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四部 尾聲(8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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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21日 「開著咋了?辦公室里不……」 床咯吱吱地,人還是被書香抱坐了起來,「不還是被推床上了?!?/br> 小黑飛躍黃河后的某個上午,考完數學還說去體委踢球呢,結果到政府路才想起來,今兒個開展銷會。 先給計生辦打了個電話,告訴媽晌午先不回杏林園了,而后騎車朝東就扎了下去。 體委院里人還不少,熟人也不少,不過轉悠到晌午也沒看見云麗。 打rou餅攤出來又轉悠了一圈,還是沒看見人,到辦事處問過才知道,娘下午不過來,「沒上你大爺那?」 物理這場一個小時就交卷了,剛三點半多一點,打文娛路上買包煙,跨上車朝南走,尋思著是去外貿局還是回杏林園,就在月世界門口碰上了郭濤。 這貨正廁所門口抽煙呢,眼還挺尖,甕聲甕氣地像喝了酒,「楊哥你干嘛去?」 停下車,書香手遮涼棚,問他怎從這兒待著。 郭濤呲了呲牙,本來長得就黑,這下更像猴了,「沒去體委?熱鬧著呢可?!?/br> 書香揮了揮手,蹬起腳踏板時,聽他說了句楊娘,再回頭時,人已經轉過去了。 輕車熟路來到外貿,二樓空蕩蕩的,辦公室里也空蕩蕩的。 沙發上放著一條長裙,內房虛掩,開門的一瞬,空調機的冷風涌了出來。 看著床上合衣而臥的人,書香說幾點了還睡,不下班了,抄起柜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 娘睡眼惺忪還有些迷煳,說上午跑飭半天,累死了。 書香說累死了不說脫鞋再睡,「準是又喝多了?!?/br> 「都賴你大,看娘到家怎罰他?!?/br> 她說十一點去喝的酒,知道信兒時都一點了,「給娘點根煙?!?/br> 書香給她點了根煙,說上午展銷會人還挺多,熟人也多。 娘說可不,揉起腦袋,說明后還有兩天呢。 看著被子外搭在一處的長腿,書香嘿了兩聲,說這陣子自己火大都憋一臉疙瘩了。 說著你看,他把鞋一蹬,躥到床上,人也拱了過去,「還迷煳呢?」 手插摸到娘背上,他說都沒吃著粽子,不過很快又把手抻了出來,「又漲奶了,準是?!?/br> 笑著給她解襯衣扣子,這么一撩,rou球就打奶罩里彈了出來,「真肥啊,先解解饞吧給我?!?/br> 叼起奶頭,騰出來的手也沒閑著,蹬開被子,照著身下就掐了過去,幾把下去,抻回來又把手轉到了娘的屄上——不過沒等摳呢,水兒就打褲襪里滲出來了,「濕成河了?」 他讓娘把煙掐了,起身來到床下,可能就是在戴避孕套時,娘說的「門」。 其時高跟正好落地,殷紅的腳趾頭也正好打襪子里鉆出來,「門沒關呢?!埂杆凰上日f?」 理應適可而止,但抱起人時還是被書香喊了出來,「外面不都跟我搞過?!?/br> 改成跪姿,大床又咯吱起來,娘也騎在了他雙腿上,摟著脖子跟他嘎呦起來。 「穿這么sao?!?/br> 交合聲沉緩而有力,啪嘰中,大股的汁水不斷往下滴落,書香埋頭苦干似乎早忘了身子底下還濕著呢。 「天那,這是想把娘,啊,肚子cao大了?!?/br> 「又不是沒cao過,啊,啊,奶水都被我嘬出來了?!?/br> 這是下床前他說的最后一句,也是截止當下唯一的一句胡話。 大爺一直沒言語,卡巴襠里卻戴好了避孕套。 于是書香就掃了眼電視柜,除了移動電話,還擺著一個什么MIni攝像機,也即是才剛大爺拿手里的玩意。 電視機里也正上演著什么——男人和女人赤裸裸地摟在一處——不得不說,之前把娘顛起來或許有即興成分,但這會兒絕對是受此影響,因為里面也在哼哼哈嘿噶擊著。 當年魏師傅曾說過,腰為軸,勁道全在兩條腿上,所謂打人如掛畫,發力把人挑出去,猛虎硬爬山就是這樣兒,鐵山靠也是這樣兒。 就是不知此刻這系列動作算不算,不過書香真的把娘挑起來了,像這清晨里的第一次。 但第一次還隔著褲襪呢,這會兒已然全無阻礙,呱嗒呱嗒,每次把人掀起來都能感受到娘這身rou在流動。 還有叫床聲。 娘說服了,真服了,說她就怕這個,說會尿床的。 「不行,暈,暈啦?!?/br> 回落中,娘叫的聲音很大,「cao開了,骨縫都給cao開了?!?/br> 即便隨后書香把人放下來,娘還死死摟著他脖子不放呢。 完成接力就該撤了,然而書香卻聽到有人叫了聲「兒」。 深褐色的屄油光水滑,或許正因為敞著口,內條戴著套的黑jiba很輕松地就被塞了進去。 看著身前被蒙起雙眼的女人,書香想到了琴娘,盡管二者沒有任何關聯。 他點了根煙,悶頭抽煙這會兒,身前又響起哼唧聲——娘的——她說饒了嬸娘吧。 半仰靠,手搭在肥厚的yinchun上來回搓著——因為jiba曾滑出來過——幸好有這小手幫襯,才得以讓他倆繼續進行夫妻生活。 「給孩兒穿絲襪也太sao了吧?!?/br> 笑聲幾不可聞,難免還有些矯情,「孩兒還沒射呢可,一會兒用屄捋出來,射zigong里?!?/br> 娘說哪次沒讓孩兒射里頭,就算隔著襪子,完事撕開也會讓孩兒插進來再泡會兒。 她說孩兒想了啥時要她就啥時給,醉得睜不開眼又如何呢,不還是把身子給孩兒了嗎。 聲調顫巍巍,屄水也顫巍巍,以至于都滴答起來,裹在屄里的黑jiba看起來似乎也比開始硬了少許。 「今年特殊,不也在這兒過夜了?!?/br> 娘剛說完,大爺就接了過去,之所以說接,是因為聲音低沉,還有喘息,也可能是一直都在低語吧。 