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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清淮往上看了看,直至林笙桐的身影消失在電梯里,他才微微扯了扯嘴角,輕松愉快的面容終于露出了一絲僵硬來。 “我就說你不要這么逞強,你偏不愛聽?!?/br> 駱禹深趕忙上前將人給扶住。 紀清淮輕輕擺脫了他的攙扶,有些紅暈的臉白了些,他輕輕動了動胳膊,沉沉吐出一口氣,“沒大礙?!?/br> 傷口的確是牽扯到了,可他并不覺得多難受,這些傷痛跟好不容易獲取得來的和她獨處的時間,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不足為一提。 駱禹深看著他微微僵硬的臉色,臉也跟著沉了下去,郁氣突如其來,“你這么做值得嗎?” 說著說著,駱禹深咬著牙壓低了聲線,“你看她,恢復了記憶又如何,她壓根兒就不想認你!你這么執著,她看到之后有用嗎?該怎么樣就怎么樣,你又何必?你就不能對自己好點?” “值得?!?/br> 紀清淮看向遠處,那一雙眼睛里裝著些哀慟和一閃即逝的茫然,看得讓人難過,“阿深?!?/br> 頭一次,他這么叫他。 “人的愿望有很多個,但到最后實現的寥寥無幾,五年前,因為我的失漠視和自以為是,我失去了她,那時候我渴求她回來,妄想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妄想終究是妄想,現實依舊是現實,我剩下的只有復仇,還她一個瞑目。五年后的現在,我曾經渴盼幾乎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發生了,她回來了,我感激上天。就算是現在讓我用生命換來她的安然開心的生活,我也沒什么不樂意?!?/br> “五年前,她為了我,失去了自我,甚至到最后失去了生命都是傷情的,五年后,我只不過是小傷小痛,又談何,不值得?” “我的這些傷痛跟她曾經在看不到希望的屠宰場里渴求一線生的絕望傷情比起來,不值得一提?!?/br> “所以,只有她好,我才會好?,F在,我就很好?!?/br> 況且現在,除了這些,他已經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駱禹深被堵得啞口無言。 曾經在林笙桐世界里,紀清淮就是全部。 現在在紀清淮的世界里,林笙桐就是全部。 這兩人,像是陷入了死循環里,似乎要生生世世糾纏著,縱使一方想放手,另一方也會死死揪著,不會放開。 林笙桐剛到辦公室,小廖和小鹿就找了過來,還沒等她問出幾人什么調查結果,兩人就憂心忡忡地開口:“那一臺筆記本電腦的鎖屏密碼破譯不了?!?/br> “破譯不了?”林笙桐一愣,又問,“交給技術科看了嗎?” “技術科的同事看了,說這是極其復雜的摩斯密碼,而且是按照密碼的心思來設定的,想要破解這個密碼,必須要猜出設置密碼著的心里所想,或者說,能夠通過推演判斷設置密碼者的心思和人性,才能將這密碼破解?!?/br> “這么深奧?” 兩人苦大仇深地點了點頭。 “行,你們將筆記本先給我?!?/br> 她盤算著,一會兒要不給兄長打個電話,找找這方面的專家,讓專家到局里一趟,或者去劉局辦公室申請調專家過來看看。 說起來,她也很久沒給兄長打電話了,自從恢復記憶以來,一直找不到空閑的時間。 兩人很快將筆記本拿了過來,林笙桐接過,又順帶問了兩人今天的調查結果,沒想到兩人俱是搖了搖頭,異口同聲,“沒有?!?/br> 小廖:“沒找到那類似大字的報紙,這些地方有報紙,但年頭也不算是特別久遠的,起碼沒有找到和那張紙條上大致一樣類型的大字?!?/br> “調查沒有驚動其他人吧?” 因為這一條是秘密線索,為了不打草驚蛇,林笙桐提前吩咐過了,讓他們暗訪。 “沒有?!?/br> 既然其他地方沒有線索,那么線索就在人民醫院? 林笙桐想到那大爺捧著的報紙,心想著回頭還得再查一趟那家醫院,不過眼下這些不是最頭疼的,最頭疼的事這一臺電腦。 林笙桐將筆記本打開,試探地在密碼輸入那一欄碰了碰運氣,沒想到還是失敗。 看到屏幕上跳出“解鎖失敗”的字眼,三人的眉頭都打上了結,誰的面色都不好看。 “怎么了?” 幾人回頭,就見剛進辦公室的紀清淮和駱禹深走了過來。 兩人一眼就瞧見了放在長桌上的小小筆記本。 “這是?” 駱禹深率先走了過來,看了眼桌面上的東西,遲疑地問出口,“從那小樓上搜出來的H的東西?” 重案組的消息共享,這件事已經通過特殊的方式互相轉告了,駱禹深能知道不足為奇。 “嗯?!绷煮贤?。 駱禹深一聽,嘴巴微微張了張,不可思議道:“好家伙,可以呀你,沒想到你還會除爆?!?/br> 這一句夸獎是真心實意的,他們雖然都是重案組刑警,但是普通的刑警會除爆的實在是一只手指都沒數出一個來,局里也會配備專門的除爆小隊,像林笙桐這樣兒會除爆的刑警,他的確還是第一次見。 被人夸自然高興,林笙桐也跟著咧了咧嘴角,剛想說些什么,沒想到站在一邊默不作聲的男人突然臉色微沉,說了一句:“以后不要犯險?!?/br> 全然不見剛才她上樓之前見到的他臉上輕松愉快的神情,被他這么一張臉刺激,林笙桐的好心情也散了一干二凈,咧著的嘴角微微收了收,他說的話沒毛病,但她就是莫名地不爽,便隨口應付了一句,“下次不會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