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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懷秋嗯了一聲:“不過真的好無聊,一天到晚在家和我爸媽大眼瞪小眼的……東東,你明天有通告嗎?” 任傑點點頭:“有,上午拍商務物料,下午是雜志專訪?!?/br> 江懷秋嘆了口氣:“真好,也許你不信,但我真的有點想念跑通告的感覺了,這幾天在家呆得好無聊……” 任傑想了想提議道:“要不…追追???” “感覺沒什么好看的……”說著,江懷秋突然眼睛一亮,“對了,有沒有什么好玩的游戲推薦一下?說起來我好久沒玩游戲了?!?/br> 任傑想了想,摸出手機把自己常玩的游戲APP指給他看:“我一般都是玩吃雞和王者,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這種?” “怎么玩?你跟我說說?!苯瓚亚镎f著整個人都靠了過去,帶著一股淡雅清幽的香味直往任傑鼻子里鉆。 任傑整個人瞬間就繃緊了,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這個香味是不是信息素的味道? 好在細細分辨后,他放心又失落地確認——這就是江懷秋皮膚上散發的味道,雖然聞著不像是香水也不是洗衣粉殘留的味道,但肯定不是信息素。 見任傑半天沒反應,江懷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沒……沒什么?!焙媒蝹苎柿丝诳谒?,低頭點開王者開始講解。 鄭琪琪看著對面兩人頭碰頭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納悶地看向林哲:“懷秋怎么不問我?我也打游戲??!” “……咳,男生喜歡的游戲和女生不一樣吧?!绷终苷f著,低頭抿了口酒。 “是嗎?但我也玩王者啊……”鄭琪琪一臉迷茫。 教完王者教吃雞,等到收攤時,江懷秋還和任傑挨挨碰碰地邊走邊看手機。 鄭琪琪跟在他倆身后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忍不住問林哲:“他倆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你沒跟我說?” 林哲移開視線:“沒有?!?/br> “真的?” “嗯?!?/br> “難不成是我的錯覺……”鄭琪琪直到上車嘴里還在嘀咕。 因走的方向不一樣,孫家寶叫來了公司的保姆車,江懷秋則乘坐林哲的車回家。 臨走前,他坐在保姆車里,看著站在車外的任傑認真囑咐道:“那就說好了,有空帶我上分?!?/br> 任傑點點頭:“好?!?/br> 江懷秋滿意地笑了,彎彎的眉眼令人見之心喜:“那…游戲里見,拜拜!” “拜拜?!比蝹苣克捅D奋囯x去,在孫家寶的再三催促下才轉身上了自家的保姆車。 孫家寶見他盯著窗外愣神,心里有些著急。想到今天發生的事,他有些突兀地感嘆道:“感覺陶斯然不會輕言放棄??!不過他家世好,人也長得不錯,如果猛烈追求江老師的話也不是沒可能?!?/br> 任傑聞言頭也沒回地說了一句:“他怎么追都沒用?!?/br> 孫家寶一愣,見任傑一臉淡定,他有些摸不準了——這么一個活生生的情敵就擺在眼前,任傑卻無動于衷,難不成是他想多了? 就在孫家寶懷疑自己時,陶斯然正在他任光彩傳媒總經理的舅舅家。 “你以前不是一直嫌棄江懷秋年紀大嗎?怎么突然又看上他了?”陶斯然的舅舅馮敏學皺眉道。 “以前一直沒見著真人,隔著屏幕總覺得他漂亮是漂亮,但不像個Omega,我又沒有搞基的癖好。但今天見到真人我才知道,什么叫絕色美人……”陶斯然癱在躺椅上,臉上露出迷醉的神色。 馮敏學搖搖頭:“男人哪有女人好?就算他是Omega,那也是個男人?!?/br> “不說這個,舅舅你就說幫不幫我吧!” “不幫?!瘪T敏學慢條斯理地從盒子里拿出一支雪茄。 “為什么?”陶斯然一下子從躺椅上蹦了起來,“就因為林哲那個糟老頭子?我就納了悶了,一個教唱歌的你們有必要這么避諱他嗎?” 馮敏學沒理他,嗅了嗅手里的雪茄,又拿出雪茄剪,然后是火柴,等點燃雪茄深深地吸上一口后,他才吐著煙圈開口道:“如果林哲真就是個教唱歌的糟老頭子,你覺得江懷秋能守身如玉到現在才成年?” 馮敏學用夾著雪茄的手指點了點陶斯然:“你哪怕千度一下林哲都說不出這種話來?!?/br> 陶斯然有些不服氣:“我知道他上過很多國家級舞臺,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馮敏學冷哼一聲,抖了抖煙灰,“我們國家有多少歌唱家?別的不說,就說江懷秋的母親,著名女高音歌唱家,國家一級演員,除了春晚,你在其他國家級盛會上見過她嗎? “林哲憑什么比得過這些人,屢次登上面向世界的大舞臺?除了他在外國也享有盛譽外,最重要的是,他有人脈資源?!?/br> 馮敏學叼著雪茄,在鍵盤上敲了幾下,然后指著屏幕道:“自己過來看?!?/br> 陶斯然走到他身邊,低頭一看,屏幕上正是林哲的千度頁面:“……畢業于人民大學社會學專業?” “對,林哲畢業于人大,本科學的是社會學,因為喜歡唱歌,本科畢業后跨專業考了音樂學院的研究生,一直讀到博士畢業。他本科同學從商從政的一大堆,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br> 馮敏學深吸了口煙:“他一個普通教職工家庭出生,能走到如今的地位,靠的就是這些人脈關系。林哲沒有孩子,把江懷秋視若己出,你敢動他,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趁早歇了這份心思?!?/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