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四部 尾聲(8下)
書迷正在閱讀:嫐 nao(第三部)、鬼吹燈同人-深情的鷓鴣哨(全)、未必不真實、春光燦爛豬八戒之逢春風流、末世生存、無從抗拒(欲母迷情)全、在學校為女兒們親身示范的性教育課程、妻形、歲月了無痕(第一部)修改版、綱常寸斷(狼增版)
幾條開襠的,打灶臺上把刀夠了過來,攔腰一抱靈秀,刀尖就打前面戳了下去。 靈秀嘴上罵著,說他禍禍東西,屁股卻緊貼在兒子身上。 兩刀下去把難題解決,書香說還是媽最疼我,把內褲和襪子重新給她裹到屁股上,隨后拍了兩下,擁起濕漉漉的jiba對準大門迎了過去——并未直接深入,而是在屄口出熘起來。 「臭缺德的?!?/br> 靈秀回身摟住內張汗臉,閉起眸子索吸起來,「不說插進來,插……啊——」 她頸起脖子,胸口立時腆了起來,她說硬死了,她說杵到媽屄芯子上了。 「不硬能是你兒子嗎?」 書香抱住她小腹,晃起屁股時,還伸出手來給她解開發髻,「媽,六月到現在,他又跟你搞了幾次?」 「討厭,你媽現在還是他媳婦兒?!?/br> 她被兒子擠開奶罩扣,摳住肩頭,馬兒似的顛了起來,「那也不能讓他碰?!?/br> 靈秀喘息如潮,「來內晚,啊,啊,就做了?!?/br> 「不讓他cao你!」 書香往懷里猛帶,呱唧聲都砸出來了,「不讓他碰你身子,你也別讓他碰!」 靈秀雙手支在灶臺上,「不讓碰啊,啊,咋有你呀?!?/br> 書香閉著眼一通亂挑,「那也不能給他穿絲襪,他不配,他有我硬嗎,他有我工夫長嗎?」 靈秀翻起白眼,來回點著腦袋,「有,有,硬死了……把裙子跟圍裙給媽……」 書香邊碓邊說,「我不信,啊,媽啊,呃啊,回去告訴他,嘶啊,到底誰更硬??!?/br> 靈秀捂住小嘴,哼哼唧唧,「小點聲啊,啊,鞥啊,祖宗?!?/br> 書香放慢節奏,抓起她小手,「昨兒你騎我身上叫得不比這音兒大?!?/br> 都說長袖善舞,但媽脫光了也能舞,還是唱著舞的呢。 「不都你,啊爽,爽啊,啥時給媽,嗯,也帶家個女朋友?!?/br> 靈秀大口喘息著,「老這樣兒也不叫個事兒啊?!?/br> 調息著,書香又轉起屁股來,「這不帶來了,正跟你兒子cao屄呢?!?/br> 靈秀朝后揮起手來,「瞎說啥,媽說的是女朋友?!?/br> 書香捏著出水鮮藕,隨之又把手探滑到內對大咂兒上,「就是女朋友啊,不是女朋友誰讓我這么cao?」 靈秀垂下頭來,「就知道跟媽打岔,哎呀,頂到頭了,啊,cao你媽的?!?/br> 撤起屁股,待guitou嵌在xue口時,書香朝前又來個齊根沒入,「cao著呢正,這么急是想抱孫子嗎,告訴兒子?!?/br> 靈秀哼著,說不都你弄的嗎,臉上紅云密布,香汗淋漓。 書香說褲襪跟小高跟呢,不是給兒子穿的么。 靈秀啐了一口,說臭美吧你就,「才不是呢?!?/br> 「那是給誰穿的?」 說完,書香故技重施,拔出來出熘,猛地朝前一送,反復起來,「給誰,啊,給誰穿的,呃?!?/br> 「給情啊,情人?!?/br> 靈秀眉頭顰起,被撞一下就咬一下嘴唇,「給我情人兒穿的?!?/br> 書香不依不饒,干脆趴在她背上,變換起五淺二深來,「那你告訴我,呃啊,呃,呃,情人是誰?啊,是誰嘛?」 「天,啊天,插這么深?!?/br> 靈秀打起了擺子,「媽,媽不行了,啊?!?/br> 喘息了好一會兒,她說頭看別人穿還覺得挺異樣,「第一次穿,啊,就給我剪了?!?/br> 托著她柳腰,熱得書香駟馬汗流,「啥異樣啊媽,襯衣也脫了?!?/br> 「臭缺德的,成啥樣兒了現在?」 靈秀嬌喘連連,哪還有勁兒,「還不如把媽扒光了呢?!?/br> 她只噘著屁股,不想再動,鞋都不想穿了。 「媽,媽,穿著,穿著吧媽,更有情調?!?/br> 架不住兒子磨人,又被槍挑著,靈秀就又把高跟鞋踩在了腳上,「變態,就知道羞臊媽,飯都快涼了?!?/br> 「涼著吃熱著吃都香,去風扇那做?!?/br> 被兒子抱起來,靈秀身子懸空,她說媽是不是胖了?「嗯,確實有點?!?/br> 「哪?你說哪?!媽哪胖了!」 「大腿——沒胖,腰——還這么細,咂兒嘛,跟屄一樣肥?!?/br> 「油嘴滑舌,不要臉?!?/br> 「水兒都流褲襪上了,來,媽你噘好了?!?/br> 「你還擱嘴唆啦,鞥啊,臭缺德的?!?/br> 「媽,哦啊,真滑熘?!?/br> 「那還老摸媽大腿?」 「襪子都給小情人兒穿了,還不讓摸?一會兒上床還要給你舔呢?!?