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想(200珠加更) 1㈧zy.cm
那個女人……是陳郁的母親? 是那個,在爸爸訂婚后,依然和他糾纏不清的女人? 萬千念頭在腦子里紛紛雜雜地冒出來,然后一晃而過,最后只留下陳郁那雙Y鶩卻寂寥的眼睛。 風平浪靜,又驚濤駭浪。 他的身影立在走廊盡頭,竟無端顯出幾分單薄和伶仃來。 好像……很難過。 那頓飯最后是怎么結束的,陳可頌已經不太記得了。 只是自從撞破了陳郁的秘密之后,她就愈發小心謹慎,生怕他什么時候不爽,殺她滅口。 她每天規規矩矩走路上學,能聽課的時候就聽課,不能聽的時候就趴著睡覺,然后晚上跟他坐同一輛車回家。 楊韻依舊沒有回家。 陳可頌跟她通過幾次電話,她在那頭含糊其辭,對自己的情況只字不提,只叮囑陳可頌要照顧好自己。 偌大的房子里,還是只有她和陳郁兩個人。 好在陳郁好像根本無所謂她看沒看到,在外依然是溫文爾雅的學生會主席,謙和有禮的年級第一,許多女生情書的最終歸處,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òúsんúщú.cιòúd(roushuwu.cloud) 一回家,照樣撕下他那層虛假的外表,連表情都懶得在她面前裝。不出聲,不理人,竟然也沒想高黃色,總讓陳可頌覺得他在躲著她,比原來還要陰沉得多。 最可惡的是,他甚至還把冰箱里的芒果慕斯全都扔進了垃圾桶! 陳可頌對這一切出離憤怒。 “死陳郁。表里不一,區別對待!” 不知道夢見了什么,陳可頌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嘟噥著,聽起來很是生氣,還有幾分不易察覺的委屈。 月光從未拉嚴實窗簾的窗縫里灑下來,映出床邊高大挺拔的身影。 “你說什么?” 黑影一頓,然后傾身下來,長指撫上她的臉,低聲道: “再說一遍?!?/br> 陳可頌許是感覺有點癢,不耐煩地揮開那只手,然后翻了個身,小聲喃喃:“周景明,你再給我訂點芒果慕斯回來……” 后面半句埋在枕頭里,悶悶的,聲音很小,沒傳出來,只能聽到纏綿又婉轉的“周景明”三個字,念得悱惻繾綣,似乎正在共度良宵。 陳郁身形一頓,身邊空氣驀然沉了下來,目光像是淬了冰,在夏夜里讓人無端發寒。 他那只手還虛虛落在半空中,被陳可頌拂開的地方,對著仍留暖香卻空空如也的位置。 而那個人在夢中都知道避開他,甜甜蜜蜜地去喊另一個人的名字。 陳郁舌尖抵住齒關,額角跳了跳,緩慢收回沒能抓住任何東西的手,長指緊握,力度大到幾乎掐進rou里。 陳可頌睡得很香,睡相也很不老實。 細軟的頭發絲散落在枕邊,手臂伸出被子外,衣袖上拉,露出細白的小臂。衣裙的領口下滑,露出小巧又明顯的鎖骨,脆弱到一捏就會窒息的脖頸。 粉嫩飽滿的櫻唇一開一合,那么誘人,吐出的卻是他最不想聽到的話。 陳郁望著少女恬靜的睡顏,一種強烈的占有欲忽然凌空騰起—— 這么多天故意避開她,妄圖自己消化的情緒,終于再也控制不住。 想cao她。 只有在床上的時候,她的眼里才會只有他。 也只叫他哥哥。 陳郁薄唇緊抿,長指彎曲,拽住被角,以一種極具侵略X的姿態,俯身壓上了床—— --