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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嫐 nao(尾聲)大結局在線閱讀 - 【嫐】第四部 尾聲(7)

【嫐】第四部 尾聲(7)

模煳起來,院子里也冷冷清清,正往外走,楊偉推著山地車便在這時出現在了娘倆面前。

    書香沒打招呼,因為平時話就少,打年后更是無話可談。

    靈秀說洗手去吧,剛說完都等咱們呢,胳膊就被書香扯了過去。

    遲疑中,她看著楊偉走進堂屋,她夾起胳膊往回收了收,她告訴兒子說一塊堆兒吧。

    雖不情愿,不過書香還是答應了下來,因為隨后媽告訴他,心大世界就大。

    當晚貪杯,當他醉醺醺回到前院把禮物拿出來給媽送過去時,靈秀卻抱起手來捂在了嘴上。

    書香說你試試,正想把首飾盒打開,卻被靈秀一把攥住了。

    她問打哪來的,書香說買的,還有發票呢。

    靈秀搖搖頭,她說自己兒子還沒掙錢呢,即便就算是買的她戴著也不心甜。

    書香說沒偷沒搶也沒張手跟別人要,都是憑本事掙來的,他說暑假在開發區幫著人家收拾院子,這事兒煥章可以作證。

    靈秀又搖了搖頭,笑著托起首飾盒擺弄了會兒,她說年前煥章帶話說你去了趟辛家營。

    書香搓起脖頸子,說鳳鞠根本沒搭理他,在那待了會兒就

    回來了。

    靈秀「哦」

    了一聲,「那我怎沒聽鳳鞠提呢?」

    「媽你怎凈問這些無關緊要的,你先戴試試?!?/br>
    靈秀說的是收起來吧,她說是沒看見媽戴就以為沒有嗎,她說媽有,直到熄燈也沒去試。

    三月初煥章家開始蓋西廂房。

    本來家里死了老的不宜破土,趙伯起也猶豫過,不過煥章說他爸遵從了楊大爺的指示便改了主意。

    書香咬了咬牙,皺起眉頭說指示啥了,果不其然,隨后打煥章嘴里得知他爺的內番話是在趙永安頭七這天晚上說的。

    「大爺說入土為安,兩不相干,還說本身這就是計劃好的,再者又不是在這院出的事兒,算不上不敬?!?/br>
    煥章說,「大爺說身前身后cao持打理都是我爸我媽干的,這份心已經盡到了?!?/br>
    正入神,不想煥章卻提起了避孕套,他說用完了都楊哥。

    書香「啊」

    了一聲,有些疑惑。

    煥章說套兒。

    書香舉起兩個指頭,說全都用了。

    煥章嘿嘿兩聲,說倆月了快。

    書香吸了口氣,cao了一聲后,胡擼著臉說是快倆月了。

    省道也是三月初開始破的土。

    六點多天已經亮了,公路兩側也已拉上了彩繩,聽楊剛講,良鄉到北小郊這十多公里路段確實該翻修了,太破了也。

    確實太破了,瀝青都翻花了。

    丁佳是二月底去的醫院,電話里抱怨說病房里消毒水味兒太濃了,醫院的伙食也不行,要么太咸要么太淡,還不合胃口。

    關鍵是后面這句——她說沒有二嬸兒揍的飯好吃。

    靈秀說那還不好辦,想吃啥就告訴嬸兒,揍好了給你送過去。

    隔著電話書香就喊開了,他說嘴兒倒夠甜,夠甜也不行,得開工資,親媽也沒有這么使的。

    靈秀說去去去,覺察到屁股上有只手,她一挺腰,胳膊肘朝后就搗了過去,也立起眼來,說趕緊寫字介。

    對著電話卻笑了起來,說甭搭理你兄弟,還朝門口方向的兒子瞥了瞥,「你還不給我寫字介?」

    避孕套就是二月最后一個周末的晚上被她發現的,起初她只是想把被子搬到東屋,而后無意間便在被褥底下看到了兩堆兒迭在一起的玩意。

    她還納悶呢,心說這是啥,按住之后摸了摸,臉瞬間就紫了。

    讓兒子去鍋爐房封火,趁這功夫,她打褥子底下拾起套子看了看,哆哩哆嗦地又數了數,腦子里映出秀琴內張白里透紅的臉,霎時間她肺快氣炸了。

    書香回來時,靈秀已在床上鋪起被子,看著媽改了主意,不知內情的書香還挺高興。

    更高興的還在后頭,轉天就到了他生日,內晚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好事兒會再次眷顧到腦袋上,時隔五個月,媽竟破天荒地跟他好了一次。

    楊剛起開一瓶紅酒,他說女士喝這個比喝白酒好,當然,口味這塊需要調理,這是而后說的。

    李萍說洋酒鬧不登的,喝不慣,不過倒也舉起了高腳杯。

    給靈秀過生日就是她給開的紅酒,她說還得搖來搖去的,哪如白酒直接省事啊。

    云麗說外國人都這么喝,咱這只不過是有樣學樣,模彷人家。

    隨后提到西餐,她說使慣了筷子,乍一用刀叉肯定不習慣,當然這只是個適應過程,她說解放后倒閉的西餐館現在全營業了,至于首府的老莫她說就不提了,就當下而言,上海天津衛哈爾濱,包括這二年省城的三岔口,像什么起士林不也都相繼開業了,隨之眼神遞向小妹。