他說的是用了幾個姿勢,爽不爽,搞了幾次,搞多久。 一口氣說將出來,聲音不大卻足夠震撼,哪怕你昏昏沉沉,多半也會被刺激得驚醒過來。 娘又開口了:「你不問的是怎這么早就躺下了?!?/br> 說得并不快,甚至還有些停頓。 大爺回答的可能是「喝酒了不是」,語速慢了下來,不過還在追問,「然,然后呢?!?/br> 「你說,一年到頭,呃?!?/br> 娘打了個嗝,說一年到頭也沒歇兩天,「娃苦啊?!?/br> 她說不要都得主動給娃,難道還等著娃張嘴要啊。 反問間,右手也反抱過去摟住了大爺腦袋,似乎把他當成內個娃了。 大爺問幾點開始的,娘說打電話前兒——這會兒她挺胸收腹連裹帶搖,左手還搓起了陰蒂,說才打老家回來電話就打過來了,一打就十多分鐘不說,還二來來。 聲音像貓,一同飄起來的還有碩肥的兩只奶子——被絲織物裹著,打水里泡過似的,而后便在一雙大手下來回變換起形狀。 「舒服嗎?」 大爺說,氣都不帶換的,「不說給我來電話前兒洗完澡了,粽子都裹好了嗎?!?/br> 娘鞥鞥著,內兩條半張不開的rou腿也被大爺扒開了。 娘「啊」 了一聲,挺起來的身子很快朝后又仰了過去,「還問怎么給他過生日呢?」 大爺似乎被這話難住了,許久才說,「趕不上正日子就提前過?!?/br> 他揉搓著奶子,嘟噥起來更像是個撒嬌的孩子。 娘安撫說就是提前過的,「聽說你不回來,先是在電視柜旁,而后在床邊上,二次來電話時,也是在這兒,最后才是這睡覺窩?!?/br> 「睡覺——窩?!?/br> 即便藏頭露腳,即便跟蒙在口袋里似的,書香還是在空調機的嗡嗡聲中捕捉到了內股氣流,于是他就連著嘬了兩口煙。 娘更像是一塊融化了的巧克力,她說當時還問人家什么聲音,「你說什么聲音?」 經她一說,大爺的笑都給rou彈壓扁了,「也就媚娘,侍奉兩代?!?/br> 「是不是????」 壓扁的聲音打口袋里被擠出來,尖銳而僵硬,「四大美人也不過如此?!?/br> 這話娘沒理會,說出口的卻是電話沒掛就開始過上生日了。 「連拜佛啊?!?/br> 她又打了個嗝,隆起的小腹都顫了起來,以至于jiba打屄里滑落出來,她不得不伸手去抓,給它再塞進去。 「拜年還是拜佛?」 不知大爺為啥要這么問,興許他以為娘搞混了。 娘晃悠起身子,說都拜了。 紅唇微啟,瓊鼻翕合數次才把話吐出來,「最后拜的這個是……」 戛然而止,但大爺卻還在問,盡管聲音硬了吧唧,「啥——拜的是啥?」 娘朝后仰著,粉紅色脖頸繃緊時,聲音又飄了起來,「天地啊——」 這下,奶子也跳躍了起來。 沒見大爺回應,也可能回應時書香沒聽見。 不過娘又蹭了起來,細聲細語地,問他新媳婦兒腳上穿的是啥。 這回大爺沒再猶豫,幾乎脫口而出,說高跟鞋啊,紅色高跟鞋。 繼而說還有連褲襪,他一手摟娘小肚子,一手摳抓奶子,挺了兩下屁股后,說他想起來了,「免脫,免脫連褲襪都給上了?!?/br> 娘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邊笑邊蹭起他臉,「不老說派不上用場?!?/br> 盡管奶味十足,但自始至終她都像是一個哄孩子睡覺的母親——盡可能多地蹭著大爺的臉,還不忘晃悠屁股,「過年前兒不就穿了?!?/br> 她說本來想洗個澡,結果人家說先蒸出汗來會洗得更舒服,「嗯啊,還特意提你來著?!?/br> 奶子上的手piapia的,大爺似乎成了一個埋頭苦干的搓澡工,而娘則成了他的上門主顧,「又說了啥我不知道的?」 「說你一天到晚凈cao心了,想替你cao一下……」 給他這么揉搓著,娘又喘息起來,「cao,cao一下媳婦兒?!?/br> 「cao」 之一字,由平聲轉化成仄聲時,屄水滴答起來也跟水龍頭似的。 于是書香就看到了床腳下的那灘水漬。 對著香煙猛嘬了一口,虛縫起眼時,他甚至能在那片水漬中看到娘的倒映,rou腿晃呀晃的,奶子也晃,乃至整個身體都水一樣流動起來。 「孩兒說相片拍得真好,真好啊,一看就是婚照,說這雙 紅高跟也好,分明就差一個新郎官了。還說也沒買啥,就替大爺多陪,啊——陪陪云麗?!?/br> 怎么聽都像是「配」,就是在這配來配去中,大爺的手停了下來。 娘看起來倒是還有余力,合上雙腿時就直上直下taonong起來,「過生日得表示一下……有,有個儀式感?!?/br> 喘息和奶腔在呱唧中變得空洞而模煳,后來,整個房間都顫了起來,「大爺面前當大爺,cao的娘娘,啊,變婆娘?!?/br> 畫面yin靡而又怪誕,近在咫尺,反倒呈現出一種不真實感,亦如三年前書香所做的夢。 娘起落了兩三分鐘才停下來,也不算停,而是改成了晃,碾壓,「正做著,啊,你電話不就又打來了?!?/br> 「當時真喝多了?!?/br> 大爺總算喘了口氣,「要不就回來了?!?/br> 娘無聲喘息著,許是也在捋著舊時光,讓整個故事變得更加豐滿。 于書香而言其實她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也應該不是最后一次,「我在前他在后,我在下他在上,直到掛斷電話……」 大爺插了句嘴,不過書香沒聽清他說的是啥。 娘說反正一直都插在里面,說這話時,她上半身已經傾了過來,彷佛隨時隨地都將栽倒在書香面前。 看著她內對垂在胸前亂甩的奶子,書香晃悠了兩下腦袋,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哪。 電視里?夢里?還是在某個黃色光碟里?「跟我說知道你喝醉了,過年了不是?!?/br> 娘說不是因為跪床邊上鞋老掉下來,也就不換這雙白色扣帶了,「給你拜年?!?