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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皎娘在線閱讀 - 皎娘 第84節

皎娘 第84節

    舒坦之下, 膽兒也大了起來,忍不住伸手去握榻幾上那只纖纖玉手,只不過他的手剛搭上, 還沒來得及感受, 便聽外頭一聲咳嗽,卻似冬郎的聲氣兒,皎娘唬了一跳急忙抽回手去, 道:“是冬郎回來了,快進來?!?/br>
    冬郎在外頭應了一聲,方邁腳進來,進的艙房, 目光稍稍一掃,見梁驚鴻神色郁悶,看著自己的目光頗有些不善, 而阿姐面兒上看著跟平時一樣, 可要底細端詳便能瞧出, 神色間有些窘迫的羞意, 竟似流露出幾分小女兒之態。

    冬郎忽然就明白過來, 大約自己來的不是時候了,如此看來阿姐對梁驚鴻也并非自己先前想的那般,難道自己想差了?

    皎娘讓他坐下,婆子上了茶, 方道:“怎這么快就回來了?!弊约菏求w力不濟, 冬郎怎也不逛了。

    冬郎道:“雖說冀州水陸通衢算的繁盛,與京里也無法相比, 逛一會兒也就厭了, 若是三月間梨花開的時候, 還可賞花,如今早過了花期,晌午間日頭毒,曬的人頭昏腦漲的,便回來了?!?/br>
    這些話不過是說給皎娘聽的,其實五皇子跟壽哥兒兩個小的真是玩瘋了,可算是放風出來了,瞧什么都新鮮,那街市上一個攤子都不錯過,這也罷了,一言不合就把人家攤子上的東西包圓,就連那賣草編筐的都不放過,五皇子說要買了回去,給皇后娘娘裝果子,還有那粗陶的瓦罐筆筒也瞧著新鮮,都要買。

    還是周子瑜見勢頭不對,低聲跟他道,五皇子跟壽哥兒從沒出過門兒,瞧什么都新鮮,新鮮了便要買回去,這可不妙,若一兩樣也還罷了,沒見過動不動就包圓的。

    藍琠也說這么著太扎眼了,冬郎便明白他的意思了,是了,慢說兩位皇子就是壽哥兒這個小世子的身份也容不得半分閃失,雖說有護衛跟著,也當謹慎些,更何況,這么鬧下去,怕是會驚動官府,若知兩位皇子到了,這冀州從上到下的官兒,誰不上趕著巴結,到時候鬧得喧喧沸沸,哪里還能消停,更何況船上還有老太君跟梁驚鴻,只忠勇侯府,就是這些地方官做夢都想攀上的高枝兒,得了機會豈會放過。

    想到此,哪里還敢再逛下去,勸著回轉,五皇子跟壽哥兒正在興頭上,自是不愿意,可兩人都怕四皇子,四皇子只說了一句回吧,兩人頓時就蔫了,一步三回頭的回了船上。

    冬郎幾個這才松了口氣,即便如此,也是買了十幾筐東西,專門騰了一間艙房才裝下,想到那一艙房的東西,冬郎不禁暗暗搖頭,那些不過是市井最尋常不過的物件兒,誰知五皇子跟壽哥兒卻當成了寶,不止他們,就連四皇子,冬郎也瞧得出,對那些東西頗有興趣。

    可見身為皇子也不見得什么都好,富貴已極,權勢滔天,卻無法體會民間市井的鮮活,所以說知足常樂,百姓人家雖不比皇家富貴卻多了市井人情,沒有權威相爭,沒有你死我活,尤其如今南楚明君當朝,正是太平盛世,做了尋常百姓反而簡單快活。

    冬郎不覺想起當年在家時,他其實未想過什么金榜題名光宗耀祖,只盼著阿姐能治好病,他們一家人安安生生的過日子,卻不想陰錯陽差的進了京,一步一步走到今日,仔細想想,阿姐前些年所受的委屈,其實是為了自己,而自己對梁驚鴻的恨意,如今想來真有些可笑,便不知當年底細,只看如今梁驚鴻對阿姐的意思,若還說梁驚鴻是見色起意,屬實說過去。

