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手指把我上交給了國家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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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選進:“但這些……就統一稱之為‘幽靈’吧,一個都沒提到。 總不能是因為它們不擅長現代科技,所以不知道這些絕密消息吧? 就算不擅長現代科技,但凡它們多聽上幾場討論會,也該對來龍去脈知曉得一清二楚了?!?/br> 這個觀點太強有力,眾人立馬被說服了。 瞄準鏡:“這么說的話……這個小說的世界觀下,不存在鬼?” 包子:“那我們之前遇到的那些,包括季汀在幻覺里未卜先知,又是怎么回事?” 劉選進朝那摞厚厚的資料示意了下:“那說法可就多了去了。什么特殊真菌感染導致的大腦部分區域功能混亂、磁場作用力混淆人體感知、寄生蟲……一個個說起來我得說到什么時候去?你們自己看資料,反正一時半會專家們也統一不了意見?!?/br> 劉選進倒了杯白開水,一飲而盡,潤了潤嗓子,繼續道:“你們在醫院里待了這么久,還不是想從你們身上搞明白到底是什么制造了幻覺嗎?” 季汀的關注點跟天樞小隊的其他人不一樣。 “這么說的話,那我們是不是該放假了?” 正式上班之后,季汀別的沒學會,放假安排摸得一清二楚,但凡特殊事件告一段落,沖在第一線的天樞小隊就能有一段假期——假期的長短取決于下一個特殊事件什么時候出現。 李義樞聞言,從資料中抬起頭,遞給了他一份剛看完的資料。 季汀有種不祥的預感,翻開資料,才看了眼標題——《特殊事件-03后續安排和收尾工作》,立馬感受到了沉甸甸的重量。 沒錯,是工作的氣息。 他往后翻了幾頁,越翻越精神,看到最后,整個人都支棱了起來:“真要這么做?那多不好意思???” 黑客坐著輪椅,滑到季汀身旁,探頭探腦的看了幾眼,大為震驚:“你們這是要造假?” 瞄準鏡蹦跶著下床,吊著一只手來湊熱鬧:“什么叫造假,你會不會說話?這明明是造就傳奇?!?/br> 罐頭也好奇,但他背上一堆儀器,實在動不了,只能扯著嗓子喊:“你們能不能說人話?到底什么意思?” 包子認認真真的看了半天資料,總結道:“簡單來說,就是季汀他老人家決定整頓江湖,樹立行業新規,開啟盜墓人士再就業的新篇章?!?/br> “嚯!”罐頭聽得一愣一愣的,倒是理解了這句話里的含義:“這意思是,之前那場大戲還得接著唱?” 第24章 傳奇12 那場大戲不僅得接著唱,而且還得唱得越大越好,目前暫定的目標是威震江湖,終極目標是一統盜墓界。 當然,這種想法要是換成其他人,季汀肯定會和藹可親的勸他哪涼快哪呆著去,別光做夢了。 但制定這個目標的不是其他人,而是祖國爸爸,于是季汀看著資料頻頻點頭,覺得祖國爸爸實在太謙虛了,這種事情壓根不用借他的名義,整頓行業風氣那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不過考慮到特殊事件才是我們真正的目標,所以這份計劃的目的是摸清特殊事件的應對規律,為下一次的特殊事件做好準備。 換句話說,雖然其他方案能起到同樣的作用,但我們還是希望能把你的作用發揮到最大,摸索出‘作者’在‘特殊事件’中的正確用法……” 說道這里,劉組長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畢竟這篇小說的類型是現代都市,算是我們的主場,應對起來簡單,這么好的例子要是不把握住,等之后跟現實融合的小說變成了星際題材,那可就麻煩了?!?/br> 季汀聽得一愣一愣的,反應倒是異常敏銳:“下一個跟現實融合的小說已經確定了?星際題材?” 劉組長點了點頭,長嘆了口氣。 季汀一臉無辜:“星際題材也挺火的……”而且寫都市多容易踩線???星際題材就不一樣了,只要展開想象力,能寫的東西可太多了。 當然,對一個至今沒有被任何網站簽約的寫手來說,題材踩線不踩線跟他關系不大,反正都是為愛發電。 