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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燊微微一愣,既然閻旅烈都開口問了,那么他就道出心中的疑惑:“牧柯,怎么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提起了牧柯,閻旅烈眸中閃過他的身影,這才過了一會兒又想他了,他微微的開口為周燊解釋道:“他是牧衡的兒子?!?/br> 聽到閻旅烈的這句話,周燊臉上閃過不可思議的驚訝,短短一句話就可以概括牧柯的變化了。 既然是牧衡的兒子,那就怪不得了,但是問題不是這個,他對上閻旅烈的眼睛,正色道:“政黑不兩立,你可知道自己在干嘛嗎?” 關于這個問題,閻旅烈蹙了蹙眉沒有回到周燊的問題,他把頭轉向窗外,手指轉著食指上的戒指陷入了沉思,昏黃的燈光撒在他的臉上,突出棱角分明的側臉,顯得格外的陰沉,這個事情只有兩個解決方法。 要么他退出,要么牧柯退出,可是眼下牧柯對他越發冷淡,他是不可能為了自己退出的,來日方長吧,不急于一時。 牧柯跟他置氣跟他耗,沒關系,他陪他。 他們之間長達五年沒見,現在的他到底還有哪些變化,閻旅烈需要介入他的生活,對他仔細了解了解。 他們驅車來到大使館,會見了館長后,他們一起去用餐,用餐進行了一半,閻旅烈收到了關于牧柯酒店的信息,他以舟車勞累為由先行退場了,館長說有住處安排也被他給婉拒了。 牧柯訂的酒店就在大使館不遠處,閻旅烈步行過去,順便逛了逛意大利的街道,閻旅烈精通意大利語。所以不用帶翻譯,身邊就帶了一個周燊隨行。 這是在意大利的佛羅倫薩,漫步在這里浪漫的街道上,閻旅烈的心境都不一樣了,整個人十分的舒心,拿著手杖走路都比平時平穩了許多。 他留意到一個精致的店鋪,看到櫥窗上有一個特別亮眼的東西,是一對親吻魚杯子,魚嘴對著魚嘴的設計真的是恰到好處,做工細致,正合閻旅烈的心意,他走了進去,后面的周燊不明的跟他進去了。 這里是小本買賣,所以并不是很貴,閻旅烈花了不太高的價錢就買到了這對杯子,心情十分愉悅。 來到了牧柯所在的酒店,閻旅烈事先定了頂層的總統套房就直接上去了,房間剛好是牧柯的隔壁。 “叩叩叩……”沒有任何猶豫的就開始敲門了。 里面的人很快就把門打開了,原本閻旅烈準備好禮物遞過去的。但是開門的時候他愣住了,伸手遞禮物的姿勢僵在那里。 開門的阿金也愣了一下,一時沒想到閻旅烈會這么直接,今天二當家要跟他換房間的時候他還很詫異的。但是現在他明白牧柯為什么這么做了。 閻旅烈收回手,看著阿金身穿浴袍的樣子蹙了蹙眉,他以為牧柯也在里面,伸了伸腦袋往房間里看了看。但是阿金意識到閻旅烈的神情就把門拉了拉擋住了他的視線。 “閻先生怎么會在門口?!卑⒔鹂粗裆艁y的閻旅烈,一臉明知故問的問著他。 一聽這話,閻旅烈棱角分明的俊臉上,劍眉緊蹙,知道這是牧柯在耍他。 所以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他緊皺眉頭盯著阿金:“明知故問,牧柯人呢?” “二當家不在這里?!卑⒔鸶惵昧覍嵲拰嵳f,他算是琢磨透了他們兩個的關系了,自己活到這把年紀,什么大風大浪沒經歷過了,從五年間牧柯在找閻旅烈的時候,他就一直很好奇閻旅烈是個什么樣的人了,現在兩個人遇上了,可牧柯對他置之不理,他們之間也不知道是產生了什么誤會,阿金是覺得這個年輕人還是挺不錯的,畢竟直到五年后,他還沒放棄。 “那他在哪?”閻旅烈焦急的問著。 阿金看著眼前這人一副著急的樣子,便松口告訴了他,他不怕牧柯知道后會對他怎么樣,從他之前收留牧柯的時候,牧柯就以一種報恩的形式,把他從一個乞丐變成了牧家的主管,他的心腹。 得到了答復的閻旅烈直接下樓找他去了。而且他現在有些生氣,氣牧柯耍他,換做是小狼狗,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牧柯是在挑釁他。 牧柯現在是精明的很,還知道讓閻旅烈吃癟了,此時這個罪魁禍首已經洗完澡在床上倒時差了。 睡得正香,門口響起了好幾聲的敲門聲,這才把牧柯吵醒了,不知道是哪個不知好歹的家伙來吵他的,心情一下子低到了極致,帶上自己放在枕邊的配槍,一臉陰沉的走下床。 打開門,兩個人臉上都是烏云密布,閻旅烈與牧柯互盯了一下,然后牧柯下意識的往身后藏了藏槍,先開口說。 “你還挺行的,收買我的心腹?!蹦量驴吹介惵昧襾砹司椭朗前⒔鸶嬖V他的了,阿金平時不是一個多管閑事的人,現在對閻旅烈多次開后門,他心里明了的很。 “哼,什么時候開始,你居然那么好玩了?!遍惵昧叶⒅难劬惤?,他沒有注意到牧柯手上還拿著槍。 牧柯身穿的浴袍已經完全敞開了,仰著頭看著離自己那么近的閻旅烈,銀發遮眼,看的他有些刺眼。 他還有起床氣,脾氣很差,所以面無表情的推開了離自己那么近的閻旅烈,然后關上門,但是卻發現關不死,牧柯看到門縫下閻旅烈的手杖伸出來卡在那了。 閻旅烈開門進來了,直逼牧柯,將他整個人卡在墻壁上,這之間速度極快,一點也不像是瘸腿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