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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臨焉頭耷腦的,癟嘴道:“謝學霸,對不起,我昨天太沖動了,沒考慮到你和隊長的感情?!?/br> 他能想到這么多,是關承教了他一夜,讓他明白這件事沒有他想得那么簡單,即便是江穆野傷害了謝星舟又怎么樣,只要謝星舟還愿意留在江穆野身邊,那就是對江穆野還有感情,外人強拆不了。 比起沖動與否,謝星舟卻更關心他的傷,只是問他:“還傷了別的地方嗎?” “沒,隊長收著呢,念在我們是兄弟,沒下死手?!壁w臨懊惱道,“但我是實打實地打了,不知道隊長傷得怎么樣,他現在肯定不想見我?!?/br> “他沒事?!敝x星舟說。 江穆野能有什么事,昨晚那么有力氣,折騰人的勁兒用不完,若不是兩人許久沒做,他半推半就應了,他倒想趙臨直接把江穆野腿打折了才好。 趙臨還是有些不放心,撓頭問:“謝學霸,你不怪我吧?”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當然不怪你?!敝x星舟笑笑,“昨晚本來想來看看你,太晚了怕打擾你休息,你睡得還好嗎?” “我……”趙臨卻有些結巴,臉色一紅眼神閃躲,不時看向不遠處的關承。 關承隨即走過來,手搭在趙臨腰上,替他答了:“睡得很好,收拾得差不多了,上車準備出發吧?!?/br> 謝星舟視線落在關承手上,幾秒之后才收回來,什么也沒說,轉身上車了。 謝星舟走后,趙臨一把將關承推開,想起昨晚關承非要脫了褲子替他擦藥的事就惱羞成怒,他低聲罵道:“別他媽碰我!” 關承笑笑不說話,轉身上了駕駛座。 趙臨站在原地自顧自氣了一會兒,也坐上了關承的副駕駛。 沒過多久,江穆野拉開了后座的車門,坐到謝星舟身邊。 剛坐下,他的視線便和副駕駛上的趙臨對上,趙臨支支吾吾叫他:“隊長?!?/br> “嗯?!苯乱安幌滩坏貞艘宦?,收回視線。 趙臨癟癟嘴,翻身側對著駕駛座的關承,看著窗外不吭聲了。 看著兩個人置氣,謝星舟不禁有些想笑,但他嘴角剛勾起,便被江穆野掐住了臉頰。 他偏過頭“唔”了一聲,想反抗,舌尖卻嘗到了一絲酸味——江穆野往他嘴里塞了一顆酸角糖。 “好好含著?!苯乱澳抗鈳Φ乜粗?,“這次是酸的?!?/br> 以后也都會是酸的。 謝星舟愣住,半晌后才轉動舌頭舔了舔嘴里的糖——表層是酸的,內里又帶著一絲絲甜,的確是他熟悉的酸角糖的味道。 段季澤離開后,他就好久沒有在暈車時含過酸角糖了,謝星舟眼眶微熱,別開臉不再看江穆野。 江穆野只當他是害羞了,也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顆,靠在座椅上閉眼休息。 車隊駛出酒店車庫,往首都前往洛海市的高速入口開去。 謝星舟含著糖,靠在車窗邊,看著窗外高低起伏的首都建筑大樓,不禁感傷——這里高樓大廈繁花似錦,卻留不住一個人。 心頭的暈車的不適感被酸角糖壓下不少,但還是有些難受,他輕輕吐出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睛。 再次睜開眼睛時,車隊已經快進入高速了。 高速公路入口處車輛來來往往,少有停留,但較遠處的路邊停著一輛面包車。 仔細一看,能看見車旁站著一個高大的人影,穿著一身黑衣,戴著帽子看不清容貌。 但那身形和段季澤十分相像。 謝星舟心跳一時加速,他猛地坐直了身體,湊近車窗邊朝那處看去,對關承急道:“停一下車!” 關承從后視鏡奇怪地看著他,他減緩車速,為難道:“快進高速了,這里不能隨便停車,怎么了?” 謝星舟輕咬著嘴唇不答話,緊張地看著那人轉過身,坐進面包車的駕駛座。 那人還戴著口罩,而且距離太遠難以看清。 面包車漸漸開遠,謝星舟才回神。 他微微抬起的身體回落回座位上,扶住胸口,對關承搖了搖頭,“沒事,開車吧?!?/br> 關承拐進閘口,“好,沒什么事就好?!?/br> 謝星舟重新閉上眼睛,自嘲地笑了笑。 他大概是暈車暈糊涂了,怎么還奢望段季澤活生生地回來,不過是身形像罷了,這世界上身材像的人多了去了…… 可他為什么還是會覺得這么難過,還有點胸悶頭暈,有點想哭…… 他只能咬住嘴唇硬生生止住淚意。 一旁閉眼休息的江穆野被吵醒,看了謝星舟一眼,只見他死死咬住嘴唇,粉色的純rou都被牙齒壓白了,再咬一會兒,大概會破皮流血。 江穆野擰了一下眉,伸長胳膊撈謝星舟進懷里。 他把拇指塞進謝星舟嘴里抵住,低聲警告:“不準咬?!?/br> 江穆野應該剛醒,嗓音低啞,是謝星舟熟悉的音色。 謝星舟聽得恍神,他終是沒忍住,guntang的眼淚順著眼角滑下,落進江穆野手心里。 “我難受?!彼乱暗哪粗?,順勢窩進江穆野的懷里,悶聲,“你再抱抱我吧?!?/br> 謝星舟表現出極強的依賴感,江穆野淺淺吸了一口氣,也不顧前面坐著兩個人,單手把謝星舟緊緊抱進懷里。 他抹掉謝星舟的眼淚,笑他,“哭什么,沒出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