    于是靈秀就把話接了過去,她晃悠著高腳杯,她說:「要說老牌子,起士林絕對算其中一個,聽香兒他姥爺說,以前餐館里的金槍魚和三文魚還都是過的他手呢?!?/br>
    一話多少年了,她說記憶中的餐館挨著廣州會館,不過最后都破產了,后來連廣州會館也倒閉了。

    有點類似趙麗蓉老師的「嗯哼」,她聳了聳肩,她說:「靠著碼頭吧,新鮮玩意向來不斷,就現在內洋貨市場,其實百多年前就有?!?/br>
    她說還有洋酒,洋煙兒,畢竟三岔口有個法租界。

    民國時期大上海也有個法租界,電視里演的就有曾提到,還有霞飛路,不過后來書香求學才得知,霞飛路早他媽的改成了淮水中路了。

    「這酒挺純?!?/br>
    這是品過之后靈秀說的。

    書香說我怎沒腳著。

    靈秀說這才哪到哪。

    書香說不也十八了嗎。

    楊剛說是條漢子了,拍著書香肩膀說就這大坯子,「當兵絕對是機槍手,而且是重機槍手?!?/br>
    他說來來來,切蛋糕,今兒是三兒的十八歲生日。

    私下咬耳朵問云麗內酒不便宜吧,云麗說一萬八。

    書香說多少,瞪起眼珠子說一萬還八,「就這jiba路易十三?等于說這兩天干進去十萬塊了?天那?!?/br>
    云麗朝他擺擺手,笑著說她在開玩笑,「都你哥拿來的嗎,喝唄咱就?!?/br>
    她說現在都這樣兒,以后也會在這個基礎上往上跳躍,這就叫生活,或者說叫追求生活,「將來你結婚,二

    十一世紀了,還得天翻地復?!?/br>
    至于怎么個天翻地復書香不知道,他說照這意思要是這會兒收上兩瓶,將來肯定得翻倍唄。

    云麗說差不多,問他是想藏兩瓶嗎。

    書香搖搖頭,說又喝不慣。

    云麗說茅臺啊,汾酒啊,愛哪個你就拿哪個,不也有鑰匙。

    出去解手這會兒,大爺說能喝一瓶紅的未必就能喝下一瓶白的,他說洋酒有后勁兒,人打了突,尿也間歇性斷了一下。

    雖打春了,卻乍暖還寒,尤其這會兒又是晚上,所以書香也打了突,「大你還行嗎?」

    楊剛說行,咋不行,再來這么多也沒問題。

    這話可能激著書香了,系好褲子出了茅廁,就打身后躥到了楊剛背上,「回屋之后敢不敢讓我虎抱頭?」

    楊剛背起人來,說有啥不敢,他說真以為大老了,「大讓你五秒?!?/br>
    書香說這叫后發制人嗎,打楊剛身上跳下來,說完大你別那么辛苦,問他一會兒還去醫院嗎。

    「你媽不說了,你就別去了?!?/br>
    說不去,不過最后書香還是跟著去了,還把蛋糕給丁佳帶了過去。

    二嫂胃口仍舊出奇的好,咕噥起嘴來可勁兒往里面塞,好似幾天沒開伙,以前未穿病號服時勉強還能湊合看看,這會兒放開了真是哪哪都圓,臉也圓屁股也圓,還有奶子,胸口上跟塞了倆饅頭似的。

    靈秀笑著說能吃是好事兒,孩子大人吸收得好,再者生產時也有勁兒,回頭時,發現兒子還在屋里,她說還干啥呢,不說出去,「出去出去?!?/br>
    云麗說孩子么,又不是別人,打病床底下夠出礦泉水來,塞給靈秀一瓶,轉手也給書香扔過去一瓶。

