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字母尿羞辱慎) qix ingt ou.c om
成年人的暗語幾乎心照不宣。 陳清來像這樣坐在主駕駛位當司機還是第一次,天知道負責接送他阿伯走的時候神情有多震驚。不過他要是但凡在這上面的注意力少集中一些,也許就還能留余光看見站在不遠處的你。 上車后你也感覺猶在霧中,不明就里。陳清來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后視鏡里明顯局促不安且神游在外的你,默不作聲將車駛進小區。這里有一幢鄰江的獨棟別墅,地段一般,勝在十分清靜。 他偶爾心情不好的時候會來這里休息。 這樣輕車熟路,只顯得你看起來更是茫然無比。直到下車,被他牽引著到壁爐前坐著,都還沒能從一小時前的對話中回過神來。以至于帶有羞辱性質的巴掌打在臉上,才后知后覺感到有一絲絲的疼。 “嗯…”你悶聲哼了兩下,輕飄的呻吟像羽毛般搔癢在陳清來的手心。 他眸色一瞬暗沉,指腹沒離開你的臉頰,反而順著輪廓往下撫摸:“如果你后悔了,我會跟你道歉?!?/br> 他意有所指的是剛才扇在你臉上的那一個巴掌。 你抿唇,想著能說自己被扇爽了嗎,又顧忌當下的這個氛圍沒有開口。這個地方確實像他一開始形容的那般安靜,甚至寂靜到除了偶爾被晚風波動蕩開的水流聲外,能聽到的只有夾雜在交纏呼吸下的心跳。 你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緊張,還是興奮? 明明沒有鎖鏈,脖子上也沒有項圈。甚至這里的地板都鋪上了一層軟綿綿如羔羊般的墊子,盤旋著暖黃熒光的吊頂下,上位者半跪在你面前。 他耐心等待著你的回答,直到你心甘情愿跪在他面前。你們像交換位置一般,陳清來在你剛才的位置坐下。 明明什么過分親密的接觸都沒有,你卻濕得厲害。 你忍不住開口,憑著閱片無數的經驗無師自通:“主人…” 過于羞赧的詞匯落地,全身如過電般戰栗,加重的呼吸帶動輕喘,這一幕落在陳清來的眼中,更覺得你此刻像極了跪伏在他腿邊蹭來蹭去的小狗。 他心里無端燃起一股無名的火。燒得喉嚨發干,嗓音沙啞低沉:“很熟練?” 陳清來往后靠了下,緊繃的小腹才得以放松,胯下鼓鼓囊囊,jiba將襠部頂起一個鼓包。 你咽了咽口水,實話實說:“沒有,我只是學習能力比較強,平常閱讀的課外書足夠多?!敝v道理,你都有些佩服自己張口就來的幽默。 它確實能緩解一下現在這個過分火熱的氣氛。陳清來嘴角掀了掀,勾出一個不冷不熱的笑。 “剛才在車上說的,你都聽明白了?”獨身跟著他來到這里,一切也不言而喻。 一朝開葷食髓知味,之前不想要,不代表不需要。陳清來跟你提的幾點,無非是床伴、炮友、供他發泄情欲的飛機杯,又或者在雙方都意愿的情況下沾點SM。 但其實你對這個領域一竅不通,好在所承擔的位置只需要學會臣服。 在按下開始鍵的那一瞬,你不再屬于自己。你的身與心,把自己的全部,都由面前這個男人來部署。 放空大腦任由自己浸泡在這一片汪洋,你墮入他的眼眸。不由自主地將臉貼在陳清來的膝上,你的臉頰輕蹭著,雙手背在身后:“聽明白了…主人…” “怎么這么sao?!标惽鍋硖鹉_,鞋尖抵進你并攏跪著的兩腿之間。從進門就克制的情欲排山倒海而來,他伸手鉗制住你的臉頰,指腹在你唇瓣上擦拭。 你被迫仰頭,半個身子倒在他的腿上,胸前兩團正好對著膝蓋擠壓,震出一聲喘息。 那處抬起的鞋尖不偏不倚地踩在你新換的內褲上。咕噥一聲,從深處涌上一泡yin液,打濕整片快要兜不住的布料。 “就這樣跪著,沒我的命令之前不許動?!标惽鍋硭砷_手,轉而放在自己腰間皮帶上。冰涼的鎖扣打在你的臉上,恰到好處的力道,沒留下什么痕。 你稍微瞇起的眼睛剛睜開,就同從胯間彈出來的jiba打了個照面,一下看直了眼。 青筋虬結盤錯扎根,伴隨呼吸翕張的馬眼往外涌著透明的腺液,呼吸一般散著熱氣,盡數澆灑在你的臉上。整根顏色比起你上次吃又變得深色一些,但還是帶著些粉。說實話,比那些購物軟件上的按摩棒要好看得多。 起碼你喜歡。 你很想乖乖地聽他的話,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那些加重的鼻息噴灑在這根立在面前,快頂到你鼻尖的粗rou上。它rou眼可見的更為粗壯。 這跟拎著魚干在小貓的面前晃有什么兩樣。 快別咽口水了,你想。 你的反應陳清來盡收眼底,忽而低笑著,夸了你一句好乖。