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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宛被裴渡攬著,嬌軀抖得厲害。 她從未與男子靠得那么近,就連與江弦也是,耳尖不禁泛紅。 好在掌印只是虛虛地摟住她,并未與她貼得太緊,她控制住自己,不讓自己的重量都靠在裴渡身上。 裴渡溫熱的氣息和她的交織在一起,她甚至能感受到裴渡胸膛的起伏。 番子領命下去,眾人面面相覷。 倏然間人群里沖出來一個舞女,翻轉手腕拿刀便徑直向裴渡而來!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只有張縣令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裴渡懶洋洋地攬著容宛往一邊一避,舞女當機立斷被番子所截住,按住肩膀不能動,憤憤地看著他,朝地上吐了口唾沫:“jian宦!” 裴渡一掀眼皮,翹了翹唇角:“張縣令,這就是你獻上來的美人?”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4-28 12:56:09~2022-04-29 10:10:5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浪漫主義.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m 6瓶;浪漫主義.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1章 二十一、他很溫柔 容宛被裴渡攬著,一句話也不敢說,還得裝作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樣,靠在裴渡懷里。 她真的怕極了。 張縣令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這、這……” “抓起來,”裴渡懶洋洋地抬手,“押送大牢?!?/br> 聽見上邊的動靜,樓下的番子也陸陸續續上樓來,進了屋。 張縣令被拖了下去,拖走的時候還哭道:“掌印饒命!掌印饒命??!” 裴渡松開容宛,裝作無事道:“走罷?!?/br> 他說得風輕云淡,好像沒事一般,反而容宛臊得不行。 容宛干咳一聲,臉頰飛紅,先前的嬌媚態也盡數不見,她又變成了那個跟掌印說話也磕磕巴巴的容宛。 事情解決,容宛跟在裴渡身后,朝樓下走去。樓下已經沒了什么人,空空蕩蕩的廳里,幾個舞女在一旁瑟縮著。 番子太監們都跟在后面,裴渡與她走在最前面。 容宛睜大了眼,眼睜睜看見角落里倏然跳出來一個舞女,向裴渡與她奔來! 她驚叫出聲:“有刺客——” 她聽見了風聲。隨即溫熱的液體灑在了她的脖頸處,有人輕輕蒙住了她的眼睛。 裴渡的聲音很好聽,沒有太監的尖細,反而是清朗的,此時帶了些溫柔。 “容姑娘,別看?!?/br> 他的手掌是溫熱的,沒有汗,骨節分明,修長干凈。 她舔了舔干澀的唇:“掌印……” 裴渡松開手,容宛不敢看地上,想必已經躺了一具尸體。 裴渡居然還有點功夫在身上。 裴渡聲音很沉:“別看地上,我一會兒叫來順送你走,此地不宜久留,我處理完畢便回去。今日多謝你相告,不然我得葬身于此?!?/br> 番子和太監忙趕過來:“掌印,您沒事罷?” 裴渡搖了搖頭,視線卻放在容宛的身上,又淡然移開。 容宛朝裴渡點了點頭,飛也似的逃離了。 — 回到民居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瑞珠見她推開門,脖頸的血還沒洗去,嚇了一跳:“姑娘、姑娘你沒事吧?” 容宛搖搖頭:“無事,今日之事,不要說出去?!?/br> 說罷,她到凈室一點一點地,洗去了她脖頸上的血污。 掌印接觸了她,蒙住了她的眼睛,讓她不要看。 掌印怕嚇到她,故而不讓她進地牢,也不讓她看他殺人。 掌印和她一起出生入死。 容宛沉默片刻,匆匆洗完澡便躺在了床上,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腰際似乎還停留著裴渡的溫度,一想到這里,容宛耳朵燒得厲害。 從來沒有男子摟過她的腰,就連江弦也沒有…… 裴渡是第一次。 他似乎對她沒有惡意,反而處處關照她。 容宛思緒紛亂,在一片混沌中,還是睡著了。 — 一晃就是好幾天,容宛也許久沒見到裴渡,與瑞珠成日悶在屋子里,畫的進度也到了一半。 她決定還是一個人出去透透氣,瑞珠則待在宅子里做飯。廚娘被帶走,這宅子里只有瑞珠與她了。 她帶了斗笠掩著面,準備出門。 一出門,卻發現一個男子站在自己面前,滿面通紅地看著她,手里像是拿了什么東西。 男子身量高大,相貌堂堂,有文人之風。容宛知道,這是隔壁家的許秀才。 正當容宛疑惑之際,許秀才將手中的信塞到容宛手中,便飛也似地逃離了。 容宛疑惑地打開信,發現—— 這是一封情書。 寫得倒是文縐縐,還附上了一首小詩。許秀才的心意她明白,這是喜歡她。 容宛想,得找個機會拒絕他。 — 街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容宛在街上逛著,沒逛多久,卻又見到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 好像又是裴渡。 容宛正瞇著眼辨認著,裴渡卻轉過身來,和她的目光交纏了一瞬。 容宛頓時駭了一跳,裴渡卻背著手笑瞇瞇走來,手中又拿著一根簪子:“容姑娘又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