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事后清晨ⅹyzнaǐ.ǐи
翌日,劉舒舒先醒的,她整個身體又酸又累,本應該多睡才行的,但心事頗重。 一睜開眼,她就想到了多數女人與男人上床后都會糾結的問題:她和他算什么情況? 這問題不大,關鍵是她以后怎么和他相處,昨晚劉舒舒只顧著把那晚的事了結,便什么后果都顧不得了。 在百般念想之下,她側頭去看與她同床的于正昊。仍舊在熟睡中的他,沒有過多表情,他很安靜地摟著被子,看起來很乖,沒有打呼嚕,呼吸的氣息不重但也不輕,存在感很強。 于正昊就這樣被看醒了,一睜開眼就看到劉舒舒,他眨了下眼睛,嘴角和眉頭也在一剎那醒了過來,神奇得如同萬物復蘇。 惺忪之際,他很快就往女人身上湊過去,同一張被子底下,他的手自然安分不到哪里去,很快,軟香抱滿懷,他的jiba又蠢蠢欲動了。?as?ūwū.xУ?(lashuwu.xyz) 不過他還算知道思yin欲要先飽暖,所以他湊到她耳邊,輕咬她耳垂問:“怎么醒這么早?餓了?” 剛醒來的他,聲音性感低沉,別有一番風味。 劉舒舒身體不由得一個激靈,她胡亂嗯了一聲。 女人在想著如何去討論他倆的關系時,于正昊又問: “那早餐吃外賣還是將就吃面包?” 劉舒舒的思路被打斷,她又胡亂應他:“隨便?!?/br> 于正昊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他停下口中的舔舐動作問:“你在想什么?” 終究藏不住心思。 劉舒舒看著天花板,無聲嘆了口氣開口:“那個我們以后……怎么相處?” 這個問題,于正昊微微擰眉想了一會,然后他身體支起來,頭探過去,開始自上向下打量著她: 清晨的女人頭發凌亂,眼眸很清澈,但盡是迷茫。 以后怎么相處? 于正昊沉默不語,他似乎也被她感染了,這段關系起于欲望與嫉妒,摻雜東西太多,他是不會覺得自己對她有純粹的愛的。 如果欲望就是愛情,那這愛情得多廉價啊,因為人人都有欲望。 兩人互相看著,久久沒有說話,沉默變成了折磨人的一種方式。 最后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嘴唇,把問題拋給她:“你想怎么相處都行?!?/br> 蜻蜓點水般的輕吻,誰都不知其意,就連本人也難以琢磨。 劉舒舒很快被晃在中間的吊墜吸引,她放空思緒,讓眼神跟著它走動,等到她被晃得有些暈時,她說:“那我們當作無事發生吧?!?/br> 原本昨晚她就是這樣計劃的,此刻是挑明的好時機。 于正昊坐正,他對這個結果嘆了一口氣:“確定?” 劉舒舒:“嗯?!?/br> 于正昊沉默了一會,又開口問:“你知不知道炮友?” “……”劉舒舒斜睨他。 于正昊心里的這個主意,他是越想越覺得可行,想到興奮之處摟住她,還親昵地用下巴去蹭她的面頰,認真給她分析:“我身體沒問題,你又需要性生活,也許我們可以當彼此的固定炮友?!?/br> 健康舒適互利共贏,他絕對比小玩具好用,這方面他很自信,甚至他覺得字節集是有些天資在里面的。 劉舒舒盯著他莫名興奮雀躍的樣子,真想一巴掌呼過去,但一貫的行為處事風格讓她動不了手。忸怩愧疚消失殆盡,劉舒舒對他又重回之前咬牙切齒的狀態。 不過他們算是兩清了,沒有誰欠誰的,該恨的恨,該惱怒的惱怒,該無語的無語。 “我要去洗漱了?!眲⑹媸嫱崎_了他,利落翻身下床。 于正昊也沒有固執挽留,他挪到她離開的位置,貪婪蹭了蹭她留下的氣味。 抬起頭時,他朝外面的人大喊:“你怎么想的?” 許久沒等來回答,他煩躁抓了一把他的頭發下床,抓人去了。 劉舒舒在洗漱間,用昨晚他給她新拆開的牙刷刷牙,于正昊進來時,她已經在洗臉了。 于正昊走過去捏了一把她翹起來的屁股,然后貼著她的曲線彎下腰,問鏡子中的女人:“怎么都不回答我?” 劉舒舒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見到鏡子里的質問眼神,她默默抽了張紙巾擦臉。 于正昊見她沒有反應,又用jiba從身后戳了戳她:“我不能滿足你?嗯?你這么饑渴沒我的大jiba怎么行?” “……”劉舒舒被他這些動作和赤裸的話弄得尷尬,她轉身,推開他:“你還是先cao心你自己的事吧?!?