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頁
書迷正在閱讀:立后前一天狗皇帝失憶了、反派美人被幼崽碰瓷后、陰陽墓師、替身女配撿了個反派當徒弟、妻子的誘惑(出軌高H,NPH)、被哥哥當成嫂子強上(h)、穿成八零極品假千金、八零裸婚日常、請你喝杯綠茶[快穿]、師尊拿了重生劇本
“我們什么都不做嗎?他這種情況應該送到精神病院去?!苯饒堂鞑桓蚁嘈胚@件事情就這樣看一眼,沒了? 鄭源白了他一眼,“怎么做?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有錢,上班第一天就開的起一百萬的豪車?這些人別說去精神病院付藥費了,就連日常三餐都是靠愛心人士救助,你把他們的母親抓起來很簡單,讓她去坐牢也不難,可是這個人呢?” 他下巴沖著客廳里那位在居委會工作人員哄勸的白家山,“包括你昨天送到醫院的白思雅,倆個人都沒有基礎的生活賺錢能力,你讓他們去要飯嗎?在這里好歹有片瓦有個家?!?/br> “就因為沒有賺錢能力,所以我們就放任這一切的發生?白思雅的痛苦我們都視而不見嗎?” 金執明無法接受這種處理結果。 鄭源絲毫沒在意自己被小輩教訓的事情,這種事情任何新人第一次遇到時,都是這樣憤憤不平的態度。 他當年第一次遇到無法處理案情的時候,那可是提著如今是所長的虞大明衣領,拽著他要去公安支隊舉報這個家伙無視底層群眾的痛苦,執法錯誤枉顧人權。 可再后來,他也習慣了一次又一次的在現實中妥協。 “我不習慣,我也永遠不會習慣!”金執明斬釘截鐵的表示他無法認可這個結果。 “那你想怎么樣?”鄭源問他。 金執明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倆人重新回到派出所時,他單獨去看了現在被關在這里的白飛燕。 對方坐在拘留室內吃著派出所工作人員給她準備的早飯,她已經接到通知下午就會被放走。 現在看到金執明出現在這里時,還以為對方就是過來放自己出去的。 握著手里還沒吃完的包子,她急急忙忙拿起桌子上剩余的豆漿就往門口走去,“是不是現在就要放我走了?我得快點回去看我兒子才行,他不能一個人留在家里?!?/br> “我來是想跟你說一聲,在你放出去后我想用私人的身份跟你談談你的兒子還有女兒的未來?!苯饒堂髡驹诰辛羰议T外,望著門內的憔悴女人說道,“我可以出錢讓白家山去醫院接受治療,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我希望你們家屬同意手術切除他的男性特征,用來確保他永遠都不會再傷害別人,也不會留下后代變成一代又一代女人的負擔?!?/br> 作者有話說: 顧星:你救不了所有人。 第二十章 派出所拘留室方向很快傳來了一陣咒罵聲#J時G ,還有物品打砸聲響。 所長虞大明端著保溫杯,目不斜視的聽著那邊吵架的動靜,默默彎腰打開一旁的抽屜,老神在在的從里頭掏出厚厚一沓資料翻看起來,最終在里頭找出一張泛黃的名片號碼。 四十七歲的輔警刑天斌在一旁路過時,瞧見對方手心里捏著的名片就樂了,回頭往拘留室那方向看了一眼后,確定那里頭的新人還沒出來,壓低嗓音對著虞大明調侃起來,“你打算讓新人就這么在里頭被人罵多久?” 虞大明瞇著眼睛看著名片上的電話號碼,一邊撥號一邊回答他的疑問,“小孩子剛來不懂事,提前練習練習承受能力也是好事?!?/br> 其實所里對白家這種情況,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只不過還沒來得及說,金執明就沖過去對著人家一頓建議跟要求。 那種逼著養女報答的婦女,怎么可能同意他的要求,挨罵一頓都是正常情況。 里頭拘留室門口,金執明灰頭土臉的站在門外,身上到處都是砸碎的包子餡跟灑了他一身的豆漿。 站在這里用袖子將臉上豆漿擦拭干凈的人,冷著臉站在門外望著拘留室內氣喘吁吁的白飛燕,“你的兒子他天生智力三級殘疾,就算他能夠跟白思雅生下孩子,你以為他們會生出正常的孩子嗎?他們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還會生出下一個殘疾兒,到時候你年齡大了死了一了百,白思雅卻要跟你一樣,一輩子都要照顧倆個殘疾的人?!?/br> “你放屁!我閨女智力行為都沒有問題!你憑什么詛咒她會生下個殘疾!”白飛燕氣的伸長手臂,想穿過欄桿來打門外胡說八道的家伙。 金執明往后退了幾步,站在她手臂夠不著的地方,一本正經地問她,“那你智力行為也都正常,不也是生下了白家山這樣的殘疾?你強行讓白思雅跟白家山在一起,他們怎么就沒可能像你一樣,再生下一個智力殘疾的人呢?你女兒十四歲就開始過上了你二十四歲才過的人生,而且她大概率會在二十歲之前,就過上比你更慘十倍百倍的生活,畢竟你現在養兒子還有女兒來幫忙,可輪到她的時候卻要照顧一個廢物丈夫,一個殘疾孩子,還有一個年邁的母親?!?/br> “啊啊啊啊??!我要撕爛你胡說八道的嘴!青天大老爺??!現在的警察怎么能夠這樣對待老百姓??!沒天理??!” 白飛燕嘴皮子說不過他,就開始趴在拘留室內喊天叫地。 外面的辦事大廳內,眾人被里頭那刺耳的尖叫聲惹的紛紛抬頭,個個都沒忍住的嘀咕起來,“小金到底是怎么跟人家談的,這畫風怎么看起來越來越奇怪了呢?!?/br> 內部的金執明任由白飛燕在他面前哭天喊地,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的抬起手腕上的手表看了一眼,冷靜告訴她,“還有一個半小時你就會被放出來,到時候不管你是去投訴還是喊冤都#J時G 隨便你,我站在這里只是想跟你說清楚一件事,白思雅當年遇到你,是你的幸運。卻是她的不幸。希望你早日清醒過來,好好認真的看一眼你受傷的女兒,不是沒動手打人就不叫虐待,你的哀求跟言語逼迫手段,對她而言全部都是虐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