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八零極品假千金 第2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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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國忠:我飽了。 “方同志辛苦了?!?/br> “不辛苦,是我應該做的?!狈絿颐﹂_口,略顯急促。 鐘毓秀笑著點頭,“方同志忙,我和如山換水去?!?/br> “好的?!?/br> 目送二人往水井所在的廚房小院去,方國忠竟是躊躇了,不知該不該跟上去,他也要換水的。 嚴如山和鐘毓秀換了清水回來,方國忠還站在原地。 鐘毓秀不著痕跡打量他一眼,問道:“方同志,你也要換水嗎?” “啊,對?!狈絿毅墩厣?,忙道:“鐘同志,您和嚴同志忙,我換水去?!?/br> 方國忠一走,鐘毓秀拉著嚴如山說話,“方同志這是怎么了?剛才他在出神,是出了什么事導致神情恍惚?不像啊,之前還好好的?!?/br> “沒事,能有什么事,他在執行任務,家里有事他也不不知道;可能只是出神一下,別多想,咱們繼續打掃衛生?!眹廊缟綘恐眿D去了旁邊的房間,這里是準備給老爺子住的。 三人忙活半天,總算把三進和二進兩個大院打掃出來了;別說嚴如山,就是方國忠都累的夠嗆,人數少,做的活就多,來來回回走動,彎腰蹲身,那也是體力活。 這些做多了,疲勞是正常的。 嚴如山洗了手,拉著媳婦的手到擦干凈的椅子上落座漏;單膝蹲下,手放在她的腿上問道:“歇會兒,跟著我轉悠半天了,腿腳酸不酸?痛嗎?” “還好?!逼鋵嵅煌?,異能時刻運轉,疲勞被大幅度消減。 “我給你按按?!眹廊缟秸f干就干,反正身上已經臟了,席地而坐把她的雙腳放在腿上,“是我的不是,下次咱們找個地兒坐下歇著,跟著我來回走半天,不見你休息一下?!?/br> 男人溫柔貼心,鐘毓秀微微一笑,“你不也累嘛!” “我是男人,累點沒關系?!眹廊缟秸f出口的話,著實有些直男,卻又令人暖心,“女孩子家身體矜貴?!?/br> 鐘毓秀輕笑,“矜貴什么?現在可沒有矜貴不矜貴一說了,男女都一樣;女人也能頂半邊天,你這些話要是被有心人聽見,還不得說你耙耳朵,妻奴?!?/br> “說說而已,又不會少塊兒rou?!毕眿D高興比什么都重要,在他的心里,媳婦是無可取代的,就跟爺爺一樣。 “那你可得記住這句話?!鼻尚︽倘?,頑皮地去扯了扯他的耳垂。 嚴如山道:“記得,有關我媳婦的話,我都記得;還記得咱們在山里打獵那兩年嗎?” “記得??!你第一次看我打獵很吃驚吧,那時候我太需要錢和糧食了;沒想著回避你,只想著有個人能幫我出貨挺好的,我都不需要掛心?!蹦菚r候時局緊張,倒賣倒買是要坐牢的;剛穿過來,她只想安安穩穩過個兩年回城,重新開始事業。 “第一次見你打獵,我確實很吃驚,明明是個瘦弱小姑娘,怎么力氣就那么大;不僅力氣大,膽子更大,野豬都敢硬上?!爆F在回想起來,嚴如山不禁搖頭失笑,“我記得,你才到知青點的時候,整個人都很陰郁,讓我想到了剛下鄉的時候;雖然,我沒那時候的你那么陰沉,卻也沒好到哪兒去?!?/br> “陰郁又怯懦的一個姑娘,剛來就病了幾天;病好之后反而像想開了一樣,下地干活,上山打獵樣樣能行?!?/br> 此言不無感慨,若非鐘毓秀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成長起來,他都懷疑被人換了。 