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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后門出去的那一刻,雪渺莫名的失落,雖然知道很快就要再從正門回來,但就很不是滋味。 “不許回頭?!背o鶴探身拽住了想往后看的雪渺,“師父說出了門之后不能走回頭路?!?/br> 還好這神明妖物都也愛熱鬧,不少人追著就要跟他們一起,走上一路鬧了一路,倒也歡快。雪渺慣是那沒心沒肺的,總共失落了也沒個三五分鐘的。 再進師門時也按著民間習俗,跨了馬鞍,過了火盆,三箭定了乾坤。 在一片哄鬧聲中,朝辭鶴帶著雪渺進了屋內。 正中坐著越初與應閑璋,就算雪渺再不樂意,那應閑璋也只能坐在那位置上。他們也不能真給應閑璋趕出去。 “不許踹他?!背o鶴抓著雪渺好聲哄著,“就忍今天一天?!?/br> 旁邊一側坐著宋衷,另一側坐著祁宴和幺兒。 當然還有死乞白賴非要扛著攝像機進來的卻福,對于這種一生一次的歡喜事,他可一定要替他們記錄下來。 合婚禮是應九主持,為了這一天,他可準備好久了,不知道的以為是他結婚。 一拜,拜了天道。 二拜,拜了師父。 三拜,拜了對方。 “禮成!” · 給師父和應閑璋敬茶這事是邁不過去的坎,朝辭鶴看向雪渺,越初看向應閑璋,都祈求他們千萬別鬧騰。 應閑璋也就是逗逗孩子,又不是真分不清輕重。 “快喝,不喝潑你臉上?!奔词寡┟旃蛩媲叭绱送{他,應閑璋也還是好脾氣。 看著他倆沒打起來,越初和朝辭鶴才一起松了口氣。 朝辭鶴這才也恭敬將茶遞給了越初,“師父,喝茶?!?/br> 越初接過茶來,“他這性子,你可消受著吧?!?/br> 朝辭鶴只是笑,“我不也消受這么些年了嗎?!?/br> 那旁邊雪渺聽著了哪能樂意,“我怎么你了就讓你消受著,你最好跟師父說清楚了,不然我今天不跟你洞房啊?!?/br> “這威脅這么狠嗎?!背o鶴轉頭看他師兄,“我錯了我錯了,你哪都好?!?/br> 雪渺哼了下但也算滿意了。 越初起身扶起他們兩個,又說了些訓示的話,主要還是讓雪渺少折騰些。 雪渺才不聽,反是問他,“那我要是不折騰了你開心嗎?!?/br> 越初想了下,還真笑起來,“不開心?!?/br> 雪渺心滿意足,但被一旁朝辭鶴拽著又跪了下去,二人一同對著越初拜了三拜。 這三拜,拜了越初那些年養育之恩。 “好了,快起來?!痹匠醣疽膊皇窃诤醵Y數的,他不想這大喜的日子突然煽情起來,如此便看向一旁祁宴,“跟下面說,開席吧?!?/br> · 那晚越初躺床上,一時覺著悵然,也說不清為什么。按理這婚事辦不辦的也不影響什么,但就是覺著時間過得真的好快。 那三千年,自己若不曾缺失,若能和他們一起,如今又該是如何一般景象。 “人家結婚,你跟這兒愁什么?!睉e璋笑話著他,“沒有哪一步的努力是白費的,就算想安穩過那三千年,也未必真能讓你如愿?!?/br> “一步一步走來,如今不就是最好的結局了嗎?!?/br> 越初想想也是,三千年前他可能都不敢想會有一日這般熱鬧,自己還能枕在心愛之人懷中。 如此也便釋然。 但一偏頭看著已經在脫衣裳的應閑璋,笑容突然就消失了,“人家洞房,你脫什么衣服?!?/br> “我又不是和他們洞房?!睉e璋打了個響指閉了燈,直接撲到了越初身上。 越初:“他們兩個明天可還要一早過來敬茶的,咱倆最好體面點?!?/br> 應閑璋哪管那些,“不體面還怎么了,那當徒弟的,還敢說師父不是不成。我是肯定能體面的,但你我就不保證了,你要不今少要幾次——” “應閑璋你想死?!痹匠鯏Q了一把在他腰上。 “不說不說?!睉e璋吃痛趕忙哄他,“多要多要行了吧,疼疼疼呢怎么還擰!” 越初:“你信不信我今讓你睡地下?!?/br> 應閑璋疼的抽了口氣,“那多要少要都不行。你就說你要不要吧?!?/br> 越初:“…要?!?/br> · 時間也快,幾個春去秋來的功夫,一晃就是三年后。 越初:“欸,過了今天我就可以把那條微博撤了?!?/br> 說掛三年就掛三年,決不食言。 應閑璋:“你就這么過紀念日的嗎。我會傷心的?!?/br> 越初:“你傷心去唄,關我啥事啊?!?/br> 即使過了三年,他倆的關系還是一點都沒變,應閑璋被這祖宗吃得死死的。 應閑璋:“不行,你現在撤了,他們會以為我們分手了?!?/br> 越初:“他們也是管得多?!?/br> · 他們的戀情并未影響越初事業分毫,越初還是該做綜藝做綜藝,該演電影演電影,事業如日中天。 算算日子,他那綜藝也都已經辦了三年多了。學員來一批去一批的,就業率倒是挺可觀,馬上就要成為行業標桿了。 越初現在也就是偶而去看看,只要不出大亂子就好,剩下的有公司安排,已經是一套完備的流程,并不需要越初親自看著了。 今年宋衷就十八歲了,以要去念大學為由退出了演藝圈,但實際上是上個身子不喜歡了,她準備換個身子再戰娛樂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