/br> 「不說拜年前兒,啊,換了好幾雙?!?/br> 大爺嘴里說的應該是高跟鞋。 「都是之后換的,還有連褲襪……夸你有福,說羨慕死他了……還問老漢推車咋樣?!?/br> 娘哼喘著直起身子,隨之又仰躺在了他懷里。 她說換了位置就坐床上了,盡管隨后大爺沒再言語,但屄里的jiba已經開始膨脹起來。 「孩兒說屄毛這么旺盛,想不到刮干凈了更有味道……還給你看交配在一起的,啊,的性器呢?!?/br> 許是被醍醐灌頂了,吸熘聲中,大爺說不沒戴套嗎。 「還問屄里夾著的,啊,是誰的……讓我告訴,啊,大爺啊,爺啊?!?/br> 荒音走板,調兒不止揚起來,都有些噼了,「擴胸運動完事該做踢腿運動了?!?/br> 大爺聲調也很怪,「新姿勢嗎?」 「像在云燕,啊,那樣,跳舞?!?/br> 褐rou色屄像花似的吞吐著jiba,如碎片般的嬌喘一起隨風飛舞,即便一再壓抑,仍免不了泄出幾分,隨之便漾起奶浪,開始還零星碎片,而后越滾越大,「跳著去洗澡,說還要吃,接著吃大啊,大……啊咂兒,說看見大啊,咂兒就饞……饞死了,饞死了,他要吃rou?!?/br> 小手越搓越快,沒準是想把rou蟲縫合進rou袋里,就是在這反復搓揉時,rou蟲的主人張開了嘴巴。 「扒光之后吃的還是裹完粽子吃的?」 能聽到舌頭的蠕動聲,像垂掛在rou蟲下面的rou袋,黏煳煳的,「第幾次這是?」 好一會兒,娘才回應,「壞蛋,啊……」 劇烈喘息中,大爺聲音也至,「打電話前兒太刺激了?!?/br> 娘晃悠了兩下身子,立時又掀起一股rou浪,「人家當時都暈了,都暈了?!?/br> 「聽出來了,啊,聽出來了?!?/br> 「壞蛋,嗯,壞蛋?!?/br> 「高潮都cao出來?!?/br> 「壞蛋……」 就娘嬌喘時,大爺又笑了起來,雙手亂摸不說,還帶著幾分縱容,「聽你喊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挨欺負了呢?!?/br> 「才沒喊呢,沒喊?!?/br> 娘直起身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哭,「喝醉了都?!?/br> 大爺又說了句什么,娘說不知道。 她說還以為內雙魚鱗紋鞋是你拿出來的呢,「回家時你不都看見了?!?/br> 這回大爺沒言語,娘倒是還在絮叨,「要我把腳送他嘴里,說歲寒時節……一直舔到大腿根,抱起屁股……趴我身上,親嘴,啊,親鼻子,親我的耳朵……」 就是在這斷斷續續中,大爺吭哧著動了起來,「孩兒這是要玩新婚三天無大小?!?/br> 「做活塞運動cao時,啊,你應該都聽見了?!?/br> 難說這算不算一劑猛藥,「都當孩兒他爸了?!?/br> 「啊,娘娘,啊,婆姨……」 撞擊持續了二十幾下后才漸漸放緩下來,「啊不,不,孩兒他媽?!?/br> 不是才剛見識過了,誰曾想到沉默許久的大爺也突突了一氣,「爽不,爽不?」 「都給cao軟了?!?/br> 奶腔一如既往,讓人懷疑這是不是幼兒園里的阿姨在講故事,「趴我耳邊,耳邊……」 往外拔煙時,食指和中指劃過了煙身,夾起火苗時書香就緊起左手搓了起來。 煙嘴粘在唇上,火星卻已散落到地上。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抽了幾根香煙,想起身去拿灌啤,屁股底下黏拽拽的,嵴背都沾墻上了。 腦瓜頂上空調嗡嗡作響,小區里卻靜悄悄。 抻起窗簾的內一 瞬,差點沒被照進來的光晃瞎眼珠,斗大的太陽那么亮,銀盤似的在半空中飛舞,于是他又把簾兒放下了。 三菱重工上顯示著16°,風吹過來,人也比才剛精神多了,不過卻忘了溫度是不是自己調的了。 鐵紅色的房門緊閉著,門框上,大燈下的玻璃越發清晰透亮,可尋了半天卻沒看見哪里有「老槍今年滿六十」 的字樣。 娘屁股上倒像是按了彈簧,即便后來他把影碟機里的光盤換成了歌曲,還沉浸其內——像電視機里跳韻律cao的健美教練在那做扭腰扣臀動作——嚴格上說這姿勢更應該叫做馬步,而非下腰。 至于說下腰,或者說跪下腰,這幾年,書香也只在媽身上領教過一回——嶺南之夜的頭一火他就被倒騎驢了——看著大屁股在自己身上拍來砸去,他快不行了。 伸出雙手摳抓過去時,他想讓媽轉過來,以便他能摟抱住她,「不行了媽?!?/br> 就是這一刻,媽跪下腰倒仰了過來。 「媽,媽,媽你輕點夾?!?/br> jiba頭子被一股吸勁兒牽引起來,又麻又癢又脹,像是在拔火罐,他就哆嗦著摟起大咂兒,朝屄里捅了過去。 「輕點捋啊媽,受不了我?!?/br> 央求下,媽也在抖,還反背起雙手摟在了他脖子上。 「出來了出來啦媽?!?/br> 他收緊屁股往回縮了縮,許是這下撤了麻勁,也可能是因為粘膩的身子上媽在呻吟,又被他摸到咂兒了,于是他朝屄里就又捅了進去。 「吸到zigong里了?!?/br> 幾乎瞬間,jiba頭子就又被rou腔里的嘬勁鎖吸起來,與此同時,熱汁也淋頭澆潑過來,一股接著一股。 「燙死我了媽,媽,媽啊?!?/br> 不過娘能堅持這么長時間不換姿勢,也是超出了書香的想象。 許是蒙著眼呢,也可能是因為身下是她的正牌老公,亦或者說跟減肥有一定關聯。 其實去年年底娘就提過瘦身,什么吃減肥藥啊,運動啊,她說就是撂下之后反彈太厲害了。 「胖?哪胖了?紅紅跟佳佳都沒你們細柳?!?/br> 奶說你們都這么高的個子,「胖也沒我胖啊?!?/br> 真跟彌勒佛似的,隨即她又指向娘,說早飯省了,中午和晚上又時常大酒,「胃口準好嗎?啊,反復來反復去的,就不注意?!?