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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胳膊、小腿兒規規矩矩的,不敢亂動。 可不一會兒便睡意來襲,強撐起來的神志,也緩緩淡去。 她不知不覺的屈從在睡意中…… “啪嘰!”夏藕熱得將棉被蹬掉,一條小腿兒架在稷澂胯上,還蹭了蹭,尋了個軟乎乎的位置。 稷澂:“……” 過分了??! 她不讓圓房,卻占他的便宜? 沒等他將夏藕的小腿兒,給扒拉下去。 夏藕又懶懶散散地倚在他的肩頭。 小臉睡的粉呼呼的,睡姿不規矩,睡顏卻無端惹人憐惜。 “呲豆豆……呲rourou……”夢中的她,含糊不清的呢喃著。 稷澂唇角一抽。 還吃豆豆…… 那連環小屁屁還沒放夠不成? 想他連道仁帝的屁味兒,都沒聞過。 “我家夫君,好帥…好俊……”夏藕鼓秋了一下,又再次夢囈。 瞬間,稷澂唇角微微勾起,輕輕地攤開臂膀,將那嬌軀攏在懷中。 其實自家小娘子除了偶爾古靈精怪些,也不難養…… 夏藕每日例行拍馬屁的功課,已經上升到戰略性戰役,就算在夢中也不忘溫習…… 第96章 論起裝傻充楞她說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翌日,夏藕醒過來,稷澂早已起身,倒也省去了尷尬。 其實,依著她的臉皮,只要她不覺得尷尬,那尷尬的就是旁人。 她坐起來,伸一個大大地懶腰,又在床上滾了滾。 原還以為自己會睡不著,沒想到這一覺睡的很舒坦。 剛用過早膳,福娃就派馬車來來接她們過去,說是道仁帝要感謝她救了太子。 然而,稷澂卻嗅出了別樣的意味。 若是道仁帝真心嘉獎,怕是直接一道圣旨并著金銀珠寶賞賜過來。 這里面怕是還有其它事兒…… 隨著稷澂低聲囑咐了小娘子幾句,馬車就一路行駛到了內宮,連照例搜檢的都沒有。 這就更透著不同尋常了。 高大的宮闈沉寂荒涼,每路過一座宮門前,便可看見幾名把守的侍衛。 稷澂靜靜走在官道上,玉質容顏在驕陽下流光溢彩,清絕的眉眼仿若如畫山水,仿若一副絕世的畫卷。 夏藕一路不敢多看,心里直敲小鼓,偷摸瞟了一眼提督大人。 他神色依舊從容,氣定神閑走在宮里,如何在自家的花園中一般閑適。 很快進去稟告的宮人,就把她和稷澂引進去。 待到了里面,她隨著他將請安混了過去。 “賜座!”就聽上面傳來威嚴的聲音。 夏藕這才裝作不經意的打量大殿中的人。 大殿內富麗堂皇,主位上端坐著身穿龍袍的中年男人,身姿挺拔魁偉,估計這便是道仁帝了。 他的旁邊坐著氣度雍容的貴婦,裝扮得金光閃閃,估計這些首飾都挺貴的,想必這就是傳說中獨占六宮的稷貴妃了。 貴婦人身旁坐著福娃,他的臉上的傷還未好利索,比奪目的珠寶還分外鮮明。 但見,稷貴妃清亮的目光在夏藕身上稍一流轉,道“這小娘子長得可真俊俏可人,讓人看了便心曠神怡。 依著本宮看啊,整個燕京城都找不出第二個如她這般花容月貌的來?!?/br> “娘娘謬贊,民婦不過蒲柳之姿,在娘娘皓月般的光輝下,便是山野中的螢火蟲,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 夏藕微垂下目光,神色淡然,說得跟真事一般。 她聽說在古代,上來就贊美女子容貌的是輕賤,要贊美內涵氣質,才是上乘。 是以,無論稷貴妃有什么打算,她干脆通通地返回去。 論起裝傻充楞,她說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夏藕的顏色本就生得出色,肌膚白皙水嫩,秀鼻嬌唇,五官精致如畫,雙眸水潤靈動,說出的話卻透著嬌憨,讓人看了就不設防。 渾身都透著一股難以言述矜貴淡雅的氣質,生生叫人挪不開眼。 稷貴妃神色微怔,正想自圓其說,卻聽道仁帝臉有慍色地下令,道“將池瑤等人帶上來!” 宮人忙應聲去了。 福娃望了望小魚仙,面上有些過意不去,張了張口,卻不知該如何說。 稷貴妃淡淡一笑,言語客氣,卻夾雜著絲絲難以察覺的不滿,道“本宮聽聞如今澂兒,也是位才高八斗的風流人物,同四哥當年不相上下?” 登時,福娃眉頭蹙得更緊了。 稷澂一雙如寒夜朗星般的銳目微微閃動,緩緩起身。 身上那種煙容明淡如霜似雪的氣質,豁然溢出,好似濯濯的春月落到了人間。 其實,稷貴妃的耳根子說軟,也不軟,只是這人沒什么政局觀念,適合做個高門貴妾,而不適合為一國之母,這也是先皇說她不配后位的根由。 而稷家人打著稷貴妃之名,行禽獸之事,也正是仗著她素來自作聰明的愚鈍。 “回娘娘的話,在侄兒的印象中,家父雖被除族,卻時時掛念本家,記得家父說娘娘幼時不喜嫡親的弟兄,時常纏著庶出的家父。 在幼時,還騎在家父的脖子上采櫻桃,每逢年節也總會一道去街上看咋?!?/br> 如今,家父已過世足足三載……” “物是人非……”稷貴妃一想到童年時,受稷寒山的諸多照顧,羞窘得白潤的臉直泛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