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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陌生的人來了,他還是有些害怕的。 仔細一看,這個女人好像和閻旅烈長得很像,牧柯小心翼翼的打探的這個女人,而且挪了挪位置離她遠點。 這位貴婦也在打量著牧柯,她根據王阿姨近期的匯報,也察覺到這個男子的不對勁了,她抬了抬頭對旁邊的王阿姨問道:“你是說他不會說話?” “額,倒是聽到他說過幾句,其實覺得挺奇怪的,看他的樣子應該也和閻少爺差不多,就是這個智力好像跟不上?!蓖醢⒁贪炎约航┨斓囊苫笳f出口了。 “他叫牧柯,可是我去查了一下,發現什么也查不到,真是奇怪了?!?/br> 貴婦喃喃自語,對牧柯的身世也是十分好奇,也知道問他什么他都不會回答的。 剛剛牧柯聽到這個女人提起自己的名字,他抬起頭盯著她,她難道是認識自己? “王阿姨,你說,我要是把他弄走了,小烈會怨我嗎?”貴婦其實也不討厭這個叫牧柯的人。 畢竟他是無辜的,而是閻旅烈現在的身份不能有這種奇怪的癖好,他喜歡誰都好,就是不能喜歡一個男人,不能成為閻家的污點。 “夫人,閻少爺也可能是一時興起。畢竟他們認識的時間很短,這里面的感情一定是不深的,怨是一定會怨的。但是夫人您是閻少爺的親媽,想必也不會一直怨下去的?!蓖醢⒁谭治龅念^頭是道,這件事閻母都考慮了好幾天了。 這其中的道理閻母不是不懂,但是她只是沒想到一向沉穩主見的兒子居然會被這個小子所迷惑了,平時閻家從來不阻擋他的興趣,一向是依他的,但是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行,就算她同意了,閻旅烈他爺爺也不會同意的。 這件事還真不能鬧大了,更不能鬧到閻老爺子那里去。 閻母看了看牧柯,兩個人的眼神剛好撞在了一起,閻母愣了一下,她看見了這孩子純潔無暇的雙眸,突然有了愧疚感,她其實不會對他趕盡殺絕的,讓他離開這里就行了,離開他的兒子。 牧柯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她們在計劃著什么,也聽不太懂她們之間的對話,只是隱隱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 民房 “我去買飯了,你們好好盯著?!遍惵昧掖藭r換上了便裝,他們已經盯了幾個小時了,現在是餓的前胸貼后背了。 閻旅烈從民房上下來,壓低了帽檐看了看四周,確定了沒有可疑的人后才走出大街,街上有很多商販,閻旅烈要快速的解決午飯問題,然后打包了五份快餐。 在結賬的時候,有個人碰了一下他的手,手中的錢散落在地上,當他下意識的蹲下來撿的時候,另一個人比他快一步。 “給,可要拿穩了?!?/br> 錢已經拿到他眼前了,閻旅烈抬頭一看,卻心下一驚,這不就是自己盯上的那個人嘛,那個皮膚小麥色的黃發男子,閻旅烈臉色沒有絲毫變化,而是接過錢點了點頭。 黃發男子挑了挑眉看著閻旅烈,然后意氣風發的離開了飯館,閻旅烈緊蹙著眉頭盯著他離開的方向,他在想一個問題,難道他不是這次行動的人? 他趕緊結完賬就離開了。 入夜 碼頭旁邊就是一個小型市場,夜晚的來臨剛好是市場最繁華的時段,人很多也就意味著行動起來很困難。 畢竟不能傷及無辜,閻旅烈和隊友們已經跑到市場邊蹲著了,死死的盯著碼頭那個方向。 碼頭上駛來一輛貨輪,這一動靜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閻旅烈和隊友們提高警惕的看著那個方向,其實碼頭離他們的方向還是有很大的距離,只是這個方位剛好可以看見罷了。 放眼望去,整個碼頭都收進眼底,閻旅烈屏住呼吸看著貨輪上的情況,貨輪上下來了一個人,那個人是金大頭,前一次的緝毒計劃里就是抓他的。 但是給他逃了,閻旅烈想起自己在原始森林里受盡折磨,忍不住的謾罵一句。 “shit!”這一次沒那么容易放過你了。 “這個金狐貍,很狡猾的?!敝軣鲂÷暤奶嵝蚜艘痪?。 “知道,我不會輕舉妄動的?!遍惵昧页亮顺翚饣氐?。 敵人就在眼前了,卻又不能抓,這是最懊惱的事情,這到手的肥rou,可不能讓他給跑了。 碼頭交易正在進行著,金大頭正在跟一個黑衣人談判,這個黑衣人帶著帽子和口罩,金大頭明顯已經感覺很不耐煩了。 “之前你跟我說是六倍的價錢,現在貨到了,你們居然降了三成,這虧本的買賣,我金大頭可不做?!?/br> 金大頭最明顯的特征就是他那兩撇胡子,此時他摸摸那兩撇胡子一臉的不配合。 “哦,是嗎,你們老大沒跟你說過,我金三爺一向是信口開河嗎?!?/br> 說著,這個叫金三爺的人,突然擒住了金大頭的衣領,拎到集裝箱堆旁邊,快速的踹了一腳,這一過程,竟不到三秒。 “??!你們!”金大頭一臉的痛楚,沒想到遇到個想截貨的茬。 更沒想到的是,他的手下見他被打了,還在原地愣著,他現在明白了,自己的手下已經被他給收買了,這才遲遲不動手。 “怎嘛,想不到吧?!苯鹑隣斖蝗惶统鰳寣χ?,緩緩的開口說:“就問你干不干?!?/br> 閻旅烈在一旁看著,見人都掏槍了,他們也把手放在身后準備著,這個黑衣人看起來是個狠角了,本以為金大頭是個狐貍,沒想到只是個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