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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岸當場掏手機給meimei大聲發了條語音:“小妹,媽說你是臭皮匠?!?/br> 那頭立即回復:上課呢?。?! 南母邊笑邊在南岸肩膀上象征性地拍了一巴掌,“是兩個諸葛亮帶你一個臭皮匠!” 小妹:你才臭你才皮你才匠?。?! 南岸:二哥冤枉啊,不是哥說的,是媽親口說的。 小妹:她肯定說咱仨是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學習考試你不行,斷章取義你第一/略略略 南岸:你們老師電話多少? 小妹:你有啥事找我們老師,想考他的研究生??? 南岸:我要跟他舉報南月同學上課玩手機。 小妹:二哥你太討厭了?。?! 南母問南岸坐哪路公交,趕不趕。南岸說都行,不趕,于是手上多了個保溫飯盒,順路送給住院的外公。 臨走前,南母說:“我跟你爸說的事情好好考慮一下,房子呢,總歸是要買的,要是買在這里,就買好點的大點的房;實在想去省城買房的話,也早點做決定,你叔說了房價只會漲不會降,我們還年輕,還能在你工作穩定下來之前,多幫你還兩年房貸?!?/br> 南岸半開玩笑地回答,“這事不急,我睡哪兒不是睡?!?/br> 南母嫌棄:“就你這傻憨憨的勁兒,以后去二橋底下睡都搶不到橋洞,還得找人提前占個位置?!?/br> 南岸假正經:“那怎么行,占座是不文明的行為,我們要對不文明占座堅!決!說!不!” 公交車駛過來,南母目送南岸離開。 一個站后南岸從公交上下來,宋先生的車在街道旁候著,南岸亮了亮手里的保溫餐盒,“臨時有點事,去中西醫結合醫院?!?/br> 宋先生:“上車?!?/br> 宋先生看著南岸給住院的外公送飯,和病房里其他病人一起熟稔地聊天,禮貌詢問醫生外公的病情,再將結果反饋給父母。他覺得這樣的南岸很普通,也很陌生,丟進人群里就找不到。 可是當南岸回到車里,抱著他手臂,黏在他耳邊自帶回音地吵來吵去:“宋先生,我要吃香辣鴨鎖骨——鴨鎖骨——鎖骨——骨——” 宋先生又覺得可愛到不可思議。 或許這就是普通人的樣子,每個人心底都有柔軟與可愛的一隅,等待被喚醒和觸碰。 他需要承認,他喜歡上的人,不過是人群里平凡的一個,并不是如他理想化的那樣合乎期待滿足心意。 如果南岸犯了什么令人氣惱的尋常錯誤,他應該理解和接納,而非頃刻間全然推翻曾經的美好認知,將南岸貶低得一無是處。 宋先生捏了捏南岸軟乎乎的臉頰,“你是不是就在我面前會這么不懂事愛撒嬌?” 任人揉捏的南岸睜大眼睛,無辜地說:“想吃鴨鎖骨也算撒嬌嗎?” “嗯,不然你說說看什么才算?!?/br> 南岸按住宋先生的肩,在他鎖骨處落下細碎的吻,溫軟的唇瓣一路往上,蜻蜓點水般柔柔掠過喉結和下頜,在男人的唇邊撩|撥逗留,遲遲不吻下去。 宋先生微瞇起眼睛,期待他一貫乖巧的情人主動送吻。南岸卻在這時候惡劣地繞開到一邊,咬了咬他的耳朵,小聲引誘:“想吃你才算吧?!?/br> 沒有等到吻,宋先生略微失落,他沒有抵抗情人的誘惑,雙手慢慢握上南岸的腰,“真的?” “假的?!蹦习独涞負荛_宋先生的手,擠在右車窗邊與他保持距離。 “你鬧什么?!彼蜗壬鸁o奈。 南岸酷酷地看了他一眼,說:“我今天是釣系男友,清純釣系?!?/br> “你要釣我,總得先讓我咬到鉤吧?”宋先生把人摟過來,溫柔地誘哄,“一個吻,聽話,給我?!?/br> “不行,我們先去吃鴨鎖骨,吃完再給你一個香辣味的吻,愛要不要?!贬炏的杏巡焕硭?,從他懷里掙脫,趴在車窗邊看風景。 南岸望著路邊的抓娃娃機,忽然眼淚汪汪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還沒等宋先生出聲詢問,南岸回過頭來,眼睛里有點委屈,“宋先生,我是你抓娃娃抓出來的吧?” 宋先生疑惑:“為什么這么問?” 南岸撩起上衣,露出一截柔韌漂亮的腰,腰側曖|昧的玫瑰色痕跡比起昨晚更深更明顯,輕易勾起宋先生心里的回憶和欲|念。 南岸指了指抓娃娃機的機械爪,又指了指腰上的紅痕,“你看,我像不像剛從抓娃娃機里抓出來的?” 宋先生想笑,更想干點別的。 他扣住南岸的腰,不輕不重地揉了揉,指腹在情人隱秘而敏|感的領域輕輕按壓,南岸想掙扎,卻被那雙大手牢牢地按在懷里無法動彈。身體不受控制地軟下來,南岸半推半就地按著宋先生的手,“不要......” “好的?!彼蜗壬斓胤砰_了他,坐到左邊車窗與南岸保持距離。 南岸恍然大悟,有反應的從始至終就他一個人,他生氣地說:“你這個釣系金主!” 宋先生開心地笑起來。 南岸抱著宋先生的脖頸索吻,任性地在對方唇上咬了一口,綿長的深吻里,這對釣系情侶各自都心滿意足。 南岸也終于吃到了他心心念念的香辣鴨鎖骨,一盤鴨鎖骨被他啃剩下兩個。 他吃撐了,最多只能再吃下一個。于是他望著盤中的兩個骨rou勻稱、形狀優美的鴨鎖骨發愁,該吃哪一個比較合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