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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都三十一了,都是談起戀愛了還跟小毛孩一樣幼稚,牧柯抬起頭盯著他的眼睛,看見了他照進雙眸中的光影,輕聲說。 “天天看著我的照片,你也不膩的嗎?” 閻旅烈把他帶進床上,兩個人坐下后,他勾起牧柯的臉左看看右看看,如此打量了一番,才慢慢的說:“左看右看都看不過來,又怎么會覺得膩呢?” 這一句話讓牧柯心情大好,他摟上了閻旅烈的脖子朝他湊近了幾分,眼神中帶了點頑皮的味道,他說:“閻先生在床上的情話一向生動有趣,可別光說不干呀!” 話音剛落,他直接湊了上去,席卷了他嘴角的味道,與他相互纏繞著,比起文鄒鄒的情話,他還是更喜歡兩個人在身體上熟悉的交流,能摟著這樣鮮活guntang的他,這比什么都要真實。 閻旅烈對他的攻勢一向是來者不拒的,他依在自己的懷里于纏繞著自己的唇齒與自己互吻著,明明是冬日,兩個人卻體溫火燥的,好像即將有一番大事要干了。 此時的畫面看起來多么的糜爛不堪。 漸漸適應了這種感覺后,他又重新親了親閻旅烈的嘴角,然后深吻了上去。 這場就好像是經歷了很多次一樣,閻旅烈的牧柯兩個人熟絡的手法和相互契合的身體讓人浮想聯翩。 他們就好像是天生一對的愛人一樣,身體上的契合度是多么的般配,好像就連靈魂也分不開彼此的高度契合著。 遭遇過了那種事后,牧柯極度的渴望著閻旅烈,這幾天他一直對自己格外的好。 而且他也知道閻旅烈最近一直在忍著,沒有人知道,當時他第一眼見到閻旅烈的時候在想些什么。 閻旅烈愛慘了他,他也愛慘了閻旅烈,他喜歡閻旅烈稱自己為愛人同志,他也愛慘了文鄒鄒的說著黃段的他。 臥室里翻云覆雨的兩個人一直不停歇的干到了凌晨三時四點才睡,那幅畫里的牧柯笑容很甜,曾經黑發的他青澀又單純,咧開的四方嘴笑得很甜,而依在閻旅烈懷里安靜的睡著的牧柯,現在的他成熟穩重,臉上有了柔和的神色。但是唯一不變的是那張因為笑起來會咧開了的四方嘴。 牧柯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了,本來閻旅烈今天要去上班的。 但是他也賴床了,牧柯趴在他胸口上說有點餓了,閻旅烈便起床給他去外面買早餐。 牧柯在床上趴了一會,實在是不想睡了便起床了。因為昨晚大干了一場,那件衛衣已經不知道被扔到哪去了,他便從閻旅烈的衣柜里翻出一件襯衫來穿。 還是老樣子,他不想穿褲子。 他打開臥室的門,下樓的時候聽見了門鎖轉動的聲音,他本以為是阿烈回來了。 但是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在樓梯上頓住了腳步,眼神淡然的盯著這個人。 “真是的這孩子,怎么回家了也不說一聲!”閻母打開門的時候看到了擺在門口的鞋子嘀咕了一句,然后將手里的東西拿進來,似乎感覺到樓梯上的一處目光,閻母看了過去。 手里的東西一瞬間散落了一地,她臉色煞白,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她猜測自己是不是老眼昏花了,為什么這個男人會在這里。 “夫人好……”牧柯也是愣了愣,面前的這個女人他在熟悉不過了。不過,他卻是點了點頭禮貌的跟她問好了。 “你……你怎么會在這里!”閻母伸出手顫顫巍巍的指了指他這個方向,她看著牧柯這一身的打扮,總有些傷風敗俗的樣子,他的孩子就是跟這樣的人混在一起嗎?她心中不免有些擔心。 更讓她詫異的是,牧柯如今的氣質完全沒有當年的模樣了,就連說話都利索了許多??墒沁@明明是同一個人,為什么會差別那么大! 閻母懷疑閻旅烈是不是早就找到這個男人了,怪不得這五年來一直在拒絕去相親,她真的害怕自己兒子跟他在一起五年了。 牧柯走去桌上旁邊,給自己倒了杯水,飲了一口說。 “嗯哼,如你所見?!?/br> 第49章 閻母雙眸滿是不可思議,目光一直鎖定著牧柯這個方向,他也在看著自己。 但是他那副神情淡然的樣子看上去很沒有禮貌,甚至有些輕浮。 這讓閻母氣不打一處來,她也是一身傲骨,不喜歡有人不屑于她,想到這里她直接擰起了眉頭盯著他。 她看了看他此時的面貌,心里不敢去斷定他這五年來的變化,只是在為自己的孩子感到不值得,閻旅烈怎么會看上這種人。 而她養尊處優那么多年了,還從沒有見到有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中的人,閻母對牧柯的態度很不滿。 五年前五年后都已經判若兩人了,怎么說他也是閻旅烈看上的人,她身為他的母親,這個男人不應該對自己好點嘛,不然就憑他還想入他們閻家! 不過,她也想起了自己曾經的做法,心里還是有一些愧疚感的。 畢竟因為這件事,旅烈他記恨了自己很多年,他們也一直對這件事只字不談,牧柯能這樣看自己不順眼,這都是情有可原的。 只不過閻母自己對這件事過意不去。但是又覺得自己沒有做錯,她從來沒有后悔過,只是現在牧柯又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了,她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孽緣究竟會不會長久下去。 身后門口的動靜打斷了閻母的思緒,她看過去知道是自己兒子回來了,只是沒想到母子兩人的重逢會是這樣的畫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