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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國公在太上皇這里失寵已久,若不是圣上處置太早不好二次問罪,他現在的人頭已經滾到長安城門上去了,盡管現在也還在玉虛觀里被軟禁,但瞧見他的孫女也并無什么好顏色。 楊徽音忽然就被人說要改名,心中既是驚訝,又委屈,太上皇是比皇帝還高一級的人物,圣上隨口一句都能改變許多事,太上皇說一句要改,那她就必須得改成楊梅了! 太后斜瞥了他一眼,還沒來得及說話,身邊的侍女已經過來稟告:“娘娘,圣人從紫宸殿過來了?!?/br> “知道了,”太后起身吩咐一側的侍女帶楊徽音下去更衣沐浴,“請圣人到書房里,我只有幾句體己話和他說,晚膳就不留他了?!?/br> 徐福來不敢隱瞞,等太后離開后,連忙到紫宸殿稟了前情,圣上聽聞鄭太后將楊徽音帶回去,便放下奏折到長信宮來。 “阿娘今日是怎么了,還在與上皇置氣,”圣上坐在長信宮的書房,見太后過來,失笑道:“上皇尚在宮內,阿娘卻單獨見我?” 太上皇的病情不實,又拖延不肯回宮,一定要袖手旁觀,看天子如何屠戮宗室功臣,看來確實叫太后有些生怒。 鄭太后搖了搖頭,她面容恬淡,“皇帝已經長大成人,有些政事也有自己的主張,上皇與我既然將國事托付,自然不便插手?!?/br> “但是阿娘遠離朝堂宮闈許久,卻有些瞧不懂皇帝的心意了,所以才要到這里來見你?!?/br> 鄭太后最初只是有些猜測,但她也不情愿將齷齪的猜測加諸尚未婚娶的兒子身上。 但現在這樣迅速地見到了自己的兒子,卻有些驗證:“我監國時便與楊壽不和,你做了皇帝也未見與他君臣和睦,楊文遠并無大才,阿娘一直在想,到底是誰值得圣人如此法外開恩?” 她含蓄問道:“總不會是楊文遠那個庶出的女兒罷?” 作者有話說: 鄭太后的小字是音音 音音:我覺得我兒子好像有一點問題 推薦基友蜀國十三弦新文《和離后嫁給前夫他爹》,已經入v啦 沈嫣與鎮北王世子謝斐成婚三年,因自己口不能言,身有缺陷,一直小意討好。 可謝斐素來風流成性,毫無已有家室的自覺,呼朋喚友,夜夜笙歌。 沈嫣總以為,只要自己再聽話懂事些,總有一日能讓他收心,直到她做了一個夢。 夢里她身中劇毒,一尸兩命,而兇手恰恰是她夫君養在別苑的外室。 夢醒之后,沈嫣望著空床冷枕,徹底寒了心。 - 后來,那鎮守邊關數年、鎮北王府真正的主人謝危樓班師回朝。 面對跪在自己腳下,執意求去的沈嫣,謝危樓扣在圈椅上的手緊了又緊。 良久,他喉嚨微不可察地滾動了下, “鎮北王府欠你的,本王來還?!?/br> - 謝危樓手握重兵,權傾天下,卻是冷心禁欲,從不近女色,多年來身畔尤空。 當年凱旋回京,他不知打哪兒帶回個孩子,請封為世子。隨著謝斐一日日長大,形貌越來越不似他。 坊間議論紛紛,謝危樓面不改色。 唯獨面對沈嫣,他才頭一回慌亂解釋:“本王身邊,除你之外,從無旁人?!?/br> 【小劇場】 謝斐曾以為,沈家幺女性情溫婉,亦愛慘了他,即便他做了什么過分的事,隨意哄一哄,她還是會乖乖回到他身邊來。 只是沒想到有一日,她會親手遞上一封和離書,眼里清明澄澈,一如當年初遇。 只是她的目光,再也不曾為他停留。 謝斐悔不當初,為了追回沈嫣,拋卻自尊,向她低頭:“阿嫣,不要離開好不好?” 話音未落,一只大手伸來,把沈嫣一把扯遠,男人居高臨下,冷嗤:“晚了?!?/br> 謝斐望著沈嫣被男人攬在懷里,羞澀歡喜的模樣,心臟猶如刀絞。 這一瞬他終于意識到,他那乖乖順順的小嬌妻,再也不會回來了。 【劇場二】 謝家這場鬧劇,許多人都在看笑話,只是礙于鎮北王威嚴,不敢光明正大議論。 沈嫣對此假作不知,心中亦有些難堪。 宮宴這日,謝危樓卻大大方方牽過她的手,將她介紹給所有人—— “這是鎮北王妃,本王愛妻沈嫣?!?/br> 目光銳冷如電,一一掃過眾人。 很快,流言銷聲匿跡,世上再無人敢言。 回到府中,謝危樓輕握沈嫣柔荑,瞇眼耐心地哄,“今日怎么不喚夫君了?” * 她做過世子妃又如何? 一日是他鎮北王府的人,便終身都是。 他若要她,天底下誰敢說個不字? 感謝在2022-04-15 16:33:32~2022-04-16 20:58: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催更的打工人、可達?、一起吻你喲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9章 她問得隱晦,然而圣上還是略有些吃驚,他抬頭去看母親,似有一點隱秘心事被窺破。 “皇帝不用這樣瞧著我,只說是與不是,”鄭太后嘆了一口氣,坦然道:“阿娘這一輩子什么風浪沒有見識過呢,宮變都不知道幾回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