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睡衣
這一趟澡,于正昊洗得心不在焉的,他很快早早了事,然后穿上自己難得穿的睡袍。 他洗了就出來,見到劉舒舒還坐在原先位置,終于松了口氣說:“手怎么樣了?” 劉舒舒經過一番心里建設,已經好多了,她說:“沒事?!?/br> 于正昊點頭:“那我帶你去你今晚睡的房間?!?/br> “嗯?!?/br> 于是他將她帶到了主臥,劉舒舒稍稍環顧一下房間四周,便很快反應過來了:“這是你的房間吧,我睡客房就好?!?/br> 于正昊見她心生抵觸,便中途換主意:“我來給你挑睡衣,你的衣服今晚洗了,明早就能穿?!?/br> 劉舒舒聞言,不由得低頭看了下自己穿了一天的牛仔褲短袖,表面看不出什么,但大熱天的穿了一整天的衣服,此刻早已黏糊糊地掛在身上了。 理是這個理,但無論如何是不能穿他的衣服的,她拒絕:“不用了,男士衣服我也穿不慣?!?/br> “我有女士衣服?!?/br> “???”此話讓劉舒舒微微睜大眼睛:“你有女朋友?” “……”于正昊的動作一頓,他想到什么,嘴角不禁微微勾起,嚴格來說,這衣服還是買給她的。 當時拍那個廣告,衣服需要他們來選擇,于正昊在旁也挑選了,他在瀏覽時,腦海里卻是不停閃過她穿那樣的衣服跟自己對戲的場景。 他心一動,便自己下單了一套自己喜歡的。 于正昊回過神來,他一邊假裝努力把柜子翻了一遍,一邊面不改色撒謊:“我沒有女朋友,是之前拍那個你面試的廣告時,買給模特的,但尺寸不適合,自己重新買了一套,我買的便留在這里了?!?/br> 睡衣是兩件套,一件睡袍,一件性感的吊帶,黑色系蕾絲邊。 于正昊將沒有多少克重的衣服遞給她,臉色還算淡定。 劉舒舒卻在一剎那臉紅了,她沒記錯的話,有一段戲就是拍女朋友換上性感服裝引誘男朋友的戲,她抬頭囁嚅道:“這衣服不適合我——” 于正昊打斷了她,他把衣服塞到她懷抱里:“這里有睡袍,你不用擔心其他問題?!?/br> 真的嗎?但嘴笨的劉舒舒還未來得及說什么,就被他半推半拖去洗澡了。 “時間不早了,你快去洗澡?!?/br> 于正昊此刻絮絮叨叨的樣子就像一個老婆子,劉舒舒不免有些恍惚,她都感覺不認識于正昊了。 不過,她揪了揪睡衣,確實是兩件套的,只不過太薄太輕,導致她一時以為只有一件睡衣。 浴室里,劉舒舒用未受傷的手去搓泡沫。 衛生間里水汽彌漫,她的心緒也模糊到看不真切。 沒錯,她留下來了。 到現在為止,她還是難以相信。 于正昊的保證一次一次在腦海里回響,比外面的風聲雨聲還要響亮,是她過于驚弓之鳥了嗎? 而且,在酒店那件事,認真來說,他也沒做錯,她當時的做法確實有點用完他就翻臉的意味在里面。 如果他一直對那件事耿耿于懷,她是不是要嘗試去理解他?亦或者是做些什么能讓這件事結束呢? 思慮太多,讓她洗澡的時間都長了許多。 等到她從洗澡間出來的時候,客廳的燈亮著,于正昊不在。 劉舒舒看向他的臥室,半遮掩的房門,昏黃的光線從門縫中透露出來。 她深呼吸一口氣站定,然后忐忑去推門。 于正昊住的主臥空間比較大,有衣柜有小藤椅,他人背靠著藤椅,雙腳交叉悠閑搭在飄窗沙發墊上。 意識到有人進來,他轉頭,停頓了幾秒,才不確定喊她:“舒舒?” 劉舒舒背靠著光,依然可見身軀苗條,睡衣也修身,即使她把睡袍攏得不留余地,曲線還是不經意流露出來。 劉舒舒就站在門邊上,她試圖開口:“我……我……我想跟你說些事?!?/br> 于正昊:“冰塊沒有了?” “不是?!眲⑹媸嫖罩鶋K搖頭,屋里只有一臺小臺燈,光線昏暗,這給了她一些勇氣,她猶豫了下,重新邁開腳步往里走去:“上次在山莊,你幫我……我沒打招呼就走,確實是我不對——” 劉舒舒慢慢走到于正昊背后站定,眼角余光一瞥,驚訝看到一根roubang赤裸裸挺著,guitou在微光之下,看起來非常光滑,她無言閉上嘴。 這時是深夜,外面還刮著狂風暴雨,他就那樣露著下體看向窗邊,窗簾半拉,不知道能不能擋住他,但這是五樓哎? 他這樣子看起來怎么都有點像一個漏陰癖? 于正昊不知道她想什么,他從她踏進的第一步,就一直盯著她,她走近了,他的姿勢還是沒有變化,依然保持著微微側身的姿勢。 等到女人確切地站在自己身旁時,他突然掙脫開藤椅站了起來,睡袍自然而然垂下,擋住了碩大的東西。 他雙手很快抓住她手臂,聲音都有些控制不住了:“舒舒……” 她來找他了,穿著這件睡衣主動到他房間。 她主動邁出了一步,而這一步尤為重要。 “……”劉舒舒迎上他的熱切目光,還是開不了口,甚至有點后悔了。 她為什么要對一個精蟲上腦的男人心有愧疚?她難道要在剛看過他的roubang后,說自己愿意幫他弄嗎? 劉舒舒撇過頭去,低低說:“那個,我想問下你有沒有安卓充電器,我手機沒電了?!?/br> 于正昊握著劉舒舒的手沒有放,他搖頭,又突然一笑,最后萬分堅定地說道:“不對,你想說的不是這個?!?/br> 劉舒舒什么都沒做,偏偏如若做了賊一般心虛:“什么呀?” 于正昊提醒她:“你說到了山莊?!?/br> 劉舒舒低著頭不安地舔了舔嘴唇:“哦,我是來跟你道歉的,順便問你有沒有充電器?” 于正昊輕笑一聲,他寬厚的手掌沿著她的手臂和腰線一路下滑,然后力度轉換,突然霸道拽著她的左手就往自己的褲襠里探。 與此同時,劉舒舒整個人也被他帶著撲倒在他懷里。又在劉舒舒懵逼之時,他毫不猶豫用牙齒咬上了她的嘴唇。 男人不懷好意的聲音從齒縫中溢出來:“那就用行動表示?!?/br> “??!”劉舒舒感受到某個火熱的東西,震驚到瞪大眼睛! 她好像第一次這么握男人的jiba,仿若觸碰到什么guntang的東西,除了熱,還很硬,柱身并不平滑,這種粗糲的手感又讓她暗暗吃驚。而她的右手還握著冰塊…… 冰塊,那也是他的東西,用來緩解她痛苦的。 jiba,長得好用得好,也可以用來解決欲望。 這其中的關系緣分,總是那么的奇妙。 右手冰冷,左手guntang,劉舒舒在冰火兩極世界里掙脫不得,只能仰著頭承受來自他暴風疾雨式的舌吻,最后窒息到迷迷糊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