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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能把他都給我嗎?” 一個聲音在他們旁邊響起了,閻旅烈抬起頭看到了一張溫婉迷人的笑容,但是卻下意識的蹙了蹙眉。 是藍楚兒來了,她穿著水藍色的長裙,頭發溫柔的往一邊放下,露出了性格的鎖骨和傲人的胸脯。 因為盯著閻旅烈的眼神過于專注了,讓周圍的人紛紛的給她讓開了。 “你來干嘛?”閻旅烈把原本翹著的二郎腿放下來了,端坐著看著藍楚兒直接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 藍楚兒絲毫沒有慌亂的接過他的話:“沒看到嗎,正常的搭訕呀!” “我的態度似乎已經很明顯了,為什么要鍥而不舍的纏著?”閻旅烈蹙了蹙眉看著如此難搞的女人。 藍楚兒似乎并不在意他是怎么想的,只是眨了眨好看的眉眼看著他說:“你喜歡你的,我喜歡我的,再你還沒有結婚之前,我依舊有權利追求你?!?/br> “我似乎并沒有妨礙著你吧?!?/br> 這是一句充滿無辜的質問,藍楚兒的推脫讓閻旅烈意識到這個女人已經開始不簡單了,他就不明白了,是什么讓她執著于此,明明他們雙方都并沒有建立什么感情,而且還是一面之緣。 可是她老是一副非他不嫁的態度,好似很久就認識了一樣,他雖然對她客客氣氣的,這是礙于她的身份。如果她再糾纏下去,他是不會再給她好臉色的。 “那你就隨意好了?!遍惵昧艺酒鹕聿幌朐俑俳徽勏氯?,可是抬起頭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并沒有看到牧柯的身影,他應該是一直呆在那個位置的。 盡管宴會上人很多人,但是牧柯不會離開他的視線,這會兒也不知道他會去哪里了。 閻旅烈蹙了蹙眉,剛剛遇到藍楚兒,他心情有些不好,這會兒又沒見著牧柯,這讓他心情更不好了。 回到十五分鐘前,牧柯還坐在沙發上跟人玩牌,賭注就是輸的人喝光這半瓶的威士忌,量小不足以出事,只是會讓人更快的醉倒,牧柯對這個很感興趣,便摻和進來,跟這些紈绔子弟一起玩了起來。 牧柯坐在他們之間豪邁的耍起了牌,旁邊的公子哥都左擁右抱的有美女貼身,他們這邊熱鬧的有很多人圍觀了,大家都在賭誰會贏。 一個詭異的身影出現在了牧柯的身邊,就在他們專注于手中的撲克牌的時候,這個人悄無聲息的換走了那半瓶威士忌。然后走到了牧柯的身邊給其中一個人使了一個眼色。 沒有人知道有些牌已經悄悄的換了副面孔,只有牧柯信心滿滿的覺得這局一定會贏。 “誰換了牌!”牧柯把手中的牌往桌子上一摔,他從開場到現在都是算穩的,為什么到了最后反而是他輸了!這其中一定是有人出老千了!他板著臉看著跟他打牌的這些人。 “嗨,Muk,沒有人換牌,還是說你想逃跑?玩不起了?” 其中有個人不滿的朝他嚷嚷了一句,這把牧柯給惱怒了。但是又不好發作,因為周圍的人也跟著嚷嚷他玩不起了。 “就是,沒想到是個衣冠楚楚的失敗者?!?/br> “還等什么?不喝了嗎?” “真無聊……” 聽到這種聒噪的質疑聲,牧柯皺著眉頭看了看周圍,質問了一下他們,“我玩不起?” “可以,我愿賭服輸,但是你們別被我抓到了!”他抓起旁邊的酒瓶,盯著和他玩牌的這些人說下這句話后,就在他們的起哄聲中將這半瓶酒灌進了喉嚨,烈酒瞬間填滿了他的胃,充斥著他的喉嚨,火辣辣的感覺占據上風。 他是真的不怎么喜歡酒,還記得那個和閻旅烈喝酒的雨夜,這也是他初試禁果的時候,可是他真對酒提不上興趣。 “咳……”他跌坐在沙發上,將手中的空瓶往桌上一放,周圍的人見游戲已經結束了,便紛紛散開了。 牧柯倒在沙發上捏了捏眉心,然后將自己的領帶解開了,他怎么覺得頭有些暈暈的,平時喝醉酒他也不是這種狀態的,今天這是怎么了? 他擰著眉頭盯著空的酒瓶看,心下一驚,立即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他這是中計了! 這到底是誰要暗算他! 迷迷糊糊的時候,一旁有個身影離自己越來越近了,牧柯瞇了瞇眼看著那個方向。 可是他眉心一緊,想咬咬牙,但是使不上力氣,就連身上也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厭惡的瞪著他,看著他一點點的靠近自己。 “小美人,我說過你是我的?!?/br> 牧柯的下巴被他抬起,被迫的對上他的眼睛,他怒視眼神開始渙散,隨即視線越來越迷糊。 他快要堅持不下去了,只能強撐一口氣看看閻旅烈在哪里。 可是他見到的這一幕是閻旅烈在和藍楚兒說話,以及藍楚兒臉上的笑容,看到這里,他真的堅持不下去了,腦海中最后一根神經徹底的松懈了,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 弗切爾勾起唇笑了,好好說話不聽,非讓他使手段,真是舍不得呢。 他慢慢的靠近牧柯,籠蓋著他的身影,俯下身摸了摸在沙發上昏迷的牧柯,伸出手指在他臉上打轉,眼神留戀的想多看幾分。但是時間不等人,他要加快速度把牧柯弄走。 弗切爾將牧柯隨手放在旁邊的大衣蓋在了他的臉上,然后將他扶起來攬在自己的身上,此時的牧柯身體柔軟的不像話,渾身都是無力的,弗切爾不緊不慢的穿過人群,然后神不知鬼不覺的將牧柯帶到了目的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