    便他未成婚,也知男女之間若無真情,哪里能數年如一日的惦記一個人,且明知那人死了的前提一下,依舊娶了靈牌,并困守一隅,甘愿做個鰥夫,京里私下都說忠勇侯府的小侯爺是千載難逢的癡情種,之前冬郎聽了這些話,一絲都不信,只覺刺耳,可這些日子下來,冬郎也不得不承認,或許那些傳言或許也有那么幾分真。

    即便如此,從自己心里,冬郎依舊討厭梁驚鴻,或許這個人跟自己天生的不對付,總之看見他就從心里不喜歡。

    不過瞧著梁驚鴻也不喜歡自己,正好相看兩厭。

    兩人不知怎么對了一眼,幾乎同時皺眉別開目光,仿佛多看一眼都糟心,有梁驚鴻在,冬郎一刻都不想多待,從懷里掏了一沓宣紙來放到榻幾上道:“如今在船上總不得閑,只繪了這幾張,阿姐先挑著用,等到了燕州府再畫?!?/br>
    皎娘道:“我是讓你閑時,幫我畫個一兩張當花樣子,哪用的了這么多,這些盡夠使的了?!?/br>
    姐弟倆說了會兒家常,冬郎見梁驚鴻沒有出去的意思,也便不坐了,起身告辭去了,梁驚鴻倒是高興,冬郎走了,便去翻那小幾上的宣紙,是花樣子,就算梁驚鴻再看不順眼也不得不承認,這討嫌的小舅子著實習的一手好丹青。

    便是這婦人用的花樣子都畫的極是精巧傳神,莫說自己,就是宮里的畫工大約也比不過,本來還想著,自己畫了給皎娘的,可見到這些,只能打消念頭了。

    一想到自己比不過冬郎的畫工,心情便有些不好,見皎娘仔細收起來,不免有些酸氣上涌道:“等回頭我去尋幾位丹青妙手給你畫,保管比這些好?!?/br>
    皎娘剛還納悶,怎么一轉眼功夫,他便黑臉了,明明剛冬郎進來之前,還好好的,本以為是因冬郎忽然過來,打攪了他的興致,哪想竟是為這幾張花樣子。

    就連這樣的小事也要跟冬郎比嗎,皎娘忽覺有些好笑,卻怕掃了他的面子,便道:“不過是我平日里無事,繡著打發時間的罷了,真要尋那些丹青妙手來畫花樣子,傳出去豈非成了笑話?!?/br>
    梁驚鴻不樂意了,眉頭一皺道:“誰敢笑話,小爺打斷他的腿?!?/br>
    皎娘:“不過就是個花樣子,哪里用得著喊打喊殺的?!闭f著頓了頓,瞄了他一眼道:“便這些真不夠使了,趕著你得閑的時候,畫幾張也便是了?!?/br>
    皎娘的話一落,梁驚鴻頓時大喜過旺,哪里想到會有這樣的好事呢,本來他就是想給她畫的,只不過瞧見冬郎的畫工,自討比不過他,才沒好意思開口,不想皎娘如此善解人意,心中郁悶頓時一掃而空,眉梢一挑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道:“那我這就畫?!?/br>
    皎娘倒是愣了愣,想不到他見風就是雨,正要說不著急,卻見他已喚了婆子進來鋪紙磨墨,這些婆子雖都是□□的手腳麻利,可平日里都是端茶倒水收拾屋子,或梳頭打點衣裳首飾,這些都行,卻從未伺候過筆墨,故此,不免有些笨手笨腳的。

    引得梁驚鴻頻頻皺眉,皎娘只得把婆子遣了出去,自己接過來磨墨,梁驚鴻這才舒展了眉頭,低頭畫了兩筆,卻又說艙房里暗,瞧不真切,皎娘只得讓婆子把窗扇支起來,里面的碧紗簾也攏在一旁,這么著總算行了吧。

    誰知梁驚鴻畫了幾筆,又說渴了,皎娘讓婆子端茶過來遞給他,喝了茶,終是消停了,皎娘也松兒了口氣,便磨墨便低頭瞧他的畫。

    皎娘從來不知梁驚鴻也善丹青,今日瞧他作畫方知畫工了得,他畫的也不是常見的那些纏枝吉祥的花樣兒,而是竹石,雖前頭折騰了一陣兒,落筆卻順,不過一會兒功夫,便勾勒出一幅竹石圖來,只見叢石間翠竹數根,枝干秀勁,亭亭而立,其竹枝穿插掩映,竹葉偃仰婆娑,皆有可觀,又有新筍數枝,挺拔向上,生機勃勃,雜草小樹生長其間,更顯生意俱足。竹稈以墨色濃淡分遠近,竹葉以工筆雙勾,山石以粗筆水墨皴染,墨色濃重,一工一寫,一淡逸一沉厚,更襯出竹之瀟灑風姿,便皎娘都覺,這副竹石圖即便畫工精巧比不得冬郎,卻勝在意境。

