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拿了重生劇本 第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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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塊素色絹帕被拿到宇文肆手中,宇文肆聞到了絹帕上淡淡的白蘭花香味,他心里有了答案。 “終于被我找到兇手了!我要你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宇文肆憤恨道。 墨白突然打了個重重的噴嚏,沈煙離扭頭看他:“你是得傷寒了嗎?” 不知為何,他感到莫名的心慌,笑著搖搖頭:“沒有??!” 不周山的清晨略帶寒意,在這寒山之巔,卻有無數靈鳥在叢林嬉戲,它們自由飛翔,與塵無擾。 踏著鵝卵石鋪成的小道慢慢朝外走,走到了前院,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正趴在圓石桌上,那墨色的長發自由散在他清瘦寬闊的后背上。 沈煙離踏著輕快的步子走到了他面前,看著眼前正在熟睡的墨白,口水正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沈煙離覺得好笑,淡淡的勾了勾唇。 墨白緩緩睜開眼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眼前的沈煙離,驚喜道:“師尊!你來啦!” 沈煙離一臉冷色:“這一大早不練功你竟然在睡覺?!?/br> 墨白收斂了表情,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對了我有事問你?!鄙驘熾x的睫毛輕顫,面目清冷,好似不食煙火的女仙。 “何事?”墨白一臉疑惑。 “幾天前那宇文肆被人下黑手,這事跟你有沒有關系?”沈煙離肅然道。 “我……”墨白還沒開始講。 一個風華的弟子就在這時前來,他見到了沈煙離,恭敬的拱手行禮:“沈宗師,掌門有請?!?/br> 沈煙離看那個風華的弟子火急火燎的樣子,不禁問:“何事?” 那個風華的弟子道:“不知,掌門就說請你和墨白師兄一起前往前殿有事商議?!?/br> 墨白伸手指了指自己道:“我也要去嗎?” 那個風華的弟子點了下頭道:“是?!?/br> 墨白伸手抓了抓腦袋想不明白:“會是什么事?” 沈煙離臉色一沉,看著一旁的墨白道:“不會是因為你干了什么事吧?” 墨白兩手直擺,搖頭否認:“我沒干什么壞事???” 平時墨白在縹緲峰不知道闖了多少禍,犯了多少錯,還不都是因為是徐業平從小看他長大的,所以對他格外的寬厚,否則估計早就被趕下山去。 看著沈煙離一臉不信任的模樣,墨白伸手發誓道:“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如果我真的犯了錯,我愿意在到寒室關禁閉三個月,再抄靜心咒三千遍?!?/br> 看著墨白信誓旦旦的模樣,沈煙離這才稍稍安心。 兩個人來至風華的前殿,還未走到掌門面前,在門口就聽到有一個大嚎:“掌門!你要替我主持公道??!” 墨白一聽那聲音,心想不妙,那個宇文肆怎么在這里鬼哭狼嚎,那天的事他做的滴水不漏,一點聲音也沒出,而且他被麻袋罩著怎么可能看到他的模樣。 為何他還敢在這里鬼哭狼嚎? 墨白跟在沈煙離的身后緩緩走到前面,隨沈煙離一起朝風華派掌門樂權升行了一禮。 那宇文肆一看到墨白就伸手指著他,厲聲控訴:“掌門!就是這個墨白,他把我打成了這樣!你要為我做主??!” 墨白站在一旁,都沒正眼看那宇文肆一眼,輕輕一瞟,頭就朝另一邊看了,宇文肆察覺到墨白眼底的輕蔑不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本章尚未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你,你還輕視我!掌門,你要替我做主!“宇文肆大喊。 樂掌門的腦袋都快被宇文肆給吵的炸裂了,他捂著自己快要炸裂的腦袋,皺著眉頭看向沈煙離:“沈宗師,你看這可要怎么辦???” 沈煙離看向宇文肆,禮貌的詢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文肆看著沈煙離,扮作可憐相:“沈宗師,你看我這臉上,身上的傷全是墨白師弟弄的!求求你,為我討回公道??!” “何出此言?”沈煙離問道。 “三天前,深夜之時,我路過靈隱閣后那片深林,我被人套住了麻袋,被那人狠狠揍了一頓,你看已經三天了,我身上臉上的傷還未好!”宇文肆道。 “那你都說你是被套住了麻袋,自然沒看到那行兇之人的樣子,你怎么這么確定是我徒兒做的呢?”沈煙離提出質疑。 宇文肆道:“雖然我沒看到他的模樣,可是這幾日我的人找到了證據?!?/br> 墨白一驚,看向宇文肆,宇文肆臉上露出一絲詭笑。 “是何證據?”沈煙離問。 宇文肆從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了一塊素色絹帕,在面前揚起:“這就是我找到的證據!” 這一下,墨白和冷清河的心里都不由得一驚! 