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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品還不錯,有我當年的風范。 我再仔細品了品。 我呼吸一頓。 臥槽,這他媽的不就是我嗎! 143. 身后響起塑料袋的聲響。 我一扭頭,和晏深對了個眼。 我:“……” 晏深倒是沒問我坐在他電腦前干嘛:“怎么起來了?” 我指著屏幕:“你拍的我?” 他把塑料袋放在電腦邊,有些不自在地側過臉:“……嗯?!?/br> “什么時候?” “你大二那年,運動會上?!?/br> “……哦,你拍的真丑?!?/br> “我覺得很可愛?!?/br> 看他這么承認了,再看看屏幕里那個齜牙笑得正一臉傻白甜的人,我忽然也有些覺得喉嚨發癢。 我咳了一聲:“剛剛有些起床氣,人也糊涂不清醒,不是故意和你說那些話的?!?/br> 晏深重新打開燈,笑了笑:“我沒放在心上?!?/br>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沒放在心上?剛才那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被我氣到昏厥。 聞到香味,我忍不住勾頭看向塑料袋,扒在桌子上抬眼望他:“買了什么呀?” 不是我故意裝可愛,是我的嘴管不住而已。 就像我現在管不住我自己的心跳,稍微有些快。 144. 我以為晏深被我氣走了。 但是他卻沒有,他只是出去給我買了晚餐。 我苦逼兮兮地捧著粥,滿目深仇大恨的模樣。 晏深有些好笑地看我:“別不高興,我陪你一起吃粥?!?/br> 說得我多稀罕他陪似的。 飯后,他將餐盒重新裝袋:“我還有一些工作沒做完,你不困的話,我把游戲機給你拿來?” 我看了眼時間,已經八點多了。 晏深好像很忙的樣子。 我想了想:“我把昨天量好的尺寸整理一下吧,你陪我喝粥,我陪你工作?!?/br> 晏深短暫地愣了愣,緊接著嘴角彎起了淺淺的弧度,應了聲好。 145. 從這天開始,我和晏深之間似乎達成了一種默契。 每天他接送我去別墅,晚上偶爾結伴去逛個超市,然后一同折回我家。 我做飯,他洗碗。 我把衣服丟洗衣機,到時他會去陽臺晾曬。 我洗完澡會招呼他進去,在擦身而過時他會低頭給我一個吻。 甚至我的衣柜一角,已經多出了幾套不屬于我的衣服。 我們之間相處得竟無比和諧,連帶著整個世界都十分和平。 對于我和他之間的關系,手底下那四個小朋友十分好奇。 但說實在的,我也說不出個所以。 難道要粗俗地和這些剛畢業的小鬼說我們是炮友嗎? 但仔細一想,好像又不太像是炮友。 自從發燒時我懟了他一番后,我和他這幾天就再也沒有上過床。 那算是啥?炮友轉變成的好友?還每天一張床上一起睡的那種好友? 細細想來,我長這么大,還是頭一回和一個人這么親密地接觸著。 感覺不算糟。 146. 我把別墅的鑰匙交還給了晏深。 測量的工作基本結束了,接下來就是在辦公室做圖。 晏深竟然說鑰匙放我這里就好,他那里還有。 這是什么cao作? 我不太明白,只當他是在暗示我以后可能要齊稿重做,把那一串鑰匙塞進了鞋柜角落里。 但抱著禮尚往來的觀念,我把我家的備用門卡也塞他兜里了。 周五早上,晏深開車把我送到了設計公司。 我站在樓下揮手告別,他卻忽然掏出皮夾子,從里面取了兩張毛爺爺遞來。 “下午我有個會議,可能結束得比較晚,你下班后直接打車回去吧?!?/br> 我噗嗤樂了:“你這是要包養我???” 晏深還沒說話,我便頭也沒回地抬腳走了:“晏老板,我可沒你想的這么窮?!?/br> 更何況,今晚我也不回家。 你問我要去哪?周末啊,我當然要去酒吧浪??! 147. 每年的十一月一日,我都必會在酒吧里度過。 有時候第二天不是周末,但我也會雷打不動地出現在固定的位子上。 今晚過后,我就二十七了,離三十大關又近了一步。 時鐘指向六點時,我從座位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處得比較好的同事給我塞了點禮物,我一邊慢騰騰地拆著,一邊切換微信賬號。 臨時群已經建起來了,是幾個平時玩得開的小零號搞的。 他們在里面嘰里呱啦商量著怎么裝點酒吧,要給我一個驚喜。 我扯扯嘴角,心道若是真想給我驚喜,那大可不必拉我進群。 這一個個把計劃羅列這么清楚的,一看就是到時候要來和我邀功的。 我把拆出來的巧克力塞嘴里,簡單收拾了一下儀容,叫了輛車前往目的地。 以往這么早酒吧里不會來多少人,但今天眼熟的居然都出現在現場了。 我站在門口,看著里面翹著屁股站凳子上掛裝飾的幾人,忍不住勾勾嘴角。 該怎么表達我的感謝呢? 我上前,對著那排排站的屁股,一人給了一巴掌。 14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