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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這段話的俞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斷斷續續的一直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哥,沒什么好對不起的,你說我們只是床上關系,我反思了很久,忘了給你個表白。無論什么事情,我都會忠誠于你,陪伴著你,直到你真的不再需要我為止。我媽很喜歡你,她說讓我帶你回家,不然我就別想回家了?!逼畋钡膭幼髀郎厝崃讼聛?,一只手撫摸著俞添的頭,輕聲安撫著,盡可能給與俞添安全感:“俞添,我很喜歡你,喜歡你兩年了。自從高二在現場無意看見你之后我就再也移不開眼睛,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歡你,但我想告訴你一個事實,不是粉絲的喜歡,是想把你綁在身邊,為你的無名指戴上戒指的那種喜歡?!?/br> 俞添倏地咬上了近在眼前的鎖骨,讓這地方留下自己的牙印,全然不知道該怎么應對突如其來的告白,眼神中充滿了茫然。知道祁北做人的時候很會說情話,可沒想過這些話可以如此撩人,心跳聲不聽使喚的放大,雙手緊緊繞著祁北的脖子,半響抬起頭,薄唇給出了最直接的反應。 俞添早已失去了往昔的高冷形象,此刻的他像個迷人的小妖精給與吻,緊接著貼在祁北耳邊說,“快點動,填滿?!?/br> ‘啪’,理智的線忽然斷了,祁北恭敬不如從命把一次次最好的都給俞添。房內充斥著曖昧的潮氣,在黑暗中的觸感更為強烈,背上皆是抓痕,甚至還抓破了皮。兩人盡情享受著歡快,哭泣的那人早已發不出聲音,喉嚨干燥的想喝水。 臨近十二點,俞添還在沉睡中,雙眼哭得紅腫,但下意識還會抓著祁北的手,喃喃說著:“不要走?!?/br> 樓下的李子驍已經嘆了七十二口氣了,黑眼圈又纏上他了,鬼知道他凌晨經歷了什么。不得不夸,某人的精力過于旺盛,比起之前還恐怖。他托著下巴有氣無力吃著飯,也不知道隊長還好嗎。 賀嘉旭一進門就看見了一個人坐在客廳端著碗的人,打量了會兒驚訝道,“你又熬夜了?你忘了等會還要比賽嗎?你比賽時候困了可怎么辦?” “......”李子驍雙眼無神:“教練,我能要求加強隔音嗎?尤其是俞隊長的房間,隔音很重要很重要!” 賀嘉旭不解,“你有什么雜音嗎?” 李子驍有口難張,咬咬牙閉著眼睛指著樓上:“建議你去問祁北干了什么,害我不能睡覺。我三點多就被吵醒了,有人那么過分半夜醒來談情說愛嗎?這還是人嗎?我實名投訴祁北,要求加強隔音?!?/br> 明明是俞添的房間,為什么是投訴祁北呢。賀嘉旭恍然大悟,目光充滿了殺意:“你是說我們俞添被祁北那個老畜生給上了?他媽的我們俞添清清白白怎么就攤上了這個老畜生呢?等等,俞添真的是在下面那個?” “是呀,你看看都幾點了他們還沒出來,是不是以為我不知道?”李子驍點頭。 此刻某俞隊長的房間,俞添在睡意中逐漸缺乏安全感,噩夢襲擊了他過往,一幕幕驚心動魄的畫面重新涌現,地上的血跡流到了他腳底。腳像是被黏住了,他拼命想離開這個場景卻又離不開,祁北像個路人經過他身邊,他急得連續喊了祁北,但祁北沒聽見??粗x自己遠去的背影,他從噩夢中驚醒,氣喘吁吁看向旁邊。 隔壁的位子已經沒了溫度,他頭一次如此慌張的想尋找祁北,腳剛碰地就腿軟得不行,腰也酸疼不已。俞添剛走幾步路就徹底跪了下去,祁北聽見響聲沖忙從廁所里跑出來,地上坐著的俞添肩膀抖動,祁北也來不及圍上毛巾就去抱起了俞添。 “我在,別哭了?!逼畋狈诺酱采虾罂粗约旱慕茏饔行擂?,移開了眼睛說:“對不起,欺負得有點狠了。哥,你還能比賽嗎?” 俞添視線正前方是可惡的家伙,先是一驚后用腳踢了祁北,難以為情的低下頭,“能?!?/br> 二人直到兩點多才下樓,面對眾人責怪的目光,祁北挑眉一笑,厚臉皮的繼續粘著俞添。剛才的幾個小時內,俞添卸下了武裝陸陸續續與他說起過往和遭遇,然后就是父親的威脅。祁北全程當個安靜的聽眾將故事吸收,邊心疼邊憤怒。 得慶幸祁北的性子是直話直說,不會把問題隔了很久才解決,換作郜衍和程湛,最少都能耗個一個月。 “祁北!你這個不要臉的畜生!你都對俞添做了什么?你看他現在走路都困難,你好意思嗎?”賀嘉旭磨了磨后槽牙,倏地拳頭硬了,“你特么不能克制一些嗎?他是隊長,是我們全隊的希望??!” 人家主動的要如何克制???祁北自認為不是坐懷不亂的人,面對小寶貝的行為怎么受得了??? “我的錯我的錯,下次保證再犯?!?/br> “c!” 第三十三章 微亂的長發勾勒出了與往常不同的慵懶,桃花眼直入人心,多對視一眼便能勾走魂魄。薄唇意外有些臃腫,倒也不妨礙美貌,只不過容易讓人聯想翩翩。與祁北同款嘴唇的自然是坐在隔壁一言不發的隊長,全程低著頭抿著嘴,故意讓發型師把前面的劉海擋著眼睛,完完全全變成了非主流男孩。 直播間的朋友不樂意見不到清冷隊長的容顏,紛紛猜測電競最熱門CP在搞些什么名堂。俞添的隊服拉鏈拉到了脖子,像是得了什么感冒整張臉都染上了詭異的羞澀。相反的祁北脖子上的痕跡讓人懷疑了起來,是在炫耀還是宣示主權就不知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