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后大美人后悔了 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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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第二天醒來去洗手間刷個牙的功夫,小崽子不見了,腦袋頓時一炸。 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帶娃把娃弄丟了。 盡管很不想被裴容嫌棄,但事關蹲蹲,陸擒也顧不了,一邊讓管家查監控,一邊直接打了電話過去,響了好一會兒才有人接。 裴容迷迷糊糊地接起來:“喂?” 陸擒盡量一句話說清:“我昨晚跟蹲蹲說打疫苗,剛才他從家里消失了,聯系你了嗎?” 裴容聽見了橘子喵喵的聲音,從容道:“哦,家里找找吧,他不敢出門的。還有事嗎?” 陸擒:“……” 沒有了。 他訕訕地掛斷電話,環視一圈,第一次覺得家里太大不好,這上下三層,得找到什么時候。 對著樓下大廳的監控沒拍到任何蹲蹲出沒的影子,大概率還在二層三層。 陸擒找遍了十幾間屋子的柜子,重點翻衣帽間和儲物間,只找到了橘子的幾根毛。 他走到哪里,橘子跟到哪里,不僅不給提示,還提前喵喵警示裴蹲蹲,配合默契。 陸擒抄腰站著,想了一會兒,重新返回臥室,打開了床頭柜。 沒有。 他打開洗手間的門,刨開臟衣籃上面的兩件自己剛換下來的睡衣,把小崽子拎了出來。 “下次再玩捉迷藏,我們先去打疫苗?!?/br> 裴蹲蹲商量道:“明天再去吧,蹲蹲再準備一天?!?/br> 陸擒:“不想去醫院,爸爸叫醫生到家里來?!?/br> 裴蹲蹲:“那還是去醫院吧?!?/br> 可以去江叔叔醫院看一看他。 一小時后,陸總領教到了什么叫撒手就沒,一逮著機會就跑,只能把小崽子抱在懷里。 陸擒的體力比裴容好,能一直抱著不撒手,眼見護士拿著針管過來,裴蹲蹲歪著頭,乖巧道:“jiejie,可以等我數到一百再打針嗎?” 陸擒:“數到十就夠了,后面有其他小朋友排隊?!?/br> 針扎進胳膊的時候,裴蹲蹲哭得好大聲,他拉開爸爸的西裝外套,把臉和半個身子埋進去,一手捂著臉哭,梨花帶雨,眼淚順著奶呼呼的手臂往下流,長長的睫毛糊成一片,一手揪著陸擒的西裝,把自己藏得嚴嚴實實。 陸總成為了全場焦點,幸好戴了口罩和墨鏡,他脫下衣服,遮住了遺傳偶像包袱的崽兒,鎮定地走了出去,被路人頻頻側目,是不是偷孩子??? 沒有,真的是我兒子。 結果出醫院大門,被保安攔截住,陸擒不得不努力解釋,哄著裴蹲蹲叫聲爸爸。 “爸爸……”裴蹲蹲哭累了,輕輕叫了一聲,趴在陸擒懷里睡著了,小臉蛋紅撲撲,眼角掛著委屈的淚痕。 保安一時之間有點兒捉摸不定,這孩子到底是叫眼前人爸爸呢,還是哭著找爸爸。 陸擒拿著疫苗證:“我是他爸爸,帶他打疫苗,嫌丟人躲我懷里哭?!?/br> 正巧,有一個身材板正的風衣人經過,聞言朝他懷里看了一眼,目光頓時變深。 “這是你親生的?” 陸擒:“對?!?/br> 風衣人上前一步,伸手道:“孩子好像哭得有點缺氧,讓我看看?!?/br> 陸擒連忙看了一眼睡得很熟的崽兒,呼吸平穩,心跳也穩,還砸吧嘴兒,他抬手不動聲色地護住蹲蹲的后頸,腳步一轉,朝里走去:“謝謝,我自己找醫生?!?/br> 他給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保鏢防住了那人的去路。 拐賣團伙作案! 風衣人臉色微變,打了一個電話。 “警察!別動!” 保鏢被聞訊趕來的兩名便衣扣住,喜提銀手鐲,想大施拳腳,可對方是警察,整個人都反應不過來。 怎么回事? “你手里的不是你兒子,孩子給我?!憋L衣男朝陸擒出示警官證,“不要做無謂的掙扎?!?/br> 陸擒:“……是我兒子?!?/br> “我們全警局都認識他爸,姓裴,你還敢狡辯?!?/br> 陸擒閉了閉眼,猜是不是裴容上戶口的時候,帶蹲蹲去過警局,所以都認識,又恰巧認真負責的民警來醫院體檢撞上了。 或者是跟裴容的牢獄之災有關。 