    不禁贊了聲:“好畫?!?/br>
    梁驚鴻瞧著她目光一閃,卻把這副竹石拿起放到一邊兒,又鋪了新紙,落筆畫了斜斜一枝,皎娘見他換了畫筆,去蘸朱砂便以為他是要畫梅,暗暗點頭,梅蘭竹菊四君子,倒正相合,只不知他又會畫出怎樣的意境來,故此目光落在他筆尖上,想看他如何畫梅花,哪知他落筆雖快,畫的卻并非梅花,而是一顆顆紅豆,雖不是梅花,可這樣圓滾滾的簪在枝椏間,卻也別有韻味,剛要贊聲好,梁驚鴻卻道:“這有畫無詩豈非缺了典?!闭f著看向皎娘:“不若皎娘幫我想一想,哪首詩妥當?”

    皎娘一愣,繼而明白過來,俏臉微紅道:“皎娘才疏學淺,哪里知道這些?”

    梁驚鴻卻笑了起來:“冬郎他年少登榜,狀元及第,滿京里誰不知驚才絕艷的狀元郎出身書香,家學淵博,夫人與他乃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弟,怎會才疏學淺,莫不是夫人嫌棄驚鴻畫的不好?!?/br>
    聽他語氣里頗有些落寞之意,皎娘怕他誤會,忙道:“你莫誤會,我并無此意,你畫的極好?!?/br>
    梁驚鴻卻道:“既我畫的好,夫人怎想不出詩來,可見是哄的了?!闭f著嘆了口氣:“說到底,我的畫工比起冬郎相差甚遠?!?/br>
    皎娘不免有些著急,雖著急,到底不知該說什么,只得道:“我,我并無此意?!?/br>
    梁驚鴻見她一張俏臉漲得通紅,顯見是急的,忽便心軟下來,他的皎娘是個老實人,哪里有自己這些彎彎繞,她既能著急,想來自己在她心里是有些份量的吧,想到此,哪里舍得再為難她。

    便提筆提了一句詩在上面,寫完擱筆,握了她的手道:“皎娘你不知,這些年我想你想的多著緊?!?/br>
    第237章 總有攪合的

    他的聲音很輕很柔, 似艙窗外岸邊兒上垂落的柳條,絲絲縷縷拂在水上,蕩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明明是拂在水上, 那漣漪卻又似蕩到自己心里。

    皎娘竟有些不能動彈,怔怔望著眼前的男人,不得不感嘆, 他實在長的好看,想來他這樣好看的眉眼便長在女子臉上也該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兒吧,可即便如此好看的眉眼他在他臉上,卻并不女氣, 究其原因大約是他臉上刀刻斧鑿一般的棱角吧,這樣的臉異常英氣,搭上好看的眉眼兒竟絲毫不覺違和, 不過, 最好看的該是他的眼睛, 他生了一對桃花眼, 笑起來, 瞬間沖淡了臉上的棱角,似是含著萬千情意,尤其他這般說話的時候,每一字從他嘴里吐出來, 都好像撥動了心弦一般, 宮商角徵羽一弦一動,分不清是什么曲調卻來來回回響在心里, 讓人心搖意動。

    梁驚鴻本就愛她, 此時又見她不似以往一般對自己不咸不淡不遠不近的, 打定了主意要跟自己相敬如賓,可自己從未想過做什么相敬如賓的夫妻,即便世家大族中的夫妻大都如此,可他不樂意,他要與她夫妻恩愛,同床共枕,魚水盡歡。

    只是,兩人之前誤會太多,以至于五年后的今天,兩人依舊不能親近,這令梁驚鴻頗為郁悶,有時甚至氣餒,怕自己用再多的心,她也不為所動,到時難道自己還能用強不成,雖說兩人早有肌膚之親,可梁驚鴻卻拿不準皎娘對自己是恨是怨亦或是無奈之下的屈從,就如五年前一般。