    拿著礦泉水正往外走,身后噠噠噠地,娘就跑了過來。

    媽在這時也跟了過來,說咋了這是,娘沒說話,手卻捂在了嘴上。

    看著二人先后進到衛生間里,他瞅了瞅丁佳,莫說二嫂一臉困惑,他也是納悶不已,他說吃完晚飯連歇都沒歇就過來了,可能是趕落的。

    他還吸了吸鼻子,說屋里味兒確實太重,窗子沒打開點嗎。

    丁佳說打啦,這么熱能不打嗎。

    擰開礦泉水抿了兩口,書香要走沒走正二意三思,衛生間的門又打開了。

    靈秀皺了皺眉,攏著頭發說堵門口還干啥呢?書香說沒事兒,說正惦著去外面看看。

    云麗便在這看看中跟著靈秀一起打衛生間走了出來。

    看著高大豐滿窈窕靚麗的二人,看著內兩張均掛滿潮暈的臉,書香朝她倆笑了笑,來了句沒事兒么,也不知道自己這話跟誰說的。

    「迎風了,沒事兒沒事兒?!?/br>
    云麗也報以微笑,捻著手絹還沾了兩下眼角,「歲數大了是不行了?!?/br>
    這話是對靈秀說的。

    醫院在此,書香說要是停食就開點藥,他沒好意思開口說娘衣服穿得少了。

    踱出病房,大爺和大哥二哥都在辦公室里坐著。

    屋子里擠滿了人,隔窗看著內群笑容滿滿的大夫,書香吸了吸鼻子,跑去樓梯里點了根煙。

    別說,這幾步走,消毒水味兒還真濃。

    到家快十點了,把洗腳水給媽打來,書香問她云麗咋了。

    靈秀說沒怎了,脫掉鞋襪時咦了一聲,她說咋成老娘們了你,穿上拖鞋,起身從書桌底下掏出了洗屁股盆。

    書香挺不好意思,看著她走出屋子,他說怎不先洗腳呢。

    然而媽沒回他,等他洗的差不多時,靈秀這邊刷牙漱口也忙完了。

    書香說這會兒洗腳水都不熱乎了,把襪子扔進水里,端盆來到外屋,拾起暖壺進屋給媽又兌了些熱的。

    總覺得哪不對勁,一時卻又說不出來,把洗好的襪子掛暖氣片上,而后去鍋爐房封火,連拿尿桶。

    靈秀說又喝涼水,找著鬧肚子呢,因為她聽見水瓢舀水的聲音,還有輕微卻猛烈的咕嘟聲。

    書香抹了把嘴角,他說沒事兒,提熘個滿的暖壺回屋,臨關門時,還朝對面望了望。

    上晾子一片透徹,十點多了還沒睡覺,看來特級教師跟一般人是不一樣。

    給茶缸子里續水時,他問靈秀要不要再添點熱水,驀地一驚,媽什時候換的睡裙啊。

    靈秀點了根煙,雙腳來回搓動,說你爸睡了嗎,眼神朝上瞥著,還勾了勾腳趾頭。

    書香說沒睡呢,拾起凳子放床邊上,說你搭理他干嗎,瞥了瞥身前的大白腿,他把茶缸放在了凳子上,順勢就蹲了下去,「水,水涼不涼?」

    靈秀嘬了口煙,沒說話,卻轉悠了兩下腳脖子,隨后抬起腿來把腳搭在了盆沿兒上。

    書香揚起手來,在床上一通胡擼。

    靈秀問他摸啥呢,書香頭也沒抬,嘀咕著說拿擦腳布。

    靈秀把一旁的擦腳布拾起來扔過去,嘬了口煙后,連襪子也一起丟了過去,「禮拜六內天去北頭干啥來?」

    書香說我沒去啊,咋了。

    靈秀說看你琴娘洗襪子呢。

    書香說洗襪子。

    靈秀「啊」

    了一聲,說你不知道。

    不知媽為啥老提琴娘,書香就

    說上哪知道介。

    更不知道年前掉落在套間床上的小彌勒跑哪去了,還有床角褥子底下藏著的避孕套早就被媽發現了。

    靈秀「哦」

    了一聲,說還以為當時你在北頭呢。

    想不通這時節秀琴為啥要洗連褲襪,卻妒火中燒,煙一扔,就把腿敞開了,甚至還把整個睡裙掀到了腿根上。

    床下團著身子的人像撒噫子,靈秀聽到他在叫媽,「媽——」

    然而臉還是半仰不仰。

    「睡覺嗎?」

    她說,剩下的小半截煙一口就嘬沒了,「是不是,是不是有話要跟媽說?」

    鮮嫩的rouxue熒光水滑,看著它,書香咽了口唾液。

    「最近,最近課,課緊嗎?!?/br>
    「緊——」

    喘息聲低沉壓抑,就在靈秀撐起雙腳往后挪移時,書香一推腳盆,人便跪了過去。

    多年前他在這個鮮潤的rou體里爬出來,多年后他把舌頭戳了進去。

    靈秀把睡裙往內腦袋上一遮,揮拳砸了下來。

    「我讓你不學好?!?/br>
    她咬起嘴唇,「輕點嘬啊臭缺德?!?/br>
    然而臭缺德并未按照她的意思行事,還把手探到她屁股上,摟了起來。

    她夾住他腦袋,她說把燈關上,卻給嘬得沒了力氣,雙腿一松,哎呦著把玉門又給敞開了。

    她問自己這是第幾次了,不成赤裸裸地勾引了嗎。

    不過一想到秀琴內張白里透紅的臉,心里妒火更勝,連踢帶蹬的mama奶奶都從嘴里噴了出來,「媽了個屄的,去上東屋把褲襪給我拿來?!?/br>
    然而當書香迷瞪瞪站起來去開門時,又被她低聲呵斥叫了回來。

    「你不要命了??」

    書香搖了搖腦袋,「他不拿我當人,我也沒他這個爹?!?/br>
    把個三保暖一脫,光熘熘地站在靈秀面前。

    「你給我把燈拉了?!?/br>
    書香說我不拉,看就看見了,大不了一拍兩散,誰都別做人了。

    靈秀說越大越混蛋,書白念了。

    書香說反正沒干缺德事兒,伸手打床底下夠出了避孕套。

    靈秀面紅耳赤,噼手搶過避孕套,說還戴套,你戴個jiba套,不說把燈關了。

    「我不關,就要給他看,給他戴綠帽子?!?/br>
    抱住靈秀滾到了床上,「媽,媽,是不是十八年有的我?!?/br>
    靈秀推起內張臉來,說把眼閉上。

    書香鼓秋著身子,往上抻了抻睡裙,「媽,今兒我生日?!?/br>
    靈秀臉一仰,嬌喘道:「生,生日?!?/br>
    很快又仰起脖子,打雙唇里迸發出一道最美的聲音。

