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電愛(微h)
時容是個很克制的人。 他在紙醉金迷的世界中長大,來往交際的人們帶著虛偽做作的微笑,揣著別有用心的奉承。他們或許不喜歡他,但他只需要抬眼,就有人主動將眼花繚亂的選項捧到他的面前,任由他隨意挑選。 金錢、名聲、女人。 只要他想要。 時克華是個控制欲極強的父親,他對所有的孩子有著近乎變態的要求,恨不得用尺規去度量孩子們的每一個吐納和舉止,但在物質上,卻又無所不用其極地滿足他們,看著他們被欲望沖昏頭,然后又用規矩去管束他們。 時容時常在想,父親這番的矛盾,或許是為了看著他們在物質欲望中沉淪,卻又被強烈的道德心折磨。 時晴被父親逼成了另一個翻版,強勢霸道,卻又極度脆弱;時云則選擇龜縮在自己的世界中,懦弱的不敢面對現實。 而他自己…… 也或許是多虧了有那么一個父親存在,才使他可以克制住外界的一切誘惑。 他也一直這樣克制著自己長大,偽裝的時間久了,他差點就信以為真了。 以至于他都快忘了五年前,他是為了什么才倉皇地提前了班機,急切地逃離老家——不是為了自己的倫理道德,而是為了保護最疼愛的小侄女。 他的身上,終歸還是留著時克華的血。 他想侵占,想掠奪更多,內心深處的陰暗魔鬼呲牙咧嘴地叫囂著,想將她一點一點地吞入體內。但這些欲望,都被他強忍下來。 也因此,時彌的一點小小的游戲,雖然如鈍刀割rou似的要人命,但是時容卻也不是不能忍耐——但他沒說,不代表之后不會連本帶利地討還回來。 就讓她暫時開心的玩吧。 天真爛漫的孩子暫時不需要知道深淵底的風景。 時彌的玩具們送到后,她倒是乖巧了幾天。時容有時候會忍不住在猜想,她是不是躲在房間里,用那些充電的死物填充她醉人的幽谷花鄉,滿足了她yin亂放蕩的所有欲望。 有物品比他更先嘗到她的滋味,這個念頭令他極度的不悅。 面上不顯,他依舊還是那個清冷高雅的時醫生。 但每到深夜,時彌沉沉墜入夢鄉之際,時容輕聲地打開她的房門,緩步地走到她的床邊,隱藏在鏡片底下的墨黑眸子緊盯著她柔軟起伏的嬌軀。 放緩呼吸,他慢慢俯下身去,鼻尖湊近她的腿心,近乎虔誠地呼吸著那一片的甜膩。 這個sao貨,今天晚上用了那些死物去玩弄她的saoxue。 時容的醋意侵蝕了他的胸腔,恨不得將酣睡的女孩從夢中掐醒,逼問她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決定不要他了。 時彌,我沒有退路了。你不能丟下我。 眼尾被醋意染紅,時容忍著滿腹的躁意,輕手輕腳地將門合上,躺在床上睜眼到天亮。 她還是要他的。 他告訴自己。 否則她不會在早上的時候掙扎著起床,沒有一天缺席地給他準備咖啡,然后親自將他送出門。嬌俏的臉龐上寫滿了不舍地對他撒嬌,手指勾纏著他的腰帶,距離拿捏得恰到好處,即沒有碰觸到他,也足夠將他勾得離不了她。 這些天,他都是硬著出門的。 然后狠狠地在車上拉下拉鏈,帶著怒火和破壞欲望地想著她勾人的模樣擼動性器。一直到白濁在他的掌心噴射出來,他才稍稍冷靜下來。 用衛生紙擦干凈掌心的體液,他拿起消毒液和水稍微清理了一番后,啟動汽車,踩下油門,面容冷靜克制,沒有人會想到禁欲冷淡的時醫生會在車上想著自己的親侄女自慰。 時彌倒也沒有時容想的那樣殘忍,她深知要吃到最好吃的正餐,時間的拿捏很重要。再說,以現在的情況來看,要將時容勾上床很簡單,她只需要換上半透明的性感內衣,躺在他的床上,對他勾勾手指,他就會自動覆上來。 但是時彌遠不甘于此,她要時容非她不可,要時容將接下來的所有歲月中都非她不可。 時容在她年幼的時候陪著她長大,一步步走過孤單害怕的歲月。是他在她性啟蒙的時候進入她的夢中,成了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擁她入懷的男人,她看見過他赤身裸體,當時尚且年幼的少女羞紅了臉,也忍不住夾著腿感受著身體發出的信號。 時彌向來知道自己要什么,一旦她確認了目的,身邊的男生再也進不了她的視線。 她就是想要時容。想要那個她稱之為叔叔的男人。 她愛他的冷靜,愛他在隱藏在平靜無波的眸子底下的瘋狂,也愛他在面對她的勾引時的病態節制,更甚者,她愛他愛著她的方式。 時彌剛剛結束一場遠端會議,將手上的案子分配了下去,同事們對她的缺席敢怒不敢言,憋著情緒下線,瞬間安靜下去的房間令她不自在,她合上電腦,猶豫著要不要出去走走。 她拿起玻璃水杯,去廚房盛水。 經過時容的臥房的時候,時彌停下腳步。在一開始的時候,時容外出前都會將臥房的門關上,但是后來她每次都會進去他房內的浴室泡澡,他也漸漸地不再把門合上。 