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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第六年,”陳譴打斷,“你副駕那位,人家干著都嫌松,就你還上趕著稀罕,大概我的身體真的不適合你?!?/br> 聽到提及自己,副駕的袁雙蹭地抬頭,還沒吧啦什么,陳譴的視線就從他臉上掠過,回到自己被攥的手腕上。 “蔣先生,松手?!?/br> 第21章 失了分寸 徐訣在麋鹿找了幾圈,人太多了,他被蹭了身稀奇古怪的香水味兒,冒著風險到舞池里尋了一遭,還被一個體型嬌小的男孩當成gay摸了把腹肌,嚇得他趕緊擠了出來,將校服拉鏈拽到了頂。 喘口氣的間隙,徐訣恍然反省了下,經過兩位戰略伙伴的點撥,他似乎從今天開始就不太直了。 洗手間和吸煙區也被他翻了個遍,沒人,徐訣站B休息室門外做心理建設,怕推開門又撞見個光腚。 有過經驗教訓,徐訣這次敲過門才放心進去,脧巡一周,又撥密碼開了陳譴的儲物柜查看,沒瞧見任何物品才確定陳譴沒來上班。 手機貼著掌心振動,因為怕陳譴來電他沒及時接上,所以手機一直握在手里,此刻看見屏幕顯示的名字,他忙按了接通,沒想到傳出的是女人的嗓音:“接這么快呢?你小叔喝醉啦,來接一下?!?/br> 這是午安姐的聲音,徐訣掛了電話就離開麋鹿朝咕噥跑,伍岸正倚在吧臺后沖他招手。 吧臺上四五只空酒瓶挨擠著,陳譴埋頭枕在自己臂彎里,右手也抓著一個,只剩半瓶了。 “我特意沒攔著,”伍岸把陳譴的手機推過來,“不過這次喝太離譜了,他平時都控著量?!?/br> “平時?”徐訣揣好手機,掰開陳譴的手指將酒瓶抽出來,“很頻繁嗎?” “還行,兩三個月一次吧,從西郊四……”伍岸半途停嘴,改口反問道,“你是他侄兒,你不清楚???” 沒等徐訣否認,伍岸就繞另一邊給人調酒去了,徐訣沒敢再叫醒陳譴,怕對方又招惹他跑三千。 他拉了個吧椅坐旁邊,掏出手機想查查西郊有什么四開頭的地方,點亮屏幕才發現不是自己的手機。 他心癢,記起伍岸就是用陳譴的機子給他撥的電話,他也想知道陳譴給他備注的什么。 手機是指紋解鎖,陳譴的手就距他不到十公分,徐訣握住陳譴的拇指,指尖一拂,揩掉冰酒瓶留在上面的水珠。 可是這樣做的話陳譴會不喜歡的吧? 徐訣放棄偷看,把手機揣回去,并松開陳譴的手,就在這時突然被對方反握住。 剎那間徐訣做好了跑三千的準備,陳譴卻抬起一雙水濛濛的眼睛盯著他,鼻翼和嘴唇都泛著紅,看起來比上次要乖。 徐訣手心發熱,不知道自己的臉是不是和陳譴的一樣紅:“怎么了?” 陳譴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褲腰扯:“想尿?!?/br> “我去?!毙煸E無意間被人從后面搡了下,身軀猛然前傾,手順著褲腰滑到了陳譴的大腿上,隔著層布料,掌下的圍度似乎比他自己的小一圈。 他抬頭,有點慌:“我意思是,我扶你去?!?/br> 陳譴不讓扶,松了徐訣的手徑自朝洗手間走,走兩步看到卡座那邊有個穿西裝的高個子男人,他停下看了一會兒。 徐訣以為他盯別人桌上的酒瓶子,便仗著身高優勢擋陳譴的視線,看陳譴不為所動,他熟練地蹲身并反手拍一把陳譴的膝彎,使對方腿軟趴他背上。 陳譴酒醒了一半,但聲音還是黏黏軟軟的:“徐訣,你頂著我肚子了?!?/br> 徐訣心說不背你還不肯走呢,嘴上哄道:“你忍忍,很快就好?!?/br> 陳譴輕哼兩聲,肚子漲得難受:“你別太快……算了,你快點吧,我不行了?!?/br> 徐訣雖然整天被陳譴調笑成小孩兒,但不代表真的無知到什么都不懂,三言兩語間他快被逼瘋了,一到洗手間立馬把陳譴放下,背過身催促:“上吧?!?/br> 身后半晌沒動靜,徐訣朝后看,發現陳譴也在看他,自下而上的角度,微紅的眼角在勾人似的。 “不是說不行了嗎?”徐訣問。 陳譴才輕笑了聲,低頭挑開自己的褲腰:“真純?!?/br> 徐訣滾了滾喉結,目光垂向光潔的地板,手也捏成了拳。 這次卻不是因為暴躁想揍人,是囿于一腔悸動,想窺探而不敢,想沖動而隱忍,只好寄托于剛才的三兩句無心之言,織幾幅綺麗的幻想。 放完水,陳譴沒回吧臺,插著兜往門口方向去了,徐訣在后面跟著,說:“要不我牽你吧?!?/br> 陳譴以為自己聽錯了,這人怎么趁虛而入? 結果徐訣又補一句:“我跑不動三千了,下午才體測完?!?/br> 在室外被風一吹,陳譴徹底酒醒了,他彎了彎嘴角,笑容很無力:“跑什么三千啊,我又沒醉?!?/br> “你上次吹兩瓶就醉了?!毙煸E說。 陳譴道:“性質不一樣?!?/br> 兩人并肩站在公交站等車,徐訣琢磨陳譴的話,性質不一樣,哪不一樣?喝沒喝醉不還是他陪著么,那姓蔣的空有一輛招搖的豪車,也不見得來接送一下,人家是占著茅坑不拉屎,姓蔣的是開著豪車載鴨子,純純在浪費寶貴資源。 想到鴨子就想到麋鹿,徐訣問:“你今晚不上班嗎?” 陳譴看著十字路口:“許你上午曠課,就不許我晚上曠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