/br> 于正昊笑:“我能有什么事?” “韋俊?!眲⑹媸嬖噲D想起昨晚韋俊的原話,但是那些話,在經過昨晚的cao勞運動后,像是說在很久之前,她怎么也記不清了。 于是她大概概括:“他昨晚叫我轉告你,放棄競爭那什么主持人大賽,他還找人限制專業報名了?!?/br> 劉舒舒估計那個中年男人是學校相關領導。 “韋???”聽到熟悉的名字,于正昊終于收起了玩味的面容,他沉吟一會說:“你怎么知道這些事?難道是你勾搭他,又來勾搭我?” “……”劉舒舒忍不了:“于正昊你是不是有毛???一大早就在胡說什么!” “那你怎么知道這些事?” “搭車的時候無聊說到的!” 于正昊呵了一聲,他睨她一眼,哼笑一聲:“無聊到……他要把自己不要臉找關系針對我的事……都說給一個普通同學聽?你是普通同學,還是他的什么人?” 劉舒舒深呼吸一口氣:“就是普通同學!事情是我偷聽到的!” 話落,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胸口依舊起伏不定,她感覺這十幾年的人生,都沒有這么氣急過。 何況,她又不是他什么人,為何要跟他交代,劉舒舒真是感覺自己糊涂極了。 于正昊哦了一聲,他不想問一句才說一句,很快便拽著她出到客廳,讓她坐好,自己則居高臨下站在茶幾前面。 他抱著手開口問:“那把昨晚發生的事一一說給我聽?!?/br> 她坐他站,宛若老師和學生,壓迫感瞬時向劉舒舒壓來,但她還是很倔強:“我已經說完了?!?/br> “你沒有說完整?!卑凑沼谡粚λ恼J識,他覺得她必定是隱藏了什么不想說的內容。 也許是一些細枝末節,但被蒙在鼓里,只能根據別人透露的星點內容來做行動,于正昊非?;鸫?。 劉舒舒梗著脖子再次強調:“有關你的內容已經說完了?!?/br> “我說?!庇谡粡澭?,雙手搭在她肩上,眼神開始放肆打量著她的身體了:“你是不是要到床上才能張開嘴說出來?” “……”劉舒舒試圖無視他赤裸的眼神,但是沒用,因為他身體也向她壓來,她口鼻間滿是男人的氣息。 她慢了半拍,那人就已經用那還未清洗的下巴來蹭她的額頭了!男人特有的胡茬弄得她舒癢難耐的。 忍不了!劉舒舒把頭扭過去,想起身逃離,但身體剛支起來一點,就被人給抱住—— 瞬時間,天翻地轉,她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而他則穩穩當當落在了沙發上。 他按住她的腰:“把昨晚的事如實說出來,不然你今天別想從我身上下來?!?/br> 他真的有毛病,還幼稚極了。 劉舒舒試圖去掙扎,于正昊卻撩起睡衣裙擺,她連忙坐下來,但他的一只大手依然固執往最隱私的的地方摸去。 “別別,我說!”劉舒舒連忙制止住他放肆的手。 “說吧?!庇谡坏氖謴乃沟紫鲁槌鰜?,偏偏還惡作劇聞了一下。 “……”劉舒舒臉色一紅,叁秒后才開口:“昨晚我去餐廳兼職,韋俊他們定了一個包廂,我在上菜的時候不小心聽到韋俊和一個中年男人說主持人的事,回去的時候,我又碰上他,他提出和我打一輛車回去,我答應了,在車上的時候,他叫我把這件事說給你聽?!?/br> 劉舒舒說得很快,沒有怎么斟酌詞語,這么一大段話,她也不知道停頓,最后一個字結束,她就開始喘氣了。 于正昊沉吟一會,等她緩過氣來后問:“就這樣?” “對啊?!?/br> “那你手什么時候燙到的?” 這也沒啥好瞞的,既然問到了,劉舒舒也順便回答了:“給別人上菜的時候不小心燙傷的?!?/br> “然后你就被辭退了?” “你怎么知道的?” “這不難猜?!庇谡粦袘谢卮鹚?,接著又色情摸了兩下她的臀rou,摸過之后,他的語氣突然變成低沉曖昧:“不過,你又是受傷,又是被辭退,要不要我再干你一次安慰你?” “……”劉舒舒白他一眼:“你真的有毛病?!?/br> 于正昊后背往沙發背上一靠,笑得一臉坦蕩:“那就下來吃早餐?!?/br> 劉舒舒肚里咕咕聲音剛好響起,她別過頭,連忙從他身上下來。 可是她納悶了,明明是他先抱的自己,為什么最后卻搞得像是自己要黏在他身上? 反觀于正昊,他那叫一個舒暢啊,從沙發上站起來直奔廚房,拿面包,熱牛奶,無事發生一樣。 ———— 沒有動力沒有壓力存不了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