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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河從不會虧待他,因為每次完事之后宋清河都會給他很多很多的錢;宋清河也沒有強迫他,因為從始至終都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 許未將陳遠聞扶上車后就一直沉著臉,陳遠聞想到宋清河心里也煩,便也跟著不說話,兩個人一路沉默,直到進了家門,仍舊誰也不吭聲。 陳遠聞心里的火已經燒到了極點,脫了鞋,往客廳里一甩,罵了一句“傻逼”便往浴室里走。 他這輩子都沒受過這種冷待,有事沒事就給他甩臉子,想不理他就不理他,就差爬到他頭上拉屎了! 他要還這么慣著,也不用等到明天了,今晚上就能造反了! 他可不慣著,愛他媽怎么就怎么,他陳遠聞什么時候缺過暖床的小情人了?許未算個幾把! 陳遠聞一邊脫衣服一邊罵,簡直將許未罵了個體無完膚,再想到宋清河看許未的那個眼神,還有那一口一個“小未”“小未”的叫著,他簡直氣得想撞墻,他將淋浴頭打開,直接調到冷水,開了最大檔往自己身上淋。 雖說已經到了夏天,但夜晚的溫度仍舊有些涼意,他沖了沒幾下,就凍得直打哆嗦。 抬起頭正想將水溫調回去,結果那位被自己罵得狗血淋頭的大冤種已經站在自己身后了。 “干什么?滾出去?!彼挪唤o許未好臉子,直接抬手推了許未一把。 許未紋絲不動,將水溫調高之后就貼到他身上,將他往墻上壓。 “滾蛋,你聽到沒?”他冷著臉,用手撐墻,“不是不跟我說話嗎?我他媽還以為你能憋到明天,你也就這點出息?!?/br> “再說,我干死你,信不信?”許未含住他的耳垂,聲音模糊。 他身子軟了,嗓音也跟著軟下來,“你是不是有???” 許未一邊吮他的耳朵,一邊黏黏糊糊地回應:“我就是有病,你就是我的藥?!?/br> 這都什么玩意?! 他直接被逗笑了,“這都多少年前的老梗了,土得掉渣了都,你說你土不土?” “那我什么都不說了,”許未將他的身體翻過來,面對面抱著,“直接干你,行嗎?” “不行,”他捏住許未的下巴,“讓你再他媽跟我鬧,今天想都別想?!?/br> “誰要跟你鬧?”許未蠻橫地將他抱起來,放到浴室的盥洗臺前,“當著我的面就敢對別人亂放電,要是我不在,你是不是就敢跟別人爬上床了?” 許未的動作很重,帶著隱隱的憤怒和委屈,他覺得有些疼,皺著眉“嘶”出了聲。 “我……我什么時候對別人亂放電了?”他用手撐著盥洗臺,從鏡子里瞪許未。 許未貼過來,咬他的脖子,啃他的嘴唇,“那個徐淮,你就喜歡那樣的?就他那小身板,能給你伺候舒服嗎?嗯?!” “我他媽就看了兩眼,你……” 許未按住他的腰將他的話音打斷,“還有那個江影楓,你真以為我信你那些鬼話?你竟然還讓我叫他哥,我看你還是沒被我干怕!” 他氣喘吁吁,眼里逐漸被逼出淚來,依然不服輸地回懟,“宋清河讓你叫姐你就叫,我讓你叫哥你就不聽,他是你什么人,你就這么聽他的話?!” “我聽他的話是我給他面子,我不聽你的,是因為你欠干!”許未說完便用手拽住他的頭發,強迫他抬起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你說你是不是欠干?”許未吻住他的嘴唇,將他的嗚咽堵在口中,“你說我能不能把你干服了?嗯?老婆……” 許未一句“老婆”丟出來,他渾身顫抖,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許未將他抱起來,一步步往臥室走,走一步就叫一句“老婆”,他被這臊死人的情話托著舉著顛著,很快就忘乎所以,勾著許未的脖子,將人吻個徹徹底底。 第24章 淮淮清河 徐淮睜開眼時,宋清河已經起身了,正站在床前穿衣,宋清河身形高挑,長相文雅,但一身分明的肌rou隱藏在衣衫底下,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聽見身后的動靜,宋清河沒有轉身,手中動作也不見停,只冷著嗓子說:“能動了就爬起來,下去吃早餐?!?/br> 能動倒是能動,畢竟跟在宋清河身邊已經快滿三年,徐淮早已習慣了宋清河在床上的霸道行事。 但昨晚,或許是因為喝了酒,也或許是因為心里有火,宋清河的動作比往日還要粗暴,最后竟將徐淮折騰得暈了過去。 徐淮用手臂撐著床面,動作遲緩地從床上爬起來,這是宋清河的床,往日里即使是被折騰得渾身無力,他也是沒有資格在上面留宿的。 昨晚是個例外,畢竟是他先暈死過去,深更半夜的,宋清河又醉了酒,總不至于再廢力將他扔出去。 前因后果這么稍微一想,他心里也就明白了。 跟在宋清河身邊,他從不敢有其他妄想。 身下一陣酸疼,他咬牙強忍住,顫巍巍地走到宋清河身前,“宋總,我來吧?!?/br> 宋清河停下手中的動作,低頭看著他。 他不敢和宋清河對視,只敢垂著腦袋,抬手捏住宋清河的襯衫衣領,替宋清河一粒一??凵霞~扣。 做工精良的純黑色襯衫,摸上去手感光滑挺括,徐淮用手輕輕撫平上面根本不存在的褶皺,動作堪稱虔誠。 他光著身子站在宋清河面前,本就比宋清河矮了大半個頭,現在又弓著腰、垂著腦袋,更加像只瑟瑟縮縮的鵪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