/br> 「啥人呀一天,就是個變態?!?/br> 「不變態咋跟你好?怎給他戴綠帽子?下午去商場多買幾條這樣的襪子?!?/br> 「虧你想得出來?別吊媽胃口了,飯都涼了?!?/br> 「那媽還沒告兒我呢?!?/br> 「告兒你啥?流氓?!?/br> 「媽你說呀,咋個異樣?」 「嗯,這跟光著有啥區別?不都把注意力吸引過來了?!?/br> 「夾得真緊啊媽,嘶呃,你就只給兒子穿,別人看不見的?!?/br> 耳鬢廝磨,緩緩抽動,書香說昨晚上就應該穿。 「都叫你扒光了還穿個屁穿?!?/br> 靈秀說。 「你知道兒子想要啥?!?/br> 「臭缺德的,哎呦,啊,憋成這樣兒就不說找個啊,女朋友啊?!?/br> 「呃啊,呃,把圍裙脫了?!?/br> 也沒理媽說的是啥,抽出jiba,書香一摟靈秀身子,面對面就抱起腿來,「媽啊,給我捋進去?!?/br> 靈秀岔好腿,捏著jiba就迎了上去,「行嗎?啊,行嗎還?媽給你再抬高點?!?/br> 「媽,完事也別脫?!?/br> 情之所至,馬斯洛也會拳打臥牛。 「連睡覺都不讓脫?」 書香非但不讓,還抓起她屁股揉了起來,「一直穿到你回泰南?!?/br> 靈秀吁了聲流氓,說來時帶好幾條呢,睜開眼瞥了瞥又被他摟起來的腿,說光一照還真亮,不是來大城市她哪敢穿啊,「這背地里還被人罵sao貨呢?!?/br> 「讓他們去死,誰罵你誰出門被車撞死?!?/br> 「瞎說啥?!?/br> 看慣了瓦藍色杏眸,也跌進去無數次,卻每次都不一樣,遲沒遲來真說不準,但書香知道,此刻,或許唯有猛烈貫擊才能傳遞心聲,「媽,媽啊,我愛你?!?/br> 被兒子攬著屁股灌cao,靈秀都顛了起來。 她咬著嘴唇,伸手抱向他腦袋,「臭缺德的,媽也愛你?!?/br> 咕嘰聲火熱綿延,臉上和耳垂上都麻熘熘的,還被舔了起來,「我想cao你,兒子想cao你?!?/br> 「cao著呢不?!?/br> 靈秀把手探到兒子腰上,轉而也摳抓到屁股上,「啊,啊,不都當上你爸了?!?/br> 書香一邊對著元寶耳朵吹舔,一邊聳著屁股,「我,我還想當,還要當,呃啊,啊,呃啊?!?/br> 給他這么抽來插去,靈秀也晃起腰來,「媽干脆嫁你得了,啊,鞥啊,你也心甜,呵啊,我也心安?!?/br> 「那就別回去了,咱們定居天海, 從新開始?!?/br> 「在天海也是你媽啊?!?/br> 靈秀仰起脖頸,急促的喘息已令她語不成調,連腳上鞋子都由懸掛半空摔落下來。 「沒人知道,啊,我不說沒人知道?!?/br> 「咋個不知道,送你上大學,啊……」 暴風驟雨面前,她快被挑起來了,于是勾住兒子肩頭,縱身一躍盤了上去,「呃啊,不都叫同學看過,啊,給媽,給媽吧?!?/br> 「媽你真猛?!?/br> 端抱起靈秀雙腿,書香就站起樁來,「呃啊,呃啊,你說給誰,給誰呀媽?!?/br> 「給你,哎呦,給媽啊,這大jiba頭子?!?/br> 靈秀鎖緊他脖子,攀附時,雙腿也較起勁來,「嗯啊,cao死媽啦,cao死靈秀了?!?/br> 「呃啊,真燙啊媽,燙死我了,呃啊,想聽你叫床,看著你騎我身上?!?/br> 「哎呦,媽sao嗎,sao不sao,啊,姆媽是不是sao貨,勾引兒子的sao貨?」 「不是,不是的,啊,不是,呃,sao,sao死了,呃啊,啊,啊,我又當上他了,啊,小妹啊,我要射你了靈秀,啊,啊,姆媽啊?!?/br> 云雨過后,靈秀怪他三句話不離本行,說真是越大越流氓,你媽都被帶跑偏了,「快拔出來吧?!?/br> 又念叨了一句誰像你這么膽大,晃著屁股熘下來。 盡管有所準備,「噗」 地一聲傳來時,她還是沒能忍住——哼哼兩聲后,才把手捂在屄上。 看著兒子晃晃悠悠顛出去把手紙拿來,跟個大馬猴似的,她抿嘴笑了起來。 書香說媽你笑啥,晃悠著又去給她打來一盆溫水。 靈秀說笑你搞怪,蹲在地上撩起水來清理下身,說趕緊把包皮割了,多丑啊,都完事了也不說先用紙擦擦。 書香捋開包皮,問這回還丑嗎,也沒管沾在手里的油,指著胸毛說這才丑呢,到現在都不好意思上澡堂子。 靈秀「哎呀」 起來,讓他別瞎胡擼,「擦擦來呀?!?/br> 本想問毛巾在哪,后來也懶得讓他拿了,攥住jiba就給含在了嘴里。 書香縮起屁股,作勢往外抽了抽jiba。 靈秀嗚一聲,照著內屁股就是一巴掌,「你躲啥躲?」 書香說齁臟的還唆啦啥。 靈秀臉一仰,抿起眼來——粉面桃花,顧盼生輝,裹起鶯聲便合在了一處,「媽都不嫌,你倒學會裝逼了?!?/br> 書香搊起她胳膊,說還真沒裝逼,這不該吃飯了。 