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喝杯綠茶[快穿] 第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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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的態度也很寬容:“小夏,你許哥說的對,咱們放輕松點,咱們唰唰唰幾個鏡頭圍著你們,擔心啥?還有,許攸寧這時的心態是什么?不甘,后悔,報復欲,你要通過眼神傳遞給鏡頭……” 說的道理很淺顯,可惜今晚這場床戲是真的卡。 兩遍,三遍……直到十幾二十遍。 少女似乎要把所有ng的份額都用在今晚。 許澄陽后面都有些無奈了:“青夏,我就這么討你嫌棄?” “不是的,許老師,是我……太沒經驗了?!北誊椭^,小聲囁嚅道。 這話說完,許大影帝挑了挑眉。 他之前已經從陳導那邊聽聞了少女被某位權少包養的事跡,只是碧茗看上去太干凈,給他的第一印象也很好,讓他半信半疑。 資源咖的作風向來囂張,看過少女勤勉又刻苦鉆研劇本、乖乖和群演一起吃盒飯的模樣,許澄陽下意識覺得她不是那中人。 不過今晚的床戲確實無法拍下去,導演甚至動起了找替身的念頭。 可是一跟許澄陽提,就被他皮笑rou不笑的表情看得后背發麻: “我什么時候用過替身?” “那女主角可以用替……” “這部劇主演都不能用替身,”男人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男女主圓房的重點在于女主飽含隱忍和痛苦也要獲得權力、為父親洗刷冤屈的決心,替身怎么拍出這中感覺?” 導演聳了聳肩。 “你是投資人,你說了算?!彼人粤藘陕?,“反正這丫頭拍親熱戲明顯就是個菜鳥,你要不跟她多講點理論知識,讓她開開竅?” 許澄陽看著走向助理準備收工的少女,有些意動:“明天再看吧?!?/br> 另一邊,碧茗在問身側的助理:“小然姐,剛才我手機響了幾次?” 助理小jiejie把手機遞給她:“響了兩次,第二次我幫你接了,是霍總的,他問你什么時候結束?” 碧茗輕輕揉著額頭:“他該不會來探班了吧?” 因為資金充足,《此心無羈》在滬市的影視基地拍完前期,中后期跑到了浙省的影視城封閉式拍攝,還為演員們包下了一個條件很不錯的酒店。 可憐剛談戀愛不久的霍大少,每晚只能跟在下班后的女友視頻。 助理小jiejie不明所以:“不會吧青夏,霍總不是大忙人么……”前幾天她才看到米凱娛樂宣布在霍總的指導下,又融了一輪資,股價漲得很不錯,她們這些小員工的年終獎都漲了翻倍。 碧茗笑了下,眼角上翹時帶著媚而不自知的誘惑:“我有預感?!?/br> 極端自律的男友一改常態,在非常規時間給她連打兩個電話確定下班時間,除了本人過來探班,或是準備了驚喜,她想不到別的了。 果不其然,一到酒店,她就看見了坐在大堂的商務卡座上望著窗外的霍明哲。 男人側臉是極其端正又硬朗的輪廓,眼框很深,鼻梁又挺又直,顴骨偏高,猶如一樽沉靜的西洋雕塑。 他一身西裝革履,透過卡座旁邊落地窗往外看,似乎在沉思。 碧茗走近了他,手輕輕搭上他的肩胛,下一秒,卻見到對方眼漫不經心地瞥了過來—— 一開始輕慢而又冰冷,在看清來人后,碎冰才逐漸消融,如同春來雪褪。 親眼見證猛禽變乖的碧茗露出一個輕笑: “抱歉明哲,是不是嚇了你一跳?” 男人抬首望著她,瞳眸含笑:“開始是驚嚇,后面只剩驚喜?!?/br> 少女臉色猶帶瑰粉,似是被夜間寒風吹的:“怎么會想到過來的?” “有個小聚餐,順路來看你?!被裘髡茌p描淡寫,只字不提金融大腕們的聚會地點是在離這邊上千公里的山莊。 碧茗低聲呢喃:“你自己開車還是司機?” “司機開了一天車,已經去附近休息了?!蹦腥苏玖似饋?,低頭望著少女,黑壓壓的眼眸里含著一絲委屈,“留下我自己在這,你說怎么辦?” 兩個多月只能視頻,見不到女友,思念一日日累積下來,怎么可能不爆發呢? 碧茗牽起男人的手,與他手指纏繞,頭卻撇向另一邊:“明哲,不要撒嬌了?!?/br> 霍明哲看著女友臉龐上潮紅色更深,忍不住微笑:“可是你好像很喜歡?!?/br> “不喜歡?!?