鐘毓秀臉上一僵,轉而若無其事道:“沒錢沒糧,不想辦法過活又能可沒法活了;說來還得謝謝你,沒有你幫我出貨買糧食,我還得親自走黑市,給我省下了不少功夫?!?/br> “那時候覺得你一個小姑娘家家,小小年紀背井離鄉;能幫一把就幫一把了,對我而言不虧?!?/br> 盯著嚴如山泛紅的耳根,鐘毓秀輕笑出聲來,這人竟害羞了;不過,嚴如山這人重情義是真重情義,薄情起來絕對薄情。端看對知青點其他女知青就知道,那是能不說話就不會開口。 不過,嚴如山這人沉穩持重,在知青點很有威信;女知青們又不是那等自我低賤之人,相處還算和睦。 “這么說,你對每個知青都一樣咯?” “不是?!?/br> 這話回應飛快,生怕她誤會似的。 鐘毓秀笑意不減,“那里不是了?” “......我對其他人沒這么好?!眹廊缟骄狡鹊淖云仄涠?,說完后覺得也不是那么難以出口;一邊給她揉腿一邊道:“其他人勾不起我的憐惜之心,唯有你?!辈拍茏龅?。 心間泛濫著甜滋滋的味道,怎么回味都不夠。 嚴如山又道:“媳婦,你信我;我對其他人真沒這么好?!?/br> “這么說來,那時候你就盯上我了?”鐘毓秀歪頭問道。 嚴如山猛地抬頭,與她璀璨含笑的笑眼碰個正著,面對那雙笑靨布滿的臉龐,到嘴邊的否定話語打個圈兒又個咽了下去。 第496章 關心 “媳婦兒?!甭曇糁邪瑹o奈。 知道了他的秘密,鐘毓秀笑瞇了眼,“得了,不為難你了,知道你一早就盯上我了?!?/br> 嚴如山耳根微燙,可不就是早就盯上了。 “二三進院子打掃完了,一進還沒清理;咱們初來乍到,什么都沒準備,柴禾也沒有,咱們得去山里撿柴禾回來。院子打掃完,咱們都得洗個澡才能舒坦?!毕矏偟男那椴粶p,鐘毓秀回歸正題。 嚴如山抬頭望向媳婦,點點頭;看向門外提著木桶回來的方國忠,“方同志,你和毓秀歇會兒,我去山里撿些柴回來?!?/br> “我跟您一起去?!狈絿艺f道。 “我也去?!辩娯剐汩_了口。 嚴如山握住她的手,笑道:“不用你們去,以前下鄉時,撿柴的活兒經常做;我先挑選一些細小的干柴和枯木回來用著,等爺爺他們過來,下午咱們再進山多多撿柴?!?/br> “那我把前面一進院打掃一下,鐘同志歇著吧?!北臼窍胄獣涸俑苫?,可是,人家嚴如山同志都在這個檔口上上撿柴了,他歇著就說不過去。 鐘毓秀道:“我不累,撿柴沒問題?!?/br> “別逞強?!?/br> 鐘毓秀:你是對你媳婦的認知有誤。 嚴如山捏捏她的柔荑,安撫道:“我一個人也能行的,不用你去;就這么說定了,你歇會兒要是待不住就把咱們房間里的褥子被子鋪好?!?/br> “行叭,你上山小心點兒,不知道這邊的山里有沒有大型野物?!?/br> “知道,放心,我很快回來?!?/br> 告別媳婦,嚴如山去廚房看了看,找了一根適合做扁擔的棍子;又翻找出兩根長麻繩出了門,選了一座距離村子最近的山。 就算是最近的山,也離村子有十幾分鐘的路程。 到達山腳下,還能看到許多開墾出來的田地;田地里鋪上了一層樹葉,有的腐敗有的偏黃有的已經快化為一片片殘渣。 山腳下只有一條通往山上的路,那還是村里人開辟出來的;嚴如山循著這條路進了山,初來寶地,不知山中情況,他沒選擇往深山走,而是選擇了邊緣地帶撿上一些枯枝干柴。大的枯枝干柴是別想來,這個地段,有也被村里人給撿回去了。 宅院。 方國忠休息片刻,與鐘毓秀道:“鐘同志,我先去打掃一進院了,您好好休息?!?/br> 目送方國忠去了一進院,鐘毓秀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回房翻找出貴子里的棉被褥子;褥子鋪在床架上,由于下面沒有中墊和稻草,她足足鋪了兩層。床位挨著地面,地氣重,濕氣也重;按照農家鋪床的習慣,要么放一床中墊,要么放稻草。 