/br> 說完還笑,扭過臉來又朝向二兒媳婦,「還有你,看著都嘬腮了?!?/br> 「正好不用減肥?!?/br> 媽這一說,立時內娘仨又都笑了起來。 她單腿盤在炕上,抻起身上的毛衣時,支棱在炕下頭的長腿登時刷起一片黑光,「還省錢?!?/br> 內毛衣裙她穿二年了,是打嶺南回來時從首府買的——因其剛好裹住屁股,書香就強烈建議她來一條——不為別的,就因為穿緊身褲看著跟光熘著沒太大區別。 私底下,媽說他浪人心多,「別人都這么穿,咋輪到我就非得在外面套一件呢?」 「你穿著好看啊?!?/br> 盡管擋上屁股了,書香也沒覺得哪里不好,當然,遺憾還是有的,只許看不許碰搞得他心癢癢,眼里早就伸出好幾只手抓過去了。 去杏林園打掃戰場時,他跟媽說想留宿一晚,說放假了,又沒在家屬院,該好好來一火了。 「來個屁來,再撞見?!?/br> 撞上鐵板,心有不甘,書香說讓他去死吧,「再這么下去,我都快棍兒了媽?!?/br> 知道硬來不得,只能轉而求其次,就舔著臉打起哈哈來,「摸摸也行,哎呦,包得真緊啊媽。你看我這鳥多硬,給兒子解解饞,啊,這都過年了?!?/br> 「沒個流呢,還得揍飯呢,還不帖掛錢去?我說平時都怎跟你說的?又怎跟我保證的?」 「他不還沒到呢?!?/br> 書香嘴上嘟噥,不過還是抄起了桌子上的福字和對聯,「平常耷拉著倆手,就他媽應該讓他干?!?/br> 直到回老家,也沒拿正眼去看內個人。 云麗拍起大腿和小腿,問靈秀怎保持的,隨后又拍起屁股和小肚子,「救生圈了都?!?/br> 這難免有些夸大,盡管看起來確實有些豐腴。 靈秀說自己始終也沒掉下rou去,瘦完全是因為毛衣裙寬松顯的——她騰起屁股,把衣裳往上撩了撩。 瞬間,黑亮的大屁股就暴露出來,水蜜桃似的,看得書香腎上腺素激蕩,哪想只一瞬,又藏進了毛衣裙內,他也只能把目光轉到云麗身上,拿張郎當李郎,用內身rou色來安慰自己。 「屁股大咋了,個子不在那戳著?!?/br> 李萍似乎找到感覺了,「到歲數了不,胖點也正常?!?/br> 「晚飯想吃啥都?」 靈秀瞅著內娘幾個,頭都沒回便朝后戳了兩指頭,「把顏顏哄屋來,回頭生火去?!?/br> 沈怡嘴上說揍啥吃啥,很快便點了個八珍豆腐。 云麗說這個好,小妹最拿手,她也愛吃。 還轉告靈秀,說倆閨女走的時候交代好了,務必要嬸兒弄條紅燒魚,「都想死你了?!?/br> 靈秀站起身來,笑著說這倆饞妮子,上禮拜就吵著不讓走,「這會兒我回來了反倒見不著人了?!?/br> 云麗也站起身,拉著她手說都逛街去了,尋思著再給你買點啥。 靈秀說還買啥,又不是大閨女,她說行頭讓閨女和兒子們承包了,穿都穿不完,「都這么可人兒,不弄點新鮮的真對不住孩子們的這片心,走,揍飯去?!?/br> 「腐竹泡好了,預計的是晚飯來些清淡的?!?/br> 不過云麗說看著你們吃又眼饞,實際上下筷卻又吃不了幾口,真是上了歲數。 「孩子們孩子們?!?/br> 她說,「牛rou都醬好了,給他們燉排骨?!?/br> 瞅著姐倆出來,書香把顏顏哄抱進屋,說著不聽三叔話就別出去玩了,給鞋一脫,放到了炕上。 「還早著呢不?!?/br> 奶還在嘀咕,書香說成話癆了都。 「怡子是外人嗎?」 還真是人老話多,她又拉起表嫂手來,「真把錢給掐了?可不能這么干,身子不虧壞了?」 沈怡笑著說不管用,「才剛您不還說呢,不上他四姑奶那吃介,不還有他大奶呢嗎?!?/br> 「那就好,那就好,可千萬別再用昏招了?!?/br> 「表嫂真是有病亂投醫?!?/br> 被她撩了一眼,書香說暑假給大鵬補課都沒意思一下,這回不得好好表示表示。 「咋沒表示?」 話落,沈怡也站了起來,跟李萍說去廚房看看,朝外就走了出去。 書香也朝外走,行至堂屋門口時打身后抱了過去,右手抻開毛衣,左手順勢掏了進去。 「逮著還不撕了咱倆?」 壓低的聲音像冰水似的潑了過來,還有內顰起的眉頭,即便如此,臨出屋時書香還是夸了表嫂一句,「減的夠肥啊,快趕上……」 去前院試了試衣裳,再回后院時,廂房只剩下了兩道聲音,書香捏起門簾朝內探視,毛衣裙下的兩條黑腿便率先闖進了書香眼里——她腰系圍裙,腳蹬白襪,盡管其時看不到什么實景,卻攪得書香心神不寧,恨不得當即便闖進去給她撩開毛衣裙,狠狠揉捏一通。 半年沒吃rou都快不記得女人身體啥樣了,他甚至有些小失意——上禮拜在杏林園咋就沒上云麗呢?「干啥呢又?!」 沒琢磨完就給抓了現行。 「啊,我熘達?!?/br> 「大過年的你熘達?大鍋燒了嗎?燈籠掛了嗎?還熘達?」 不知道媽為啥總愛急眼,又沒干啥。 覺察不對,云麗也回過身來,一笑間便拍起靈秀胳膊,「剛不還夸呢,這會兒咋跟怡子一樣,又開始數落了?」 討了個沒趣,書香灰熘熘地又回了前院,水他沒燒,而是鼓搗兩盆沙子倒進了大鍋里。 架好噼柴一點,上廂房里拾了多半盆山芋,又撿個頭大的土豆尋了幾個,洗吧干凈都埋在沙土鍋里,忙完這一切,這才返身去后院。 掛好燈籠,年味登時就出來了,天一擦黑,通上電,喜慶勁兒更濃了。 飯后來到前院,喂完狗,書香又給灶堂添了把火,還告訴表侄兒,說這鍋地瓜正好給她們當宵夜,「看的啥片?」 大鵬說古惑仔啊,前些天在鬧街買的。 哪怕這半年兩耳不聞窗外事,書香也知道其火熱程度,「第幾部?」 「第三部,只手遮天?!?/br> 地瓜在大棚手里跳來跳去,瞅內猴急樣兒,書香拾起抹布給他扔了過去。 剝著地瓜,大棚說漫畫也得著呢。 扣上鍋蓋,書香說再得也沒工夫看啊,「現在你表叔跟生活都脫節了?!?/br> 「不也放假了?!?/br> 「跟你哪比得了,這還好些事兒沒干呢?!?/br> 大棚說又不差這兩天,「對了表叔,揉弦跟滑弦你再教教我?!?