我在夢里談戀愛 第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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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話聽上去就像是在路邊看見了一個短腿小團子不rua白不rua然后上前rua了兩把一樣理直氣壯。 馮問藍緩沖了三秒,笑了。 她到底在期待他的嘴里吐出什么象牙來??! 多說多錯這一真理在馮問藍的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為了不給孟斯禮提供羞辱她的機會,她決定閉上嘴巴,專心刷她的牙。 無奈老天爺不安分。 她坐在盥洗臺上,無所事事的視線自然往下垂落,好巧不巧,正好落在了孟斯禮的左手手腕上。 平時那里都纏著一串佛珠,今天上面什么都沒有,于是她清楚地看見,他的手腕內側有一道疤。 大約一寸長,顏色也有些淡了,可落在他無暇的皮膚上依然格外醒目。 馮問藍微微一怔。 認識孟斯禮這么多年,她還是第一次注意到這道疤的存在,再一聯想到上次的海鮮過敏事件。 她不禁陷入沉思。 該說不說,她好像真的有點太不關心孟斯禮了。 就算他們之間只是合作關系,她也不該對他這樣一問三不知。 所以說,她上次說要靈魂碰撞的時候,就應該認認真真碰撞。 好在現在行動也不遲。 拋開剛才的不愉快,馮問藍決定亡羊補牢。 她第一次非演戲需要,純屬個人好奇,主動了解他的過往,但又不想表現得太過明顯,于是裝成不經意提起的樣子,隨口問道:“你的手怎么了?” 聞言,孟斯禮垂下視線。 他神色未變,只輕輕轉動手腕,內側扣向褲腿,藏起傷疤,輕描淡寫道:“以前做實驗的時候不小心燙傷了?!?/br> 不小心? 一聽這話,馮問藍更意外了。 她沒想到這種失誤居然也會發生在孟斯禮的身上,還以為他這樣的完美主義者絕不允許自己出現半點差錯。 而這回答又讓馮問藍想起以前在電視上時不時看見的某某大學化學樓爆炸的新聞。 那時候她還沒多大感觸,只嘆息生命無常,現在聽孟斯禮這么一說,她才真真切切意識到,原來他從事的工作不光偉大,而且危險。 莫名的,馮問藍心情有點沉重。 她不自覺地嘆了口氣,問道:“你們平時做實驗很危險吧,是不是還經常遇見爆炸什么的?” 她的語氣里藏著一絲連她自己都沒察覺的擔心。 孟斯禮重新抬眼看她。 見小姑娘的眉心不知什么時候皺成了一團,他用手指輕輕點了點,聲線溫和:“還好?!?/br> 馮問藍不太相信:“真的嗎?” 孟斯禮微微頷首,甚至破天荒地用玩笑口吻道:“小爆炸死不了,大爆炸逃不掉?!?/br> “???”馮問藍眨了眨眼。 這叫還好??? 沒見過世面的馮問藍聽傻了。 她差點被他云淡風輕的語氣騙過去,覺得有必要糾正一下他對“危險”的定義。 然而想了半天,她又突然想起來,她是個文科生,對于實驗室里的一切一無所知。 最后,馮問藍寧愿冒著出洋相的風險,也要非常外行地教育他:“你上學的時候,老師肯定已經教過你實驗室里的安全知識,我就不多贅述了,但你一定要牢記一點!條件允許的話,盡量選擇靠近逃生通道的位置!知道嗎?” 又是一個天真的想法。 孟斯禮卻沒有用現實打碎她的美好設想。 他看著她那張認真的臉,鮮少情緒的眼眸里多了幾分柔和,點了點頭,表示接受了她這條被她自認為非常有建設性的意見。 馮問藍很滿意。 同時,她也對剛才被孟斯禮玩弄于鼓掌之間一事釋懷了。 她想,原來這才是高智商人群的真實生活。 日以繼夜投入工作的同時,還背負著巨大的壓力,甚至以生命為代價,哪是一個沒營養的“無聊”就能簡單概括得了的。 那他有一點惡趣味又有什么關系呢。 馮問藍打開格局。 為了國家的繁榮發展,她覺得自己也應該適當做出一點犧牲。 于是她讓步道:“這樣吧,關于剛才惡趣味的事,我允許你每個月逗我三次。超出這個范圍,按次數收費,一次一到十萬塊不等,視我的生氣程度、精神受損程度而定。有異議嗎?沒有的話,就簽字畫押吧?!?/br> 說完,她攤開手掌,好像上面正托著一份合同。 無厘頭的提議被她說得有鼻子有眼。微不可察的笑色在孟斯禮的眼底浮起。 他沒有回答,但很配合這段無實物表演,伸出食指,在她柔軟的掌心里一筆一劃簽字畫押。 馮問藍:“……” 失策了。 怎么這么癢。 男人微涼的指尖仿佛帶著電流,馮問藍的忍耐力受到了極大的挑戰。 她強行忍住縮回手的欲望,盯著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他寫的是個什么玩意兒,直接問:“你畫的什么?” 孟斯禮不緊不慢地完成了最后一筆。 而后抬眸看她:“豬?!?/br> “……” “……” “……” 幽默。 哈哈哈哈。 簡直太幽默了。 馮問藍笑得拳頭都攥緊了。 好一個指“鴨”為“豬”! 她咬緊牙根,沉住氣,送出祝賀:“恭喜你哦,這個月你已經用掉兩次機會了,剩下的最后一次機會還請好好珍惜?!?/br> 聽著她心口不一的話,孟斯禮唇畔勾起一道淺弧。 他輕掃了眼她那蠢蠢欲動的拳頭,想了想,問道:“樂于助人一次可以多兌換一次機會么?!?/br> “?什么?”馮問藍很懵。 她怎么又有點跟不上天才的思維了。 見她一臉茫然,孟斯禮很好心地提醒了一句:“你剛才的夢?!?/br> “……” ——“你這么樂于助人,一定會讓我美夢成真的吧?” “?。?!” 弄清楚他想表達的意思后,馮問藍黯淡無光的眼睛瞬間被點亮。 這個男人真是把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糖的精髓掌握得死死的啊。 偏偏每次給的糖都正中她紅心,是她最愛的口味。 馮問藍完全無法抗拒。 她手忙腳亂地比了個“ok”,咕嚕咕嚕漱完口,胡亂洗了把臉,連水都來不及擦干,就急匆匆地從盥洗臺上跳下來。 不過孟斯禮似乎提前預料到了她的這番行為。 他先她一步,擋在她的面前,阻止了她的下一步行動。 于是馮問藍跳下來的時候,正好踩在了他的腳背上。 她扶著他的手臂,不解抬頭,緊張得像是即將被搶去糖果的小孩子,兇兇道:“干嘛,別告訴我你反悔了!” 孟斯禮單手摟著她的腰,抱起她,把她往旁邊的拖鞋上一放:“穿鞋?!?/br> “……” 見自己又誤會了他,馮問藍馬上放松瞪大的雙眼。 她低頭“哦”了一聲,老老實實穿好拖鞋,請示道:“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孟斯禮還是沒有放行。 直到幫她擦干臉上殘留的水珠,他才說:“換好衣服再去?!?/br> “……” 馮問藍不解,打量了兩眼她的清晨穿搭。 好好一條睡裙,經過她一晚上的蹂.躪,已經皺得和咸菜干沒什么兩樣了。更重要的是,睡裙里面什么都穿。 這回他是真的嫌她衣衫不整了吧。 不過,如果真穿成這樣進他的書房,確實有點不尊重那一屋子的書們。 馮問藍完全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