    「媽,啊媽。我回來了?!?/br>
    靈秀順著即將貼合在一起的身體縫隙朝下看了看——白嫩嫩的rou棍露出半截,其余部分已經種進體內——她就夾起雙腿晃了晃,緊隨其后,她一把扯下腦后發繩,揮舞起雙手給兒子套在了臉上。

    「媽啊?!?/br>
    隨著這道聲音,靈秀一把摟住了兒子,她說臭缺德的,不能小點聲嗎。

    兒馬cao母馬不都蒙上眼嗎,哪有看著來的。

    她又伸出一條腿來,晃著腳丫勾到燈繩,卷了兩下之后往回一收,噠地一聲,她也平趟下來,嗚地長喘了一口大氣。

    也好長時間沒做了,無法抵御的空虛和寂寞在悄然襲上心頭時,她把雙腿盤了起來,搭在了兒子的屁股上,「該問的不該問的,瞎jiba管?!?/br>
    她把手也摟在兒子的脖子上,她說咋就不讓人省心呢。

    書香眼前一片漆黑,但并不影響動作,也不影響說話,于是貼在靈秀小肚子上吭哧時,他說媽你咋了。

    靈秀說閉嘴,說以后要是再提你爸,戛然而止下,她張起小嘴呼喘,她說媽好嗎。

    書香說好,說媽最疼我了,「還以為做夢呢?!?/br>
    「閉嘴你給我,不是做夢是啥?」

    她說要是敢在外面胡作非為就少碰我,「也別叫媽?!?/br>
    「舒服嗎媽?!?/br>
    一氣抽插了多少下書香沒數,但這會兒卻放緩了動作,「年前看見我表嫂跟許加剛……」

    靈秀晃了兩下屁股,說在哪看見的,支推起兒子身子說熱,就把睡裙脫了下來。

    「就夢莊,還看他拍我表嫂屁股來著?!?/br>
    「那就學他?」

    書香說我沒學,壓根也瞧了不上內號人,「不是八竿子論到一塊,誰搭理他?!?/br>
    靈秀說你干嘛呢,誰讓你撩開的,又把頭繩給他擋在了眼上,「起開啊?!?/br>
    書香說媽我不行了。

    靈秀說才幾分鐘,剛撂下話,書香就又顛了起來,「來了媽,來了,出來了?!?/br>
    他抱起靈秀脖子,感覺才剛滋出一股,jiba就給屄鎖上了,于是趕忙挺起屁股,落下時,jiba頭子又給屄鎖上了,叫了聲媽,也不知靈秀說了些啥,咬起牙來就又顛了起來。

    靈秀大口喘息,說出來了還不起來,發覺體內guitou硬度不減,登時便憶起了梅開二度這個詞。

    她說還來是嗎,竟有些竊喜,但轉瞬又繃起臉來,借著上晾子射進來的光,她看了看

    兒子臉上擋著的發繩,松了口氣后,問他最近捋沒捋過。

    書香說除了你給我的內次,真沒捋過,他說沒說瞎話。

    靈秀說捋沒捋過誰知道,她說反正你瞧著辦,「我明告你吧,就你琴娘,知道嗎,年前就是做小月子了?」

    書香「啊」

    了一聲。

    靈秀說你啊什么,「不都你……看你還挺在意?!?/br>
    書香說不是。

    靈秀說不是,不是什么,身子一滾,翻身上馬倒騎在了兒子身上,「賴誰?」

    看著身下扒開擋眼布的人,靈秀說你媽就不能說話了,憑什么。

    她也不知道憑什么,甚至忘記了有些東西已經超出了一個母親管轄的范疇。

    看著身前媽內模煳的身子,書香說沒有,把手搭在她強健而修長有力的雙腿上,哼哼兩聲之后,短暫的郁結就這樣被火熱而歡快的rou體交合擊碎了。

    「媽,那你會不會?」

    他問,靈秀說會啥。

    書香說懷孕。

    靈秀嘴里打著吸熘,收了收雙腿,磨盤大的屁股裹起兒子的jiba便呱嗒起來,「我,我讓你胡說,讓你胡說?!?/br>
    交合部位在淌水,也可能是jingye,東屋滅燈的一剎那,靈秀猛地繃住了身子。

    書香也繃起勁兒來,還坐了起來。

    靈秀「噓」

    了一聲,嬌喘著說別動。

    書香召了聲媽。

    靈秀「哎」

    了一聲,很快,又打了他一巴掌,「直說別動別動,還動?」

    「媽,啊,媽?!?/br>
    書香把手摳抓在了靈秀的屁股上,掰著,把jiba抵在了屄的深處。

    「咋那么多事兒?!?/br>
    靈秀照著他胳膊掐了一把。

    「真緊啊媽,都,都濕透了?!?/br>
    「臭缺德的,那是你該說的話嗎?!?/br>
    撲面而來的氣息卻讓她情不自禁顫抖起來,還下意識夾了夾屁股,「你抱我這么緊干啥?」

    「媽?!?/br>
    「又咋?」

    「我,我想cao你?!?/br>
    說出口時,書香晃起屁股就出熘起來。

    「哎呀,你不正cao著呢?!?/br>
    緩過神來,靈秀登時臊了個大紅臉,她說天那,還朝下看了一眼,黑目瞎的,她啥都沒看到,卻快感如潮難掩興奮,在說出咋跟媽說這種話后,忍不住又罵了句街。