攥住jiba沒放,靈秀說肚子里都盛過,又是打自己身上掉下來的,還怕你媽收不進去,傾起身來就又給含進了嘴里。 看著jiba被她吞到盡頭,攪來攪去,還發出了吧唧聲,搞得書香yuhuo大盛,飯都不想吃了。 他看著身前光熘如玉緞子面似的人兒,心道也就媽能這么給我招呼,換別人撐死也就是唆啦幾口guitou,不當場嘔吐就已經夠棒了。 「等我畢業,咱就在這里開個館子,以媽的手藝,絕對一炮而響?!?/br> 餐桌上的菜很豐盛,甲魚,紅燒rou,油爆蝦,這么說,除煮花生米外都是rou菜,還煲了鍋雞湯。 「哪有畢業不回家的?」 「回去就一輩子,報紙茶水我真受不了?!?/br> 書香笑著打冰箱里拿出科羅娜,說喝這個,晚上再喝紹興黃,「到時看?!?/br> 磕開酒蓋時,也順手捏了塊紅燒rou塞進嘴里。 靈秀拾起筷子打了過去,「洗手了嗎就往嘴里填?」 把凳子給媽推過去,挨在身邊坐下,書香說吃早點前兒不就說好了,一禮拜都不洗,「時刻能聞到你身上的味兒?!?/br> 「那不臭死?!?/br> 「不臭就不叫臭男人了?!?/br> 「老跟媽打岔玩,吃飯吃飯?!?/br> 「完事給你揉揉?!?/br> 說到「揉揉」,免不了就又提到了九五年的內段嶺南往事。 靈秀說分明就是蓄謀已久,她說這要是被人翻了包,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不是蓄謀已久能把內玩意塞包里?都被人贓俱獲還不承認?」 書香說當時鳳鞠一直形影不離,「要是打提前量,不早帶身上了?!?/br> 靈秀「切」 了一聲,說胡說八道呢都。 「說正事?!?/br> 靈秀喝了口啤酒,說打嶺南回去你奶生日也到了,「別又沒時間?!?/br> 書香說還真沒時間,他說總不能撂挑子不管這邊吧,「家里少我一個不少,多一個就多不少,去年的七十大壽都過了,還回去啥?」 「這叫什么話?見不著人讓我怎交代?」 「咱娘倆見著不就得了?!?/br> 「鳳鞠呢?離夏呢?農合杯也不踢了?」 「去年學本兒就沒踢,再說現在又有女朋友了,還提她們干啥?」 「你倒把女朋友召來呀?」 「農合杯不有大鵬跟小魏嗎,還回去啥?」 「就打岔吧你?!?/br> 「這事兒就交你了媽?!?/br> 靈秀哼了一聲,說你倒好,合著全讓媽去頂了。 「要我說你也別回去,要問就告他們有事兒?!?/br> 拾起一只油爆蝦,書香說來前兒你不也沒跟我打招呼,「實在不行,你就往我身上推?!?/br> 靈秀翻了個白眼,說凈出餿主意,「一樣么準?」 「那姆媽這就是借去嶺南來查崗啊?!?/br> 把蝦喂她嘴里,書香手也伸了過去,搭在了靈秀的奶子上。 「才沒有呢,哎哎哎,油了吧唧的咋還往我咂兒上抹?!?/br> 「可還沒嘗酸甜呢?!?/br> 「多大了????」 「端午沒趕上,還不興嘗兩口姆媽的rou粽?」 腦袋一拱,臉就橫到了靈秀的胸口上,「這大八字真肥,來吧姆媽,該喂我了?!?/br> 「沒羞沒臊么不,嗯啊,輕點,吃個飯也不消停?!?/br> 給叼住奶頭一通漬咂,靈秀推又推不掉,就照著內屁股上拍了兩下,不過很快她又把手摟了過去,抱住了兒子的腦袋。 「咋還老這么急?!?/br> 她輕咬起嘴唇來,雙眸半合不合地翕動著,指頭也漸漸插進了身下的頭發里。 「酸熘熘的還真甜,漬漬漬,媽你還抱著我吃?!?/br> 可算松嘴了,靈秀吐了口氣,趁他起身,趕忙把鞋脫了,支起腿來踩凳子上,擋住去路,「吃飯吃飯?!?/br> 腿心里又黏又滑又潮,她就把腿分了分,順勢給兒子碗里夾了些豬肝。 書香說了些什么她沒聽清,只是覺得什么東西正從身上往外淌著,她便端起了酒杯。 剝蝦的家伙光熘著身子,二十多了卻怎看都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還朝這邊瞥了過來,笑瞇瞇的,靈秀揚脖就把酒干了。 放下酒杯時,她抹了抹胸口,也看到了流在凳子上的東西,像極了兒子小時候流的鼻涕。 「姆媽,張嘴?!?/br> 這頓飯吃得津津有味,倒不是說平常寡淡無味,而是缺了一種感覺。 去年暑假開學,買完電腦就打宿舍搬了出來,租的房子是內種店面和寢居一體式的,外帶廚房。 安置好一切,又在霞飛路的老正興請同學們海搓了一頓,完事還請諸位唱了小半天歌。 九月正值秋高氣爽,行至南京路,臨江俯看往來船只,滔滔江水,汽笛悠揚,他就掏出手機給靈秀去了個電話。 頭一句他說的是在外租房住了,而后說畢業要定居天海,盡管此刻離畢業還有二年之久。 