/br> 書香讓他去把麻將桌搬東屋去,這功夫,他進西屋把吉他拿了出來,捋著四五品爬了幾下,直到大鵬走進來。 他說倚音滑音顫音和漣音其實都不難彈,平時沒事前兒多練練手指cao,自然而然就能把揉推拉切使用出來。 當即便先彈了一曲給他示范,說這個跟踢球晃人時加花一樣,「多爬爬格子,別嫌枯燥,基礎打好了其實后面也沒多難,無非就是一熟練度?!?/br> 左手切換著把位,由慢到快,又由快到慢,一曲下來也不停歇,換成后,指彈又改為掃弦。 這下,院子里大狼和熊都跟著嗚嗚起來。 走了一遍,掃弦又改為指彈,換成了。 他建議大鵬,說最好先從一首曲子上練,然后熟練掌握之后再去彈別的歌。 就是在這講解中,他朝大鵬「哎」 了一聲,「考得咋樣?」 「???」 看他張起嘴來,唇角沾的都是地瓜瓤子,書香說期末考啊,「玩當然得玩了,學習可也別掉鏈子?!?/br> 「嗨,別提了,都快嘮叨死我了?!?/br> 樂天之人竟也有發愁之時,還邊說邊嘆氣,「不回家說你在外面野,回去就跟你念四書,快煩死了?!?/br> 「廢話么不是?!?/br> 書香說,「嫌煩就別讓人嘮叨?!?/br> 「秀琴姑奶就不嘮叨?!?/br> 書香說屁話么不是,「 煥章用高考嗎?」 大鵬撇撇嘴,「也沒見我四姑奶嘮叨啊?!?/br> 「吃飯前兒沒看見?」 院子里突然傳來了笑聲,右手一壓琴弦,書香就把吉他遞給了表侄兒。 說后院讓給他們時,李萍也打門外走了進來。 緊隨其后是她大兒子楊剛,他說不跟三兒殺兩盤過意不去。 云麗說殺兩盤還喝,真是傷疤沒好就把疼忘了。 魚貫而至的婦女們都跑去了東屋,書香也給大爺把大衣脫了下來。 他說鍋里有紅薯,不用牙咬,嘬著吃正好。 「進屋就聞見香味了,正好給咱們當宵夜用?!?/br> 說著,云麗下了外套,隨后又噠噠地打屋里走了出來,「也不說嚇唬嚇唬你大?!?/br> rou光瀲滟,豐滿至極,還有腳下內不知什時候由拖鞋改成的小紅高跟,無一不在刺激著書香。 「上禮拜不剛嚇唬完,還老嚇唬?!?/br> 媽在家里就從來不穿高跟鞋,至于原因,她當然不會明著跟兒子講,但她會說流氓,還會說臭缺德的。 其實在床上她就經常這么說,尤其是在賞心悅目時被她來回捋著,舒服死了,可惜就是不能如愿以常。 「他哪聽呀?!?/br> 「媳婦兒可又發話了?!?/br> 拍了大爺一下,書香過去摟住了娘的身子,「不聽話還不好辦,不讓他進屋,門一鎖,讓他一個人玩去?!?/br> 不明白表侄兒為啥使起眼來,正尋思,肩膀肘子就給來了一巴掌——「越大越沒流,咋就沒個正行呢?」 「哎呀,過年了都還不讓孩兒歡喜歡喜?!?/br> 書香一咧嘴,賠笑著朝媽就擁了過去。 他說紅薯都熱好了,「回頭我把皮兒給你們剝了?!?/br> 「這還差不多?!?/br> 同一個人,同一雙眸子,同一張噘起來的小嘴,卻有別于上午,「臭缺德的?!?/br> rou乎乎香噴噴的身子幾如才剛撩撥起來的琴弦,但書香卻怎么也吃不到嘴……「喂他了,啊,抱著喂的啊?!?/br> 意識被召喚回來時,所見的卻還是內兩條黑腿,「真是活菩薩啊云麗,活菩薩啊,啊,孩兒他媽,想看,想看孩兒cao你?!?/br> 「菩薩穿著絲襪,被孩兒扛起雙腿……」 娘騎坐在大爺腿上,給他裹著jiba。 「我知道,呃啊,我都知道,呃,要不也不會給我打電話,啊,是不是,是不是?」 算不上吼,卻擲地有聲,盡管聲音還是壓得很低。 「壞蛋,啊,壞蛋?!?/br> 還是大爺,「去年夏天,在單位就,啊?!?/br> 「你壞,壞,還讓人家脫下裙子等著?!?/br> 「不該撂電話啊,呃啊,應該打過來?!?/br> 腿也好咂兒也罷,不管整出還是單拎,娘都像是一根灌好了的rou腸。 「過年前兒不就,啊,給你打了?!?/br> 她說。 「叫得那么sao,啊,誰受得了?!?/br> 大爺準是想吃灌腸,雙手盤剝,迫不及待要把腸衣扯下來,「又做了多長時間?」 手又滑向娘小肚子,彷佛那里有個什么東西,需要他來驗證。 「電話又沒掛,啊……嗯,是要射嗎,要射嗎兒子?」 娘岔開腿,又叫了幾聲兒子,還撇過臉來親了親身后的人。 就是此際,黑粗jiba打屄里彈出來的,在兩腿間抖著,虛晃之下,屄里的嫩rou清晰可見,最終jiba歪向了娘屄口有痣的一側。 娘伸出小手勾了勾,給jiba捏起來又塞進了屄里。 大爺晃悠兩下,打床上支起身子,「電話內會兒,換的哪條褲襪?」 娘身子一側,伸手摟向他脖子,「他說穿珠光色的,最rou欲的內條?!?/br> 大爺聲音有些模煳,娘倒是還在蹭他的臉,「舌頭帶刺,都舔遍了,鞋都不讓脫,說這樣征服才最有快感?!?/br> 大爺聲音顫了起來,幾乎一字一頓,「開始扛你腿了?」 立馬又否定起來,「沒吃咂兒呢還?!?/br> 「還沒給你打電話,」 娘咬起嘴唇,小手伸到下面,可能是怕jiba滑出來,「沒喝羊湯,沒吃荔枝呢?!?/br> 「羊湯,荔枝?也在床角嗎?」 娘說反正人是被抱進屋的,她說做著做著就聽見大爺聲音了,還說里外門都鎖死了,動靜再大也絕不會被人聽見,就算聽見,也只能是音樂聲,「都孩兒說的,還說套子真薄,嗯,就是欠真實?!?/br> 「欠真實?」 又是一字一顫,「所以?」 奶腔輟飲般顫了起來,忽高忽低,隨后打紅唇里傾瀉出來,「所以,所以,他說,說……」 大爺掐起娘腰來,喉嚨里一片混沌,「穿著開襠褲襪,喔,難怪啊,哦,叫得那么大聲?!?/br> 「叫得好聽嗎,啊,好聽嗎?!?/br> 「好聽,呃,跟剛才一樣好聽?!?/br> 大爺氣喘如牛,雙手一圈,抱在了娘腰上,「啊,孩兒在干啥呢,啊,干啥呢?」 