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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天底下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 對方一雙明亮的杏眸顧盼神飛,皮膚又嫩又白,好似剝殼的雞蛋。 身穿一件梅紅色云錦對襟褙子,上頭用金線勾著碗口大的蓮花,里頭是一件白色的廣袖長裙,梳著飛仙髻,插著蓮子大小的正圓的東珠。 她不由得自慚形愧,卻不想退讓,愣是生出想毀了那份美貌的心思。 夏藕任憑對方打量,靜靜地端茶喝著。 就沖那路婠婠生得同池瑤相似,便入不得提督大人的眼,這種女子給她當情敵的資格都沒有。 她家夫君可不是耳根子軟的太子殿下,倒貼些就能哄好的…… 第199章 不能想越想她越不敢有二心 “請坐吧!”夏藕粉唇微勾。 其實,若是路婠婠再努力覬覦提督大人一些,也許就更精彩了。 不過,敵不動,她不動,便靜靜地欣賞她們的表演…… 接下來,高文芳又開始拉家常,各種套近乎。 夏藕將姿態擺得足足的,幾乎不給對方什么回應。 別看她年紀小,但高文芳卻拿她沒辦法,字字都是奉承,甚至連句“不”字都不敢沾染。 哎,誰讓她身份高呢? 金夫人礙于高文芳是自家的弟妹,而且又是她夫君的上峰夫人,不僅要處處維護高文芳的顏面,甚至還要拍夏藕的馬屁。 此刻,金夫人的心中無比哀嚎,卻也只能賠笑,而且笑得十分“真誠”。 她寬袖下的指甲用力摳了摳掌心,忍著心里的難堪。 曾經,在清河縣時,夏藕不過是山野農戶家的野丫頭,常年下地干活,風吹日曬,連飯都吃不飽,自是面色無華,長得就跟麻桿一般。 但此刻再見,她幾乎都快認不出來了! 當初怎么就讓高知縣給夏藕當堂指婚,而不是留給自家的女兒,做上門女婿呢? 如今,稷澂成為天子門生,同當朝太子稱兄道弟,她就是想要將女兒塞過去為妾,怕是都千難萬難。 不過,聽說夏藕在夏家時,被夏莧這些堂姐們百般欺辱。 她就不信,夏藕不記恨。 其堂姐夏莧對她娘家的侄子,金子琨連清白都倒貼上了,還落入煙花之地。 倘若,夏藕能拿下金子琨,是不是就能在心里,或多或少強過夏莧? 只要未央郡主對夏莧存有心結,她就不信侄子不能勾得對方紅杏出墻。 夏藕走了狗屎運,被圣人親封為郡主,又能如何? 一旦夏藕對金子琨動了心思,那便注定是遺臭萬年。 她的女兒、或者外甥女,都可以趁虛而入,占了撫臺夫人的位置。 這也是她攜金子琨來拜訪的緣由,只盼著自家侄兒爭點兒氣,快些將夏藕這小村姑籠絡住…… 路彎彎不知舅母與母親的打算,她暗暗將夏藕同自己比較。 從頭比到了腳,她發現自己幾乎沒有能勝出的地方。 一時間,心里受了很大的打擊,費了好大力氣才控制住暴虐的脾氣。 她面色慘白的繼續盯著夏藕,眼底藏著怨毒。 那副模樣好似能將夏藕看掉一塊兒rou似的…… 夏藕挑挑秀眉,沖著路婠婠“善意”一笑,險些沒將對方氣得一個仰倒。 她用眼神勝了路婠婠之際,也沒閑著,耳中聽著兩位夫人的交談聲。 主要是聽她們話中的弦外之音。 可她愣是不大明白金夫人帶著娘家侄兒,過來拜見的意思。 要說路婠婠眼饞撫臺夫人的位置,她還能理解,可那金子琨總不能是來準備當郡馬爺的吧? 難道她這般清純可愛的形象,在旁人眼中就是水性楊花的代表? 不能吧? 她可是民間供奉的紅線娘娘,口碑好著呢! 難道是她自我感覺太良好,其實她很上不得臺面? 她以為自己雖有些狗仗人勢……不,是高貴自持,卻也沒到發飄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哪能人事不通,弄個出軌? 她又不傻,就依著提督大人那脾氣,若是被她綠了,可不會像太子與道仁帝那般溫和。 或許,他念著舊情,能給她留個全尸,簡單的挖個坑,直接給活埋了。 又或者,在事發后,他因愛生恨,給她毒酒白綾? 太可怕了…… 不能想,越想她越不敢有二心! 不行,她要靜靜,好好地緩緩…… 轉眼間,夏藕在腦海中不由做了無數種的假設。 白嫩小手輕輕端著茶盞,拂過茶蓋,微微發抖, 端茶,送客。 她暗示的夠明顯了吧? 然而,她的舉動卻被眾人無視了。 該奉承她的人,依舊喋喋不休,嫉妒她的人,仍是死死盯著她。 至于那個最閑的金子琨,他在心里雖然瞧不上曾經稷澂那個病秧子,但也不敢當面挑釁。 他用余光瞥見夏藕嬌媚的小臉,神色幾變,心跳不免有些急促的加快。 想他胯下承歡環肥燕瘦的美人,不知凡凡,但他也不知是怎么了,就是忍不住去關注夏藕的一舉一動。 明明他更喜歡夏莧那種,前凸后翹的水蜜桃,但眼下他對夏藕的喜愛,卻更勝一籌。 這種即將拉良家婦女承歡于胯下的感覺,簡直令人興奮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