這個暑期他沒去嶺南,也沒再參與農合杯,聚會時他把任務托付出去便去駕校報了個大貨。 教練問摸過機動車嗎——手扶或者四輪都算。 書香告他開過狗騎兔子跟普桑。 教練說只要開過就行,他說大車跟小車的唯一區別就在二聯動上,「有勁兒就能招呼?!?/br> 這所謂的招呼就是給方向盤打輪,力氣活。 他說142沒有前四后八好開,但眼下都是這車,別無他選。 他還說:「小車輪不上摸,大車還不隨便?照著一天開都行?!?/br> 確實隨便開,就是天太熱,車里更像是蒸籠,一個多月下來,光藿香正氣書香就喝了好幾十罐兒,不止瘦,人都成曬黑了——難怪去河沿路上的計生委吃飯會被取笑,說都成黑三郎了。 八月中旬的一個周日早上,天陰得像是被潑了盆臟水,剛行至鬧街就趕上雨了,于是書香就去了煥章的照相館。 這陣子,煥章時不常地也會上駕校轉轉,去看楊哥練車,他說店里有保國盯著,忙的話會來電話。 其時也沒大事兒——學生們都放假了,機關單位也沒啥業務。 盡管如此,保國還是忍不住抱怨起來,說齁屄熱的,打雜跑腿都成他一個人的活了,還不給錢。 這會兒,保國就在門口嘟噥,說見天吃大餅咸菜,自己都成咸菜了,還指起臉來給書香看,「楊哥,你看我這臉上還有血色嗎?」 煥章說那叫沒血色嗎,那叫縱欲過度。 保國哼唧著打柜臺里把牌拿了出來,往桌子上一摔,仍舊兀自嘟噥:「縱個jiba縱,都是吃榨菜吃的?!?/br> 大雨如豆,砸到玻璃門上,很快便匯聚成流漫到了木蘭的轱轆底下。 撲克牌落地,被保國催促起來,書香收回目光時,也敲了敲桌子。 他管不上,卻笑著把臉轉向保國,「想吃啥?」 保國說:「牛rou,排骨,反正是rou就行?!?/br> 見煥章也管不上,捋著牌就又丟出個三帶,還是都管不上,打楊哥身前的煙盒里抽出一根三五,他說:「反正說啥也不吃榨菜了?!?/br> 書香抽出兩根三五,扔給煥章一支,扭過臉又看向保國:「去哪隨便點?!?/br> 保國不帶猶豫,說想去小洞天吃自助,老么長時間沒去了。 煥章胡擼他一把腦袋,笑著說前兩天不剛去,又說:「完事是不是再嫖個小姐?」 「我,我在大娘跟前替你打馬虎眼怎不說?」 保國臉一下就紅了,他手捏炸牌,以至于凈手后都忘了跟內哥倆收煙了。 說是去小洞天,都十一點了,雨卻還在下,地點就改在了薛記rou餅那兒。 路過吉祥門口,煥章說應該招上鳳鞠,不過他說他去肯定招致白眼,干脆還是楊哥你自己去吧。 保國也卜愣起腦袋,說每次都是他去跑腿,這次打死也不去了。 書香說先去吃飯,這事兒回頭再說。 到了rou餅攤要了瓶白酒和兩個拼盤,他還要了一掐子烤串。 保國說自己也喝白的,結果一杯入肚就開始胡咧咧,說去不起云燕,不過月世界還是可以的——不比工貿街的次,關鍵還能賒賬。 他說去了兩次感覺良好,吃完飯應該去熱熱身。 煥章說這點出息,轉而問楊哥,說這也去天海二年了,怎就沒找個妞嘗嘗呢。 書香笑著跟煥章碰了一個,說怎全jiba問這個呢。 煥章說當然得問了,他說同學們光結婚的就多少,沒結婚的也基本上都有另一半了,「唯獨你?!?/br> 他說想當初——在國貿換了多少馬子,什么蝴蝶屄鯉魚屄,連白虎都上過。 一聽這個,保國頓時來了精神。 「也不說帶個嫂子回來,cao,他都帶回家多少個了?!?/br> 他手指煥章,面向書香說:「別是你jiba不行吧楊哥?!?/br> 書香按住他腦袋推了出去,「屄cao的,都喝帽歪了?!?/br> 「帽歪照樣能崩鍋兒,不信咱就去試試?!?/br> 「說好了,喝不完可灌你?!?/br> 就煥章如廁這功夫,書香揚手又要了倆扎啤,還給鳳鞠要了倆rou餅,瞅著保國托著腮幫子在那磕頭,他說:「眼都睜不開了?!?/br> 保國哼哼著,忽地湊了過來,「哥啊,跟你說個事兒?!?/br> 瞅他兩眼猩紅,臉上都是汗,書香「鞥」 了一聲。 「知道我大娘的事兒嗎?」 突如其來,書香斜起眼來挑了他一下,隨即拾起桌上的煙點一根,不過很快就把煙給他杵了過去,隨后又拾起桌上的煙點了一根。 「頭些年我就覺出不對了,在菜園子里……」 保國咧著嘴,氣喘吁吁,「這回改地窖了,地窖里啊?!?/br> 內股勁兒讓書香看到了當年時的自己,不過他沒接茬,悶頭啐了口煙花,又吸了口煙。 「開始以為是你,可內會兒你已經坐飛機去天海了?!?/br> 風夾著雨星子涌進來,灌到脖頸里,書香打了哆嗦,隨后揚起手來又狠狠嘬了口煙,「你屄cao的喝多了!」 「叫床聲能聽錯嗎?」 石棉瓦上炒豆子似的噼啪作響,打檐上淌下來濺到腳底下,崩出無數水花,書香拾起桌上白酒揚脖就干了。 