    「媽,真緊,全都捋開了?!?/br>
    咕嘰咕嘰地,床都嘎呦起來。

    靈秀半張起小嘴,說著輕點,身子卻往前一擁,推倒了兒子又騎了上去,「都他媽跟誰學的,???」

    幸好身下只是召了幾聲mama,她也就懶得繼續追問下去。

    「我問你?!?/br>
    她說,邊說邊晃動屁股,「什時候看見的你表嫂,啊,就內事兒?!?/br>
    書香說就年前,臘八內天在夢莊買煙時看到的。

    他拉過枕頭,看著媽模煳的影子在自己身上起起落落,他說:「打澡堂子里出來的,感覺好像還爭吵來著?!?/br>
    靈秀問他大鵬知道嗎。

    書香搖了搖腦袋,說可能不知道吧。

    與此同時,也抓起了靈秀的手,他說媽,給香兒來口咂兒吧……亮起臺燈時,晚飯后的酒勁更上頭了,倒不是暈,而是亢奮。

    喝了半缸子水,書香打了個飽嗝。

    看著燈影下媽一臉慵醉,朝她呲牙笑了起來,還捋了捋jiba。

    靈秀說光著個屁股也不嫌寒磣,伸手打襠里掏出衛生紙來,團了兩下塞到了褥子底下,隨后翻了個身,趴在床上給自己點了根煙,「抽完這支煙就睡覺?!?/br>
    看著媽泛著亮光的身子,書香給缸子里又倒了半下熱水,回身也給自己點了根煙。

    看著腳底下,她說假如,「假如媽要是出國打工,你怎么辦?」

    不知這話從何而起,書香說為啥出國打工。

    靈秀說假如么不是。

    書香說你要是出國打工我就不念了,「我跟你一塊去?!?/br>
    靈秀笑了笑,說快拉倒吧,她說你才多大,「惦著給人打一輩子工?」

    書香說反正比窩這兒受氣要好。

    靈秀愣了下,仰起臉來問他受啥氣,騰地一下坐起來。

    不知媽要干啥,書香臉現疑惑。

    一根煙完事靈秀才說,「褥子底下內避孕套是咋回事?還杜蕾斯的呢?!?/br>
    書香撓起腦袋,諂笑道:「媽,不是我用的你信嗎?」

    上床把褥子底下藏的套子翻了出來,他說都在這兒呢,「用過的話天打五雷轟?!?/br>
    靈秀啐了一口,說以后少說廢話,「還天打五雷轟?你讓媽咋辦?別動不動腦瓜門一熱就胡來?!?/br>
    她說好了好了,睡覺吧。