    正因拿不準才更糟心,他倒不怕她怨恨自己,他怕的她無奈之下心如止水,然后應付著跟自己做夫妻,就如當年她跟潘復那樣,外人瞧著是夫妻,私底下卻生分的很,潘復能忍受是因他好龍陽,娶妻是為了擺著做樣子,他可不是卑鄙無恥的潘復,他愛皎娘,愛的抓心撓肝,當年認定她死了,都舍不下,更何況人活生生的在自己跟前兒。

    不止活生生,還這樣的叫人稀罕,她這么呆愣愣的看著自己的俏模樣,讓梁驚鴻恨不能把她抱在榻上恣意憐愛,而這一刻梁驚鴻也終于確定,這么些年來自己并不是剃頭挑子一頭熱的單相思,即便她不如自己愛她一般,日思夜想,至少她對自己是有情意的。

    有情就好,梁驚鴻壓在心里的石頭終是放了下去,愈發覺著眼前的皎娘哪兒哪兒都好,尤其那小嘴,大約是剛吃了茶的緣故,紅潤潤一點點的似他案頭畫上的紅豆,引人采擷。念頭至此,已不覺俯身低頭,往那點點紅豆上親了過去。

    眼見就要親上了,卻聽外面李順兒道:“小世子您可不能進去?!崩铐槂旱穆曇舨桓?,卻也驚醒了艙房中的皎娘,皎娘俏臉通紅,忙往后退了兩步。

    剛拉開兩人的距離,小家伙便闖了進來,后面跟著一個勁兒央求的李順兒:“小世子,可不能進,不能進啊……”

    皎娘微微蹙眉:“怎的越大越沒規矩了?!别锏恼Z氣雖一如以往的溫柔,可壽兒卻知道娘親生氣了,若是以往,自己認個錯也便是了,可今兒……

    小家伙抬頭瞄了一眼旁邊神色明顯不善的梁驚鴻,卻怎么也張不開嘴只是低下腦袋,噘著嘴不吭聲,見他低著腦袋沒來纏自己,皎娘倒是暗松了口氣,她可不想兒子瞧出什么來,也不去看梁驚鴻,而是拿了桌上的茶連著喝了兩口,也未壓住臉上的熱燙,待要再喝,卻被人奪了茶盞。

    皎娘抬頭,跟梁驚鴻的目光對了一瞬便移開了,只覺臉上更有些熱辣辣的,梁驚鴻見她雙頰暈紅,神色慌亂,剛被壽哥兒攪了的心情忽又轉好了,神情一緩露出個笑來,低聲道:“你身子弱,冷茶可吃不得?!闭f著吩咐人換了新茶進來,遞在她手里,方坐到一旁,打算看著她教子。

    皎娘又吃了幾口茶,終是平復了下來,看了看低著腦袋明知道錯了卻死不開口認錯 的小家伙,又瞥了眼旁邊于他無干,一副作壁上觀的梁驚鴻,不覺有些好笑,皎娘是真沒想到,到了這會兒梁驚鴻竟然還不知壽兒是他親生的,想來舉凡過壽兒的,都不會疑心他的血脈,畢竟壽兒生的太像梁驚鴻,不說十分像,至少也有七八分,不然,怎會見過一面之后,便順當的封了世子,想不到,這人明明一副聰明樣兒,此事上卻糊涂起來,他這不管不問的意思,是一心要當后爹了不成。

    感覺皎娘投過來的目光梁驚鴻卻會錯了意,以為她是贊許自己識大體的做法呢,更覺自己做的對,他是沒當過后爹,可俗話說的好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自己沒當過看看別人不就得了,雖說他認識的人里真沒有當后爹的,可有后娘啊,便如那些續弦的后娘,對前窩里的兒女只不問不管就好,免得為了兒女夫妻失和。

    尤其以梁驚鴻這些日子的觀察,這小子雖說是抱養的,皎娘卻當成親生兒子看待,而自己這個后爹可是忽然冒出來的,跟這小子可沒什么感情可言,不止如此,彼此之間還有那么點兒別扭似的,梁驚鴻先頭還覺奇怪,自己都舍得給這不知來路的小子請封世子了,又怎會跟個小孩子計較這些,偏偏就是別扭,后來瞧見這小子跟冬郎親近的情形,梁驚鴻便悟了,這大概就是緣份吧,自己跟那討嫌的小舅子活似前世的冤家一般,這便宜兒子倒認了舅舅,可見兩人有緣,看自己也就不順眼了。