「要不是我悄咪回去,可能也聽不見?!?/br> 不知道屋里誰喊了句庫爾斯克號沉了,看著煥章扭身鉆進了rou餅鋪子,書香吐了口氣。 保國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大娘穿著背心,里面咂兒頭翹著,臉還倍兒紅,天那么熱,腿上卻裹了條絲襪,你知道她平時都不這樣兒穿。 說這些話時,便秘的表情在他又續了根煙后變得愈加凝重,他說煥章哥跟大爺在正房睡覺呢,重復著睡覺倆字,他說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了,「狗cao的,還管我大娘叫婆娘呢?!?/br> 這天晌午書香也忘了自己喝了多少,反正煥章回來他又要了瓶白的。 整個下午一片陰郁,月世界的小屋里也一片昏暗,啪啪作響間,打門縫里泄出了男人和女人最原始的喘息。 隔壁一群孩子在哇哇亂喊,有說被狙死了,有說正前去支援。 窮極無聊的午后實在太悶了,上趟茅廁都沒能使人甩掉這身粘膩。 二次進屋,老板娘又跑了過來,以一種十分熱情的口吻建議,讓書香進屋陪小妹聊聊。 盡管濃妝艷抹到了極致,這個四十來歲的女人看起來還是有些姿色的,于是書香朝她笑了笑,問老板娘接不接客。 女人一臉詫異,或許壓根也沒想過眼前這年輕人會點她,她說大兄弟口味還挺重,想來是知道老屄敗火哈,邊說邊笑邊拉著書香的手,進了一個小段間里。 「姐好久沒做這個了,難得今兒有興致,姐就陪陪你了?!?/br> 說著,她打抽屜里拿出了濕巾和避孕套,遞給了書香。 書香往床上一坐,沒脫上衣,而是直接脫掉了大褲衩子。 看著女人下了裙子,解開奶罩,就在其伸手準備脫褲衩時,他突然變了主意。 他說別脫了,女人愣了下,他說用嘴吧。 這二年,他陸陸續續地斷了內些女人,倒不是沒時間或者不聯系,也不是忘了對方,而是不想再這么稀里煳涂下去。 暑假回來,他把從天海帶回來的禮物依次分發下去,短暫逗留后便以各種借口推脫出來,連娘的面子都沒給。 給奶過生日內天,他告訴云麗速成班哪都好,就是時間上不太好,而且又是大貨,就更緊迫了。 盡管旗袍下的身子無比rou欲,又是高跟又是絲襪,還被他摟進了懷里。 女人說頭一回見來這種地方不崩鍋兒的,笑著走過去蹲在書香腳下給他擦起jiba。 「青龍還真嫩,咋沒把包皮割了?」 她撩起眼皮問,緊接著便又詫異起來,「我的個天,本錢還真大??!」 低頭看向擺脫女人束縛而挑起來的狗雞,書香說有這么夸張么,都差不多吧。 女人搖頭時,他在她眼里看到了一團火焰,同時,還有個應該叫做躍躍欲試的詞。 這么說是因為早在幾年前他就已不止一次見過這種表情了,當他赤身裸體站在內些女人面前時,無一例外,她們都驚得張大了嘴巴。 而當他粗魯地把jiba插進去攪動時,她們瞬間便都軟了身子,失聲喊叫起來。 「咋這么粗這么長這么硬?」 「哎呦,搗死我吧香兒?!?/br> 「還是青龍受活,得啊?!?/br> 不顧形象,一個個竟都成了花癡。 問過哪里人后,書香說自己兄弟念書去的地方就是你們內邊,「聽說挺好的?!?/br> 女人說好什么,好還至于離鄉背井跑這邊討生活來?她說沒法子,下崗之后又沒別的技能。 書香說承包土地啊,開發區打工不也成嗎。 女人唉了一聲,說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 她說先不提種子肥料和工錢,就農機用具一年保養的費用嗎?書香搖搖腦袋,女人這時也朝他伸出了五個手指頭,不過沒說具體數目,卻說輪誰也輪不上咱小老百姓,何況又沒錢。 她說上班就更別提了,一個月五六百塊夠干啥的,「起先存銀行還給補貼呢,這二年,全他媽給抹了?!?/br> 上禮拜打鬧街買玫瑰時,書香沒去照相館,也沒進吉祥商廈,買了盒520后,便在去杏林園的道上給老家去了個電話——他謊稱練車時胳膊落環,把靈秀騙了過來。 盡管事后挨了通罵,不過還是如愿以償地在臥室里釋放了出來——他跪在靈秀身下,攬著雙腿撞擊,說今晚牛郎跟織女都該見面了,回家一個月自己卻快憋死了。 床咯吱吱地,怕彈起來,靈秀只好把雙腿盤壓在兒子腿彎上,到了后來,都抓扯起床單來。 她嘴上罵著臭缺德的,說動靜那么大,樓下該聽見了。 于是在躁動中書香分開她雙腿,匍匐著身子貼壓了下去。 他撐著床,問她怕啥?說自己寧可舍棄一切不要,也不想再受煎熬了,「跟我走吧媽?!?/br> 喘息著,靈秀伸出手來,避開內雙明亮而復雜的眼,替他擦了擦臉上的汗。 