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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墨確實吃過早飯以后又睡了一個回籠覺,但是早就已經醒了,陽光照在他臉上,他一根手指頭都懶得動而已。 “又沒什么事做,不睡覺干什么?”白文墨睜開一點眼睛,又被太陽刺的合上眼皮,“我好歹也是一個Omega,你進門之前就不能敲敲門嘛?” “老子敲門了,是你聾沒聽見?!鼻鼗催~著長腿進來,“趕緊起來,帶你去見個人?!?/br> “誰值得我犧牲睡覺時間去見?”白文墨哼笑,現在躺在床上對他來說就是恢復元氣。 秦淮:“把白家莊園炸平的間諜,值得你一見嗎?” 白文墨翻了個身睜開眼睛看著秦淮,“一個試驗品,我遲早都是要見的?!?/br> 秦淮:“你見不到,他實施的危害行為危險等級滿格的加號,審訊結果已經出來了,下午他就會被槍決。你要去看看嗎?不想就算了?!?/br> 白文墨坐起身掀開被子,“還以為我可以親手處置他?!?/br> 地牢,比普通的監獄更加嚴格,那里是專門關間諜和戰犯的地方。 守衛見了秦淮行禮, “開門?!眱蓚€人走了進去,里面巡視的人見了他們給他們讓路。 空氣悶熱,燈光昏暗,終日不見陽光,分不清楚晝夜。 電子鐐銬每隔一段時間就滴的低聲一響,時不時傳來犯人難以忍受的呼聲。 招供可以痛快,不招供受的刑能讓他們反復的想要死去。 他們已經穿越了長長的長廊,可見這人犯了多重的罪,已經被關押在了地牢的深處。 白文墨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事實上他連監獄都沒去過。 他的視線掃過一個被關押的犯人,那人坐在地上靠著墻,頭無力的歪垂著,像是魂魄都離了體。 剛要收回視線,那人便抬了頭和白文墨對上了視線,詭異的一笑,猛然的直起身子嘶吼著沖了過來。 白文墨盡管知道他出不來,依舊被他恐怖的叫聲和駭人的面貌給嚇了一跳。 秦淮面色黑沉的扶住了閃躲了一下的白文墨,冷寒徹骨的看向那個里面關的人,只聽秦淮冷漠道,“你是不是精力太旺盛了?!?/br> 那人精神似乎已經不太正常,聽到秦淮的話面露懼色,連連作揖又退回去了。 兩個人最終站到了一間牢房前面,這個間諜不同于其他只帶了一對電子鐐銬的人,他的兩只手腕上也閃爍著綠光,時隔不久就要滴的一聲。 原來是他。 白文墨依稀對這個人的臉有些印象,只是和名字對不上號,畢竟也是管理局的高位,常年與白明禮走動。 那人抬眼見了人,在白文墨身上打量,“你還活著?!?/br> “我當然要活著,因為要看看你這種人是怎么死的?!卑孜哪壑泻抟夥?,看到這人的慘狀有些痛快。 那人冷笑了一聲,“既然還活著,那就好好活著吧?!?/br> 秦淮把白文墨領出去,抽出根煙來低頭護住風點上,“要親眼看著他被執行槍決嗎?” “原本是想的?!卑孜目粗鼗匆呀淈c好了煙,“突然不想了,太血腥了,我怕做噩夢?!?/br> 第018章 信息素感知障礙 ============================ 秦淮沒再應答,兩個人回了車上。 “突然覺得你對我還挺好的?!卑孜哪囂叫缘恼f,“你覺得許連塵對你是真心的嗎?” 秦淮發動車子,“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br> 白文墨撇撇嘴,不再往下說了。 回到塘苑,隔著很遠就聽見了沈梅和許連塵的爭執。 沈梅一看到他就迎了過來,白文墨頓時有些心累。 幾天沒見,沈梅就憔悴了許多,他滿面愁容帶著歉意,遞過來一條項鏈。 “這是……你爸爸之前送給我的,現在留給你?!?/br> 白文墨盯著那個看上去很古老的木制吊墜,伸手接過,“謝謝?!?/br> 實驗組人員調度完畢,白文墨聚集了人開會,任務通知單一下,實驗進程就此開始。 作為負責人之一的許連塵一如既往的出色,很快提出了周期最短的方案。 白文墨看過之后一板定音:聽許連塵的。 入夜,白文墨才剛換好衣服出來,韓斯域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他突然想起來,秦淮送給他的槍還在更衣室的柜子里。他一直隨身攜帶,于是便返程去取。 樓道的主燈已經關閉,只留下靠近墻邊一盞一盞的小燈。 到了更衣室白文墨打開柜門,拿起了里面精致的手槍裝好關上門,絲毫沒有注意到,一種信息素的味道來勢洶洶的蔓延了過來。 一個人影閃過來撲到了白文墨的身上,白文墨被撞的往前一趴。 身體被一雙胳膊禁錮著,那人下流在白文墨身上做動作,不聲不響的動手扒白文墨衣服。 幸好近日正在降溫,白文墨平時又怕冷,穿的很厚實。 他一個肘擊往后,卻被那人截住,白文墨忍受著從腹腔竄出來的惡心,試圖讓那人冷靜下來,“你知道我是誰嗎?誰讓你來的?!?/br> “就是奔著你來的。秦淮不要你,我要你?!蹦侨俗ё“孜哪厣弦蝗?,就扯開了衣服附過來。 白文墨失去平衡,頭直接撞在了墻上,陌生的成年男人體重壓在了他身上,衣服被直接撩開,冰冷的手沾染著他腰上的皮膚,有扒他褲子的架勢,湊過來要往他的腺體上咬,白文墨又怒又慌眼前一黑手胡亂地摸向了手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