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程煥,要了她。(微)
狹窄的床鋪過于老舊,承載一個男人的重量就已經搖晃吱呀,更不用說兩個人躺在上面。 兩具年輕的身體,女人被牢牢拷在床上,眼淚將枕頭弄濕了兩塊,xue口兩個突出的嬌點被吸吮到殷紅,白皙的Nrou遍布指痕牙印,連腰間的嫩rou都沒能幸免。 她半張著嘴,發出本能而痛苦的呻吟,汗水浸濕的長發搭在臉上,猶如幾道揮之不去的裂痕。 而男人衣著整齊,他未侵犯她,卻吻遍了她的身體,恨意強于欲望,她是葉景庭的女兒,程煥想看到所有與那男人有關的人痛苦。 程煥,要了她。 “咔噠”一聲,皮帶扣無情落在床上,葉微漾身子一抖,她看到他腿間隆起的山峰,無助的目光哀求他。 “別......不要......” 程煥突然清醒,剛剛發生的一切像一場夢,也許是男人的本能,他太舒爽,如果不是這個眼神,他大抵會任由事情發展下去。 他終于放開她,人靠在墻上,落在腳底的長褲讓兩條筆直的雙腿暴露著,胯間鼓鼓的一坨很駭人,葉微漾不敢看他,身體團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沒了動靜,她在極度恐懼惶然中昏睡過去。 程煥拽下她的手銬,看了眼自己胯間勃起良久的欲望。 拉下內褲,龐然大物帶著怒氣彈出來,青筋虬結的紋路突突跳動,每一下都述說著對他不解風情的不滿,可程煥連用手安慰兄弟的心情都沒有,任由它自己消減。 十幾里外的葉家,這個夜晚注定不平靜。 主母受了驚嚇,大小姐不知所蹤,緊張的氛圍將所有人緊緊包裹,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生怕自己變成冤魂。 葉景庭再次安慰妻子睡下,蘇清冉的膽子小,知道女兒失蹤后先是暈了過去,好不容易醒來也是驚懼不已。 “父親?!?/br> 葉修聯系不上meimei,也聯系不上程煥,程煥的房間里什么都沒有,仿佛這個人從沒住進來過,竟沒留下一點痕跡。 “看來程煥沒想在這里長待?!?/br> 葉景庭送他的那把槍還放在盒子里,不過已經變成一堆零件。 每個零件都被刀子劃過,槍身上的花紋破裂的不成樣子。 “呵,這么恨我?!?/br> 葉景庭念著程煥的名字,記憶里他沒有姓程的仇人,也許是個假名。 “我們去找薩米?!?/br> 趁著妻子睡著,父子兩人輕手輕腳離開住處。 殺手組織早就接到了消息,程煥背叛了組織,他綁走了葉微漾,葉家的掌上明珠。 薩米很急,他在房間里來回踱步,一會兒出門去和眾人面面相覷,一會兒把自己鎖在房間里看著窗外。 終于,葉家人來了,薩米懂得這行的規矩,他的人破壞了契約就是組織破壞了契約,作為頭領,他理應受罰。 不甘和恨意都被葉家強大的實力壓得不敢反抗,大門正對著的鐵皮臺子被無數人的鮮血浸泡過,如今終于輪到他。 “葉先生,這一定是有什么誤會?!?/br> “誤會?” 裝著零件的槍盒丟到薩米面前,過了幾秒他才反應過來這是一把手槍。 “這是我送他的東西,你和我說這是誤會?” 沒有弄清人的底細,葉家做事向來不留后路。 薩米的肩膀在話音落下同時被抓住,手放到鐵皮臺子上,他來不及求饒,葉家人的動作極快,一道銀光閃過,尖利刀鋒瞬間穿透手掌。 被捂住的嘴發不出叫聲,憋紅的臉和充血的雙目猶如快要爆裂的皮球。 “怎么辦你該知道?!?/br> 葉景庭背對著他丟下一句話,薩米抓著手掌,虛弱地點點頭,身子倒在地上抽動。 程煥走在路上,干燥的空氣摩擦肺管。面對搔首弄姿的妓女,他沒分給半個眼神,嘴里叼著照片來到路口。 如果葉景庭要去找薩米,這是必經之路。 幾分鐘后,果然有幾輛熟悉的車開過來,引擎聲吸引了人群的目光,他們穿過這片街區,貧民窟不值得讓他們做任何停留。 前端帶著吸盤的箭頭射到后車窗,一張照片穩穩粘在上面。 程煥看著開走的車子笑得發瘋癲狂,有運氣不好的賭徒以為他是個瘋子,剛剛抄起一根鋼管,便被男人突然射過來的目光驚得退了幾步。 “那是什么?” 男人倏地湊近,轉眼間賭徒手里的鋼管已經到他手上。 緊接著,他勒住賭徒的脖子,將人帶到角落。 “你喜歡這個?” Y寒四起,男人突然發狠用力,鋼管切斷了呼吸的通道,看著賭徒臉色痛苦發紫,眼中暴開的血點仿若一顆顆誘人的紅朱砂。 手上沾上鮮血,剛剛的壓迫感一瞬間全無。他回到住處躺下,小人兒還在平穩睡著,她不知道有個人為自己擋了一劫。 一陣夜風起,姑娘手臂上立起無數小絨毛,她在夢中發出囈語,本能靠近熱源。 鐵鏈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程煥凝了她一會兒,打開了手銬。 他正準備起來,夢中的姑娘一翻身,翻進他的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