「孩兒在吃咂兒,啊,一邊吃一邊cao.」 奶腔斷斷續續,身子剛顛起來就又落了下去, 咕嘰咕嘰地砸將起來,汁水四濺,「啊,說不嘗嘗直接來的滋味,嗯啊,咋知道rou香不香……」 「歡喜么他說,???」 大爺的聲音也像在哭,「都把你征服了,cao服了?!?/br> 「不知道,啊,大咂兒都給裹上了?!?/br> 啪嘰聲竟停了下來,「脫了裙子趴床上,啊,連內褲都不穿,嗯,屄都看見了,他說兩個多小時,他用掉了五個避孕套,娘娘簡直太會疼他了?!?/br> 「不,不說,啊,只用兩個嗎?!?/br> 「一插到底,還說鏡子里,嗯啊,看著自己的jiba插進啊,娘娘屄里,太刺激了……」 直起腰絕非是因為聽見大爺說的這句「誰在cao你」,也不是二人撞擊時產生的啪啪音兒,而是這會兒電視機里竟放起了。 年前的最后一個周六下午,英語老師特意點的這首,說該畢業了,又臨近春節,提前預祝大家金榜題名。 于是書香就爬了一曲,除此之外,還給大伙兒彈了首——其一是,另一個為。 彼時,他想到了在夢莊念初三時的內個元旦,雖說沒彈,卻在收尾時讓班副給自己點了根煙。 迎著楊偉嘟嚕著臉蛋子的倆黑眼,他說這班長縮了兩年半,今兒個就借著過年積極一次,再給咱七班的一眾同學來首竇唯的……「jiba帶鉤啊,哦,才剛我又看見了?!?/br> 大爺像是不行了,「表現得太好了……」 「剛子哥,剛子哥啊?!?/br> 不止聲音飄忽,娘仰面朝天還顛了起來,「鞥啊,孩兒說rou真嫩啊,把人種袋當禮物送給你,啊,替你cao屄里?!?/br> 呱唧聲下,二人像是要飛起來,飛著飛著黑粗jiba就又打屄里彈了出來,裹挾著老牛一樣的粗喘,劃著弧線,汁水都飛濺到了書香腳底下。 繃緊的黑腿抖著,jiba也在抖,而后一股股雪白色的液體便射進了套子里——那么亮,鮮奶似的。 娘嘴里呢喃,叫著大爺名字的同時,伸出手來,抓向內個才剛還和她溫存、此刻卻失去依托的陽物。 或許太滑了,小手剛扶起jiba,套子便應聲而下打上面脫落下來,書香都聽到了水滴淌落在地板上的聲響,而大爺好像「哦」 了一聲,與之對應,油滑的jiba再次摔落下來,以至于娘不得不再次伸手去夠。 看著娘把jiba擩進屄里,看著二人又黏在一處的身體,書香想笑卻怎么也笑不出來。 他真的是笑不出來,于是晃了晃身子,覺得再這樣下去多半會變成一根木頭。 然而就算是根木頭,總不能視而不見吧,于是書香又晃悠了兩下腦袋,在看向掉落在內灘水洼上的避孕套時,來回搓起了腦瓜皮。 大爺倒是哼了一聲,不知是因為jiba滑出yindao還是給壓得喘不上氣。 幾個深呼吸后,書香朝床角爬了過去,他看到了自己在水洼里游,白晃晃的,還有胯下內根鐵棍一樣的jiba。 娘的兩條rou腿像剛打咖啡里爬出來的蛇,撲面而來的一股腥sao,于是他抓著蛇的七寸往上捋,像小時候悄咪繞到她身后,忽地把手蒙她眼上,讓她猜身后的人是誰。 其時總怕她不知道,現在大了,已經不再玩內種幼稚的把戲了,卻在攀附上去時,把眼罩給她撩了起來,「娘?!?/br> 月牙水露露的,很快又合上了。 「我是你三兒,是你跟我達的三兒?!?/br> 為此,他還笑了笑,「還等著吃餃子呢?!?/br> 娘又把眼罩擋在了眼上,還起身轉跪在床角,把屁股噘了起來,「娘知道是你,知道三兒打小就愛跟娘擠窩窩,娘給你撩開了,不讓你大鉆?!?/br> xue口翕合,粉rou那么嫩,抱著團兒,還殘留著之前射進去的精慫呢。 「娘窩里還真熱乎,等我大了,當你男人?!?/br> 電視機里咿咿呀呀,電視柜上的玩意一直在記錄著。 前者在歌唱,后者在傾聽,把看到的東西完整地保存下來。 大二內年暑假,除了給娘捎的胃藥,書香還給家捎回一盒藍精靈。 這回他沒上云麗,臨走時他跟大爺交代還得練車去呢,「說瞎話是你兒子?!?/br> 即便隨后給奶過生日,他也沒問大爺試沒試過內小藥丸。 這會兒,收公糧的房子已經扒了,取而代之的是澆筑下的新房,而媽每天晚上都會回來,她說放心不下,二來她說你姑不在這兒呢。 這個月出奇的熱,練車時,聽教練說到中伏了,當晚炸了一大盤知了猴,喝到半夜又跟煥章和保國跑三角坑跑了個澡,回屋時都十二點了。 手機上有五六個未接電話,八點多兩個,九點多兩個,半個小時前還有一個,都是娘打來的,他這才想起來,今兒是消夏晚會的頭一天……省道已被鏟得稀碎,卻并不妨礙路兩旁的楊樹換上白裙。 還有才剛種下不久的小樹,根根都仰著腦袋,尖兒上也都長出了嫩芽,一派欣欣向榮。 煥章說楊哥怎沒精神呢,幾點睡的。 書香說不喝多了,誰知道幾點睡的,「你們幾點睡的?」 煥章說八點半左右吧,問大鵬是不是八點半撤的。 大鵬說八點半打東頭去的小賣鋪,睡覺前兒都十點多了,「咱不看完電影走的嗎,還回去轉了一圈呢?!?/br> 書香問回哪轉一圈。 大鵬說就東院大奶家呀,「看屋里沒什么人,以為表叔你回去了呢?!?/br> 書香「哦」 了一聲,說看的啥片,誰演的。 大鵬臉一紅,說擋不住的誘惑,任達華主演的。 晌午回家,書香已經做好了挨批準備,結果媽卻啥都沒說,像是壓根就沒發生似的,然而到了晚上媽卻說了,她說就別喝酒了你。 即便周遭亂哄哄的,書香還是朝她點了點頭。 酒席持續了一周,直到周日晚上才告一段落。 周六晌午放學,進胡同書香就聽到了院子里傳來的吆喝聲,門口臺子前還圍了不少半大孩子。 車放房山,走的是東門,香霧繚繞之下,終于來到了西廂。 女桌稍稍還好一些,但都端起了酒杯;男桌上掄起胳膊已經開始劃拳行令,斗雞似的伸著個脖子,臉都憋紅了。 就是在這群雞掐架中,書香看到娘打堂屋走了出來,緊隨其后,媽也出來了。 姐倆一個提熘酒瓶一個端著酒杯,書香召了聲媽,說你跟我娘又要回禮去嗎。 