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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子芩:…… 許子芩:“行了,你別說了,我不聽了?!?/br> 他臉紅的跟蘋果似的,白降更加情不自禁了:“不好意思???那可不行,作為CEO,臉皮太薄了怎么管事兒?怎么服眾?哥哥給你練練?” 許子芩知道白降又要開始不做人了,扭頭就要去街對面的餐廳:“我們去吃海鮮吧?” 話剛落下,白降就胳膊一掄,架在他脖子上把他硬生生拉拽了回來。 “又想溜呢?”白降躬身把他打橫抱起來。 許子芩兩腿離地,借勢要推他,對方卻抱得更緊了:“今兒在布萊頓碼頭,你不想聽你也得聽,要不然我可保證一會兒大庭廣眾之下的,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兒來?!?/br> 許子芩瞪了他一眼:“脫衣服是嗎?雖然這兒一群同性戀,兩男的在這兒干什么事兒不奇怪。但是,市場部總監馬上要升副總的人,在國外大馬路上扒衣服,有損形象,你就不怕董事會那群老古董投訴你?” 白降絲毫不搭理他這話的言外之意,下巴一抬,沒等許子芩抬眼就被他風風火火摟著去對街了。 白降直勾勾地往上涌,壓根都沒注意酒店名字,瞥了一眼裝修風格,只要看得順眼就往里沖。 這等心血來潮的事兒,老板在布萊頓碼頭見得太多了。絲毫不震驚,從容地領著他們去了開房。 內飾干凈清爽,開窗就是碼頭風光。 許子芩被白降平壓在床上,老板也是個明眼人,指了床頭柜臺里的一眾物品,示意他們床上用品應有盡有。 “一會兒兩位可以看著海景,情趣能翻個倍?!崩习逯噶酥复斑叺霓翕?,“有什么需求隨時叫我?!?/br> 說罷,急匆匆地溜了。 許子芩起身去拉上窗簾,就被白降那熾熱的胸膛猛地一撞,隨后四肢像是被釘在了床上似的,完全不能動彈。 海風習習,帶著腥味和潮濕,就算冰冷的風也沒許子芩紅了的面頰平靜下來。 白降吻他的脖子,開始扒衣服。 “窗……戶!”許子芩眼珠子掃向窗邊,示意他拉窗簾。 “不用?!卑捉翟谒淖旖巧弦晃?,像是吃主菜前的前菜般撩他,“老板挺有格調的,看著海景,抱著美人兒,確實很刺激?!?/br> 確實是許子芩多慮了,海邊的酒店都沿著海岸線一字排開,窗戶正對大海。 房內干什么事兒壓根就沒人能看到。只是許子芩臉皮薄,他下意識覺得這種私密的事,只有在全封閉的空間內才絕對安全。 酒架上零零星星擺了幾瓶威士忌,白降開了瓶酒,倒了兩杯,把一杯遞給他。 “喝點酒?微醺的狀態下,最好?!卑捉蛋丫迫皆S子芩手里,自己喝了一口后,開始發情似的摸他的大腿。 許子芩這會兒還沒喝酒,腦子清醒著呢,他知道白降打的什么如意算盤。 許子芩壓根就喝不得酒,幾口下去就喝得暈乎乎的,到時候豈不是干什么都要遂他的心意,任人擺布了。 他才不上當。 “我能不喝嗎?”許子芩蹭到他身邊,一本正經地開始賣萌,“一會兒要吃飯,喝多了不好?!?/br> 白降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哥哥?!痹S子芩抓了抓他的衣角。 白降咕嚕咕嚕地灌了一口酒,突然福至心靈,側頭看著眨巴著大眼睛,一臉可憐的許子芩,故意不做人地道:“這樣吧!咱們倆各退一步,這個酒我幫你喝,但一會兒,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怎么樣?” 許子芩:?? 許子芩義憤填膺,在他肩膀上一推:“有區別嗎?那還不如我自個兒喝呢?!?/br> 白降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寶貝兒,過程不管是喝酒還是不喝酒,有點擦槍走火是在所難免的。今兒在布萊頓碼頭,這么一個值得紀念的地方,不刺激一把,那都對不起這個地兒了!” 也不知道隔壁房間有沒有人,房間的隔音效果如何。 許子芩如此一想,反正今天不滿足他哥是死活出不去了,咬咬牙,挺一挺的就過去了。 他起身義無反顧地把一杯威士忌一飲而盡,往床上大義凜然地一趴,眼睛一閉,把胸口的衣服一扒,緊張兮兮地道:“我準備好了,來吧!” 海風一吹,一個身影把衣服褪去,如同餓狼撲食般地往床上吻了過去。 另外一家不遠處的餐廳內。 樓下,沈天冬正用英語和服務生點菜,四人份的餐,服務生說,預計一個小時后就能入座。樓上的客房內,王子芥正裸著上半身收拾行李。 來倫敦之前沈天冬做過攻略,他們至少要在布萊頓碼頭待上兩天。 如果合適的話,還能去Beatles Store聽黑膠唱片。 雖然王子芥五年前第一次來倫敦,就意識到英國的食物難吃,但他不得不承認五年來這種英國人的味道他和沈天冬習慣了。 可許子芩和白降肯定不習慣! 所以王子芥奇葩地在行李箱里放了好幾瓶漂洋過海帶來的老干媽。 從超市買老干媽這事兒沈天冬知道,去首都機場之前他還一直問:“倫敦的中國超市有賣,帶老干媽多費地兒啊?!?/br> 王子芥當然知道倫敦有賣,但奈何難找啊。萬一白降和他表弟一下飛機就吃不慣如此清淡的菜,可以順帶加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