墨白心想:完蛋!這絹帕不是我之前在縹緲峰之時從師尊那里偷來的嗎? 沈煙離暗想:這不是我的絹帕嗎?怪不得之前找少了一塊?原來是被墨白偷去的!可是何時被他偷去的呢?而且為何他要偷自己的絹帕!還有若是讓修仙界的人都知道他偷自己的絹帕,這消息傳出去,自己和墨白只怕會淪為修仙界的笑柄。 宇文肆在沈煙離面前甩了甩絹帕,得意道:“沈宗師,這絹帕,我早已派人去查過了,聽聞整個穹蒼派只有你會用冰絲冷蠶的絲線來織成絹帕使用,而且這絹帕上還有一股淡淡的白蘭花香氣,我想整個修仙界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會有這樣的絹帕了吧!” 沈煙離面色一僵,此刻她咬緊了唇,說不出半句話來。 第34章 她生氣了 墨白知道沈煙離心里在想些什么,這么多年,他對沈煙離早就了如指掌,他在乎她的感受,不想她難堪。 若是別的東西丟了,他絕對不會在言語半句,只要能賴,他都會不要臉的賴掉。 可是這塊絹帕關系到沈煙離的名聲,關系到她的尊嚴。 他不能視而不見。 在沉默半響后,墨白朝前走了一步,來到了宇文肆面前,他一把搶回宇文肆手里的絹帕:“不錯!這塊絹帕是我的!是我在路上撿到了師尊的絹帕忘記還給她了!是我的錯!那一日晚上,是我打的你,可不想這塊絹帕卻丟了!” 宇文肆看著眼前的墨白,突然仰天大笑,他達到了目的,心里快感十足:“很好!真是令人感動的師徒情誼!” “墨白!你為何要做這樣的事?”沈煙離詰問道。 墨白轉身看向沈煙離,看著她一臉失望的樣子,膝蓋重重的跪在冷冰冰的地面上:“師尊,是我的錯!我愿意接受懲罰!” 沈煙離火上心頭,斥道:“你到底要犯多少錯!處處闖禍!我對你實在太失望了!” “對不起,師尊,我錯了!我甘愿受罰!”墨白抬頭歉疚的看向眼前的沈煙離。 “我對你實在太失望了!”這句話像千萬支箭一樣射進墨白的心里,莫名的絞痛著,他整個人就像是墜入了深谷,摔得粉碎。 沈煙離害怕他對自己積怨,但更害怕他走上岔路。 “你給我跪好!”沈煙離厲聲怒斥。 墨白乖順的跪好,低垂著頭,等待著懲罰。 沈煙離看向一旁的宇文肆問:“你想如何懲罰?” “墨白師弟將我打成這樣,自然也要受到同樣的懲罰!”宇文肆說完手中變出他那根黑色長鞭。 “你要抽打他?”沈煙離蹙眉。 “那是自然!”宇文肆扯起嘴角冷冷一笑,揮動手中的長鞭正欲甩在墨白的后背上。 沈煙離突然一把推開宇文肆,從自己的手中變出自己的滄離劍在一道銀光后化成了鞭子,道:“不用你動手,我的徒兒犯錯,自然由我來懲罰!” 她知道若是讓宇文肆動手必定會不留一絲情面,墨白受的傷會更重,這樣還不如自己來懲罰,也好減輕傷害。 沈煙離蹙緊眉頭往向墨白寬闊的后背,心里縱使萬般不愿,但在此情況下她別無選擇! 古往今來已經有太多人一失足成千古恨!她不能再一次看著墨白犯錯! 藤鞭狠狠的甩在了墨白的后背上,他后背的衣衫被撕開了一道道深刻血紅的裂口,殷紅的鮮血正汩汩往外流。 墨白咬緊牙關,嘴唇慘白如紙,疼得他額頭上的汗水直冒。 他好想喊:“好疼??!師尊!”可是他一想到一旁的宇文肆聽到他的喊叫聲會十分愉悅便再也喊不出口。 他怎么能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就算是痛得要死,他也要忍下去。 沈煙離看著眼前的墨白痛不欲生,卻依舊挺直自己的后背,心里苦的發澀,明明這么受不了疼的人,怎么如今可以忍成這樣? 直到打完三十鞭,沈煙離這才收回手中的藤鞭,墨白喘息著轉頭看向沈煙離,虛弱而慘淡的喃喃:“師尊,終于打完了……可以帶我回去了吧……” 沈煙離看著那張滿是汗水且慘白的臉,心里一陣陣的絞痛。 墨白撲通一聲猛然倒在地上暈了過去,沈煙離急忙走到墨白的身旁,低身將他從地上扶起,宇文肆伸手攔住,仍不買帳:“沈宗師這就要走?” “不然呢?”沈煙離眸中的寒光外露,她望著眼前的宇文肆竟然有殺人的沖動。 “就這點懲罰就夠了?”宇文肆不依不饒。 “不然你還想怎樣?”沈煙離怒道。 “自然要讓墨白師弟好好給我賠禮道歉!”宇文肆囂張跋扈。 “不要欺人太甚!”沈煙離駁斥。 “先欺人太甚的是誰!”宇文肆大聲叫起來。 “給我讓開!否則擋我者死!”沈煙離冷睥眼前的宇文肆一眼,森然道。 宇文肆從未想過那沈煙離一介女流之輩竟然會有如此讓人害怕的一面,后背不禁一涼。 她猶如森林中已經露出獠牙利爪的野獸,隨時都將眼前的獵物撕碎。 宇文肆怔怔的退讓開來。 沈煙離扶著墨白朝殿門外走去,宇文肆定定的站在殿門口,望著那飄然如仙的背影,愣了愣。 那衣著,那身段,猶如天界仙宮中可望不可及的仙女。 墨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縹緲峰,反正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回到了自己熟悉的臥室,臥室茗香,清幽的味道使他感到舒心安寧。 這一次睜開眼,他終于見到了自己想要見到的人,沈煙離負背而立,墨白叫她:“師尊……” 沈煙離緩緩轉過身來,他垂目看著床榻上的墨白,道:“這次的事我不再計較,你過兩日自行前往清靜堂領罰吧!” “是,師尊?!蹦椎吐晳?。 “以后做事不要那么沖動了,我這次保得了你,但下次就未必了,你知道嗎?”沈煙離語重心長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