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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好弟弟余陽,兩手抄兜,裝逼又陰陽怪氣的哎呀哎呀的跟在后面不耐煩。 他不想逛街。 倒是崔銀花直接上去踢了人一腳,“哎呀什么呀哎呀!你媽逛個街都把你不耐成這樣,老了還不得被你給嫌棄死?!?/br> 余陽木著一張臉,不吭聲,多說多錯。 學習不好的孩子沒有發言權~ jiejie的地位開始如日中天~ - 周添魔音繞耳般的將顏色思想在她耳邊吹噓了幾天之后,再見顧臣的時候她腦袋里突然蹦出來的那點旖旎,把自己都嚇到了。 真的是近墨者黑。 殺周添的心都有了。 她鬼使神差的目光在顧臣的唇角瞄了一眼。 接著沒忍住試圖不著痕跡的又瞄了過去。 他唇形線條優美,講話的時候微微張開,弧度優雅又迷人,笑起來能讓人如沐春風。嚴肅時嘴角抿平,讓人不寒而栗。 顧臣連喊了她三聲方才回神。 余飛飛臉倏地一紅,連忙心虛的將目光往旁邊偏了偏,接著又不得不回了點,頂著他那審視而來的強烈壓迫感尷尬的開口說:“......你能不能,再說一遍?我剛沒聽清......” 顧臣:“......” “工作時間,”顧臣靠著辦公桌前面一手抄兜的立著,睨著人的眸色漸沉,唇角微微勾起,像是在笑又像是沒笑,勾翹的眼尾垂著往下,目光放肆又漫不經心,“你一直盯著我——在想什么呢?” 第11章 星火 余飛飛被問的愣了數秒,清淡的薰衣草香尾調霸道又迫人,一股局促的悶脹感充斥胸口,害她不能呼吸也不知該怎么回復。 緊急關頭,是陳砦解救了她! 陳砦像只能聞得到腥味兒的貓,顧臣這邊事情剛忙的消停,就大大咧咧、吆五喝六的來尋人。 架勢同上次一樣,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顧臣顧臣,在門外走廊里挨著不停的喊。 整層樓的人都能聽見。 隔壁工程部的幾個小姑娘從門沿探著頭八卦笑著往外看。 其中只有一個陳可微,是余飛飛比較熟的。 她笑著沖人打趣兒:“陳少,您來的總是這么不巧,昨兒顧總監還在的,今兒我們都還沒見著人?!?/br> 沒見到人? 余飛飛疑惑的又看了眼顧臣,這才注意到了他眉梢的倦意。 顧臣豎起食指沖她做了個噓的手勢,小聲說:“我昨晚睡這里的?!?/br> “......” 所以他是一直沒走? 那早餐......是不是也沒吃? “不在?”陳砦聲音挑的老高,“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么事兒?!?/br> 轉眼便推開了顧臣的門,原本只是打算探頭看一下就準備走的,可瞄了一眼身子回了半截就停住了,臥槽了一聲。然后轉身抬手沖工程部探頭出來的幾個人指責似的點了點。 陰陽怪氣的說:“行啊你們,會給你們領導放風了?!?/br> 說完徑直進了屋。 工程部不明究竟的幾個人都是一臉疑惑,里面有個膽大的悄咪咪的往前沖了沖探身過去,瞪大眼連忙轉身推著一群人進了屋??谛驼f著顧總在吶! 是!誰!說!的!他!不!在! 這邊陳砦看了看余飛飛、又看了看顧臣。 往近處說,這不是前幾日在飲水歡包間門口,端著小蛋糕往嘴里抿的那小姑娘嗎? 往遠處了說,這、這、這他媽的不是眼前這家伙當初看了不止一眼的那位嗎? 敢情人上班就是在這里啊。 一張臉變化萬千,千變萬化,從吃驚到無語,直接投給顧臣一個“你真行”的眼神。 然后伸出一只手杵到余飛飛跟前,“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砦,顧臣的朋友。很高興認識你,就是不知道嫂子貴姓?” 嫂、嫂、嫂子? 余飛飛顫巍巍的伸出小手輕捏了下他伸過來的指尖,連忙解釋說:“我不是那個什么——”說著她看了眼顧臣,嘴里的話不知道該怎么往外說:“你誤會了,我們不是那種——”語無倫次的。 “關系”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話就被顧臣給打斷了,問陳砦:“有話快說?!?/br> 余飛飛疑問的眼神看過去,他為什么不解釋? 雖然她愛胡思亂想,可有件事情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就是......橫在他們之間的距離—— 陳砦是什么人?松阜出了名的二世祖,家里有礦,祖上有基業,長住微博風云榜。他對顧臣卻又唯唯諾諾...... 所以顧臣,哪里會只是個總監的身份這么簡單。 她是喜歡他,可想他會喜歡上自己,怕是有點難吧—— 起初周添還說她成績好,長得還說的過去,干什么那么沒有自信,變著花樣的鼓勵她??伤褪菦]有自信,甚至算的上自卑。如今接觸到人,了解到一些事,多多少少,原本的自卑心發芽長枝,更重了。 “找你去南禪賞荷花啊~”陳砦說著眼睛看了眼余飛飛,“還有就是,可以多帶點人,熱鬧?!?/br> 陳砦是什么人,猴精猴精的,余飛飛話雖沒說完,可意思他領會到了,兩人竟然還沒成事兒呢! 顧臣這小子把人千方百計搞到了身邊,居然還沒成事兒? 他得幫幫他! 他不知道這工作是余飛飛自己找過來的,所以就以為是顧臣將人弄過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