總之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們被群眾圍在中間,陸擒一時半會兒說不清,只能道:“是誤會,我們上警車談?!?/br> 江焱不敢在大侄子打疫苗的時候出現,晚了一步,就看見陸擒和崽兒都被帶走。 他立刻給裴容通風報信:“你崽子二進宮了,快去撈?!?/br> 什么!又被抓了! 裴容緊張了一下,旋即放下心來,繼續吃包子,云淡風輕:“讓陸擒撈?!?/br> 一人一次,很公平。 江焱:“可以,你先把陸總撈出來?!?/br> 裴容:“?” 第37章 三位民警剛執行完任務,同事順道送穿風衣的賴警官來醫院抽血體檢,剛要開車走,就被賴警官通知醫院門口疑似有拐賣團伙作案。 三名嫌疑人當場被制服歸案。 陸擒在前往警車的路上,試圖弄醒裴蹲蹲,“蹲蹲,醒醒,跟警察叔叔解釋?!?/br> 奈何裴蹲蹲十分鐘前用生命在大哭,比上躥下跳還消耗體力,哭聲穿透天花板,讓在三樓的江醫生不敢冒頭。 除了裴容,不要試圖摻和進小崽子打疫苗這件事,會被記仇,哄也哄不好,讓他哭一頓發泄完精力睡一覺醒來又是一個乖仔。 陸擒采用溫和方式叫醒,擔心聲音太大把蹲蹲嚇醒,本來就是哭睡過去,醒了要是繼續哭,陸總發現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 講道理和獎勵都沒用,因為裴蹲蹲他是“道理我都懂,哭又不犯法”的哭法。 賴警官看著陸擒虛偽的叫醒方式,道:“不敢叫醒他?” 還有叫什么“敦敦”,人小孩子也沒有這個小名啊。 陸擒:“叫不醒?!?/br> “叫不醒?你給他喂藥了?”民警皺眉,要不怎么上一秒大哭,下一秒睡得這么沉? “沒?!?/br> 陸擒抱著兒子坐進警車后排,思考如何解釋。 如非必要,他不能把裴容生子的事情說出去,過于匪夷所思。裴容曾經是公眾人物,探究本身就是一把尖刀,極端尖銳時能刺穿骨rou。 難道要抬出自己的陸氏總裁身份,證明他年輕多金,不至于搶人家孩子? 陸擒看了看裴蹲蹲,想起一些豪門狗血爭奪撫養權戲碼……嗯,負責任的民警最終還是會打電話讓裴容確認。 他今天不可能在沒有知會裴容的情況下脫身。 既然如此,還是略過表明身份這一項,直接通知裴容吧,好歹挽回一些臉面,而不是出一些“陸擒在醫院被帶走,陸氏集團將走向何方”等影響股價的新聞。 陸擒撥通了裴容的視頻通話。 裴容坐在療養院的床上,支著一個床上簡易桌,吃食堂提供的豐盛早餐,生活安靜富足,吃穿不愁,他能在這里住到退休,退休后接著住。 放在小桌上的手機屏幕一亮,邀請通話的紅點閃爍著。 裴容咬了一口燒麥,支著下巴看向手機。 一口,兩口…… 實不相瞞,不是很想撈。 這倆要是一起蹲局子,通訊工具被沒收,那世界該有多清凈? 監獄里多好,作息規律,獄警大哥幫忙看娃,他定期探望,跟上幼兒園似的,裴蹲蹲有種表演一個越獄。 裴容吃完一個燒麥,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整理了一下領口。 還是得撈的,不然他的股票要跌停。 大美人絕色容貌出現在屏幕上,有種千呼萬喚始出來的驚艷感。 陸擒心跳漏了兩拍,他一次跟裴容視頻通話,原來屏幕上跳出裴容樣子的剎那這么動人心魄。 “我口誤說我是蹲蹲親爸,民警懷疑我拐帶蹲蹲,你跟他解釋一下?!?/br> 裴容只要隨便找個借口,說是暫時把孩子寄養在他這,民警不會追根究底。 他把手機屏幕轉向賴警官。 畫面里,裴容襯衫扣子系上最后一顆,神情端莊,語含感激:“我是裴容,感謝賴警官還記得蹲蹲。我澄清這位陸先生沒有拐帶孩子?!?/br> 民警松了一口氣,沒有是最好的,就是不知道為什么陸先生非要說他是孩子親爹。 是不是有某種精神疾???孩子哭了還用西裝把他罩住,裴格聰慧活潑,這么好的性格,要是給帶歪了…… 他想建議裴容不要把裴格給陸先生帶,起碼要有另外一個家長在旁邊看著。 裴容勾了勾嘴角,眉目慵懶地給出理由:“因為陸先生硬不起來,所以我把裴格給他過過癮?!?/br> 警車里的空氣突然安靜。 民警:“……” 即將出口的建議突然變得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