她想問走哪去,又想到鳳鞠如今都二十四了,快成老姑娘了,總不能耽誤了青春讓人家等一輩子吧。 然而炙熱的氣息很快便由手間噴到臉上,隨著漬咂聲一起打亂了她,繼而蛇一樣順著額角滑到眼上鼻子上和嘴上,又打耳垂盤旋著淌到脖頸處,最終蔓延到心口上。 她抱起內個腦袋,跟隨執著而有力的悶擊聲晃動起來,幾乎是嗬著張開嘴,也聽到了呼喚聲,一口一個媽地叫著,急促而熾烈,以至于喊香兒時,她手都插進他頭發里了。 脹出青筋的八字奶又大又圓,布滿了才剛被自己吮吸后的口水,原本就漂亮的奶頭更是變得一片瑩亮,于是書香就在舔了兩下嘴唇后,鼓秋著屁股直起腰來。 目光打媽內張泛密布汗水的俏臉上挪移到身下——看著鼓隆隆的陰皋,看著黑亮陰毛下油光水滑的屄,他把手撫了過上去。 軟rou肥瘦適宜,還能摸到深埋在其內的jiba,熱乎乎地正迎著汩汩暖流朝上頂著,也能看到抽拔時溢將出來的yin水,打濕了避孕套,打濕了床單。 就這么進進出出搗了二十來下,這才意猶未盡停下動作,「媽,騎我身上來吧?!?/br> 靈秀翻著白眼喘了好一會兒,才伸出手來夠向兒子手臂。 她連撐帶拽,跨坐在兒子腿上,說老這樣兒叫什么事兒啊,「媽陪不了你一輩子?!?/br> 她雙手環抱住他脖子,說媽老了你咋辦,難道要打一輩子光棍?書香仰起臉來,說這兩天又掄盤子又掛擋的,還來回踩換離合,胳膊腿都酸了,「騎上來吧?!?/br> 靈秀哼叫著說酸了還做,竟有些氣不打一處來,「說戴套的是你,說交了女朋友的也是你,人呢?」 還想再說,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便打斷了她。 也是這時,她聽到了兒子的怪叫聲,嘴都能塞進去一個雞蛋了。 于是催促其接聽電話時,她撐起雙腿想要分開彼此,不過大手卻鎖在腰上,哪怕她臉紅透了,心也緊到了一處,硬是沒拔出來。 「媽你怕啥?」 直到掛斷電話,她也沒答上來。 「都你鬧的?!?/br> 她揮拳就打,打著打著騎馬似的又晃起了屁股。 陣陣噗嗤聲中,書香摟著這具豐腴rou體仰躺了下去。 靈秀哎哎著揚起屁股,一把就給套子扯了下來,她說趕緊起來,不做她可就洗澡去了。 書香說別介,還沒射呢。 靈秀脖子一頸,說愛射不射,以后也別粘著我了。 書香「啊」 了一聲,轱轆著就爬了起來。 瞅那嬉皮笑臉游目四顧的樣兒,還往床下鼓秋,靈秀「漬」 了一聲,與此同時,伸手抓了過去,把人又給扥了回來,「該閃腰了?!?/br> 跪轉身子上前,書香說你又不騎我身上來,還不讓人家選擇,順勢抱搓了起來。 靈秀扭晃著身子,說幺蛾子咋那么多。 身上本來就guntang,又被親來舔去,推都推不走,她說熱死了 ,還說才剛以為媽不知道嗎,有唆啦腳丫子的嗎,就不嫌個臟。 書香稱此為愛屋及烏,說兒子是你身上掉下來的rou,何來嫌與不嫌呢,「你嫌過嗎?」 記憶里的身影永遠高大豐滿,卻不知何時變得如此小巧玲瓏。 抵著她腦門,摳抓起她屁股,jiba也抵在了她小肚子上。 給他捋了兩把狗雞,一句臭缺德的,靈秀說我是你媽,輕聲細語地仰倒下去,分開了雙腿。 看著rou汪汪的屄,書香舔起舌頭正要俯下身子來個親密接觸,人就給抱拖了下去。 猶記得年幼時在三角坑邊逮蛤蟆,其時尚還不會鳧水,看到媽打臺階上走下來,站到水里,他就也把涼鞋甩脫下來,扒掉褲衩后跟著跳進了水里。 摟著媽的脖子,他說學會游泳就能抄近路去煥章家的菜園子摘黃瓜。 媽說沒她跟在邊上,絕不能一個人偷跑下來,要不該找不到家了。 犬齒相錯的樹影在水草里浮蕩,簌簌作響間暖融融的,不時還傳來一兩聲呱呱音,令人總想深入其內一窺究竟,是否能輕而易舉逮到幾只交配中的蛤蟆玩玩,以至于忘了媽的叮囑,屁股上都不知挨了多少巴掌。 此刻,書香屁股上又挨了兩巴掌,只見身下之人媚眼如絲,咬著嘴唇說還琢磨jiba啥呢,不說趕緊進來,他就噗嗤一聲灌了進去。 靈秀摟住兒子嵴背,說以后別老戴那jiba玩意,對身體不好。 書香緩緩錯起屁股,jiba拔到將出不出時,說本來也沒想戴,還不是為了延長一下時間,「之前你不一直都說戴套嗎,咋又開始反對了?」 虛瞇著的杏眸沒有回答,卻讓他情不自禁挺起屁股,噗嗤一聲,大半根jiba便送了進去。 合身時,jiba頭子終于又扣在了rou骨朵兒上——跟戴了頂帽子似的,都能在呼吸間聆聽到來自心門泄露出來的暖流聲。 胸口上也有跳躍,咚咚咚地敲著鼓點,應和著身下的吮吸,熱雖熱矣,卻像久旱逢甘霖,盡管扣擊聲微乎其微,甚至還不如喘息來得厲害,卻足以撼動全身,讓他喘息起來。 