    拉過被窩正要往身上蓋,書香就又摟了過來。

    靈秀說還想是嗎,不都射兩次了,不見兒子說話,卻在他眼里看出了yuhuo,她說貪多勿濫,過猶不及,閉上眼時,她說做完就睡覺。

    書香攬起她雙腿,身子往前一撐,晃悠起jiba便找準了位置,「內日本套子上寫著超薄,真沒試過,什么絲

    也沒試過?!?/br>
    靈秀面紅耳赤,呸了一聲,睜開眼說要臉嗎,「都被你娘跟你大慣……」

    不等把話說完,身子就被一根硬如鋼鐵的玩意豁開了,她嘶了一聲,說慢點,腳后跟卻勾在了兒子的屁股上。

    書香佝僂著腰,悶哼一聲就跌趴在了八字奶上。

    靈秀抱緊了兒子腦袋,十指插進他頭發里,輕喃著臭缺德的,挺了挺胸。

    她說快吃口咂兒,雙腿已然交叉纏繞在兒子背上,「別這么直杵?!?/br>
    于是,書香就動了起來,一邊動,一邊吮吸奶子。

    吸熘吸熘地,耳邊響起呻吟聲時,他揚起臉問shuangma。

    靈秀輕咬著嘴唇,撩起眼來看了看,又把眼合上了。

    「媽,我做過一個夢,跟你在船上搞的?!?/br>
    「怎凈做內些流氓夢?!?/br>
    「也不是,好像是民國前兒……」

    不等話落,靈秀就打斷了他,「還蔡鍔呢,首府電影制片廠演的吧?!?/br>
    書香說不全是,他說泛舟湖上還是河上,總之你還給我彈知音來。

    靈秀身子一震,呢喃著說最后命都丟了。

    書香問她,說媽你說啥。

    靈秀說問啥問,嗚咽著說了聲cao你媽的。

    看著內張嬌艷欲滴的臉,書香「呃」

    了一聲停下動作,雙手插在靈秀腦后,抱托了起來。

    靈秀說又干啥,書香說cao你,靈秀說cao吧,cao完了就不想了,把手環在了他脖子上。

    關于cao屄或者說性欲,沒有云麗的暗度陳倉可能書香永遠也不了解女人,后來跟靈秀交代完,他問她內幾年是怎熬過來的。

    靈秀說甭掃聽,反正以后你養我。

    他說養,養得白白胖胖,再也不用提心吊膽去偷了。

    靈秀說得便宜賣乖,禍禍了一熘夠還嫌偷的少是嗎。

    書香說欠的太多了,最虧欠的還是你。

    靈秀切了一聲。

    書香召了聲媽。

    靈秀拿眼角瞟他,說干嘛。

    書香說兒子給你洗塵,把靈秀抱了起來。

    「大白天的?!?/br>
    靈秀說。

    書香說媽你襪子都濕了,不等坐到床上,一把扯開靈秀褲襪。

    靈秀說身上黏煳煳的,還沒洗澡呢。

    書香說完事一塊洗,褲子半解不解,掏出jiba就插了進去。

    「硬嗎媽?!?/br>
    他問。

    靈秀說硬。

    他抱起媽的身子,說這樣兒shuangma。

    靈秀說爽,shuangsi媽了,「一想到屄里插著的jiba是兒子的,媽就受不了了?!?/br>
    書香端起靈秀屁股,邊cao邊問,他說想沒想兒子,靈秀說咋不想,不想能不穿內褲嗎。

    書香說以后也別穿內褲了,「買了一箱子絲襪呢給你,還有高跟鞋?!?/br>
    「臭缺德的,以后要是再敢禍禍別的女人,就別碰媽了?!?/br>
    「有了你我啥都可以舍棄?!?/br>
    「凈哄我?!?/br>
    「真的?!?/br>
    說完真的,他說憋了好幾個月呢。

    靈秀說傻呀,咬著兒子耳朵說到床上去,「媽用屄都給你吸出來?!?/br>
    大床之上啪啪作響,他說媽你性欲太旺盛了,當初咋不告訴兒子。

    靈秀說咋告訴,家里家外多少雙眼睛,萬一走露風聲就都完了,「當媽跟你似的不管不顧?」

    「以后再也不怕了?!?/br>
    「嗯,不怕了,自由了?!?/br>
    「媽?!?/br>
    「哎?!?/br>
    「老婆?!?/br>
    「哎?!?/br>
    「誰在cao你啊?!?/br>
    「我兒子在cao我,臭缺德的,shuangsi了?!?/br>
    「媽你真sao?!?/br>
    「把裙子給媽脫下來?!?/br>
    「天那,媽你簡直太sao了?!?/br>
    「sao點不好嗎?!?/br>
    「好好,太好了?!?/br>
    「傻樣兒,那還等啥呢?!?/br>
    「媽你騎我身來吧,兒子看著你裹?!?/br>
    「媽累了,還是扛著媽腿吧,臭烘烘的咋還聞開腳了,還唆啦?!?/br>
    「喜歡聞你身上的體味,好吃?!?/br>
    「完事兒給媽舔舔不就得了?!?/br>
    「舔哪?」

    「舔屄,鞥啊,舔媽的屄?!埂柑淼脑?,啊,明兒,明兒該起不來了?!?/br>
    靈秀時而把腿盤在兒子屁股上,時而又耷拉下來,「拿紙擦擦吧,都流下面了?!?/br>
    她雙手扯著褥單,已經無暇顧及關不關燈了。

    確實太滑熘了,好歹抹了兩下書香就又壓了上去。

    「媽,媽啊,射出來就睡?!?/br>
    他身上濕透了,也不管什么東西,逮著就往臉上和胸口上抹,「呃啊,好舒服啊媽,媽你舒不舒服?」

    靈秀只是哼哼,盡管她一再警告兒子不許發出聲響,但還是免不了碰撞出來。

    她也是香汗淋漓,卻又提著十二分小心,有那么會兒,她也想大開大合吼出來,想到結果便又暗自壓了下去,于她而言,這實在已經算是破天荒了。

    「媽,長這么大,今天啊,呃,今天最高興了?!?/br>
    「你還說……啊,不都是啊,你鬧的?!?/br>
    「媽啊,媽啊……回爐了我?!?/br>
    「天那,啊,啥叫回爐?」

    「媽,呃啊,呃啊媽,回到屄里?!?/br>
    「啊嗯,還不說,啊,給媽?!?/br>
    「媽哎,媽哎,呃啊,媽?!?/br>
    「媽都高潮兩次了,給媽吧,啊,高潮都啊,啊,都是你cao的,鞥啊,我兒子給cao出來的?!?/br>
    「媽,媽啊——啊,媽?!?/br>
    「都回媽肚子里了?!?/br>
    「你說要給我穿褲襪?!?/br>
    「穿穿,媽給你穿還不行嗎,啊,要射了嗎,哎呀,要cao死媽嗎,啊,咋還這么多啊……咋不拔出來呢,還想是嗎,我打死你,該傷身子了……瘋了瘋了,還要媽給你穿健美褲……」

    熄燈后,靈秀兀自心跳不已。

    她背對著兒子,心里顛著個兒,她說這還得了,臉都沒了,以后還怎當這個媽啊。

    正自胡亂琢磨,身后竟「擦」

    地一聲,點了根煙。

    都幾點了,還不說睡覺,她就把身子轉了過來,「不困是嗎?」

    書香說不困,確實不困,「媽你困嗎?」

    靈秀說困,困的睜不開眼了。

    書香拱了拱她,說抽口煙吧,把手上夾著的香煙一轉,捏著煙嘴遞了過去。

    靈秀說不睡覺抽啥煙,換來的卻是一句抽完煙再睡。

    又是一聲擦,火光映照在兒子的內張臉上,他說:「我大跟我姑的名字都誰給起的?怎那么俗?!?/br>
    靈秀說名字而已,叫著順口不就得了,有什么俗不俗的。

    她說以前孩子們多,一家均背著四五個都是少的,大家庭里又沒有族長了,還不另起爐灶,「再說這前兒也沒有表啊什么的字了,就沒那么多講究了?!?/br>
    書香說這叫言簡意賅嗎。

