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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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找到厲云舒了?”顧廷琛急切的問道。 不光是他,旁邊的沈韻和顧志風也在豎著耳朵傾聽著。 沈韻雖然表現得沒有什么異樣,但是其實實際上也已經很焦急萬分了。 “嗯是,我們老板是想要您來親自過來探討一下的?!笔捯菡\懇的說道。 這個事情對于蕭逸和蕭傲來說,都是很不好說出的事情。 “哦?”顧廷琛挑眉,還需要他親自去一趟,看來事情不是那么簡單??? 于是只能應承道:“好,我馬上就過去?!?/br> 掛掉電話之后,顧廷琛一轉頭就看到了探頭探腦的沈韻。 “乖,沒事的?!鳖櫷㈣⌒χ嗣蝽嵉念^。 沈韻看著他,其實只要有他在,也沒有什么可擔心的了。 而掛掉電話的蕭逸則是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蕭傲。 蕭傲的臉色很差,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手上還不停的揉著自己的太陽xue。 “老板?!笔捯萑滩蛔£P心的開口。 “該死的蕭信!”蕭傲睜開那雙銳利的眸子,將茶幾上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 “老板!”生怕蕭傲受到什么傷害的蕭逸連忙上前看著蕭傲的手。 蕭傲卻甩開了他的手,皺著眉說道:“我沒事,吩咐下去,立馬給我查到蕭信的住處!” “是?!笔捯轃o奈的點了點頭離開了屋子。 蕭傲陰霾的眼神中全是憤怒。 蕭信這個人可能對于外面的人不是很熟悉,但是對于蕭傲確實再熟悉不過的。 畢竟是他的雙胞胎哥哥。 只是蕭家的事業是蕭傲一個人撐起來的,蕭信不被外人熟知。 但是如果說到意大利黑手黨的話,必定是對蕭信這個人很熟知的了。 從來歲就開始在意大利黑手黨里面混跡,、如今已經混跡了十二年,現在也算是成了意大利黑手黨的一把手,只是最近不甘于自己的勢力,一直在打算往國內蔓延,最近也已經吞掉了不少快要倒閉的小公司。 只是這兄弟兩一直是不合的,不知道什么原因,估計也就只有蕭傲知道了。 只是對于一個強勢歸來的曾經一直在刀尖上舔血的人來說,又跟厲云舒有什么關系呢? 蕭傲眼神中對于蕭信的仇恨已然是憤怒成為一點都不隱蔽了。 “既然你有膽子這么做,就別怪我了?!笔挵烈е浪さ袅俗詈笠粋€在茶幾上的茶杯。 顧廷琛打完電話之后就跟沈韻坐上車出發了。 到達蕭家的時候,蕭傲依舊在那個屋子里坐在沙發上等兩個人了。 “是誰?”顧廷琛進門直接開篇點題的問著蕭傲。 “蕭信?!笔挵裂凵裰幸琅f是散不掉的陰霾,只是已經比剛才已經好很多了。 “蕭信?”顧廷琛和沈韻異口同聲的開口道。 是他們想的不對嗎?兩個人都姓蕭?莫不是有些不被人所知的故事? “嗯,蕭信,我的雙胞胎哥哥?!笔挵撂ь^瞅向兩個人錯愕的眼神。 顧廷琛和沈韻對視一眼,就坐在了蕭傲對面的沙發上。 “他以前不在國內,所以你們對他不清楚也就不足為奇了?!笔挵翆⒏觳茶圃诹俗约旱碾p腿上,然后看著兩人。 “那他為何要?”顧廷琛試探的問道。 可以看得出來既然能讓蕭傲這么難開口,想必兩個人的過去一定是不習慣被人知道的。 “他十六歲就去了意大利,在意大利黑手黨里混跡著,如今可能是闖出了一番事業,想要回國來吞掉一些國內的勢力,他既然在我的地盤上綁走厲云舒,想必是想要引起我們之間的矛盾,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我們兩個不僅沒有干起來,而且現在還在這里準備要與他為敵?!笔挵量此破降恼f出了這些話,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一邊說出這話一邊心里又是多么的憤恨。 蕭信曾經做的事情,是他這一輩子都無法饒恕的。 “那現在可有他常居的地方嗎?”沈韻關心的問道。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回她應該真的可以去見到厲云舒了,如果真的像蕭傲說的蕭信是那么可怕的人的話,那云舒現在又怎么樣了呢。 顧廷琛看得出沈韻的擔心,只能無聲的抱著她的肩膀安慰著她。 “查到了,在郊外一個廢棄的碼頭,已經建起了一所建筑?!笔挵脸谅曊f道。 “需要準備多少人?”顧廷琛到底是在商場上混跡的,所以便也是立馬開口問道。 “你有多少精英,便帶多少就好了。蕭傲堅定的眼神也足以見得蕭信這個人到底是多么的難對付。 “嗯?!鳖櫷㈣↑c了點頭,便走了出去給顧志風打了電話。 “老頭,把你手下的那些精英全部都叫來?!鳖櫷㈣∵@回的語氣不再是以前跟顧志風那樣的調笑語氣,反倒是很正經。 這也讓電話那頭的顧志風也就理解了他的心思。 “行,你說要去哪,我這就叫人過去?!鳖欀撅L也是沉著聲音說道。 “郊外碼頭,先在外圈等著,不要太過于讓里面的人有所察覺?!鳖櫷㈣〔环判牡亩诘?。 “一百個就夠了,以蕭信的性格,他必定想不到去帶有那么多人駐守在一個地方的?!笔挵料肓税胩熘蟛磐蝗惶嵝训?。 “嗯,那便只要一百個吧?!鳖櫷㈣κ挵咙c了點頭然后對著電話那頭的顧志風說道。 好,我這就叫人過去。顧志風也是應承了下來。 他見過厲云舒那個姑娘,跟沈韻關系很好,人也會說話,也是爺爺的叫著他,嘴很甜。 最關鍵的是沈韻的好朋友,那他就肯定要盡全力幫助了! 別擔心,沒有事情的。顧廷琛掛掉電話之后就發現沈韻的眼神中全是擔憂,以及難過。 面對那么多個曾經在刀尖上舔血的人來說,厲云舒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如果說前兩天的她是裝出來的不在乎,那么現在的沈韻就是已經壓抑不住了自己的難受了。 她必須承認,前兩天她裝的很堅強,笑的也很虛偽。 但是在這一刻的她,已經要全部迸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