他說媽你輕點,頸起脖子又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嘴里嗚著,說要不先抽根煙。 靈秀說哪來的臭毛病,摟住他脖子,朝旁一滾,就翻身上馬騎了上去。 「好舒服啊媽?!?/br> 書香繃緊屁股,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沒外人該多好,啊,你說,啊,就咱們娘倆?!?/br> 他試圖以這種方式轉移來自身下的快感,不想聽到的卻是,「做夢吧你就,多大了,不讓人笑話?!?/br> 游走的心神就這么被扯了回來,于是他干脆不忍了,他說喜歡看媽騎在身上,倍兒有成就感。 靈秀邊晃屁股邊問,說啥成就感,不就是當你爸了。 這話落在書香面前,俏挺的八字奶都呼扇起來,還有來自交合處的咕嘰聲——起落間,嫩rou翕動著砸出水光,順狗雞往下淌溢。 還有那扭起來的小腰和哼唧聲。 書香說媽啊,兒子不行了,伸手抓向藕臂,夠抱住人后就啃了起來。 嗚嗚聲中,靈秀貓似的被他鎖起身子,只覺下面拱了兩拱,人就被搗著顛了起來。 「到家了,到家了啊媽?!?/br> 「啊——」 靈秀想讓他緩緩,奈何根本就壓不住,而熱流也已經打身下激射進來。 她哼叫著說不行啊,扭起屁股趴在了兒子身上。 片晌過后,書香抱著她又反壓了過去,說不行還可以繼續,最好晚上也別走了,給他好好犒勞一下狗雞哥。 靈秀哼著,問誰是狗雞哥,下一秒便啐了過去,嘴上罵著流氓,伸出去的手緊緊摟住了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大男孩,「啊,媽啥時成你媳婦兒了?」 交纏在一起的身子又啪啪起來,書香說媽你起性了,跪起身子,說著去洗鴛鴦浴,端抱著便把尤物攬了起來。 「該讓人看見了?!?/br> 沉思中,書香也抽完了一根煙。 咂么著不太對勁,就拉起她身子,「射不出來?!?/br> 打量這具幾近裸露的rou體時,他也把臉貼在了內對略微下垂的奶子上。 女人抱住他腦袋,說真沒見過你這樣的。 嗅了幾口,書香仰起臉來。 「想直接崩你?!?/br> 遂又搖起腦袋,「算了,下回吧?!?/br> 女人說可以破例,被書香攥住胳膊時,她說咋,她說做這行的隔三差五也是要去體檢的。 書香說不是因為這個,又笑著搖了搖腦袋,「要是讓家里知道……」 「還妻管嚴?」 書香說現在還念書呢,哪來的媳婦兒,說著打褲兜里把錢掏了出來,遞煙時,手腳麻利地穿上了褲衩。 女人坐床上,說高中學生早就偷貓上這兒玩女人了。 「這么俊的小伙兒咋就沒處個對象?心氣高準是?!?/br> 邊說邊把錢推了回去,「來這兒也十年了,老的少的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br> 書香笑著說啥心氣高,把錢給她塞手里,又給自己點了根煙。 印象中,他見過這個女人,看樣子對方似乎已經不記得曾站在門口朝自己招手了—— 那是幾年前的事,彼時他還在夢莊念初三呢。 「你老公呢,沒過來嗎?」 他問。 女人說在家務農,連帶伺候一家老小,「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 書香不置可否,便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女人說老家窮著呢,她說你都想象不到的窮——誰家要是有個農機車,簡直可以橫著走了。 她說泰南雖小卻勝在地理位置好,不客氣說,繁華程度幾乎堪比老家省城——大致如此。 她說真的非常羨慕這里,說要不是被丈夫的哥們騙過來,可能這輩子也就那樣兒了。 「忽悠我說這邊人傻,錢好掙,就跑過來了。結果,被狗日的下了安眠藥?!?/br> 這說的似乎不是她,臉上也并未流露出什么所謂的羞澀,也許僅僅是一個故事或者說謀生手段下的一種自我保護,但畢竟說出來了,而且是對一個素昧平生的陌生人講,「比我小七八歲,呵呵,上我的時候還一口一個嫂娘叫著呢?!?/br> 她說十年光景總算在這里站住腳跟了——那個禍害她的蛇頭返鄉時和人爭執,被捅死了——她說挺戲劇,許是報應吧,「現如今我也人老珠黃了,再過二年也該回家了……」 「楊哥,楊哥……」 恰在這時,保國的聲音打門外傳了進來。 「姨,把衣服穿上吧,我得走了?!?/br> 說著,書香又抓了兩把奶子,「有機會我肯定還來光顧,到時肯定不戴避孕套?!?/br> 另一間屋里,煥章光著屁股還啪啪著沒完事呢,看他興致正濃,書香告訴保國說不等他了,先回去。 