    既如此,正好把這便宜兒子丟給他舅舅管教,自己這個后爹豈不清閑。更何況,今日還得了皎娘的贊許,梁驚鴻更覺這步棋走對了,對皎娘笑了笑,示意她只管教兒子,自己不會插手。

    一副心懷若谷的大度樣兒,倒把皎娘弄得愈發哭笑不得,瞧見六爺跟大娘子兩人這番眉眼官司,李順兒在后面咬著舌頭,腦袋都恨不能扎□□里去,生怕自己忍不住笑出聲來,忽又想起若以后真相大白,六爺想起今日會不會把自己滅了口,想到此,后脖頸子都冷颼颼的,哪里還笑得出來。

    皎娘微微嘆了口氣方開口道:“娘可教過你如何待人?!?/br>
    壽兒低著腦袋嘟著嘴道:“娘說待人以禮?!?/br>
    皎娘點點頭指了指后面的李順兒道:“李順兒是侯府的大總管,便是老太君也會給他體面,你呢?”

    壽兒腦袋更低了,癟著小嘴道:“壽兒錯了,不該對他無禮?!?/br>
    皎娘點頭:“既知錯了,該如何?”

    壽兒走到李順兒跟前兒道:“剛是壽兒不對,不該直接闖進來的?!?/br>
    李順兒哪里敢讓這小祖宗給自己賠不是啊,腿一軟差點兒跪在地上:“奴,奴才,才,可受,受不起?!闭f話都不利落了。

    到底梁驚鴻看不過去,遣了李順兒出去,不禁看了那小家伙一眼,心中忽覺這小家伙好像也不是那么討嫌,至少自己那個小舅子強一些,不一味的梗著脖子犟,至少知道對錯,到底是皎娘養大的,也難怪能得老太君的喜歡呢。

    想到此,便開口道:“不說買了好些稀罕物件兒嗎,怎到這兒來了?”

    聽了這話,想起堆了滿滿一艙房的東西,壽兒直撇嘴,原想著去逛逛街市,買幾樣玩意兒吃食,哪知五皇子竟是見了什么都新鮮,一新鮮就要包圓,就連草編的筐簍都買了幾十個,要不是人家沒貨了,搬回來的還多。

    鬧得聲勢浩大的,以至于舅舅不敢再讓他們逛了,催著他們回來了,根本沒盡興呢,偏偏五皇子把那些東西都當了寶貝一樣,而且,自打回了船上便一頭扎進了艙房里,擺弄那些。

    壽哥兒覺著無趣,便下來找皎娘了,誰知李順兒卻攔著自己不讓進,想著自己見娘親哪里還用通報,便踢了李順兒一腳,直接闖了進來。

    這會兒梁驚鴻一問,冬郎便把五皇子土包子的行徑說了一遍,惹的梁驚鴻哈哈大笑:“他們未出過宮,自然瞧見什么都新鮮?!闭f著頓了頓道:“聽你娘說,在姑蘇的時候你也不出門?!?/br>
    壽哥兒道:“我是不出門,可阿寶哥哥天天都出去,回來便會給我捎東西,有時候是吃食有時是玩意兒,還有一回給我捎了個大老虎的風箏,說等得了空,帶我去河邊放風箏?!闭f著說著忽然想起四皇子囑咐過自己,不許再提阿寶哥哥,臉上的興奮退了下去,雖不知為什么,但壽哥兒知道四皇子既說不許提便是不能提的。

    果然,自己提起阿寶哥哥,便宜爹的臉色便有些不好看了。

    若不是蕭十六一心護著,梁驚鴻絕不會如此輕易便放過南樓月師徒,那師徒倆可是害的他們夫妻分離五載的罪魁禍首,每每思及此,恨不能把那師徒倆千刀萬剮了。

    不過,這是之前的想法,今日雖壽哥兒提起那阿寶,仍覺不爽,可一想到皎娘對自己有情,便不想計較這些了,又見小家伙噘著嘴那副委屈巴巴的小臉,不知什么回事,越瞧越有些皎娘的神韻,不覺消了嫌棄之心,生出幾分憐愛之意開口道:“我記得燕州府有個做風箏的好手,回頭讓他做一個大老虎的風箏給你?!?/br>
    第238章 終究是齊全了

    小家伙一聽有大老虎的風箏, 立刻仰起小臉看著梁驚鴻,一雙桃花眼忽閃忽閃的分外熟悉,熟悉?梁驚鴻微有些愣, 為何會覺著熟悉呢?