    靈秀說什么叫言簡意賅,通俗易懂不就得了,「咋想起來問這個呢?」

    書香說沒事兒,只是隨便問問。

    一根煙完事,他把凳子上的茶缸端了過來。

    靈秀說喝那么多水,還不凈尿尿了,不過還是抿了兩口。

    也不知這會兒幾點了,可能都十二點多了,她說睡吧,合上眼卻怎么也睡不著,翻來復去腦子里亂七八糟的。

    也不知又過了多會兒,她翻了個身,摸索著煙盒就又給自己點了一根。

    沒見動靜,以為兒子睡著了,剛把煙點上,一旁便鼓容起來。

    靈秀說咋還沒著。

    書香說睡不著。

    靈秀說閉眼忍著時,書香翻了身。

    他說都忍半天了,也給自己點了一支香煙。

    就在煙頭忽明忽暗中,他說媽你是不是跟他吵架了。

    靈秀說瞎說啥,一撇子搗了過去,「一天天的腦子里裝的都啥玩意?」

    拳頭卻被攥住了,她說還干嘛。

    書香說是不是吧,其實他早就知道了。

    靈秀說你知道個屁啊就知道,說著別瞎鬧,手卻被牽引著抻到了身下。

    熱棍子面前,她一臉駭然,她說咋又硬了,不都已經三次了,「你爸可還在東屋呢?!?/br>
    「搭理他屄尅的呢?!?/br>
    煙頭猛地一亮,「別說是他,就算……」

    見他坐起來,靈秀說還干啥。

    書香說去鍋爐房瞅瞅爐火介,摸黑來到了床下。

    靈秀說穿衣裳啊,齁冷的,也坐了起來,「不都封好了嗎,還瞅啥介?!?/br>
    一句甭管了,房門打開,人就走了出去。

    好歹登上褲子靈秀拾起外套就追了出去,她說半宿半夜跑出來是抽風了嗎。

    書香說你咋也出來了。

    靈秀說自己也抽風了,問他不睡覺看什么爐火,還光著身子。

    昏黃的鍋爐房內,媽給他披上了羽絨服,她自己卻還赤裸著上身。

    說完再添把火,書香就把媽抱了起來。

    靈秀說撒手,神經了是嗎,屁股都給托了起來。

    「你說他要是看見,會不會氣死?」

    「你小點聲?!?/br>
    「我不怕他?!?/br>
    「你不怕我還怕呢?!?/br>
    抱著靈秀回到堂屋,書香炫耀似的愣了會兒。

    靈秀緊摟著他脖子說回房吧冤家。

    進到屋里,反手把門一插,書香說媽你怕他啥,他就是根jiba。

    靈秀說是不是根jiba你倒是放我下來。

    摸瞎來到書桌前,書香把牛耳尖刀拿了出來,他單手挒著襠口,對準位置,只三兩下就刺啦一聲把褲子扯開了。

    靈秀「啊」

    了一聲,罵著臭缺德要干啥呀。

    書香說媽你再給我一次吧。

    靈秀嘆了口氣,說都幾次了,「把我當成啥了?」

    「媽?!?/br>
    被抱著捅開rouxue,靈秀「哎呀」

    一聲,她說香兒你慢點,她說自己從來就沒用過這怪姿勢。

    書香冷不丁地叫了聲靈秀,媽應了聲「哎」,他問舒服嗎,媽說談不上

    舒不舒服,跟生孩子似的。

    書香說:「他,他真沒用過?」

    靈秀說他上哪用介,猛地醒轉過來,呀呀呀地說不要臉。

    顛涌中,她罵著流氓,說都打哪學來的,氣喘吁吁,繼而又埋怨起自己來,她說都賴媽,虎毒還不食子呢,「把我兒都給禍禍了?!?/br>
    「靈秀?!?/br>
    「哎……你,你咋還叫我名兒?」

    「我,我不知道?!?/br>
    「啥不知道,快把燈滅了?!?/br>
    「小妹,小妹,呃啊,呃?!?/br>
    「煳弄我,鞥啊,成心啊都是?!?/br>
    「沒有,我沒有?!?/br>
    「健美褲都穿上了,還說沒有?!?/br>
    「呃啊,捋得好爽啊小妹?!?/br>
    「那是你爸叫,哎呀,天那,天那?!?/br>
    「媽,啊呃,媽你夾的,呃啊,真緊啊小妹?!?/br>
    「哎呀,媽不行了,臭缺德的,鞥啊,咋那么狠……上床吧香兒,該累壞了?!?/br>
    「媽,呃啊,我,我想戴套?!?/br>
    「戴套?你戴個jiba套,你是不是戴過?」

    「沒有,啊,騙你是孫子,真緊啊?!?/br>
    「天那,你個臭缺德的?!?/br>
    「試一次,我,我快不行了?!?/br>
    「讓你不行,讓你不行,哎呦啊,cao死我了可?!?/br>
    「媽,啊,你來了,啊?!?/br>
    「shuangsi了,啊,shuangsi我了,哎呦,你,你還看啥呢?還不拿去?」

