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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的母親谷氏,并非本郡主的生母,她不配!” 姐妹二人口舌不斷,旁邊的土匪是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叫。 來赴宴的人,皆是不能佩戴刀具、暗器那些的。 是以,眼下對付這些只有蠻力的土匪,可以說降低了很大的難度。 轉眼間,跟著池仲容赴宴的那四十多個土匪,損傷了近一半,其余的也狼狽的很。 稷澂從大案下,抽出藏著的長劍,冷聲吩咐,道“除了池仲容,其余人等就地斬殺!” 誰料到就在稷澂吩咐的這會兒空檔,池仲容丟下夏蓙,猛地朝前撲來,竟是一副要跟稷澂,你死我活的節奏。 便在這時,一個高個的土匪拼著不要命的架勢,奪下一把利刃,又將手中的兵刃扔給池仲容,高聲厲喝,道“爺,接??!” 池仲容一把接住,道“拿命來!” 稷澂縱身而起,迎了上去,順勢將小娘子擋在身后。 見此,夏藕忙后退,給提督大人騰開施展的空間,以免被誤傷的同時,也避免自己被挾持。 她對挾持有陰影…… 另一頭,五個曲的動作也是迅猛異常,比土匪們下手更利索狠辣,逮著機會便直接抹脖子。 比起五個曲和喬裝的寒冰軍來,土匪表現只能說平平,但勝在反應快、力氣大。 不過土匪們沒有刀具,很快就落下下乘,被一刀割喉。 其實,最可憐的是那些女校書與美妾們。 她們哪里見過這些? 嚇得是驚叫連連,縮在角落里互相抱團避難…… 第224章 生擒匪首 鮮血染黑了紅色的地毯,大堂之內充斥著鮮血的味道。 作為大匪首的池仲容,自不是好惹的,發起狠來更是毫無顧忌。 他原本以為幾招之內,就能挾持夏藕為人質,可稷澂的身手極強。 一時間,尚未分出勝負,焦灼著。 只見,稷澂身形一動,旋身躍起,抬腿朝著池仲容的后頸一踹,結結實實頂到池仲容的脖頸處。 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小娘子,如何能被這群土匪多看上一眼? 只一眼便是褻瀆,那便用死恕罪吧! 因為有小娘子在一旁關注戰局,稷澂還特別注意了一下招式的瀟灑飄逸。 池仲容也算久經沙場,就地一滾,從地上爬起,步步后退,眸色吃驚的盯著稷澂。 稷澂手中握著長劍,渾身散發著凌厲之氣,步步走來,宛如閻王朝對方靠近。 池仲容也算知道這看似儒雅的稷澂,著實不好惹。 這番情勢之下,除非他們能挾持夏藕為人質,否則休想要全身而退。 池仲容想明白厲害關系后,便讓那幾個捉襟見肘的弟兄們,朝著夏藕沖過去! 珠簾被猛然拂開,掀起一陣珠玉相撞的凌亂聲。 此時,夏藕正將夏蓙壓在地上,揮著她的粉拳。 她將小女子報仇十年不晚,演繹到了極致。 “這個一拳頭,是打你當初讓我給你洗衣裳的!” “這一拳頭,是打你當初讓我伺候你洗腳的!” “這一拳頭,是打你當初打我的!” “這一拳頭,是打你當初對我的羞辱!” “當當當……”冰雹一般的粉拳落下。 方才,夏蓙被池仲容踢了一腳,肚子正疼的時候,夏藕就過來了,騎坐在她的身上,一面叫囂著,一面對她揮拳頭。 若是之前,她一定能將夏藕從身上給掀下去,可這會兒她肚子疼的厲害,根本掙扎不開。 “不要打了,救命!”夏蓙被打得哭爹喊娘,連連呼救。 可此時,誰能有空管她的死活? 倏忽,夏藕的余光瞧見那幾個土匪,往自己這頭沖過來。 她利索起身,毫不戀戰,撒開腳丫子就撤到提督大人的身后。 雖然,稷澂身在戰局之中,但抽空去滅幾個土匪并非難事。 慢慢地池仲容落到下風,身上還掛了好些彩。 他萬萬想不到,稷棉花這個文弱的少年郎,武功竟會如此強硬,力道震得他虎口發麻。 “咔!”稷澂的長劍夾雜著內力,霹靂而下。 直接,將池仲容手中的長刀,劈成兩半。 不待池仲容反應,稷澂的長劍已經架在了對方的頸部之上。 緊接著,他一腳踹中池仲容的膝蓋窩上。 “當!”池仲容的膝蓋,重重地跪在地上。 此時,土匪都是強弩之末,見他們的匪首被生擒,那點強撐的力氣也消散殆盡,也通通被擒。 僅僅半柱香的功夫,跟隨池仲容的四十多個土匪,已經死傷慘重。 除了被生擒的六個是略帶輕傷之外,還有五人的手臂齊肩而斷,其他的則是渾身是血,已然斷了氣息。 池仲容想自己聰明一世,自認最善權謀,手上的弟兄亦是各個都驍勇善戰,沒想到卻會掉入稷棉花的圈套中。 池仲容脖子上橫著長劍,駭得不敢再動彈。 只要稷澂一個不小心,他的命就沒了。 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滋味,讓他感受到了莫大的恥辱。 曲丑拿來枷鎖,給池仲容套上,捆了個結結實實。 池仲容被五花大綁,心里悔恨不已。 他千不該萬不該,放松警惕,入了官軍的套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