    皎娘拍了拍壽兒的腦袋:“既然開蒙了就好好念書才是, 怎么凈想著玩呢?!?/br>
    壽兒道:“舅舅說磨刀不誤砍柴工,該念書的時候念書,該玩的時候玩便好, 而且,舅舅說我聰明,像他?!?/br>
    梁驚鴻撇了撇嘴:“那你可得小心了,你舅舅是個書呆子, 讀書讀傻了的?!?/br>
    壽兒不樂意了:“四皇子說舅舅是狀元,是最聰明厲害的人,一點兒都不傻?!?/br>
    梁驚鴻:“這是四皇子尊師重道, 不好臧否自己的先生, 你怎不想想, 他要不傻怎的現在還沒媳婦兒, 就是讀書讀傻的緣故?!?/br>
    壽兒仍是不信:“你胡說, 讀書跟娶媳婦有什么干系?”

    梁驚鴻目光一閃,劃過一絲狡黠,臉色卻異常正經嚴肅的道:“你可知道勸學詩?”

    壽兒點頭剛想說是姑蘇的時候爹爹教自己念的,忽想起四皇子囑咐過自己的話, 莫再提在姑蘇的時候的事, 雖壽兒不明白為什么,但卻知道四皇子絕不會害自己, 又想起剛自己只是提了一句阿寶, 便宜爹臉就黑了, 還是不提的好。

    想到此,眼珠子轉了轉含糊道:“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鐘粟這首詩嗎?!?/br>
    梁驚鴻:“正是這首,你說的這是前兩句,可記得后面還有一句娶妻莫恨無良媒?!?/br>
    壽兒立刻接道:“我知道,我知道,下一句是書中自有顏如玉對不對?!?/br>
    梁驚鴻點頭,倒也不吝嗇的夸了他一句:“倒是聰明?!?/br>
    見愛黑臉的便宜爹夸了自己,壽兒心里很是歡喜,卻又不想讓這便宜爹知道自己歡喜,忙抿著嘴,忍了忍,怕自己笑出來。

    可他這般抿著小嘴,笑是沒露,卻露出頰側那若隱若現的酒窩,梁驚鴻又是一怔,心道,今兒是怎了,莫不是心情大好,以至于愛屋及烏,連帶這小家伙兒也瞧順眼了,不然,怎么越瞧越有些面善了呢。

    壽兒見便宜爹只管盯著自己卻不說話,遂心急的道:“你倒是說,這句詩跟娶媳婦有什么干系???”

    梁驚鴻這才回過神來,想起自己正忽悠這小家伙呢,遂道:“怎么沒干系,你舅舅可不就是讀書讀得傻了,信了這詩里的句子,書里有美兒,做什么還娶媳婦,豈非多此一舉?!?/br>
    壽兒歪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明白,書中有美人,跟舅舅娶媳婦兒有什么關聯。

    皎娘在旁瞧著這父子倆說話兒,心中頗有些五味雜陳,尤其看見梁驚鴻盯著壽兒發怔的神情,皎娘心中莫名升起幾分愧疚來,想著,要不把壽兒的身世告訴他便了,可話到唇邊,張了張嘴,到底說不出來。

    誰知自己一個恍惚的功夫,梁驚鴻越說越不像話了,皎娘知道梁驚鴻跟冬郎兩人不對付,即便在自己跟前兒還算平和,可明明相看兩厭的人,即便是假裝也不免露了痕跡,更何況自己是冬郎的親jiejie,跟梁驚鴻更是朝夕相處,哪里是他們假裝自己就看不出來的,之所以不點破是裝糊涂罷了。

    雖裝了糊涂,卻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梁驚鴻跟壽哥兒胡說八道,故此,伸手把壽兒攬到自己身邊來,幫他整了整頭上的涼帽岔開話題問:“可去給老太君問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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