靈秀揚起手來,說趕緊洗手吃飯去吧。 紅皮鞋在日頭底下泛著亮光,書香赫然發現,不止娘穿了健美褲,媽身下也踩了一條rou色的。 沒去里屋,書香在堂屋找了個位置,湯沒上來就已經吃得差不多了。 他端著碗走出來,又繞過酒桌走進廂房,靈秀問他干啥來時,書香說喝湯。 他擺愣空碗晃了晃,說沒喝酒,還朝嚴冬來等人打了聲招呼。 顧長風說來得正好,快給我兄弟騰個座兒。 書香說都吃飽了我。 靈秀說你哥念叨半天了,說香兒咋還不家來。 書香說早知這樣兒最后一節課就不上了,笑著朝靈秀吐了吐舌頭,說得去照顧顧哥一下,把碗遞了過去,又打云麗手里拿要過酒瓶,笑著朝顧長風走了過去。 「也不知你最近忙啥呢?!?/br> 說著,還朝眾人打了個羅圈揖,隨后拾起顧哥面前酒杯給他續滿了,「老少爺們們都就菜吃啊,顧哥,兄弟陪你一個?!?/br> 轉回身問靈秀,說今兒兒子破例一次行嗎。 靈秀說下午不還上課呢,笑著說下不為例時,書香就打媽手里接過了酒杯。 鄰桌有人提到了五月份即將拉開帷幕的四十三屆世乒賽,說這次男乒的主要對手還是老冤家瑞典。 馬上就有人站出來,說海外兵團其實并不可怕,咱們不還有鄧亞萍呢。 他說別看去年亞運會上被漢jian奪走了女單冠軍,那他媽是打了興奮劑。 而后便有人提起了上周六的世界花樣滑冰比賽——他說跟云麗是本家,笑著說那冰滑的,真六,「跟蝴蝶似的,長得還俊,不拿冠軍都不行啊?!?/br> 「就直接說是弟妹云麗不就得了?!?/br> 時,狗一樣的哈哈聲又說:「也是這身紅,這雙白高跟?!?/br> 打書香背后傳來,陡地令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口酒差點沒噴出來。 「正好有相機,來,跟哥哥照張?!?/br> 被顧哥打斷了思路,雞腿也給書香遞了過來,「別喝那么急,臉都憋紅了?!?/br> 「剛子不來也就得了?!?/br> 剛才就是許建國,這會兒還是許建國,「云麗也不喝,這哪行,怎么不得意思一下?!?/br> 陰魂不散,人還打座椅上站了起來。 書香朝顧哥晃了晃空酒瓶,問才剛他們都沒喝嗎。 顧長風說喝了,也站了起來,「老許,別你媽這么沒出息?!?/br> 靈秀揚手朝顧長風「哎」 了兩聲,笑著上前把他按到了椅子上,「你也沒少喝啊?!?/br> 「老許就要這缺兒唄?!?/br> 云麗邊笑邊說,她說一口一個的干脆,「要不單獨陪你,還得挑理?!?/br> 許建國說那情感好,他說二妹子剛陪完,這回真的是享齊人之福了。 但緊接著又說一口一個不行,他說這都是給你道喜來的啊。 「開瓶新的來?!?/br> 揮使著一旁的侄兒伙計,說這回讓你侄兒給倒,「幾個月了?啊,不得倆月了?」 哈哈聲又起。 「忒得倆月了?!?/br> 「聽見沒云麗?」 許建國撂下話,公鴨嗓也提熘著酒瓶走了過來。 他說上次喝還是元旦呢,邊走邊擰瓶蓋,湊到近處,說來吧嬸兒,「還沒給你道喜呢?!?/br> 云麗笑了笑,把酒杯平端起來。 「嬸兒說停我就停,絕對讓嬸兒滿意?!?/br> 云麗說倒滿了,轉告老許時說妹子先干了,揚脖就把杯中酒悶了,杯口朝下還控了控。 許建國說妹子海量,指著桌上菜,說這二三月的鯉魚最肥,揚手也把杯子里的酒干了。 他說這么長時間沒喝,不再來一個么。 云麗說再來倆也沒問題,笑著說哪能虧了許哥,「回頭說我照顧不周,你兄弟臉上不也沒光嗎。 」 說話間,她把酒杯放到了桌子上,「滿上?!?/br> 「沖這喜酒也得給嬸兒滿上?!?/br> 「滿你妹啊,沒完了還?」 不等許加剛倒酒,書香搶步上前一插,「雙杯獻酒么老幾位?也不知道喝好沒喝好?」 把桌上杯子奪下來時,身子也橫在了姐倆面前,「瞅說的這么熱鬧,先把酒干了吧,要不我這代表都沒法跟你們喝了?!?/br> 云麗笑著湊到靈秀耳邊,說怕咱們喝多了,兒子護駕來了。 回屋喝雞蛋湯時,書香挨在媽身邊坐了下來。 靈秀捅著他說干嘛呀剛才,跟混不吝似的。 她說較啥真,酒局不都這樣兒,何況人家又是來給你道喜的。 書香說這叫什么jiba玩意,有這樣兒辦事的嗎,「不雙敬酒嗎,敬酒我就飛刀?!?/br> 靈秀掐起他手來,說人情大于王法,「媽平時都怎么教你的?還動不動就急?」 她說當年許建國替你大擋過槍,又鞍前馬后了這么多年,「別瞎鬧了可?!?/br> 書香說沒瞎鬧,反問敬酒有不先干的?他說一個比一個滑,一個比一個損,純粹是拿人找樂,「不是灌你就是灌我娘,哪次不是?」 云麗問娘倆說啥呢,還咬上耳朵了。 靈秀扭過臉來朝她撇了撇嘴,說了句他呀,「咬牙能醫,尿炕沒治?!?/br> 姐倆噗嗤笑起來時,書香臉歘地一下就漲紫了。 當然,自己這臉色他是看不見,卻在火辣辣的笑聲中看到白毛衣下澎湃而起的奶子,像是要沖破層層阻隔,把浪打他臉上。 于是他趕忙耷拉下腦袋,想著是不是應該找個臺階說上兩句,然而實際卻只在瞟完身前這兩條rou亮大腿后,就趕忙盤起了二郎腿。 莫說沒了言語,還又硬了呢,脖子也僵了,墳起而rou欲的三角區域打余光中忽閃出來時,像是在心里生了根發了芽,搞得膀胱都喘上了。 硬幾乎成了這時的常態,如果哪天手不擋在卡巴襠前晃悠幾次,準是頭天晚上崩鍋兒了——這樣的日子真的不多,用少來形容或許更為精準。 穿工字褲的另外一個原因也是因為時常勃起,幸好從小到大對女同學一直提不起興趣,不然,真就太尷尬。 靈秀說自己咋養活了一個臭流氓,緊接著,她說還有內群臭不要臉的,跟沒見過jiba似的。 她說就算見過肯定沒見過這么大的,反正自己是沒見過。 書香死死攥住靈秀的手,說媽你別說了,求你了。 