正當你想得寸進尺時,他頒布新的指令,口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閉眼,別的照舊?!?/br> 視線里的一切就這樣隨著他的命令進入黑暗,但屬于陳清來的氣息是這樣近,你以一種膝行的姿態跪伏著,那只皮鞋還強硬得停留在兩腿之間,正中靶心。早就濕透的內褲黏著底,隨著陳清來漫不經心地踩踏而發出咕啾啾的水聲。 視聽渾然一體,尤其是對曾見過,還印象清晰的東西。即使沒了視野,聽著分外熟悉的聲音,也能在腦海里刻畫出一段模模糊糊的影像。 那根jiba忽地打在你的嘴上,你下意識張唇,含了個正著。完了,你沒聽話。 你的大腦一片空白,可陳清來卻沒什么反應。你說不上來此刻是什么感覺,也許被懲罰正是你所需要且妄想過的? 那就不是懲罰了,不是嗎? 很顯然,陳清來沒想“獎勵”你。他后撤將jiba抽了出來,甚至都沒用手碰你。 你無措地睜開眼,沒意識到自己又違抗了第二條命令。這下連腳也撤回了。 陳清來盯著你,像是欣賞夠了,才緩緩道了句下不為例。你松了口氣,但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說話,于是朝他眨了眨眼睛。 這下他是真的笑了,好吧,大家都是初學者,需要包容的地方還有很多。只是現在沒什么時間讓他去考慮太多,計劃太多。說真的,陳清來現在最想干的事就是立馬把jiba塞進你這張sao嘴,射上一發后再尿進去。記住網站不丟失:j il e2. 于是你如愿以償地吃進去了。先是接吻似地磨著你的唇瓣,直到鈴口拉絲,再用你的舌頭擦拭。像往嘴里塞了根碩大的夾心硬糖,最外面那層吮著發軟,又存在感極強。 你的嘴巴被guitou無情撐開,整根立起的尺寸嚴嚴實實遮住了你的五官。直到確信你能吞下,在喉嚨里進出都不費力,才按著你的頭固定,像使用飛機杯自慰一樣鞭撻著進進出出。 “唔、…嗯…唔…”你的語調連同呼吸一起支離破碎,只有在偶爾幾個間隙才得以用力喘息,沒幾下又被掐著臉捅了個徹徹底底。 忍得太久,動作難免急切,陳清來的力道不再收著,掛在腰間的皮帶松垮著,隨愈演愈烈的沖勁晃動,劈頭蓋臉,跟浪花一樣拍在你的臉上,扇出大片緋紅。 平時壓根沒說過的粗口情到濃時張嘴就來,按著你的后腦用力頂胯,飛速狠狠捅了十幾下:“cao…哈、好好的人不當要做臭母狗…賤貨、早就想我這么做了吧…” 不論是對他默許的縱容,還是那略帶期盼的眼神,都無疑在助長他燃放的焰火。 誰讓他早就做好了會被你拒絕的備用方案。 錢權都有,不外乎強取豪奪,威逼利誘。 將jiba一口氣捅到咽喉里,兩個子孫袋都被你下巴擠扁。整截guitou都吞進食道,抵抗著你的本能不讓吞咽。他伸手捏住你的鼻子:“不是很想吃嗎?嗯?不聽話…來,看看你能吃多久?!?/br> 你要是真的拒絕,合jian就變成一場單方面的強jian。那些帶有凌辱意味的語調低喘著,一字不落地侵入你的腦海。 可惜你根本就無法思考。如同程序崩潰后快速閃爍的頻率,陳清來整個跨坐在你臉上,騎著你的嘴用力抽插了兩下。 在你憋得滿臉通紅,兩眼翻白離窒息臨門一腳時才拔了出來,接著頂住你的鼻孔開始射精。 強行射進的液體在鼻腔中翻江倒海,你咳嗽著吐出一股股的清液,大部分都是被帶出來的口水,jingye糊得滿臉都是,還有從鼻孔里流出來的,又被jiba涂著去睫毛上了。 “跪好?!标惽鍋硪荒_踩在你早就不知道噴了幾次,連帶裙子一塊打濕的sao逼上。他捏著你的脖頸,虎口鉗著迫使你重新抬頭。 “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現在應該跟我說什么?”半勃著尺寸也仍舊可觀的rourou抵著你的唇,沾滿jingye的guitou仍蓄勢待發,翕張的馬眼隨呼吸輕顫。 說什么?大腦一片空白,你還像只發情的母狗一樣粗喘著氣,沒能合攏的嘴吐著舌頭,時不時地舔到腥咸的腺液。 連呻吟都斷斷續續,口齒不清,伴隨著抽搐,感受著yin水一股股地往外嘲噴:“哈、啊、謝、謝主人、主人的賞賜…” 那尿就貼著你的舌頭爭先恐后地流了出來,順著微微卷起的舌頭,一路無阻地淌進咽喉。 過分放縱后,心臟因余悸而狂跳。 隨之而來的是淅淅瀝瀝的水聲,摻和沉沉的笑。 “哈,你真的是,太棒了?!?/br> “賤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