但架不住再撲街的寫手也有一顆guntang的賺錢心,在數本小說撲街后,季汀痛定思痛,開始追逐熱點,于是,星際題材順勢映入了他的視野。 當初鍵盤隨便一敲,追趕網文潮流,什么題材熱就寫什么,誰能想到今日要面對如此嚴峻的局勢? 季汀反省了兩秒,覺得嚴格來說他也是受害者,遂理直氣壯的抬起頭,繼續問道:“我怎么沒收到相關的分析資料和應對方案?” 劉組長:“這不是還在等這次實驗的具體結果嗎?等確認實驗效果、搞明白你在異常事件中的作用后,就可以規劃下一個異常事件的應對方案了?!?/br> 季汀品出了些味道:“也就是說,如果這個計劃好使的話,之后就要一直‘演’下去了?” 劉組長想了想,覺得季汀的總結也不算錯,遂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季汀的肩膀:“所以說你的角色相當關鍵,咱們都是圍著你轉的,你抽空再多看幾遍《演員的自我修養》……” 在季汀前半生的人生規劃中,從沒將“演員”作為自己未來的職業選擇,但萬萬沒想到,人生的際遇如此離奇…… 他瞠目結舌,下意識的問出了一直以來的疑惑:“這真能有用嗎?我是說,或許有比這更好的辦法呢?!?/br> 劉組長沒給出篤定的回答,而是客觀道:“沒人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所以我們才要一一嘗試。如果這次特殊事件的表現符合預期的話,那就是最好的回答?!?/br> 季汀沒問清楚《特殊事件-03后續安排和收尾工作》的情況,反而揣了一肚子問題回去。 * 不管季汀感想如何,隨著佘浪情況好轉、意識恢復,最新安排還是一一落實了下去,為接下來這場大戲做好鋪墊。 季汀一手捧著“劇本”,一手拿著本《演員的自我修養》,總覺得自己的路走偏了。 黑客把輪椅開出了寶馬的氣勢,在病房里不住轉圈圈:“你別緊張,之前不演得挺好的嗎?繼續保持就行了?!?/br> 季汀面無表情的看他:“那能一樣嗎?上次在佘浪面前我啥都不知道,純粹就是話趕話瞎蒙?,F在我可是沖著威震江湖去的……這業務我也不熟練啊?!?/br> 包子在一旁瞎起哄:“這個表情保持住,很符合你神秘莫測大人物的形象?!?/br> 罐頭瞎出主意:“我看預案寫得挺清楚的,遇事不決就冷笑,沒話說了就看著對方不說話,實在撐不住就扔杯子,走廊上全是咱們的人,你一扔杯子,五百刀斧手直接沖進房間。這場面誰看了都得被震住?!?/br> 劉選進推開病房門:“季汀你準備好了沒?隊長那邊差不多了,該你出場了?!?/br> 季汀放下手上的書,撣了撣絲綢長袍上壓根不存在的灰,正準備邁步,突然想起什么,跟劉選進道:“這身衣服真沒問題?要不還是換一身吧?” 瞄準鏡在后頭踹了他一腳:“別磨蹭了,趕緊的吧?!?/br> 季汀險之又險的穩住身形,跟著劉選進往外走,發自肺腑的覺得這世界上大概沒什么神秘莫測的大人物會險些摔個狗吃屎的。 見季汀確實有點緊張,劉選進就多說了兩句:“這衣服是人設的一部分。雖然說大概率這個世界觀下不存在鬼,但有一點我們還沒搞清楚——五十年前你曾下過那座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被稱為老人家,到底跟‘長生’有沒有關系?在這個世界框架的設定中,你到底活了多久?” 季汀豎起耳朵。 “所以,這套衣服用來打個底,看到時候能不能從‘書中人物’中套出點相關信息?!?/br> 劉選進走到佘浪的病房前,拍了拍季汀的肩膀,鼓勵了下他,然后掏出墨鏡往臉上一戴,立馬無縫切換成了黑西裝中的一員。 他一臉嚴肅的戴上白手套,推開病房門。 病房內正在說些什么的兩人同時朝他們的方向投來視線,本就站得筆直的李義樞一臉嚴肅的把椅子搬到床邊,劉選進走進房間,在一旁的小茶幾上放下茶具,一板一眼的開始泡茶。 白手套靈動的轉圜于茶具中,伴隨著柔和的水流聲,瞬間將病房的逼格拉滿了。 季汀穩住表情,淡定的好像這一幕稀松平常,走進病房,坐到了椅子上。 李義樞往他身后一站,劉選進慢條斯理的泡自己的茶,唯有病床上的佘浪徹底傻眼。 不愧是他老人家! 