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有一丟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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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清夔不放棄,思來想去,決定去找櫟陽,也許只有櫟陽能幫自己了,遂決定修書一封,到街上雇一小廝快馬加鞭送到櫟陽手里。 小廝領了信和銀子,信心十足地離開了。 次日,小廝托客店老板告訴王清夔讓她在城樓矮巷等自己,他有重要東西要親自交予她。 王清夔吃了早飯后,就去矮巷等他,但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人來。 但約好在此,又不可一走了之,王清夔只得苦等下去。 日落黃昏,正當王清夔憋不住準備尋個地方小解時,小廝悠悠地晃來了。 王清夔趕緊小跑上去抓住他的手焦急詢問,“可有消息?” 小廝點點頭,神色不明。 “什么消息,快與我說說吧?!?/br> 小廝指了指巷尾的馬車,“請小姐上車再說,櫟陽郡主在等小姐?!?/br> “好的,容我先上個茅廁?!?/br> “欸” 小廝拉住她,“車上有方便的東西,請小姐先上車吧?!?/br> “好的?!?/br> 聽到有明朗的消息,王清夔早已欣喜得忘乎所以了。 王清夔一上車,小廝就向車夫使了個jian詐的眼色,比了個“OK”的手勢,故意道,“江都城門外張大娘家,郡主在那兒等著?!?/br> 王清夔哪里聽得出這話里的蹊蹺,竟因太累傻乎乎地睡了過去。 行到處時,已是次日,車夫將王清夔交給了張大娘,張大娘體態圓潤,徐娘半老,美人神韻猶存,用著她那一雙桃花眼將王清夔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感嘆道,“果真天香國色,這買賣倒是不虧?!?/br> 王清夔狐疑道,“什么意思?” 張大娘倒是一副有恃無恐,“什么意思,你自己看看便知?!?/br> 張大娘將她推到一處破敗的泥墻前,從泥墻開出的孔里可以窺見里面大露的春光,幾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躺在地上的草席上雙腿打開,大張著陰戶供行人褻玩,一翕一張的陰戶似乎還殘留著上一個男人留下的微黃的jingye,往外吐著白沫。 王清夔不覺反胃,趕緊移開眼睛,扶著墻角干嘔起來。 “現在明白怎么回事了吧?”張大娘挑眉看她。 話本子看了那么多,想不明白也不可能吧。 只是,現實永遠比話本子殘酷,這境況,竟是那樣不堪,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rou也不過如此。 王清夔驚覺不妙,想試探試探看是否有個轉機,“想要什么,錢,我外祖是富甲一方江南陳氏,有的是,放了我,保你一生不愁?!?/br> “哈哈哈哈哈當我傻嗎?放了你,你去報官了,只怕我有錢賺無命花哦?!?/br> “我發誓,我不會報官的?!?/br> “信你個鬼,滿腹壞水的知識分子?!睆埓竽锇褜ω撔臐h前任吳才子的怨恨全遷怒在知識分子身上。 “……” 利誘不可,王清夔決定威逼。 “你就不怕櫟陽郡主來找我,然后搗了你的老巢,我可是皇上親封的郡主侍讀?!?/br> “哈哈哈哈哈,”張大娘覺得更好笑了,“實話跟你說,拐賣你的不是別人,正是當朝太子,勸你乖乖聽話,別想著逃?!?/br> “太子?那么說,我爹入獄……” “猜的不錯。在我這好生服侍客人,還有你一口飯吃。否則,別怪我不客氣?!?/br> 王清夔聞言如被天雷擊中,臉色發白,一下暈了過去。 醒來時,王清夔發現自己處于一個極為羞恥的姿勢,耳邊是張大娘喘息呻吟聲,張大娘跪伏在王清夔背后,隨著身后男人的聳動一起一伏地磨蹭著王清夔的臀部。 王清夔想要起身反抗,卻發現自己四肢全無力氣,只能任由屈辱的淚水從眼角流下。 “櫟陽……”即使知道是櫟陽的父王陷自己于如此境地,家毀人亡,自己淪為妓,王清夔在心間還是忍不住不斷默念著這個人的名字。 男人氣喘吁吁,明顯耕耘許久,卻達不到高潮,“大娘,這個雛兒我也替你破了吧?!?/br> 張大娘聞言轉身一把推開小白狼,怒道,“吃我的喝我的,還想打我店里姑娘的主意。上一個這樣做的人什么下場知道嗎,扔進深山喂虎了?!?/br> 小白狼聽著yinjing一縮,明顯嚇破了膽,趕緊跪地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我一定好好服侍大娘?!?/br> 張大娘明顯沒盡興,面色陰轉晴,趕緊扶起小白狼,肥短的手指從他寬闊的胸膛一路滑到下體,開始揉摸起來,“這就對了嘛,給大娘我侍候好了要什么沒有啊,你說是吧?” 揉了半刻,小白狼的下體始終沒有反應,依舊軟趴趴一團,張大娘沒了耐心,斥道,“滾,沒用的東西?!?/br> 小白狼自知理虧,自己本就是張大娘的玩物,失了男性雄風的他對張大娘無異于一個廢物,遂提了褲子,懨懨地開門離去了。 張大娘轉而對王清夔來了興趣,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調笑道,“姑娘生的真好,唇紅齒白的?!?/br> 王清夔面色驚恐,趕緊拽緊發霉的枕被,將自己縮成一團,退到床尾,用小鹿般的眼睛看著張大娘。 張大娘大笑,“放心,我不會動你的。城北木炭廠的胡員外早已重金定了你的初夜權,明日便來要你,晚安?!?/br> 說著便拉上了床帳,準備轉身離去。 王清夔見她真要離開,放下戒備,叫住她,“多少金?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就算做妓,做個藝妓難道不比賣身賺得多?” 張大娘仿佛聽到什么不可思議的話,嗤笑道,“我的大小姐,你當真天真過了頭,太子爺將你賣來的是做皮rou生意的窯子,不是什么藝伎館,若不是我看你可憐,不想你被糟蹋,早就讓你被數十個男人上了?!?/br> 想到白日里見到的場景,王清夔不覺膽顫,鼓起勇氣道,“那就求大娘再可憐我多點?!?/br> 張大娘不言語。 王清夔下床從背后抱住張大娘,想著自己看過的春宮圖,順著本能在張大娘耳廓舔弄,舌尖順著耳廓打著圈,最后停在飽滿的耳垂處,王清夔紅著臉一口含住,開始吞吃起來。 剛被澆滅的浴火被王清夔一把燒起來,甚至燒得更高,身體溫度越來越高,張大娘腿間的花xue也泛濫成災,兩只腿不自覺絞在一起開始摩擦。 “乖,快進來!”兩只腿的摩擦再也緩解不了xue口的癢意,張大娘捉住王清夔纖長的手指,將兩指并攏,尋到濕漉漉的花口,兩腿一張就將手指吞了進去。 王清夔一時驚愕不已,她本是急中生智想著淺淺色誘一番,卻不想現在騎虎難下,手指陷在溫熱軟濕的xue里,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張大娘的情欲到達了極點,迷蒙的雙眼并未注意王清夔的表情,她捉著王清夔的手一上一下,九淺一深,緩緩抽動著,王清夔的手指長,指腹還有練琴時留下的一層薄繭,入時能一下頂在花心處,出時也能帶動花蒂的顫動,雖然動作生澀,但也有別樣滋味。 大約抽動了半個時辰,王清夔的的手有點酸了,想要抽回手指,卻又被張大娘強按了回去在陰蒂不斷擠壓研磨,半刻后張大娘才滿足得快感直沖腦門,粘膩的花汁一瀉千里。 爽過后,張大娘才放過王清夔,躺在床上開始呼呼大睡,王清夔瞧了一眼手中的粘膩,一臉嫌棄地在水盆里洗了洗手,看了眼睡床上的凌亂,理好衣衫,準備一逃了之。 在這非人之地,無論是做張大娘獨有的玩物,還是淪為萬人的玩物,都不是好的結果。 王清夔輕手輕腳地開了門,繞過一排籬笆墻,循著皎潔的月色向江都城門奔去,準備去尋櫟陽,跑了一里遠,卻覺得有些不對,看周圍農田房舍,遠處還有隱約可見的小山,江都地平,這明顯不是江都。 晨曦微亮,王清夔走到一處峽谷處,明顯失了方向,又因約莫兩日未進粒米,一時天旋地轉,昏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