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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被他這話弄的一時間身體都僵硬了,心底開始為不久之后自己身體完全恢復的那一天擔憂。 老男人這副壓了很久火氣的模樣,到時候自己怕不是真的會被困在床上一天不得休息吧? …… 前面忙完了滿月宴,司明翰和江月白的婚禮也提上日程,畢竟算算也只有一個來月的準備時間。 婚禮場地酒宴場地,菜單請帖什么的都還沒有準備,不過在忙也忙不到江月白,他現在最主要的還是以休養身體為主,大家都不讓他cao心這些事情,只說讓他到時候出席婚禮就行。 父母們都這么說了,江月白想著自己對婚禮流程什么的也不明白,硬是要插手幫忙別再礙事,就也認同了父母們的話,一切都交給他們,自己就沒事逗逗孩子,做閑人。 當然他也不是每天都想在家閑著的,偶爾司明翰忙的找不見人他也會約上趙信卓幾個好朋友聚一聚。 這一天剛好有朋友過生日,特意邀請了他,江月白準備了禮物就和趙信卓一塊去參加了。 現在季節已經入夏,天氣熱起來,但有些地方還是很涼爽,比如玉峰山莊,所以生日的主人就直接把生日會放在玉峰山莊,邀請了一群朋友舉辦燒烤。 大家吃吃喝喝笑笑鬧鬧,啤酒一扎又一扎的喝,一向對酒敬謝不敏的江月白也被生日的主人催著喝了一杯,索性是啤酒,喝到嘴里除了有點嘛嘛的味道,倒是還能接受。 燒烤會下午三點開始,舉辦到日落的六點鐘,大家也都已經吃飽喝足,好幾個都已經躺在吊床上呼呼大睡了。 江月白坐在一個小馬扎上,不知道是不是被周圍燒烤的煙火氣給熏的,他有點頭暈。 看了看天色還是亮堂堂的,西落的太陽落下一篇橘紅色的光線,他順著光看向遠處的小溪,站起來走過去撩著水洗了下臉,清清涼涼的水撲在臉上讓他精神了很多。 洗完江月白摸了摸衣兜,發現自己沒帶紙巾,又懶得回頭去找,就干脆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等待自然風干。 正盯著一片發紅的落葉發呆,忽然察覺到身后傳來哄鬧聲,江月白以為是大家又笑鬧起來了,也沒關注,就繼續看著小溪里潺潺流動的水出神,不一會耳邊傳來趙信卓的聲音,說著什么司先生,小白的…… 司先生? 江月白一怔,回頭看了一眼,還沒看仔細肩頭上就落下一只手。 “一個人坐在這里發什么呆呢?” 江月白看著面前西裝革履的男人,明顯是家都沒回就直接過來了,拉住他的手意外的笑問:“你怎么過來了?” 司明翰用手背碰觸了一下江月白的臉,把他從石頭上拉起來:“來接我小老公?!?/br> 江月白嘴巴一癟,他還是對小老公這個稱呼不大能適應。 “把小去掉行不行?” 江月白嘴里這么要求,其實已經做好了司明翰當沒聽到的準備,畢竟之前也不是沒有要求過,卻沒想到司明翰笑了一下,忽然道:“好,老公,老公在外面玩了一天了,和我回家吧?!?/br> 江月白實在沒想到他會忽然同意,愣了的看了他好一會才緩緩露出笑臉,撲上前親了他下巴一口:“好啊老公?!?/br> 司明翰牽著江月白過去前面和大家提前告別。 他們原本打算的是在燒烤過后就去唱歌,江月白原本也不想參加,他畢竟五音不全,對會所酒吧這些吵鬧的地方也不感興趣,現在提前走了剛好。 司明翰來接他,別人就是想留也不敢說太多,只能看著他被高大威嚴的男人攬著肩膀帶走。 直到人看不到了,大家才有開始說起話來。 有人感嘆江月白真是找了個好老公,瞧瞧這出門半天就著急忙慌的大老遠過來接人。 還有人問和江月白關系最好的趙信卓司家小太子的事情,到底是咋回事? 趙信卓這個早就知道內情的人,自然不會說,就一問三不知,他后面又大了幾句哈哈,轉移了話題,大家就忘記了江月白,開始商量等會要去哪家酒吧或者會所繼續玩。 江月白坐上車子,拉好安全帶就靠在椅背上不想動,跟著大家玩了一下午他也挺累的。 司明翰看他眼睛要閉不閉的,伸手拍拍他腦袋:“困了就睡一會,到家了我叫你?!?/br> 江月白揚起眼:“困倒是不怎么困?!?/br> “哦?!彼久骱舶l動車子,一邊問:“今天玩的開心嗎?” 江月白點頭:“開心,我還自己學了烤東西吃,信卓說味道很好,以后有時間咱們燒烤,我烤給你吃?!?/br> 司明翰揚唇而笑,帶著期待說:“好,拭目以待?!?/br> 江月白開始打哈欠,壓下去眼角帶出的濕潤,調整了一下姿勢忽然問:“你之前說結婚后咱們要去度假?!?/br> 司明翰抽空看他一眼點頭:“嗯,你想好想去哪了嗎?” “夏天天氣熱,找個不涼爽的地方吧?!敝八鋵嵑芟肴ピ颇洗罄?,但是現在天氣熱了又不想去,覺得到時候汗流浹背玩著沒意思。 “涼爽的地方自然好找,只是你之前不是說放心不下桃桃嗎?” 江月白逼著眼睛,甕聲甕氣道:“所以我打算咱們去一個星期就好了?!遍L了不敢說,一個星期七天時間,他還是能忍受的。 司明翰明白了:“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