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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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映雪心下大怒:“你胡說八道什么?什么你的女人?我早就說過了,我父母答應你的事,不代表我的意見,我心里只有江陽哥哥一人,況且我們已經……” “領證結婚了,對吧?” 一提起此事,秦德祿的臉上便顯得更加扭曲起來:“你不提此事還好,一提這個,老子心里就一肚子火沒處撒。臭婊子,為了躲我,你的動作倒是快得很哪。昨天從機場剛走,轉眼就去民政局辦了手續,一點不給我反應時間,是想生米煮成熟飯,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哼哼,想得美!” 嘩啦啦! 話音一落,秦德祿一揮手,立馬有十幾個黑衣保鏢沖到了莊映雪的車前,將其團團圍住,抓著她的胳膊硬拉下了車。 莊映雪大驚失色:“你們要干什么?放開我!” “干什么?自然是兌現你家那兩個老家伙的承諾了,哈哈哈?!?/br> 冷笑著,秦德祿一個跨步翻下了車,頤指氣使地來到莊映雪面前,罵道:“那兩個老東西也不是玩意兒,莊家資金困難的時候,答應老子聯姻解燃眉之急。結果現在不知從哪兒搞到資金了,就不算數了,女兒還跟別人領證了,耍我呢?今天不管你是誰的老婆,本公子都要得到你,你是本公子該得的?!?/br> 說著,秦德祿一把抓起了莊映雪的下巴,感受著那如煮雞蛋般柔嫩的膚質,yin蕩地笑了起來:“那一紙證書算不了什么,我知道你們還沒同房,你現在還是個雛兒,你人生中的第一個男人,只要是本公子就行了,桀桀桀?!?/br> “你……你放屁,快放開我!” 眼中滿是驚恐,莊映雪拼命大叫著,奮力掙扎,卻奈何被那些保鏢禁錮,無論如何都難以掙脫。 “救命啊,有人綁架啊,誰來救救我!” “誰能來救你???在這東江一畝三分地上,我秦德祿的閑事,誰敢來管?哈哈哈!” “秦德祿,你別得意,你忘了昨天江陽哥哥對你的警告了嗎?現在的江陽哥哥已經不再忍辱負重了,你敢動我一根毫毛,他不會放過你的?!?/br> 江陽? 眉頭一顫,秦德祿原本囂張的笑容止不住沉了下來,滿是怨毒,沉默不語了。 待過了少許,秦德祿直接一巴掌扇在了莊映雪的臉上。 啪! 莊映雪的臉頰一歪,雪白嬌嫩的皮膚上多了五根紅印。 “別在老子面前再提這個人了,他現在已經廢了?!?/br> “你說什么?” 莊映雪一驚,不顧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狠狠瞪向秦德祿不放:“你把話說清楚了,你究竟對他做了什么?” 邪魅的笑了起來,秦德祿宛如一個魔鬼般悠悠道:“也沒什么,就是讓人去把他打殘了而已,不會傷及性命的。不過,從今往后,也不能跟任何女人同房了。你要再跟著他,可是要守一輩子活寡的,哈哈哈!” “怎么會……” 身子不由狠狠顫抖了兩下,莊映雪的眼中已是急得都要掉淚了,但很快便自我安慰道:“不會的,以江陽哥哥的身手,你那些手下才沒那么容易傷到他呢!” “所以我這次沒有動用我的手下,我是請東江下手最狠的云陽幫去辦的。這些人都是一些殺人不眨眼的亡命徒,身手比我這些手下還強幾十倍不止。江陽落到他們手里,是絕沒任何逃脫可能的。雖然我吩咐的只是廢了那小子的下半身,但誰知那些人會不會下手重了,直接要了他的命呢?桀桀桀!” “秦德祿,你這個王八蛋,你敢動江陽哥哥一根汗毛,我絕不會放過你的?!?/br> 一聽此言,莊映雪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焦慮,瘋狂咆哮起來,掙扎得也越來越劇烈。 但秦德祿一點不在乎,輕輕擺擺手道:“你不放過我?呵呵,今晚我可是放不過你啊。你就準備好做我的一夜新娘吧,本公子保證你會相當快活的,哈哈哈!” 大笑著,秦德祿給手下們遞了個眼色,立刻有人拿出一塊白毛巾,捂到了莊映雪的口鼻上。 乙醚? 身為外科主任的莊映雪,哪里聞不出這個味道,當即掙扎得更加劇烈:“秦德祿,你住手……快……住手……” 可是漸漸的,莊映雪的身子越來越虛弱,最終無力地癱倒下來,暈了過去。 “帶走?!?/br> 秦德祿歪了歪腦袋,徑自回到了自己車上,頭也不回地開車揚長而去。 那些保鏢則是把莊映雪放到她自己車的副駕位置上,開著她的車,緊跟秦德祿車后行去。 大概半個小時后,秦德祿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這是一套半山別墅,占地一千平,奢華恢弘。 秦德祿讓人把莊映雪先抬到自己房間后,便迫不及待地去洗了個澡。 待到一切準備就緒,秦德祿裹著睡衣,回到自己房間時,看著那一張席夢思大床上,宛如睡美人般輕閉雙眸,楚楚動人的莊映雪,當即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 “不愧是東江公認的第一美人啊,就是跟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樣,只是不知在床上的感受如何?” 一雙滿是yin穢的眼眸略微噓瞇了一下,秦德祿從莊映雪婀娜的身姿前寸寸掃過,尤其是看到她那穿著蕾絲黑襪的修長玉腿,更是忍不住血脈噴張,一聲低吼就猛撲了上去。 今夜之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哈哈哈! “我有沒有說過,你若是再敢靠近她一下,會是什么下場?” 然而,秦德祿剛剛撲到莊映雪玉頸前,還沒來得及啃上一口,一聲冰冷的低喝便驀地在他耳邊響起,是那般熟悉而又令其止不住心頭打顫。 誰? 秦德祿慌忙轉頭,卻正見在一處幽暗的角落里,江樹正一臉冷漠地看著他不放,眼中是冰冷的殺意在流轉。 “江陽?” 秦德祿大吃一驚,嚇得差點沒從那兩米見方的大床上掉下來,臉都嚇白了:“你怎么會在我家出現的?現在的你,應該重傷躺在醫院才對呀,云陽幫那些人究竟是怎么辦事的?” 沒有說話,江樹只是靜靜看著這個嚇得屁滾尿流的二世祖,沉默不語。 過了少許后,他才悠悠道:“我不是江陽,我是他的弟弟,江樹!” “弟弟?他還有個弟弟?我怎么不知道呢?” 秦德祿兀地呆了呆,一臉驚詫地看著他,難以置信。 這張臉怎么看都像是江陽的啊,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