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塵盡來(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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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軍對壘,劍拔弩張。 帝姬一身張揚的紅袍,在猛烈的寒風中獵獵作響。深陷殺陣,女將帶頭沖鋒,一擊斃之,頭顱滾落,被踐踏在馬蹄之下。 脖頸噴濺出的鮮血染紅了一身戰袍,素艷的臉上血漬點點,女將揮舞長戟,以一擋十。 她贏了。贏得毫不費力。 阿蘇勒和昔日的丞相倉皇退走,女將軍卻沒有下令斬草除根,目送他們遠去。 “傳令,修整半日,南下中州?!?/br> 帝姬高昂著頭,似笑非笑坐在男人腿根上。 她盔甲未褪,身下賣力聳動的瑞王卻是不著一物。寬闊的胸膛與蜜色的肌理鼓鼓脹脹,汗珠浮起在銳利的面上。 粗碩的孽物進了桃源秘處,被狠狠吮吸榨干,瑞王從未在床事上如此狼狽過,勁瘦的腰胯兇猛狂頂。 感受著彈性絕佳的臀部順著他的力道在大腿上起伏摩擦,瑞王又忍不住硬了起來,朝著宮壁沖刷他的憤懣。 “才發現皇兄這對奶鍛煉得不錯?!?/br> 帝姬伸手揉弄起棕色的rou粒,須臾就發硬腫起,很是動情。 乳粒點綴在胸肌下緣,隨著呼吸起伏,“聽道人說割掉中心的,乳暈上的小粒會長成中心的大粒,你說,會是真的嗎?” 瑞王頭頂冒汗,撐起一只腿,把人攬進懷里,觸手才驚覺不是熟悉的溫軟,而是冷冰冰的盔甲,往日里的柔嫩肌膚全遮在里面。 “meimei怎會這么想?莫不是吃了什么虎狼之藥,連我都差點招架不住??墒窍胪纥c新花樣?” 帝姬笑意收了,冷嗤:“新花樣?” “怎么,那晚上皇兄還沒玩夠,不如,我牽著皇兄在白日里也去玩玩?” 瑞王在心里怒罵,剛想開口,roubang就被夾得動彈不得,進退艱難,時間越拖越長,roubang發硬發燙,簡直像要爆炸一樣。 不對勁。 他不知道身上馳騁放縱的女子怎么一回來就變成這幅模樣,性情捉摸不定。 仿佛看穿了他似的,“不,什么也沒有變?!?/br> “變的是人心?!?/br> 帝姬低頭俯視著這位常勝將軍,曾與太子分庭抗禮,讓他日夜憂思的瑞王。 “從前,你是高處的掌權者,當然覺得事事順意,誰也不敢與你爭鋒?!?/br> “我是公主,任性點嬌縱些,哪怕不合規矩放浪些,身為兄長忍忍也就罷了,搶不了你最在乎的東西?!?/br> 瑞王拔出了rou根,接上了她的話:“但是,現在能搶了,你變成了掌權者?!?/br> 初到北軍,那些將士把常勝將軍奉若神明,公主?就算是有些實權的公主,太子都倒了,一個臭婆娘還能翻出什么浪? 讓他們這群軍兵屈服聽從一介女流,怎么可能? 該給的體面給了,若不是瑞王殿下作保,她一個營的人馬都號召不了! 掌權者身為男性,必定給子孫后代行方便,修律法,改鐵規,規定只有男人才能當官行商,繼承家業,這不,競爭者瞬間少了一半。 “在其位,利其民?!?/br> 帝姬暢快地笑起來,美目圓睜,頗有些妖異,“你說,要是妾生子、私生子坐上皇位,天朝律法,豈不是要以嫡出為卑,庶出為尊?” 她一腳踹開瑞王,“叫百夫長過來伺候?!?/br> 含情的桃花眼泛出冷光,“沒用的東西,你在大戰前天晚上讓我備受屈辱,延誤戰機,就應該已經有抱死的覺悟了吧?” 百夫長進來看到倒在地上頹唐赤裸的瑞王,胯下立著硬挺的一根,隨著主人一樣歪歪斜斜的,很是吃了一驚。 他神色未變,從善如流,褪下褻褲,扶起rou色稚嫩的物什,“不知殿下上次可對末將的小玩意滿意?” 這可是太謙虛了,他這玩意實在可算不得小。 瑞王眼看著平日瞧不上眼的百夫長如今替了他的位子,還入了他入不得的xue,本就噴恨不平,如今聽得這二人早就暗通款曲,更是火氣上涌,怒不可遏! “你們早就勾搭在一起?還是背著我做那等事!” 百夫長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大牙,笑得格外燦爛,換了身份地位,本也不屑用敬稱了,痛打落水狗才叫爽呢,但他深知窮寇莫追的道理,還是低頭頷首,道:“殿下說錯了,末將沒有背著您?!?/br> 竟用最謙卑的語氣說最氣煞人的話! 瑞王腸子都悔青了,恨他為什么沒早點殺了這個該死的兵士,更恨他roubang深入泥濘之處,替代他馳騁沖鋒! 如果不是那個叫阿蘇勒的敵軍將領……他要生啖其rou,挖出那雙禍事的綠色眸子! 百夫長顯然很會做小伏低,roubang不疾不徐,事事過問帝姬的意愿,輕些慢些還是重些疾些,叫她一會兒就舒服地泄出來了。 他主動湊上前舔吮女子的yin核,彈弄揉捏,輕輕吸住,像對待一顆易碎的寶珠般小心翼翼。 他的頭就是那顆易碎的寶珠。 前有脾氣不好的主將,后有神情陰狠的瑞王,他仿佛被夾在中間的軟皮球,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瑞王看著yin亂的男女交媾,自己用手舒緩擼動硬得發紫的roubang,guitou溢出精來,順著粗壯有力的大腿根流入身下。 高鼻深目,往日狹長銳利的眼中是欲求不滿的紅,隱隱有些濕意,側臉染上冷凝的欲色,天生微微上揚的唇角此刻被牙關緊緊咬住。 末了,帝姬遣退了二人,騎著高馬領軍在前。 遠方薄霧漸起,殘陽如血如墨,山頭重迭相迎。隱約可見龐然大物的中州,如蓄勢待發的虎,必將撕裂吞沒一切敢進虎口的大膽賊子。 歷史是由勝者書寫的。 正統的一定是勝者嗎?當然不是,只有勝者才是正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