臨出屋時,驀地看到墻后身上打著的一熘標語——「計劃生育好,國家來養老」——紅底白字竟如此清晰。 天還嘟嚕著臉,一時風一時雨的,輝煌一時的游戲街都由紅綠藍變成了黑色。 就是在和中,書香打著傘走到了文娛路上。 吉他行、裝飾裝潢、理發店、鮮花店、音像店,這二年你方唱罷我登場,連老一中現在都改成了二中。 方圓書店倒是沒變,草綠色的門永遠都破破爛爛,與周遭格格不入。 霧蒙蒙地,書香似乎看到自己打方圓往西走了下去,順著胡同來到鬧街,又徑自直插進對過的吉祥商廈,來到了二樓。 頭幾年鳳鞠還鬧街擺攤賣混沌呢,這二年已經開始賣服裝了。 他完全能想象到鳳鞠噘起嘴時的樣子,還會埋怨他咋那么忙,是不是把她忘了,甚至會追問他在學校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這事兒他解釋無數遍了,他說你兄弟像是有女朋友的人嗎。 鳳鞠說怎么不像,又是在大天海,「就前些日子跟你又說又笑的內個女的?!?/br> 書香說內是小魏的女朋友,跟我是兄妹關系,「高中同學啊,什么就女朋友?!?/br> 「大學里就沒個相好的?」 這簡直老生常談,再說下去書香覺得自己已經成鳳鞠的男人了,就悄無聲息地打樓上飄了下來,又回到了岔道口上。 往東是條小巷,吉他行和小賣鋪就在把角,這是高中三年他為數不多卻時常光顧的地方。 大鵬的內把練手吉就是經他推薦打這兒買的,時隔二年,現在表侄兒的演奏水平已妥妥出師——打天海書香就有所耳聞——說又交了個新女朋友,也是表侄兒說的,還帶家去了呢。 經三舅媽嘴里也得到了證實,她說女孩就咱渭南本地人,身材真好。 怎么個好法書香不知道,不過當晚他就看見了表侄兒好身材的女友——確實豐乳肥臀,頂著頭酒紅色長發,還化了妝,張嘴先笑,召完表叔后,她說可沒少聽大鵬提你,「難怪是他偶像?!?/br> 書香「哦」 了一聲,笑著說是嗎,夸二人站一塊簡直男才女貌別提多般配了,「就是有一點得說他,不提前言語,我這當表叔的連個禮物都沒備?!?/br> 女孩倒是不介意,不過書香說那也得表示一下,「初次見面,兩手空空多不好,說吧吃啥,麥當勞還是肯德基?」 女孩說了句好呀,半袖體恤露出來的胳膊當即就挽住了大鵬手臂。 大鵬說還不如喝酒痛快呢,又不用回去。 借著霓虹燈書香又掃了女孩幾眼,不算腳上的松糕鞋,凈身高看著跟表嫂也差不多,黑色包腿褲下的小屁股扭來扭去,想必已經跟表侄兒同居了。 女孩去洗手間時,大鵬說二人確實同居了,臉上不無得意,說上的時候還不要不要的,「兩氣下來就服帖的,還是處女呢可?!?/br> 書香沒玩過處女,不過他說這年頭處女可不好找,恭祝表侄兒撿到寶時,讓他快點點菜,「難怪這么高興,炫耀?」 大鵬說不是炫耀,說不明白,說以表叔這資歷和實力咋就沒交個女朋友呢。 書香說晌午吃飯時你三爺也問來著,這通埋怨,「明兒你二爺肯定也得問,都把我問煩了?!?/br> 當年高考后就沒少被二人埋怨,說咋就沒留渭南呢。 書香說原本想報空軍,結果體檢不合格就心灰意冷了——這當然是說辭,即便就算是被大爺問,他也沒據實告訴。 提熘著海貨和行李箱打渭南回來,六街橋上 就看到佳人了——媽正在亭子下張望。 于是書香把墨鏡戴了起來,貼著路西一流飯館朝北走,繞到靈秀身后,東西放地上,悄沒聲地上前一把摟住就把人抱了起來。 靈秀「哎呦」 一聲,抓起腰上手臂就尅抓起來,不過轉瞬就朝后叫起了臭缺德的。 書香說你咋知道是我呢,他說這么熱的天還在外面曬著,臉都紅了。 靈秀綰起眉來,說歪戴著個帽子,大街上摟摟抱抱叫什么玩意,「真是越大越沒流?!?/br> 嘴上說,卻笑著挽起兒子胳膊,「女朋友呢?」 「人不得先回家?!?/br> 「那啥時過來?」 香味襲來,盡管盈潤飽滿的臉蛋和婀娜多姿的身段都刻進了心里,也經歷過大都市的洗禮,卻總能讓他在剎那間心潮澎湃,忍不住想把她捧在手心里。 「總得給媽一個準信兒吧?!?/br> 白襯衣,一步裙,輕快而簡潔,進辦公大樓,書香這手就不自覺地摟向了柳腰,還隔著襯衣領口往里窺視。 靈秀嘟起嘴來,伸手打過去時,問他瞎瞅啥。 書香說知道這屆歐洲杯亞軍是哪支球隊嗎。 看他一臉壞笑,靈秀啐了他一口,「哪支?」 書香貼近她耳畔,說渴死了,被推開后,他又黏了上去,「咦——大梨呀?!?/br> 「就沒個正行?!?/br> 笑起來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