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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你移情別戀?” 池懷寄:“我情比金堅?!?/br> 言語趕忙上去,“是怪我,我看著有媒體來,本想讓池導去避避的…” 但池懷寄沒理他,言語就一直跟著他想靠煩池懷寄從而讓其妥協,然后被不耐煩的池懷寄拍了下腦袋讓他少管閑事。再之后他就被應閑璋叫去越初那邊了。 池懷寄:“行得正坐得端,有什么可避的?!?/br> 雪渺:“你以為娛樂圈和網絡是講道理的地方嗎,他連道理都不講,管你行得正不正?!?/br> 這要擱給雪渺,撒丫子他早就上樹了。 宋衷:“所以呢。問題是已經出了這事了,我們到底要怎么解決?!?/br> 雪渺:“殺了他們吧?!?/br> 宋衷:“住嘴,你是生怕你師兄找不到打死你的機會?!?/br> 雪渺:“派我師兄殺了他們吧?!?/br> · 按理來說,沸沸揚揚的,本該是澄清下,但他們幾個一直沒敢同池懷寄提,也還是怕他澄清時再回想起季何生。 好不容易這些時日同越初他們一起,讓情緒恢復了不少,人也似乎不再流連于過去。越初還是怕他再回到季何生剛離開時的痛苦境地。 可這一直造謠下去,假的也得是真的了。 越初:“我讓人直接走法律程序吧。你也別cao心?!?/br> 池懷寄一時不說話,應該是在思考,“也就還有半個來月,劇組就能殺青了。到時候再說吧?!?/br> 池懷寄骨子里就是不喜歡給別人添麻煩的人,當初讓季何生進組,他都還背負了一定的心理負擔,故而此時因為不想給劇組添麻煩而拒絕越初好意,也算合情理。但越初仍能感覺到,他確實在努力回避著任何可能會波及到季何生的事情。越初是不在乎死人想法的,但池懷寄不能,他不想季何生死后還這般不清凈。 宋衷:“但越什么都不做,越難平靜下來吧。就算走法律程序,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情。應當是不會影響劇組的拍攝進程。就交給我們吧?!?/br> 池懷寄良久后點點頭,“那辛苦了?!?/br> · 若要讓池懷寄說,與越初他們相處的這段時間,大抵是他人生里除卻同季何生在一起時,最平靜舒適的一段人生了。 他是很感激越初的,是他們讓自己從泥足深陷的不安情緒里,一點點掙扎出來。所以即使在知道言語對自己做的那些會危機到自己生命的事時,也僅此是覺著無聊且荒唐,并未真去怨懟言語。 更何況,池懷寄在知道真相后,基本上是把言語和念禪看成了季何生遺物的一部分,甚至是最重要的遺物。 宋衷要了池懷寄的微博賬號,與他說剩下的交給自己這邊全權負責就是,如果他確實擔心的話,可以暫時先把微博卸了。 池懷寄:“那我卸了他就不存在了嗎?!?/br> 宋衷:“哎呀,眼不見為凈嘛。別那么鉆牛角尖嘛,大家會很擔心的?!?/br> 池懷寄笑著應付過去,但卻未聽從小宋衷的。夜深時,他便一個人倒在床上,獨自瀏覽著微博下面的評論。 “就是他害死了季何生?!?/br> “副導演怎么這么有錢,都能包養這么多人了?” “要不是靠職位,他這歲數也找不到人了吧?!?/br> “言語就是什么好東西了嗎?!?/br> “抵制《撫劍獨行游》。抵制失格導演?!?/br> 池懷寄麻木著劃了過去,看多了反倒沒什么情緒起伏了,他是覺著該澄清的,他也知道不該麻煩他們的,可每次準備打字,腦子就糊得無法動彈。 只有緊緊攥著越初給他的,裝著季何生靈力的小玻璃瓶,他才會有些許安穩,才能勉強呼吸。 可饒是如此,他卻仍是在一條條滾動著評論,翻看著每一條私信。 · 凌晨兩點半。 池懷寄的門被叩響,他躺這兒也不過一來小時,迷迷糊糊才剛有了一絲困意,這門一響他便不得不拖著疲憊身子走去了門邊。 “…池導?!毖哉Z扒著門框站在外面,像是怕池懷寄看見他就把門關了。 池懷寄不明所以,“有事?” 言語搖頭。 池懷寄吸了口氣,“沒事你大半夜敲導演的門,真等借機上位呢?!?/br> 言語還是搖頭,“不是,我…我馬上要走,就是來和您說,您要是心里不痛快,要不和我說說,別一個人憋著。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荒唐,也給您添了不少麻煩…但我也知道這種時候雖說是清者自清,可您心里肯定不好受。您要是堵得慌,同我說說也好,雖說是不管什么用,總比一個人撐著強些…” “哦?!背貞鸭穆犕炅怂f的,反應卻是平平,他沒事同小孩兒說這些事做什么,到底跟他關系也不大,池懷寄也不想再拖別人下水了,“你這么晚哪去?!?/br> 言語:“啊…去上課?!?/br> 池懷寄皺眉看了眼時間,“這個時候去?你不是被逐出家門了吧?!?/br> “可能也差不多吧…”言語笑得傻乎乎的,“越哥說,跟家里唉聲嘆氣滿屋子亂竄看著實在礙眼,說要是實在睡不著,就滾出去練功去吧?!?/br> 池懷寄走去二樓廊外,看向一樓客廳處,越初正枕著應閑璋躺在沙發上,臉上蓋著先前劇本。宋衷和念禪摟著睡在另一側沙發上,而雪渺直接睡在了越初旁邊的地上,和應閑璋的尾巴一人勾著越初一只腳踝。他們師門就是這樣,能擠在一起睡,便誰都不離開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