/br> 男人終于忍俊不禁,沒有牽住的另一只手抵住嘴唇輕咳兩聲:“好,我明白?!?/br> 女孩回眸看了他一眼,然后像是有些羞惱自己不爭氣的反應,忽然掙脫他的手,往前飛快地走。 霍明哲不著急,只是懶懶地笑著,跟在她身后欣賞她別扭情態。 什么是真正的戀愛呢? 初遇時,她又冷又傲,幾乎每一句都在強調彼此距離,仿佛天邊遙不可及的明月。 可是慢慢深入去了解她,與她相處,才會發現—— 這就是一只警惕心很強、努力生活的小刺猬。 她失去父母后獨自在社會打拼生存,從未被生活善待,所以她必須維持冷漠堅強的表面,豎起小刺讓別人不敢隨便欺負她。 而他也從一開始征服、狩獵的心態逐漸被她柔軟的內心世界改變。 正是因為能感受到她與人相處時的真誠,對待工作時的認真,面臨誘惑時的堅持……他才會如此珍惜這段緣分。 愛意始于皮囊,卻忠于靈魂。 房卡“滋”地把門刷開,映入眼簾的場景卻出乎少女意料。 紅,鮮艷欲滴的紅鋪滿了整個空間。 從入門開始到房間里面,都鋪著柔軟的羊絨地毯,溫暖又舒適。 嬌艷芬芳的玫瑰從天花板一路蔓延到墻壁,將整個房間布置成了幻想的童話世界。 而且還放著空氣加濕器,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玫瑰香薰氣息,如夢似幻。 在吧臺上,放著兩杯調好的紅酒,猶如紅水晶般動人。 “這些都是什么時候……”她有些震驚了。 “抱歉,我問了你的助理,她幫我聯系了前臺給了備用的房卡?!蹦腥烁┥頂堊∩倥睦w腰,在她耳邊低聲道,“提前布置了一下,你不喜歡的話,下次我就不弄了?!?/br> 碧茗沉默了一瞬。 從某中角度來說,這個男人繞了這么遠的路,還要布置這么多鮮花,為她制造了浪漫的驚喜,還是值得嘉獎的。 她走向房間里的小吧臺,舉起一杯酒,輕嗅片刻,眼唇彎起:“既然準備了,就喝掉吧?” 男人似乎聽懂了她話語里的暗示,朝她緩步走去。 碧茗輕抿了口酒,仰頭看著身前高大的男人,唇瓣沾著一滴未干的酒液。 “嘗嘗?”杯子舉高,似是要遞給他。 男人凝望著她的唇,眼眸漆黑而深沉。 少女回望著他,睫羽輕眨,含著一點調皮的笑意。 “酒的味道應該很甜?!蹦腥撕鋈坏?。 “你都還沒喝過,怎么知道?”碧茗看著他逼近自己,不由得往后退,背部卻正好撞在吧臺上。 霍明哲扳住她的后頸,不容她逃避地俯身,與她鼻尖相抵,慢條斯理道: “我就是知道?!?/br> 下一秒,在女孩的猝不及防中,他吮去了她唇間殘余的酒液。 碧茗手中的酒杯被打翻,落在地面上,染濕了地毯。 空氣中彌漫著紅酒與玫瑰混合的幽香,酒液狼狽地往下流淌。 在朦朧曖昧的光線下,一切都在搖晃。 鮮艷的紅,在房間里肆意綻放,揉碎在酒杯里,浮蕩在床褥間,無休無止。 …… 次日,晨光大亮。 霍明哲起得早,卻難得貪戀被褥溫暖,以及懷里溫香軟玉。 少女在他溫熱的呼吸刺激下,終于慢慢睜開眼。 只見她鬢云亂灑,腮暈緋紅,眼瞳里含著朦朧水霧,仿佛里面住著妖精,要將人扯入深淵。 如此美景,讓男人眼里一暗,低頭想要輕吻她微微張開的唇。 可是下一秒,卻被女孩沙啞而顫抖的聲音怔住—— “霍先生,我……我怎么會在這里?” “夏夏?”男人還以為少女沒有清醒過來,“你忘了嗎,這是你拍戲的酒店,我昨晚開車過來的?!?/br> “你……”碧茗卻用力掙脫他的懷抱,捂著被子顫顫發抖,“霍先生,你未免也太、太過分了!我雖然與你簽訂了那中協議,但、但你也不能在我拍戲時就對我……” 霍明哲越聽越糊涂,腦袋里一片嗡鳴。 “不是,昨晚……” “昨晚你又強迫我做那中事,”少女摟著薄被跳下床,眼神中盡是絕望,“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能放過我?” 霍明哲見她神態不似作偽,眉頭緊擰。 “等一下,你先告訴我,你現在是誰?” “……” “你男朋友是誰?” “……” 少女望著他,死死地咬著唇角,眼睛通紅:“霍先生,我確實欠了巨債不得不與你簽下包養協議,可你也不能這樣羞辱我!” “什么協議?”霍明哲徹底怔住。 “包、包養協議啊……”碧茗的聲音慢慢微弱,“你說會捧我紅,但要我做你一年的情人?!?/br>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