稻草可以隔絕一部分地氣和濕氣,不僅如此,稻草還有保暖的功效,只要每年定期將稻草更換,輕易不會在睡夢中被濕氣侵體。 因著只睡幾天,她從未想過去村里買稻草。 鋪好了他們的房間,毓秀輪流給爺爺和兩個孩子住的房間鋪上被褥,被子用被套裝上;床鋪好了,沒什么事做,嚴如山沒回來,其他人沒選定房間,鋪床是不可能的。 不鋪床,她可以給被子投上被套,各個房間里的衣柜找幾套出來裝好;等他們選定房間之后,至少省了一道工序。 做好這些,方國忠的一進院也打掃完畢,他不曾停歇;拿了家里有的掃帚和鐵鏟,從三進院一路打掃到一進院大門口,確定清理干凈他才停下來。 而這時,嚴如山也挑著一旦柴禾回來了。 方國忠抬頭看到嚴如山肩上擔的柴禾,立馬迎了上去,“嚴同志,我來我來,您到旁邊坐著休息一下?!币宦窊貋?,還是這種隔人的木棍,疼痛程度可想而知。 日常用的扁擔是用大竹做成的,大竹寬而輕,能減輕、分擔一部分重量;也有用木頭做成寬扁擔的,木頭做的寬扁擔是能分擔一部分重要,但木頭做的扁擔也比竹子做的重。 各自有各自的優缺點,竹子輕、能分擔重量,卻不經用;木頭做的又重了些,一旦上肩,必定沉甸甸壓在肩上,耐不住人家耐用不是。 嚴如山將擔子順勢交給他,甩甩手,抬手按著別扁擔壓過的肩膀;那是真疼,圓的棍子著力點子在肩上挑著一個點壓,能不疼嗎? “毓秀呢?” 方國忠挑著擔子往廚房走,一邊走一邊回話,“鐘同志在三進院,之前是在投被子,現在應該投完了?!?/br> “我去看看,辛苦方同志把柴禾放廚房去一下?!?/br> “應該的?!?/br> 方國忠頭也沒回,擔子柴禾往廚房小院走;擔子可太磨肩膀了,就這么一會兒,自認皮糙rou厚的他都受不住。 嚴如山按摩著肩頭,往里面走;到了三進院,先去他們選好的房間,沒見到媳婦的人影,不得不挨著找,可算在第四間空房間里找到了坐在凳子上用手扇風的媳婦。 “毓秀,我回來了?!?/br> 鐘毓秀猛的回頭,他臉上泛著紅,一看便知是是被曬的,“過來,我給你扇扇風?!?/br> “不用,等會兒洗個冷水就好了?!庇脹鏊ヒ蝗釟?,那才是最舒坦的。 “你什么時候有這種習慣了?”鐘毓秀無奈道:“涼水是能去熱氣,你剛出了一身大汗,臉都曬的通紅了;一沖涼水,寒氣順著舒張的毛孔積攢在身體里,更不舒服?!?/br> 嚴如山走上前,在她面前席地而坐,俊美的臉上盡是笑意,“不用擔心,我有分寸?!?/br> “知道你有分寸,但也不能這么糟蹋身體;你既然回來了,按肯定有柴禾了,咱們還是得燒水洗澡?!睂λ膿膲哼^了懶筋,鐘毓秀拉著他起身往廚房走。 嚴如山任由她拉著走,跟在她身后笑瞇了眼;被媳婦關系的感覺可太好了,不是什么時候都能得到的。 “鐘同志,嚴同志,你們怎么過來了?”方國忠看向兩人牽著的手,白皙和紅形成鮮明的對比;鐘毓秀手指白皙細膩,嚴如山因為撿柴回來的原因,手到現在還是有裂痕,再加上太陽暴曬,自然會紅的不正常。 也就這一對比,方國忠才發現了嚴如山被曬的狠了的事實。 第497章 質壁分離 “是嚴同志要洗澡吧?我正準備燒水,您二位等一會兒??!” 方國忠回身提了水桶,越過他們二人往外走。 嚴如山安撫了媳婦,道:“我去幫忙,媳婦,旁邊有凳子,你坐那邊去?!?/br> “好?!?/br> 看著嚴如山出去,過了一會兒回轉,他跟方國忠手里都提了一桶水;二人把水桶廚房外的空地上,而后從廚房搬出來唯一一口大鍋來清洗。 方國忠輕車熟路用石子刷過鍋里的鐵銹,清水一次次的沖洗,總算還了大鍋本來顏色。 洗干凈了,大鍋放進大灶上,提水倒進去;倒了滿滿一鍋,準備燒火的時候才發現,他們沒有火柴,更別說現成的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