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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抓住謝星舟的手,把人壓進被子里,想用行動來彌補無法說出口的話。 謝星舟終是沒能逃過這一劫,從昨晚踏進房門,一直到今天下午都沒能出去。 吃午飯時,餐桌上的趙臨神色古怪,一直來回偷看謝星舟和江穆野,以至于被關承縷縷制裁。 吃完飯后,他說什么也要拉著謝星舟往沙灘上走,邊走邊說,“謝學霸,我準備在這里堆一個巨大的城堡,你有藝術細胞,你幫我看看該怎么設計?!?/br> 謝星舟累得快直不起腰,但沒拒絕,去沙灘上陪趙臨玩了一下午沙子。 好在江穆野之后兩天一直心事重重的樣子,沒再折騰他。 度假的最后一天,大家組織去海里比賽沖浪。 謝星舟不會,照理說江穆野會教他,但再次被趙臨搶先,拽著他往海里走,“謝學霸,我家住在海邊,我是海的兒子,要說沖浪沒人比我更厲害,你跟我學,我包學包會?!?/br> 謝星舟無可奈何,預感到又要陪趙臨玩兒一下午水。 江穆野看著趙臨興沖沖的背影,不由輕嘖一聲,問一旁的關承,“這小子抽什么瘋?” 關承扯了扯嘴角,“大概是被你那晚的時長嚇到了,怕他的親親學霸受不了,有機會就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br> 江穆野:“……他知道了?” “你這么張揚,很難有人看不出來吧?!标P承聳聳肩,抱著沖浪板走了。 今天游客有點多,海面上飄滿了人,江穆野沒什么心情去湊熱鬧,自己找了個僻靜的海域自由泳。 游了半個多小時,身上的勁兒發泄得差不多了,他抓了一把頭發涌出水面。 對面的海面泛起白浪,覃修從水底浮上來。 兩人對視在一起,覃修沖他揚了揚下巴,“找個地方聊聊?” 江穆野浮在水面上的拳頭猛地攥緊,游上了岸。 覃修跟在他身后,兩人找了附近的一家露天咖啡館坐下。 “這么快就回國了?”江穆野頂了頂上顎,眼神不善地看著面前的人。 覃修笑道:“剛回,蘇阮說想國內的空氣了,所以我就帶他回來了?!?/br> 江穆野輕嗤一聲,“是嗎,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虛偽?!?/br> “我們可是最好的兄弟,穆野,你這么說,我可要傷心了?!瘪薜?。 “我以前從來沒不把你當兄弟,是你不顧我們之間的情誼?!苯乱袄浜咭宦?。 他厭惡覃修,并不是因為覃修搶走了蘇阮,而是因為當年覃修瞞著他,在他身邊當江文山的眼線,將他的一舉一動悉數匯報給了江文山。以至于江文山掌握了他的所有喜好,輕而易舉就控制了他往后的發展方向。 雖然后來他經歷了那場火災,見過生死后便釋懷了,也不再和江文山對著干,但覃修干的這檔子惡心事兒,讓他每想起一次就反胃一次。 “那又怎么了?”覃修不以為意道,“反正我們不已經鬧成這個局面了嗎?而且大家都一致以為你是因為蘇阮才和我反目成仇的,以為你爭不過我?!?/br> “我沒興趣和你爭?!?/br> 覃家的企業依附著江家生存,覃修當年和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因為攀附江文山,而江文山只有江穆野這么一個兒子,江穆野的確沒有必要和他爭,即便是爭,那也是名副其實的降維打擊。 覃修似乎在國外磨煉了脾氣,若是高中那會兒,兩人早就劍拔弩張了。 可現在他卻還笑得出來,說,“我們說了這么久,你都沒問起蘇阮,怎么,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了?可要是真的忘了,又何必找個長得像的?” 江穆野聞言猛地攥緊了拳頭,那天看見那條象牙項鏈時,他就已經猜到覃修和謝星舟有過交集了。 他死死盯著面前的人,“你什么意思,別想打謝星舟的主意?!?/br> “別緊張,蘇阮我還沒玩膩呢,放心吧?!瘪拚惺终曳丈昧艘话鼰?,抽起來,“雖然你那位,的確很招人?!?/br> 江穆野知道覃修是故意和他對著干,但他還是被對方輕佻的語氣惹怒了。 他從座位上站起來,撐著桌面壓迫感極強地盯著覃修,“不想打架就滾?!?/br> “不打,太久沒鍛煉了,說不定還真的打不過你?!瘪抟舱酒饋?,把煙盒扔到桌面上,說,“抽一根吧,滅滅火,可別氣急了回去折騰人,我看那位的小身板,可不太受得住啊?!?/br> 說罷,他轉身走了。 “cao?!苯乱鞍炎郎系臒煉叩降孛嫔?,憤然踹了一腳凳子腿。 覃修剛從咖啡廳出來,就撞上面色恍惚的蘇阮。 他扯住蘇阮的胳膊,把想往咖啡廳走的人拽回來,“干什么去?” 蘇阮一臉著急,不斷往咖啡廳張望,忍不住問,“那邊那個,是江穆野嗎?他怎么會在臨海市,他大學不是在洛海市嗎……” 說到這里,他才驚覺自己說漏了嘴,忙止聲看向覃修。 果然見覃修臉色沉得可怕,拽著他往兩人訂的酒店里走。 “蘇阮,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揣著什么心思,連江穆野大學在哪個城市都調查得清清楚楚,我看你這次回來不是想家了,是想偷人了是不是?” “覃修!你他媽別胡說!”蘇阮氣得發抖,不停拍打覃修的肩膀,“當初是你騙了我,騙我跟你出了國,騙我和你在一起,還不夠嗎?你還發什么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