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葉微漾,叫我一聲,罵我也行,叫我的
葉微漾被程煥堵在角落,身后不是墻,而是不知是什么材質的光滑板材,冰冷傳到體內正好疏散了燥熱。 她如小獸一般低聲咆哮著,偶爾又發出N貓N狗的呻吟。雙手被男人抓在頭頂,一只手就斷了她的去路,他高出她許多,僅靠著T形的差距就能輕松將她壓制。 肩帶已經落到肩膀上,欲掉不掉的衣服將嬌乳半遮半蓋。她雙頰上的紅暈更甚,程煥終于放過她殷紅的唇,在她身上轉了一眼便暗了眸色。 挺翹的rufang在掙扎中已經露出一半,半遮半掩的姿態更加誘人。 葉微漾昏昏沉沉中被人扔到床上,她身體的每一寸皮膚都在承受他體內涌出的熱浪。 分開的雙腿暴露了她隱忍不言的欲望,很快能夠紓解她的堅硬便貼上來。男人緊繃著線條鋒利的下頜,烈火灼燒面色的冷漠,一個挺身埋進深處。 一闖進去就帶著水聲,那些清晰的記憶在他進去的一刻變得混沌模糊。他忘了自己是誰,也忘了身下的人是誰,只記得這具身體真軟,第一次奪走她純潔時的血花多么鮮艷。 xue里的洋流比窗外的大海要溫柔溫暖得多,綿軟的嫩rou包裹著他的欲望,如果他退的急了,還有沒來得及放開的嫩rou跟著j身一起抽出xue口,他只要盯著兩人相連的那一處便能瞥見鮮紅。 女人的哼叫和他聳動身體的頻率相同,男人背脊堆積的塊壘曲線不斷變化,他紅了眼睛,一下比一下更灼熱的呼吸逐漸將室溫點燃。 他盡情沖刺著,滿縛身體的疤痕都被暴力動作撕扯到變了形。 明明房間里是平穩的,這張床卻猶如自己行駛在驚濤駭浪里,只要他向前沖一次女人便跟著他一同行到浪尖,然后落下來的瞬間,又將兩人打入深淵。 快了,他們快掉進去了。 “葉微漾,叫我一聲,罵我也行,叫我的名字?!?/br> “程,程煥......” 她下面還有話,卻被男人以吻封之。 聽到這里便夠了,流過溝壑的汗水卡在幽深的溝槽里,腰身猛地向前沖去,往深處匯入一股股漿流。 自打小夫妻倆一上船,蝰蛇就盯住了男人懷里的女人。 靡靡之音傳不到窗外,她搭在男人手臂上的兩條小腿那么白皙,肌膚反著瓷器似的透亮??上Т白犹?,紗簾也將春色氤氳的如同晨起的薄霧,蝰蛇有些著急,晃悠著衣邊使勁想往里看。 那男人的體力不錯,搖晃的影子許久才停止,他甚至能想象男人抽離那一刻女人被撞到殷紅的臀rou。 那么一個柔軟的小姑娘,該裝進他的籠子里。 他等到晚上,盤子里的珍饈美食食之無味,他只要閉上眼睛就會想到倚靠在男人懷里的嬌香軟T。 終于,他等到他們出來吃晚餐,那女人穿著裙子,兩條腿完全暴露著。這次比之前看的更清楚,她挽起垂落的頭發,青絲下藏著一雙和星空遙相呼應的水眸。 夜幕下的大海漆黑無邊,輕緩水波推動墜落海中的星辰飄向遠方。 安靜是航行中最幸運的事,葉微漾望著海面出神,閑淡的目光忽然被面前多出的三個人擋住。 蝰蛇手下的人如同鬣狗,得了他一個眼神,三兩個人便走到程煥和葉微漾的餐桌前請他們過去。 說是請,手卻有意無意搭在槍上。這船上女人不多,只有這么一個姑娘,老大上船后便一直盯著。 程煥看著三個滿臉橫rou的馬仔,他們的老大在不遠的地方舉著酒杯,目光死粘在葉微漾腿上不肯離開。 他漏算了一點,蝰蛇好色。 自己圈禁的天鵝被人覬覦了白羽,這種感覺并不舒服,一股火苗瞬間從心口燒到了瞳孔中。 暴虐因子在焦躁不安地跳動,冷厲氣勢將周遭溫度壓到冰點。 來時趾高氣揚的三個人逐漸移開目光,不再直視男人陰沉的眸子。過了未幾,程煥壓住即將沖破桎梏的怒火,扶在桌上的手臂落到身側,銳利刀鋒滑出指尖。 葉微漾是他的人,他曾將自己的名字寫在她xue口,她將永生永世和自己糾纏,任何人都不能將她從自己身邊割離。 他攬過女人的肩膀,這是葉微漾在潮潤微涼的海風中感受到的唯一溫暖,她明白他們是來做什么的,咬住唇想抵擋酸澀上涌,可火熱的胸膛只顧推著她往前走。 他要把自己當做誘餌嗎。 晃動的額發擋住痞戾不羈的目光,殺意急遽匯集。程煥大搖大擺地坐在蝰蛇對面,點起一支煙,升騰的煙霧擋在兩人中間。 “你的女人,很漂亮?!?/br> 蝰蛇開門見山,他看上的女人從來都是搶。按照正常的情況,對面的男人要不該乖乖將人送上,要不或憤怒或焦躁地和他干上一場,但結果都一樣,女人會是他的。 可程煥卻不按常理出牌,只以那雙媲美黑夜的長眼淡淡睨著他,漆黑的目光被煙霧朦朧了焦點。 “看來你不但喜歡送人,還喜歡搶人?!?/br> “什么意思?”蝰蛇志得意滿的笑容凍結在臉上,程煥看過他的五官,覺得他冷下臉的樣子很滑稽,對一具尸體來說,他的表情多了些。 蝰蛇是莎拉夫人點名的人,他不可能像另外兩位一樣死的痛快利落。 “N1TaMa找死?!” 急著邀功的馬仔將槍口對準程煥的太陽xue,手指將要按下扳機前一刻,程煥猛地抓住他的腕子,將手骨生生掰向另一個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