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射了,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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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竄在黑夜里,張元之耳邊灌滿了風,呼呼作響。 他撒丫子沒命地跑,累到舌頭都吐了出來,可還是能感應到身后有東西在追著自己,且速度越來越快。 燈籠巷上方掛了一排紅的綠的橙的彩色燈籠,從巷頭延綿到巷尾,一整條巷子都被五色絢爛的光包圍。 四下無人的夜里,只有張元之一人在這條小巷內慌張奔跑。 這條巷子不長,跑個幾十步就能出去了,可張元之跑了百來步,巷口就在眼前了,但怎么都跑不出去。 想必是那蜘蛛精做的古怪。 張元之掏出一張符紙,揉成一團想塞嘴里吃下,好助自己能逃脫蜘蛛精設下的陷阱,喜子背上掛了一條白絲,從天降落在了張元之面前。 一條蜘蛛腿插進張元之的嘴里,把他要吞下的符紙叉了出來。 這蜘蛛精到底是什么來歷?張元之崩潰,尋常的妖根本不敢碰符紙,更不說又是撕符紙,又是叉符紙了。 饒是青山君,他都不會輕易觸碰符紙。 張元之都想跪下來磕頭叫她奶奶,讓她放過自己一馬了,還好喜子快速吐絲,把張元之從嘴到腳都纏了起來,堵住了他的嘴,否則喜子就會平白無故多了一個孫子。 被蜘蛛絲纏起來的張元之躺在地上,眼睛瞪如銅鈴大,被密集的白色蜘蛛絲纏得像只巨大的蠶蛹。 “你這癩皮道士?!毕沧优赖綇堅媲?,看他面帶驚恐,額頭冒出一片汗珠,便伸出一條蜘蛛腿,拍打起他被熱紅的臉,“長相不是五大叁粗的貨,相貌尚且看得過眼,年紀沒到爺爺輩,又不是討不了小娘子作媳婦,為何如此急色,去欺負一只尚弱的花妖?” 張元之嘴被蜘蛛絲纏了一圈又一圈,搖頭擺腦發不出任何聲音。 喜子替其劃開纏在張元之嘴上的蜘蛛絲,能說話后,張元之第一句話就是:“我沒有欺負她?!?/br> 第二句話就是:“我只是檢查她胸大不大?!?/br> 但凡眼眶里裝了兩個眼珠子,都可以看出那一朵牡丹花妖的胸大到都往下垂了,還需上手去摸? “行?!毕沧訉@道士的言行頗為惱火,隨即幻化成了人形。 八條腿的人臉蜘蛛身變成了雙手雙腳的女人,一襲黑裙,腰腹繡了一圈兩掌寬的紅色虞美人圖案。 她臉龐圓圓的,略帶了些嬰兒肥,五官小巧精致,長了一對月亮眼,輕輕一做表情,眼角彎彎的,像是在笑。 她長了一張討巧喜慶的臉,左手手臂戴了一串用紅瑪瑙、綠瑪瑙、紫瑪瑙做成的實心寬鐲,右耳戴了一個白松石耳墜,腦袋一晃動,耳墜就跟著搖晃。 單從長相上看,與會吐絲的邪氣蜘蛛精聯系不到一起。 她若沒現出那恐怖的原身,張元之都聯想不到這會是蜘蛛精,還以為她也是一朵可愛的花妖。 正盯著喜子那張臉發神,張元之的下身一下就被喜子掏了,手里抓住了他的兩個蛋。 “你……”張元之蒼白的臉色變紫,呼吸頓感堵塞,“……你干什么?” “你檢查她的胸大不大,那我就檢查你的蛋大不大?!?/br> 張元之:…… 為何會有這樣的女妖精。 不止檢查他的蛋大不大,喜子就在這條掛滿彩燈籠的小巷里,把張元之的衣服褲子扒了。 張元之想說不會吧,自己該不會遇到漂亮女妖精主動獻身的好事了吧。 喜子扒下他褲子后,接著褪下了自己身上的黑裙。 張元之眉梢嘴角顯現出狂喜表情。 在看到喜子褪下黑裙后,露出了那一具長滿黑色茸毛的身體,連兩個奶子都長著密集的黑毛,像大猩猩的身子,張元之就速速收回眼中露出的色光,別開了臉。 “女菩薩,你把衣服穿上,我一個道士,你一個妖……” 還沒說完,喜子就握著他根本沒硬起來的陽物,強行與他性交了。 凄厲慘叫聲回響在小巷里。 一股風吹起,吹動了掛在繩子上的彩色燈籠,各色的光轉動著,照在張元之不甘心被凌辱的臉上。 他的手腳皆被蜘蛛絲緊縛,已為喜子案板上的魚rou。 “云奴,云奴,救救為師——” 張元之嚎了兩聲,喉嚨破音了,就停下了,過一會兒嗓子好了,又開始嚎叫,恍如老狗被棍棒伺候,一陣陣的慘叫。 屋頂上,趙粉托腮而坐,看了會兒天上的月亮,又看會兒了地上巷子內,被喜子坐在身下蹂躪的張元之。 任他如何叫喚,他的聲音都被喜子封禁在巷子內,傳不出去。 “好無聊?!壁w粉打了一個哈欠,起身伸腰,“我要回去睡覺了?!?/br> 那抹粉色身影便從屋頂跳下,很快就消失在掛著彩燈的暗春街。 