    「跟他用過嗎?」

    「臭缺德的,我哪用過這么薄的?!?/br>
    看著媽拆開包裝,把套子給自己戴上,書香說媽你騎上來。

    靈秀說不騎,她說自己快散架了,「都他媽一點多了?!?/br>
    「媽?!?/br>
    靈秀說你咋那么多幺蛾子,把燈一關,爬到了床里。

    書香尾隨在后,也來到床上。

    攔阻著靈秀褪掉褲子,他抱住媽的身子,親著靈秀的臉,唆啦起耳垂時,他說媽,「咱,咱用正常體位吧?!?/br>
    靈秀嬌喘不跌,說連褲子不讓脫,「啥,啥正常體位?!?/br>
    書香壓了下去,還搬起靈秀的一條腿,他說就是男上女下,「省勁兒,咱就用男上女下,好不好?」

    靈秀剛罵完臭缺德,便哎呦了一聲,緊接著,她說這叫啥jiba玩意,「就是成心的?!?/br>
    書香說真是超薄,不過要他選擇的話,他還是喜歡裸著,可能壓根也沒人喜歡戴套吧,「內叫什么絲來著?!?/br>
    靈秀說內叫杜蕾斯,「你還想試內個?你個臭缺德的?!?/br>
    緩緩戳動抽起,書香說干嘛老罵臭缺德啊。

    靈秀說罵你爸也是這樣兒,沉吟片晌,猛地伸出手來掐在了兒子的胳膊上。

    啪啪啪地,還有粗重而濃郁的喘息,腳都被摟了起來。

    靈秀呼喘著耷拉下胳膊,正待掙扎,腳趾頭就被兒子含進了嘴里。

    「你,你,你不說正常體位嗎,咋,咋還唆啦我腳,天那?!?/br>
    「媽,媽,我愛你?!?/br>
    「愛我也不能唆啦腳丫子,哎呀,你把套摘了吧?!?/br>
    「那咱用啥體位?」

    「用啥體位不行?」

    戛然而止下,靈秀想罵他臭缺德的,正尋思,黑影便壓了下來,「還沒給你舔呢小妹?!?/br>
    「呸」

    了一聲后,她仰起了脖子。

    當初跟楊偉歡愛時的言語動作都用在了兒子身上,尤其此刻,本來她不想再回答了,但還是忍不住在一次次的沖擊中回應起來,「好,好?!?/br>
    臊人的是,臭缺德竟拔出了jiba,把她屁股推了起來,還說好吃。

    天那!都他媽跟誰學的!氣得她撐起身子,一把扯掉兒子jiba上的套子,「以后要是敢煳弄我,你盯著?」

    老羞成怒間,她跨坐到了書香身上,兩腿一哈,抓起jiba就吞了進去。

    哼叫著,她顛起屁股呱唧起來,她說以后少弄幺蛾子,少他媽管閑事。

    書香召著媽,在jiba頭子被反復捋開后,就把雙腿支了起來,「你跟他做的時候就是開著燈的?!?/br>
    「你,你還敢偷看!你什時候看的??」

    「前年個,啊,我比他硬啊,啊啊,我,我跟你才是一對兒?!?/br>
    「臭缺德的,天那,天那?!?/br>
    「要來了我,要來了媽?!?/br>
    「沒勁兒了,不行了?!?/br>
    「我,我扛著你腿,啊,扛著你腿?!?/br>
    「趴身上來吧,別換了?!?/br>
    「呃——,夾得真緊……媽,媽啊,媽我要射了,射哪啊?!?/br>
    「哎呦,還射哪,你說射哪?!?/br>
    「媽你說,你說射哪,射哪啊小妹?!?/br>
    「射屄里,屄里?!?/br>
    「還想,想換個姿勢?!?/br>
    「鞥啊,啊,shuangsi啦,啊,跟你爸……都沒用過那么多姿勢,啊……」

    啪嘰啪嘰,靈秀說高潮讓兒子給cao出來了,「跟你不就在過夫妻生活?!?/br>
    「要來了,來了,來了,呃啊,呃啊?!?/br>
    「臭,啊,缺德的,啊?!?/br>
    「mama……屄真肥……緊死了?!埂S久未見的顧哥也在三月露面了,書香問他去哪了。

    顧長風說去首府轉了一圈。

    人還是那么黑,也還是那么精神,他說:「還說年前回來呢,結果拖到這個時候?!?/br>
    他笑了笑,瞅著人群里走出來的靈秀對書香說,「這么長時間沒見,嬸兒氣色不錯?!?/br>
    書香干笑了兩聲,也朝靈秀笑了起來,「你還干啥呢?」

    靈秀說沒干啥,朝顧長風點了下頭,扭臉道:「你娘呢?」

    書香說沒看見,朝院里指了指,「我嫂子也沒看見?你甭管了,我去問問吧?!?/br>
    顛顛顛地跑了出去。

    妙妙降生,顏顏生日,還有離鄉背井的艷娘——她也是這個月生產的。

    電話里,她說生了個帶把兒的,不過名字還沒想好。

    「幫艷娘想想?!?/br>
    她說。

    靈秀說他知道啥呀。

    書香信口胡謅,隔空喊話,他說不如就叫鳳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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