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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柯帶著人走到他的面前,看著平靜的海面上,他蹙了蹙眉問著他:“你的貨呢?” “貨在不遠處,但是需要你跟我過來?!苯鹧涌粗荒槕蛑o的說道。 牧柯蹙了蹙眉:“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那你是來還是不來呢?”金延說著,看了一眼身后。 下一秒,牧柯瞳孔放大,他看見了閻旅烈被拖了出來,雙眼被蒙住了,而且還被他們綁在椅子上,牧柯看著他這個模樣,整顆心都要揪了起來,閻旅烈耷拉著腦袋,似乎陷入了昏迷,嘴上也被他們這群人拿布堵住了。 牧柯知道有詐,但是沒想到金延拿閻旅烈來威脅自己。 就在今天他和閻旅烈分開之后,金延就派人攔截了他們的車輛,他們的車在路上的時候出了點小車禍。 金延是派金忠石來完成這項任務的,他沉了沉臉色看著閻旅烈恍惚的模樣,說了一句:“對不起?!?/br> 然后他就在他身上打了一針,讓他昏迷了過去,接著就派人綁架了閻旅烈,他知道金延的目的是牧柯,所有是不會傷害閻旅烈的,只是拿他來威脅牧柯。 牧柯眼角微紅的看著昏迷的閻旅烈,然后怒視著金延,朝他吼了一句。 “金延,你敢動他試試!”牧柯心里萬般的焦急,他沒想到他們會對付起閻旅烈,那他來威脅他。 金延聽見這句話后,突然冷哼一聲,“呵,有什么不敢的?!?/br> 他突然接過一把刀扎進了閻旅烈的腿上,牧柯一驚,看著他腿上涌出的血液,心上狠狠的疼了,那可是閻旅烈受傷的腿上,這一刀他簡直不敢相信他該有多疼,閻旅烈被身上的痛楚扎醒了,他咬了咬牙吃痛的叫出了聲。 但是嘴上被堵住了,讓他沒辦法發聲,他狠狠的忍了下去,鼻腔里突然灌入了一股咸腥味,還有風聲和海浪的聲音,他蹙了蹙眉,自己居然被金忠石拐到了海邊。 他知道自己現在是牧柯的把柄,只是他永遠沒想到自己會成為他的累贅。 “別動他!”牧柯果斷的掏出槍對著他,他的手下見狀,連忙跟著掏出了槍。 金延那邊也毫不例外,雙方一下子陷入了僵局,持槍對視著,金延冷哼一下,掏出自己的槍上膛,然后把槍抵著閻旅烈的頭。 閻旅烈感覺到頭上被抵著一把槍,然后對著牧柯搖了搖頭。然后金延的聲音從他頭頂傳來了。 “跟他上船?!苯鹧又噶酥冈诳焱系慕鹬沂?,跟牧柯說道。 “上不上就由你的了,牧二當家?!苯鹧拥穆曇羧缤眵纫粯?,讓牧柯心里產生了恐懼,他看了一眼閻旅烈,又看著金延,然后揮了揮手讓自己人把槍放下了。 “我上……”牧柯看了一眼金忠石,然后盯著他說道。 金延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槍,然后說:“把槍放下?!?/br> 牧柯毫不猶豫的拿槍扔在了地上,他看到金延把槍從閻旅烈頭上收回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 閻旅烈聽見槍被扔在地上的聲音,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這樣做很明顯是去送死的,他想讓牧柯不要這么做??墒撬麤]辦法喊出口,這是第一次,他恨自己的無能,不能保護他。 金延的人把牧柯綁了起來,然后帶著他送上了快艇。 “保護好他?!蹦量驴戳艘谎坶惵昧覍λ氖窒抡f,然后側過頭看了一眼,他沒有武器就這樣被推上船了。 他知道金延不敢動自己,因為牧家太重要了,就算是干掉了他,上面還有個牧衡在。 所以金延的目的是為了得到五大家族的貨物代理權,他就是想要剝奪牧家的權利,小魚吃大魚。 快艇很快的開出了,在旁邊藏著的阿金看了一眼金延,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對他那個方向開了一槍,打掉了他手中的槍,牧柯剛剛是讓他找機會救出閻旅烈。如果他還在金延的手中,隨時都可能會有危險。 金延手上一疼,然后趁亂躲在了附近的集裝箱旁,雙方突然混戰到了一起,阿金趕緊趁現在將他們擊退的時候護著閻旅烈,帶他到了安全的地方,將他口中的布條,和身上綁著繩子拆除了。 “牧柯呢!”閻旅烈焦急的問著他。 阿金回了他一句,“跟金忠石上船了?!彼o了閻旅烈一把槍,然后焦急的說:“你自己拿著防身?!?/br> 牧柯給金忠石帶走后,他們的快艇停在了海上,金忠石看了一眼牧柯,然后將那份文件給他了。 “簽了他吧?!苯鹬沂玖缩久碱^跟他說著,但是總覺得心里有種不安份的感覺。 牧柯看著他,然后蹙了蹙眉說了一句:“你是不是還把馮修帶到身邊了,如果不出預料的話,那邊已經開始混戰了?!?/br> “?。?!”金忠石一驚,沒想到牧柯會來這么一下,他把那個文件拋向了一邊,然后趕緊掉頭回去了,如果牧柯說的是真的話,那么現在馮修很危險了。 在他看到岸上的場景時,心下一驚,那邊真的開始混戰了,而且剛剛好,他看到了金延在拿馮修當作擋箭牌,這一幕看的金忠石怒火沖天。 “媽的!”他趕緊將快艇靠岸了,在臨走之際對著牧柯那個方向扔了兩樣東西。 牧柯一驚,然后看著他離開的方向,岸上的混戰太過于激烈了,他目光有些焦急,一直在尋找閻旅烈的身影,卻發現他正拿著槍跟他們混戰到了一起,牧柯擰起眉頭替他捏了一把汗,這家伙腿上還受著傷,就開始作妖了,豈不是白白浪費他的苦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