翌日清晨,張元之失魂落魄而歸。 趴在樹上的金富貴看見他身上的道袍被撕破了,有些地方還撕成了條狀,襤褸如乞丐,蓬頭垢面,發髻上的木簪子斜插。 金富貴沒問他是發生了什么事,能活著回來,那就不是一件壞事。 忽然,青山君所住的屋門從內一下被推開,月姬哐當當跑了出來。 她被青山君施法保持著人形,穿著青山君買來的白色流光裙滿地跑,頭上是蘇和香給她扎的兩個發髻,發髻上各掛了一個流蘇,垂掉在耳旁。 早上一醒來,月姬就想去找睡在院內樹上的金富貴玩。 被蘇和香硬拉著梳洗打扮后,蘇和香讓她吃了早點再出去玩,她玩心重,拉都拉不住,掙脫蘇和香,硬是跑了出來。 出門迎頭就撞上了趙粉,趙粉問她爹起床了嗎?有沒有在睡覺? 月姬搖頭,表示他還在睡覺。 那條大白蛇纏在房梁上,不下來,娘親叫他,他都不下來。 娘親說,他是在生悶氣,一生悶氣就要上房梁揭瓦片。 月姬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悶氣,明明夜里自己假裝睡著后,偷看到他下了房梁,纏上娘親,把娘親卷去了紗簾后的貴妃榻上,和娘親有說有笑,親親熱熱,還變作了人身,把娘親壓在了身下。 這大白蛇生悶氣是給誰看???月姬想,還不是生給自己看。 月姬才不上他的當,就這樣改口稱呼他為爹。 找到金富貴睡的樹后,月姬站在樹下,跳著去抓金富貴垂吊下的貓尾巴。 “咪咪,下來,我們來玩,我娘親給我扎了頭發,你下來,我也給你扎頭發?!?/br> 金富貴在她跳起來時,收起了吊下的尾巴,在她落下去時,又把尾巴放了下來,故意逗引著她。 “不要叫我咪咪,叫我金公子?!?/br> “金公子咪咪?!痹录饋?,執著的去抓金富貴的尾巴。 金富貴煩死這個小孩了,比她爹還要招人煩。 在樹干狠狠磨利了前腳兩只爪牙,金富貴就打算從這棵樹,一躍到另一棵樹上。 只不過,最近吃的有些多了,金富貴飛躍到一半失去平衡,落了下來,被月姬猛地撲上,按在了地上,聲稱要把金富貴打扮成公主。 “喵嗷——” 喵叫聲委屈又憤怒,呼喚起青山君。 青山君纏在房梁上充耳不聞,只要不是月姬受欺負,他都不會插手去管。 若金富貴出手傷了月姬,青山君會出面主持公道,把金富貴的貓爪一根根拔了。 張元之呆呆地坐在水井邊,水面映出他哀傷憔悴的臉。 經此昨夜后,張元之以后都不想碰女人了。 那女妖太能干了,榨得他一滴精水都沒有了,最后一次他都是被逼到射出了血,那女妖抹抹嘴,才肯放過他。 現在張元之哪兒哪兒都虛,四肢虛,心肝脾肺虛,最重要是腎很虛,嘴唇發烏,臉色蒼白的不像一個人樣。 牛頭馬面見了他,都會把他這副模樣當成鬼,將他勾去陰曹地府。 腦中一浮現昨夜經歷之事,張元之就遏制自己別想,別回憶。 可那些片段在他腦里閃現,蜘蛛精的yin笑聲、喘息聲、呻吟聲,觸碰到的厚重毛發感…… 張元之難忍惡心,不禁捂嘴干嘔了幾下,趴在水井旁,把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本晴空萬里的天,忽而烏云滾滾,黑壓壓的云聚集成一團,看上去快要從天上掉下來了。 呆在屋內房梁上的青山君敏銳地察覺到了屋外這一異樣,甭管這異樣是好還是壞,他對著坐在床邊給月姬縫制衣服的蘇和香說道:“娘子,快去把月姬從院內抱回來,要變天了,不許她在外玩耍了?!?/br> 蘇和香抬眸看向窗外,誠然,要變天了。 下起雨來,非得把那一條小白蛇淋成落湯雞。 放下手中的針線,蘇和香在變暗的屋內添了一盞燭火照明,拿上桂花糖走了出去,把往金富貴臉上涂著胭脂水粉的月姬連哄帶騙給抱回了屋。 從月姬魔爪下逃脫的金富貴頂著一張被涂花的貓臉,罵罵咧咧著,從蹲在地上嘔吐的張元之身邊走了過去。 又遲疑著,四條貓腿慢慢退回到張元之面前,綠色貓瞳微瞇,看出了張元之身上的古怪。 張元之吐到眼眉都耷拉了下來,原本清秀的臉龐變得皺巴巴的。 “張道長,你這是和哪個女妖有了一腿?” 張元之驚訝金富貴竟能看出自己和女妖有了一腿,而金富貴接下來的話讓張元之從驚訝,變成了恐懼。 “你肚子里有胎氣了,你懷了那女妖的孩子,你是人類,承受的將會是十月懷胎之苦,十個月后,孩子會從你身體里生出來?!?/br> 肚子里,還不止一個孩子。 金富貴看出他肚子里有五個孩子,想必是他貪戀美色,在那女妖體內xiele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