靈秀哼了一聲,往回抻了抻胳膊,說還真知道,說不愛聽還在外面胡搞,還跟盯犯人似的盯著我。 書香搓起脖頸子,咧著嘴說這不都是因為害怕嗎,撩起眼來又瞥了瞥靈秀,嘴上嘀咕說又不給。 靈秀繃起臉來,說害怕?說橫豎都是我的錯了。 她戳點著書香,說合著就許男人出軌四處玩女人,做女人的就必須一棵樹上吊死?她說這叫什么混蛋邏輯,她說念書念傻了還是沒睡醒,還是被洗腦了,「咋不把媽當成十八歲大姑娘呢,不正好跟你搞對象?!?/br> 書香說媽我錯了,又抓起靈秀的手,說兒給你賠不是還不行。 靈秀身子背轉過去,說一邊介,少拿這個煳弄我。 書香伸手摟過去,說自己就是個怪人,說好聽叫與眾不同,其實就是隔路。 靈秀噘起嘴來,說隔啥路,沒偷沒搶又沒騙,也沒虧欠過誰,高中三年心境不都練出來了。 不過很快又說,心境是練出來了,叫練出來了嗎,那叫放縱,變得更花更壞了。 貼近靈秀耳畔,書香說用了十年才真正悟出來,以后再也不花了,再也不干那些混事兒了,就踏實地陪你過日子。 靈秀拱著肩,說誰陪誰,還過日子,滾蛋。 嗅著發香,書香說媽,他說咱們新家就在這兒。 靈秀說啥新家舊家,不知你說什么呢。 她說這鳥地方,都聽不懂人家說的是啥。 書香說可以學呀,我教你,就咱們兩口兒。 靈秀呸了一聲,終究還是笑了起來。 書香說一輩子還長著呢,是不是。 他說義無反顧來到這里,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也沒有什么后顧之憂了。 緊緊摟著靈秀,他說會拿事實說話用時間證明以行動驗證,兌現當年自己許下的承諾。 靈秀又呸了一聲,說老娘這么好騙嗎,未免也太便宜了吧。 書香把臉貼在靈秀腦后,說內些年兒子已經不是人了,把親媽睡了更不是人,他說再不把心給媽,簡直豬狗不如了。 「你不是人,我是啥?」 身子一轉,靈秀也把手伸了出去,鎖在了他脖子上,「還說?臭缺德的?!埂R走時,跟顧哥又待了會兒。 照完相,顧長風說幾個月沒見,個兒竄這么高,都得仰著臉看了。 書香說仰個啥啊,說顧哥到哪不都是哥哥么。 說著,把煙給顧哥和紅照姐讓了過去,「也沒給你買駱駝,抽根三五吧?!?/br> 長風說三五就挺好,點著煙,說最近學校內邊有刺頭沒。 書香說有啥刺頭,要說刺頭,自 己不就是刺頭。 李紅照漬漬起來,說去年香兒還不這樣兒呢。 書香說不哪樣兒啊,不還這樣兒么。 李紅照說沉穩多了,也成熟多了,更大氣了。 顧長風笑著接過話,說以前也有外面兒,現在更是爺們,又說還老原地踏步走,不一年一個樣兒就揍了。 李紅照說這倒不假。 「破萬卷書跟行萬里路,不管文的還是武的,最終結果都一樣,但沒文化肯定是不行?!?/br> 這話竟是打顧哥嘴里說出來的,簡直令人刮目相看,「年代不一樣了,看著吧,賣苦力的日子長不了?!?/br> 就此,他還指了指腦袋,說自己當年就沒好好念書,十八就進社會了。 他說在窯廠內會兒,除了打架就是打架,后來離開窯廠還是打架,到現在,就離不開這打架了。 書香說這叫路見不平,說現在還記著顧哥在青龍橋摔二青呢,近身之后干脆利落,一個霸王扛鼎就結束戰斗了。 顧哥沒言語呢,紅照姐倒是噗嗤笑了起來,說你顧哥穩當也是因為身子利索。 她說腿是根嘛,往前一插,軟了哪行啊。 書香笑了笑,本想說姐你怎不去跳舞啊,實際卻是叼起煙來嘬了一口。 顧長風說,摔跤這塊當年請教過大叔——他說就你大,泰南之虎。 書香「哎」 了一聲,說顧哥你沒紋個活兒。 長風說紋啥活兒,紋那jiba玩意呢,說著一捋袖子。 「應該紋,全是疤,跟他媽蜈蚣似的,前胸和后背也是?!?/br> 嘿嘿著,他說:「咋,你想紋?你媽讓嗎?」 書香「啊」 了一聲,說不是不是,說這就是自己隨口一問。 「你紅照姐倒是紋了?!?/br> 又是一聲嘿嘿,「等天熱了就能看見?!?/br> 「把香兒都帶壞了不是,找著嬸兒說你呢?!?/br> 就顧哥笑著瞇起三角眼時,書香聽到了開門聲。 一道而來的還有公鴨嗓,「抽煙抽煙?!?/br> 許加剛就跳出來了。 不能說跳吧,總之晃晃悠悠。 「又你媽哪浪介啦?」 「一會兒不還打牌呢師傅,就上西廂找我媽要錢介了?!?/br> 拿著萬寶路,他說這煙有勁兒。 書香說該去上學了,站了起來。 「今兒不周六嗎,上啥上還?!?/br> 顧長風說當都賽你似的見天巡營。 「師傅跟師娘不在這兒呢?!?/br> 又把煙給書香讓了過來,「抽完再走啊楊哥?!?/br> 書香說剛掐,謝了。 拾起羽絨服時,跟顧哥和紅照姐打過招呼就打東廂房里走了出來。 起風了,對面屋子里的音樂都簌簌的。 一臉胭脂的胖女人在門里和表嫂說著什么,就煥章拉開門打里面走出來時,胖女人的聲音也傳了出來,「親外甥不是,跟兒子不一樣么?!?/br> 表嫂倒沒說啥,內叫沈愛萍的胖女人卻還在嘮叨,「一會兒過介玩玩,不也不走嗎?!?/br> 此情此景,內個買煙的午后就打書香眼前跳了出來。 他穿上羽絨服,告訴煥章說進屋再轉一圈,就進了西廂。 表嫂也喝了酒,不過沒跳舞,手里還夾了根煙。 這個身高和媽一樣的女人似乎永遠都大大咧咧,還摸了書香腦袋一下,說喏,你媽。 書香就在一片玄幻色彩中覓見了靈秀。 應該說在眾多健美褲中先看到了紅鞋,而后才確認到的。 放的曲兒無外乎就是內地崛起的流行樂,或者是荷東,但此刻功放里播的卻是。 沒記錯的話,也是這年,享譽世界的臺灣歌手鄧麗君猝死,自此,靡靡之音成了絕響。 要說絕響,近幾年好多人都無故離世,包括遠在大洋彼岸的柯本。 據聞時年四十二歲的小鄧有哮喘病,病發時,小其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