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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法,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爸爸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br>    厲法法想問什么,又說不出話來,只能繼續看下去。    “你從沒見過我,我卻見過你,很多次,偷偷的。    你喜歡躲在小角落里畫畫,喜歡吃冰淇淋。還喜歡花。我記得,你小時候還因為在上學路上賞花,遲到了挺多次??上也荒艹鰜韼湍?。    很慚愧,沒有盡過父親的責任。    沒有見過剛剛出生的你,沒有給你換過尿布,沒有在你母親最需要我的時候,承擔起該負的責任。    我沒有臉,去見一個長大的你。    你過得很快樂,精神上也很滿足。你mama是個很好很好的女人,她是一個偉大的母親,所以我不該出現,搶奪你對于父母的注意力,分走你對父母這個角色的愛。    你mama值得你全部的愛。    我能為你做的,微不足道,只能保證你以后衣食無憂。    望安,勿念?!?/br>    ……    幾天后,厲法法踩在首都機場的地板上。    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國外的場景很不一樣。    這種熟悉鄉音的熱鬧,讓厲法法在飛機上半懸著的心一下子落了下來。    很安定,這就是祖國的力量吧。    她走在其中,再也不用接受嬌小的夸贊,也不用偶爾接收別人好奇的目光。    周圍女性的身高和她差不多,事實上,將近一米七的身高,在華夏,已經算是高了。    厲法法在華夏的行程,很簡單。    和律師聯系,接收生父遺囑,然后,她還要做一件事。    律師交代:“您需要給這個U盤找個主人?!?/br>    厲法法不明所以接過那個U盤,“里面裝的是什么?”    “里面是莫先生生平對于音樂的感悟。莫先生說,他生前已經和他的母校青云音樂學院聯系好了,學校舉行一場音樂比賽,明面上的獎項學校那邊會安排,您只需要在這場音樂比賽中找到適合這個U盤的主人?!?/br>    厲法法猶豫,“我對音樂,并不那么了解?!?/br>    律師:“您無需擔心,莫先生說,你只需要順從你的心就行。他認為,您是他的女兒,您會懂他的?!?/br>    好吧,還真是藝術家的任性。    厲法法望著手里這個小巧的U盤,一籌莫展。    算了,就當是收了高價傭金,為對方找一個在音樂上的合格繼承人吧。    在音樂比賽前一天,她特地逛了一圈她mama和生父的母校。    出發前,mama跟她說了不少她生父的事。    這所大學校園,是他們情感的搖籃。    參觀的最后一站是天臺。    原因就是她偶然往上眺望時,看到了天臺有花,枝椏探出圍欄,努力生長,很是好看。    她想親眼看看。    電梯到了頂層,她還得爬一段樓梯才能上天臺。    她哼哧哼哧爬了好一會兒,剛推開門,一段很陌生、但很好聽的口琴旋律,透過冷空氣,傳入她的耳膜。    口琴的聲音自帶厚重感,但又不是大提琴那種沉沉的,而是像融化的巧克力,靜靜流淌進你的心。    厲法法凝神細聽。    她仿若置身于高嶺之上,呼呼冷風從耳邊呼呼吹過。    有一朵獨自開放的花,慢慢地伸展枝條與花瓣,獨賞世間之景。    它孤獨而自在,卻又帶著那么幾絲惆悵。    花在慢慢枯萎,它留戀這世間,卻又不得不離開。    可時間就這么無情,慢慢地流逝。    厲法法抬眼望去,穿著白色羽絨服的男生背對著她,影子被昏黃的燈光拉得老長。    他的背影,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光暈。    一身白色羽絨服反射著光,在沉沉夜色的背景中,像是一張光影唯美的照片,印在她腦海里。    口琴聲好聽,場景好看,當然,這個男生的背影也好看。    厲法法眼睛眨也不眨。    全身動作頓住,呼吸都變得輕緩了。    整個人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似的。    她生怕自己打擾到眼前這副唯美的場景,生怕她的一丁點兒聲響摻入這段好聽的音樂中。    在口琴聲的伴奏中,厲法法內心的情緒洶涌翻滾。    心臟如擂鼓般,怦怦直跳。    她生平第一次感受到這么陌生的情緒。    強烈又無法抗拒。    好像身邊所處的空間時間都停住了,    這一瞬,她滿心滿眼里,只有他。    好像看多久都看不夠。    可是,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打破了眼前這一切。    其實,手機鈴聲的聲音不大,可是放在當下的環境里,很突兀,讓人一秒皺眉。    男生接起了電話。    她無意偷聽別人打電話,想把頭縮回去。    “好,我知道了?!?/br>    清越又有質感的聲線傳來,像是石子投入平靜的湖水,漣漪蕩進了厲法法的心里。    她捂住心口。    媽呀,太好聽了,是她喜歡的聲音。    口琴吹得好,聲音好聽,背影好看,他長得一定很帥。    樓梯間里沒有燈,厲法法一雙眸子黑得發亮。    她想認識他。    很想。    厲法法一點也記不起自己第一次和艾文認識時,是怎樣的場景,怎樣的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