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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花瓶砸在假山那里碎了,也把躲在后面的人嚇了出來。 牧柯瞇了瞇眼打量這個人,是個身形微胖的中年男子,而且還是亞洲面孔。 看他這樣兒就知道是在偷窺了,牧柯掃興的低聲謾罵了一句。 然后在這名男子要逃的時候,又隨手抄起一根木棍扔在他的腳上,這力道可不小。 男子被絆倒在地,嘴上說著熟悉的語言,他的腳腫了一包,看來是走不動了。 而且剛剛他清楚的知道這個年輕人的能力,看著牧柯越來越近的步伐,這名男子心里一陣后怕,一直在求饒,“對不起,我錯了,放過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 牧柯看著這名陌生男子一直在求饒的窘態,他臉色鄙夷的俯下身湊近他:“在這里看了多久?” “沒多久沒多久,我也是跟別人進來的,你的包間還有其他人?!?/br> 偷窺狂的話越說越小聲了,他的話,讓牧柯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這周圍還有其他人,他沉著臉覺得自己大意了,觀察了一下周圍,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還有人在這里。 “該死……”牧柯謾罵了一句,然后惡狠狠的盯著偷窺狂。 “你也不能留!”牧柯徒手朝他劈下一記手刀,看著偷窺狂在疼痛中暈死過去,牧柯站起身朝那個方向走去。 “滾出來……”牧柯朝房間里面警告了一句,然后抄起水果盤里的水果刀握在手心,見那個人還不出來,他看準時機,立即伸出手將刀子扔出去。 刀子深深的陷進了屏風里,那個地方終于有動靜了。牧柯飛快的趕過去,藏在背后的那個人對他扔了一個東西,被他躲過了。 他看清了這個人是外國人,全身的衣著都是黑色的,看來是有預謀的跟了他有段時間了,他注意到他胸前的特殊標志,神色逐漸嚴肅了起來,這是薩雅家族的人。 是薩雅想要干什么?還是薩雅的人想要干什么?牧柯臉色沉了沉,對方也是個訓練有素的暗兵。就從他跟蹤的技術來看,這個人的能力不容小視。 黑衣人直接沖過來,快速的朝他出拳。 因為沒有武器,兩個人只能近身搏斗。牧柯沒能穿著輕便的服裝,但是也不輸給對方,對方出拳,他給躲開了。 然后快速的朝他下方出拳,他的拳法也是快準狠的,招招都是沖著對方命門去的。 他動作流暢,一腳頂在他胸口,然后用胳膊肘按在他的后背,對方已經疼的哇哇大叫了,牧柯松開了他,像是丟垃圾一樣的將他扔在地上,看著他吃痛的按著自己的傷口。 牧柯轉了一下發疼的手腕,然后蹲下來看著他:“誰派你來的!” “你休想知道!”黑衣人頂著嘴角的淤青,沖他說著。 牧柯輕笑一聲,然后趁他不注意扇了他一巴掌:“薩雅要是知道有你這種蠢貨的存在,一定會以你為恥的,一個光明磊落的虎克將軍培養出這樣卑劣的人,居然學會跟蹤了,你可知道我是他的合作伙伴嘛!” 牧柯的笑容像是一朵罌粟花一樣,邪惡又美艷。黑衣人盯著他,什么都不說話,似乎是在思考他說的話。 他現在知道為什么弗切爾對他如此著迷了,因為這個人真的很吸引人。 “弗切爾,是弗切爾!”他松口了。 得到答案的牧柯微微的挑起了眉頭,這個答案似乎沒有讓他有多意外,好像是意料之中一樣。這個弗切爾,他早就看他不爽了?;貒?,他得好好的獎勵他。 “我不殺你,回去做你該做的事,告訴你的主子,我有驚喜要給他!”牧柯拍了拍他,然后起身了。 眼看著他離開了,然后看了看地上的狼藉,他蹙了蹙眉。 閻旅烈怎么還不回來? 第39章 牧柯看著地上的一片狼藉,打了一個電話讓人收拾一下,便出門去找他了。 他來到外面看了看,穿過走廊也沒有看到他的人,拿一瓶酒至于要那么久嗎? 心理不由的有些疑惑,然后聽到前廳似乎有些動靜,他走了過去,看到了這一幕。 閻旅烈胸口敞開,少了幾個扣子,身上被一名女子扒拉著他的衣服,從拉扯間,牧柯看清了這名女子長什么樣。 是個很美麗的東方女子,她身上的浴袍微微松散,卻沒有露出一點隱私。 但是看到她臉上迷離的表情,看樣子似乎有些醉了,一直扒在閻旅烈身上含糊不清的胡言亂語。 牧柯蹙了蹙眉,他想把這個女孩的手從閻旅烈身上掰開,他的人她也敢動! 但是他忍住了,牧柯在這里站那么久了閻旅烈還沒動靜,很明顯是沒有注意到自己,他走過去到他們后面坐著,聽聽他們在說什么。 閻旅烈擰著眉頭晃了晃身邊這個扒著他的女生,剛剛他出來拿酒,這個女人就從一旁的房間里推門出來倒在他的懷里,閻旅烈當時差點站不穩了。 然后就聞到她身上有一股很濃的酒味。查看她的包間又發現沒有人,這個女人又一直扒拉他,他沒辦法,只好把她弄到前臺。 可是這個女人一直扒著他,看她的樣子應該也是體面的,喝的那么醉干嘛!他又不能對女人怎么樣,閻旅烈為此很苦惱。 閻旅烈還在和前廳服務人員談話。但是突然感覺身后一陣冷颼颼的,他的直覺告訴他壞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