她的視線落在他干凈的灰色床單上,棉被整齊地堆迭在床腳。時容不是一個有潔癖的人,但是卻十分愛整潔,她曾經聽聞過父親說過,她的爺爺是個強迫癥,一草一木,屋子里的每個物件擺設都得照他的方式安放。 時容和時老爺很像,時云曾經這么說過。 所以時容才總是令時云心底發怵。他實在太像父親了,冷漠強勢,眼底有時候會閃過一絲的殘暴嗜虐。 雖然父親曾經這樣說過,但時彌并不在意。 不如說,她就是在等他將心中的惡魔釋放出來。 時彌倒向他的床,鼻尖傳來他身上的味道,比平常的還要重,那是一股接骨木的香味,帶著點點的麝香香氣,不重,但想到這是他身上的味道,就足以令時彌沉醉。 她脫下衣服,渾身赤裸地在他的床上嘆息。 臥室的陽臺沒有被合上,外頭吹入微微的微風,她舒服地蠕動自己的身體,將他的枕頭壓在身下,情不自禁地撫摸著自己的rou核。 這個房間都是時容的痕跡和氣息,他使用過的枕頭、他的水杯、他的毛巾、他的一切。 時彌張開腿,對著他房內的單人沙發,想象著他就坐在沙發上,一手勾著高腳杯,氣定神閑地品鑒著紅酒的顏色和香氣,而她就在他的面前,渾身赤裸。 啊,他得穿上最正式的衣裝,扣子扣到喉結,這樣才可以顯出他禁欲而自持的氣質。將他的面具撕扯下來的快感肯定遠比性事上的高潮來的激烈。 她的指尖打著圈在rou核處揉捻,春水瞬間就從花心處滲出,快感來得太快,她扭著腰挺起屁股,忍不住呻吟出聲。 rou核被玩得挺立腫脹,渾身所有的血液似乎就集中在那一處,她研磨幾下軟嫩的花心,小小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有些脹痛,但很快就觸碰到了一塊軟rou上,她的指尖抵在那塊rou上,不多時就被堵在小死一回的臨界點。 她好想要他。 時彌受到情欲的折磨,臉頰潮紅,眼淚從眼眶中流出,她仰著頭,泣不成聲地呻吟著,「小叔叔……嗚嗚……啊,嗯啊……」 她抄起電話,點了他的手機號,就撥打過去。 他接得很快,低沉克制的聲音穿透了網路變得有些失真,「怎么了?」 「小叔叔,嗯……」她壓著聲音問他,「小叔叔,你旁邊有人嗎?」 時容一聽她的聲音就知道她又在做什么了,他垂下眼睛,眸色晦暗不明,像籠罩在大地之上的迷霧。他對身旁的人示意了一下,就快步走到自己的辦公室內,反手鎖上了門。 燈沒開,但他不在乎。 「沒人?!顾]上眼,時彌的喘息聲在他的耳邊起伏,他早上的時候剛剛泄出的yuhuo又重新熊熊燃燒起來。 她放聲嬌吟了一聲,然后傳來一陣低低地啜泣聲,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在心中天人交戰,終是忍不住拉下拉鏈,穩住氣息,握著滿滿腫脹起來的rou柱開始上下撫弄起來。 「怎么了?」他啞著嗓子問,一手在性器上擼動。舔了舔唇,想象她跪在地上,伸出丁香小舌舔弄著他的roubang。 時彌的手指穿入xue內,艱難地探入了兩個指節,她忍不住又流出一股溫熱的yin水,潺潺地流到他的床單上,濕了一大片。 「小叔叔……」她輕輕地一聲尖叫,「你現在在干什么呀?」 時容的掌心在搓揉著他的性器,腫脹的性器在一抽一抽地跳動,面上卻冷淡地說,「在看病例,怎么了?」 快感將她帶上云端,她轉了個身,趴在他的床上,翹起蜜桃似的屁股,手指還是盡忠職守地輕輕抽插著她的rouxue。這個姿勢更加舒服,她很快地就伏在他的床上喘息,身下如失禁一般,溫暖的潮水一泄如注,打濕了他的大片床單。 「啊……!好、好舒服……我就快死了……」她答非所問,眼神迷蒙地趴在他的枕頭上。 時容喘著粗氣,狠狠地擼動手上的性器,感受著她的聲音在他耳邊誘惑著。她剛剛高潮了,聲音真好聽。 「你在做什么?」時容問。 「我嗎?我在小叔叔的房間……打掃啊?!?/br> 性器又是一抽,「在我的房間,打掃?」 說謊的小妖精。 「唔嗯……幫小叔叔鋪床……」她撒謊道,「小叔叔的床好舒服……」 時容的腦子「轟」了一聲,他站起身,將手機開了擴音放在桌子上,霎時之間,她的喘息聲鋪滿了整個空間,然后他一手扶著他的性器,狠狠地撫弄著,疼痛和快感同時侵蝕他的腦子,他低聲悶哼一聲,guntang的白濁噴射在他的手機上,他閉上眼睛幻想著她就跪在他的腿間,面上沾滿了屬于他的氣息。 而現實中,時彌在電話那頭因為聽見了時容的粗喘聲,性欲又起,嬌嬌地在呻吟著。 「晚上等我回家?!?/br> 他受不了了,這個女人必然得受到懲罰。 他要cao死她。 —————— 尒説 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