佘浪下意識的想坐端正,但因為拉扯到身上的大片傷口,不得不齜牙咧嘴的放棄這個打算,繼續躺在病床上,激動的注視季汀。 季汀一邊摩挲玉扳指一邊不急不緩道:“你的情況怎么樣?” 佘浪:“好多了。幸虧您施以援手,不然我肯定折里面了,特別是跟我一起下墓的那幾位大哥……”佘浪卡了下殼,想起他不知道黑西裝的名字,含糊道:“實在身手不凡,居然能帶著我這么個大累贅活著從墓里出來?!?/br> 耳麥里在實時分析佘浪的情緒波動,一致認為,佘浪已經被忽悠瘸了,季汀下面的表演可以收著點——免得嚇到他。 季汀接過劉選進泡的茶,抿了一口,還沒開口,又聽見佘浪興奮不已的道:“雖然我全程昏昏沉沉的,但中途醒過幾次,好像迷迷糊糊看到您老人家了,您也下墓了?” 季汀動作一頓,穩住逼格:“去處理了點瑣事?!?/br> 佘浪對他的話沒有絲毫懷疑,又想起了他們這趟下墓的目的:“對了,張琛怎么樣?他沒事吧?” 見戲rou來了,正在發愁怎么不著痕跡進入主線的季汀立馬放下茶杯,表情嚴肅道:“他的情況很糟糕?!?/br> 季汀表情一嚴肅,佘浪就跟著緊繃了神經:“那我等會去看看他,他怎么回事?被臟東西站上了?要不要去找萬家?他們說不定有點辦法……” 耳麥里復習起了相關資料:“萬家,四大家之一,擅長風水之說,尋龍分xue是他們的拿手好戲……” 季汀放下茶杯,杯沿磕碰到小茶幾,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動靜不大,卻像是在房間里突然炸裂般,讓佘浪心頭一跳。 佘浪終于意識到季汀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季汀冷冷的道:“看來這道上還是得有些規矩?!?/br> 佘浪沒明白這話是從哪來的,道上的規矩一直不少啊。 “你剛從墓里出來,不清楚外面的情況,”季汀低頭喝了口茶:“給你爹打個電話,問問他佘家考慮的怎么樣了?!?/br> 佘浪不明所以的接過黑西裝遞給他的電話,一邊按下熟悉的號碼,一邊覺得這個陣仗有些眼熟,小小聲問道:“我這是被扣下了?” 室內十分安靜,季汀不開口,黑西裝就像是裝飾般,沉默的守在一旁。 沒得到答案的佘浪厚著臉皮在結冰的氣氛下繼續發問:“您老人家這到底是要鬧哪出?要是我之前哪里舉止不當,得罪了您,您直說……” 他話還沒說完,電話撥通了。 “爹爹爹,我,你兒子,沒事,暫時死不了……”佘浪一邊觀察季汀的表情,一邊跟佘山道:“我在季老先生這,之前那個墓出了點意外,幸虧他老人家幫忙……” 電話里傳來了佘山暴跳如雷的動靜:“我看你是被賣了還替人家數錢,你能不能動動腦子?誰讓你去找他的?這種事也敢把季老先生扯進來?你還不如死墓里頭呢?!?/br> 佘浪無辜的看了眼電話,確認那頭是自己親爹,一臉委屈道:“那不是張琛失蹤了嗎?你們沒法子,我只能去找張琛的長輩了,不然張琛要是死墓里頭了,你以為這事能隨便過去?” 電話里的動靜小了幾分, 佘浪松了口氣,又急忙問道:“外頭到底發生了什么?你怎么氣成這樣?” 他不問還好,一問,電話那頭的嗓門又大了起來。 “發生了什么?咱們飯碗都快讓人砸了,你說發生了什么?” 佘浪大驚:“國家開始整頓了?” 對面冷哼了一聲:“不如季老先生好手段,他的人直接把古玩街封鎖了,咱們家的店好幾天沒開張了?!?/br> 佘浪松了口氣:“咱們那古玩店本來就是擺著看的,真正的大生意又不從這過,古玩店真關門了,也影響不了咱們的買賣?!?/br> 佘山冷笑了一聲:“你以為就古玩店開不了張?那些土夫子也都失蹤了?!?/br> 佘浪倒吸了口冷氣:“動靜這么大?你開玩笑的吧?” 不怪佘浪反應大,任何人聽了這個消息,都得給出同樣的反應。 這聽著就像是假消息,土夫子又不跟古玩街似的,有詳細地址、會在原地等著人上門。 他們的行蹤本就不定,再加上土夫子是個統稱,細化下去的話,那從南到北在土里刨食的人可多了去了。 有在道上有名有姓的,也有壓根不出名的,光是確定人數就足夠讓人頭疼了,更別說還把這些人控制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